“扬州大大小小的商户都交了税,独独没让白家交税………”他看了白夏,有些想逗他,“让扬州的领头人在这儿住些时日,占半张床,不过分吧?”
白夏气了一会儿,但又觉得很划算。
让他在这儿睡,可比让他出钱好得多。
要是出银子,白夏可是心如刀绞。
而贺凖暖床也暖得好,如今他的病也好多了,一计算,是自己占了便宜。
但就是不爽。
贺凖跟拿捏了他似的。
特别是大半夜的,有回半梦半醒的,白夏感觉到贺凖在亲他头发。
如此几次都发现了,白夏忍无可忍,有次在贺凖亲的时候睁开眼睛抓包他。
“大半夜的总是亲我的头发,还要不要睡啊?!”
窸窸窣窣的不知道在做什么小动作,让白夏强撑着睡意起来抓他。
贺凖愣了一下,没想到白夏竟然醒来了,看起来还很困,漂亮的眼睛睁开眨了好几下,好像是等着他服软了又继续睡觉。
贺凖偏偏不服软,他这么多年他总算是明白了,白夏是吃硬不吃软。
贺凖偷着轻轻笑了一下,然后收起笑意。
他不笑的时候冷冰冰的让人很是害怕。
翻身就把白夏搂在怀里。
“既然醒来了,我们就做点其他事。”
白夏一下子睡意全没了。
贺凖搂着他的时候他完全是不能反抗的,这些天见他老老实实的,以为他安分了,还想试探着他的底线翻。
没想到刚刚抓包,这个男人就露出了真面目。
白夏想大发雷霆,但贺凖将他翻过来一瞧。
就就看见了对方的眼睛。
贺凖冷冰冰的,像是要吃人似的,那模样仿佛将人宰了也不会眨眼睛。
白夏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我要吻你了。”
很礼貌的做了预告,看语气像是在询问白夏的意见,瞧他同不同意,白夏睁大眼睛看着他,像个小哑巴似的不言不语,但是看起来是很清醒的。
贺凖本来只想逗逗他,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乖,说要亲他也不反抗。
软软的,可怜巴巴的不说话,漂亮的眼睛就这么看着他。
这么近,到处都是白夏好闻的气息,他忍不住凑近嗅了嗅,更是忍不住的的,搂着他,吻了上去。
第146章 给病弱大少爷冲喜17
白夏的心跳快极了,他睁大眼睛看着,心里想他不敢的不敢的,他怎么敢,之前不是教训过他的吗?
但唇齿相碰的触感是那么真实。
贺凖真的吻了过来。
捧着他的后脑,抱着他的背脊和细腰,深深的亲吻。
床上热乎乎的,他被男人搂在怀里。
起初只是轻轻地吻那么一两下,后来一发不可收拾。
好香。
好软。
贺凖本来只是试探那么一下,看白夏如今是什么反应,但是白夏软乎乎的,一点也没有反抗。
他吻过去时,就僵持了一小会儿便张开了嘴。
好可爱。
贺凖心都要化了。
竟然是准他亲吻,或许是不准的,但是并没有反抗,也没有出现难受的表情。
眼睛是红红的,水汪汪的漂亮极了,好像好哭了似的。
只亲吻了一会儿便水汽氤氲,雾蒙蒙湿漉漉的,美丽得如珍宝一般。
贺凖快要被他迷晕了。
搂着人亲吻的时候恨不得将他揉进怀里。
好喜欢。
好喜欢他。
好想要他。
贺凖很快就动了情。
他已经二十三了,会出现反应实在太正常了,从前在白夏身边睡的时候,即便不做什么,都会这样。
他从来都是小心翼翼的,不让白夏发现。
但是现在他胆子大了起来。
白夏似乎发现了什么,满目惊恐的瞪着他,什么都还没做,仿佛就要被他玷污了似的。
漂漂亮亮娇生惯养的白家大少爷被男人搂在怀里亲吻,那男人像下等的马夫,像粗鲁的铁匠,又是暴戾的将军,鼻梁高挺,刀削般的面容,身上的肌理分布每一寸都是有力极了。
大少爷还生着病,轻轻一碰就疼,这么动情的亲吻就已经喘得不行。
又哭又喘,两鬓的细发都湿漉漉的,软乎乎的,也不会反抗,漂亮的小手都被男人握在手心里揉来揉去。
“不要………”
亲吻的空隙间终于有空说了句话,白夏被他吓得心脏突突的蹦,生怕他不受控制就把自己办了。
还一副不好说话不准反抗的样子,白夏怕把他惹急了会做出什么事,只能努力的告诉他不要。
贺凖的大手抚摸着白夏的耳垂和侧脸,垂眸看着白夏,“不要什么?”
