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柏庭的量子兽最近一直缠着他,睡觉都不放开。这次出来,还是拿小凤凰哄的他……但如果出来太长时间,还是不行。
似乎比起凤凰,这家伙更认人。
而且旁人的量子兽与自身是不可能离得太远的,他这方面有些不同,特殊的自然不能太明显。
所以还是赶紧回去换回来,免得被人发现。
而他一回来,陆柏庭的量子兽果然立马扑了上来。
时年:“……”
唉!
有些人啊,表面上看着一本正经,其实内心啊……不过昏个迷,这就变成了缠人精。
陆柏庭的量子兽不大,起码跟时年如今的本体差距很大。时年能挤满那么大一间屋子,他却是能缠在时年身上。
当然……还有很多尾巴拖在后面就是了。
所以大家平时说着是元帅的量子兽缠着时年,心里想得更多的还是,瞧,元帅的量子兽又被时先生拖着走了。
时年拖着龙形量子兽去看了一眼陆柏庭的状况。
还挺好。
不得不说陆柏庭运气是真好,旁的人就算有时年给灌的养护精神海的药剂,碰上那么霸道的提升剂,也别想有命。
他却运气极好的保下了命,精神海中的伤害也不是很大。
纵然现在还没醒,但遇到这种事情,没有后遗症,还能醒来,可不就是运气顶好了。
不愧是被天道偏爱的男人。
要是换个人,就算不死,这会儿精神海保证也是一片混乱不堪。
而陆柏庭的精神海却还好,有些小问题也被时年给解决了。
再有各种药剂灌下去,虽然还没醒,这会儿精神海却也已经一片平静,里面云是云海是海,没有风卷云涌,也没有怒海波涛。
中心处还有一大片的草坪,旁边是一池漂亮清澈的湖水。
这一切,都代表着他的精神海十分平静,这种情况之下,量子兽不该是回不来的。
而那条龙这时候还在外面晃得开心,一是估计因为玩得开心,二是因为精神海还在好转中,量子兽回来会加重这里的负担。
时年又去看了看前面发现撕裂伤的那些地方,这些地方被时年特意引导药剂过去多多关注,这会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能看到一道浅浅的白痕。
这就是基本已经好了。
这点儿伤,这要不是在精神海里而是放在身上其他的哪个地方,例如胳膊上腿上之类的,已经能算是完全好了。
怪不得比起第一次进来时空荡荡的模样,现在又是山又是海山是绿地又是湖的。
想来等山上有树,草丛生花,湖里莲开之时,人就差不多要醒了。
远远的,已经看到山上的树开始抽枝了,一些小野花也在预备着开花……时年嘀咕了句,看来今天不醒,明天人也应该差不多了。
正准备出去,就见旁边空地上又起了变化。
先是出现了一个笼子,金