白夏隐约带了点哭腔,“不要进去………”
贺凖瞬间愣住了。
他的心跳快得要命。
他怕白夏身子不好,几乎是没有这个想法,只能亲亲贴贴解解馋。
没想到白夏懂这么多。
读了很多书、这么聪明的大少爷真厉害,这会儿肯定是想到了什么香艳画面,要不然不会说这种话。
贺凖的心几乎要蹦出来了,但是他面上看起来依旧是冷静得可怕,好像是说一不二般的,难以改变的他的想法,“那夏夏说怎么办?”
瞧他那样,好像是威胁一般的,仿佛白夏说出“快滚”“走开”“不准亲我”这种过分的要求,他当初要翻脸,要做更过分的事。
白夏观察他的神情,试探着他的底线,带着些微细细的哭腔,“我可以、可以用手、帮、帮你………”
狠下心终于说了个自己的底线。
手上碰碰,至少不会把他折腾得那么过分,就是不知道贺凖同不同意。
他这些天查过许多关于将军、兵将的隐秘传闻,据说这些人因为在打仗的时候憋得太狠,回家的时候就使劲折腾自己的妻妾。
白夏不是他的妻妾,但是他那态度显然就是将他当做了,更何况两人还有那么层关系。
白夏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体,他是经不起折腾的。
贺凖简直要晕过去了。
夏夏到底是什么可爱的小天使!
竟然说可以用手帮他!
之前偷偷捡他要去换洗的衣服,悄悄的做变态的事,都觉得过分。
现在居然可以直接触碰了!
贺凖简直要放鞭炮了,开心得晕晕乎乎,搂着白夏又亲又蹭,更过分的是,他还说了些模棱两可的话。
“夏夏身子不好,暂且可以这样。”
好过分。
他终于理解了白夏当时为什么可劲儿欺负他。
欺负他老实,欺负他乖巧听话。
现在也是这样。
他的宝贝夏夏咬着牙说可以这样,他还贪心的不够,给他一个心理底线,让白夏的底线一降再降。
这天晚上说到做到,立即就行起来了。
白夏看绘本、看杂谈的时候见这是一笔带过,好像随便碰碰就可以了。
没想到他手都要断了。
三两下就没了力气,而且他一点也不敢说什么话,这天晚上的贺凖可怕得要命,他怕自己一说不要用手了,贺凖立刻改其他办法。
他那架势简直是要把他吃了。
又揉又亲,白夏浑身都软了,就算他没有力气,贺凖都是要捉住他的手,带着他碰。
不仅如此,还把白夏弄得奇奇怪怪,生平第一次出现了男人的反应。
贺凖用了特别羞耻的办法帮他解决的。
直到后半夜白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贺凖这才让烧了热水。
在大大的浴桶里,搂着他帮忙洗澡。
白夏这么多年都是自己洗澡,没想到长这么大了还要别人帮忙,但他眼皮子沉的要命,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只能仍由贺凖抱着去洗。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贺凖捧着他的手在舔 来舔去,白夏心里骂了好几声变态,终于是昏睡了过去。
第二日他的手疼得几乎不能碰东西了。
于是只要用到手的,都由贺凖代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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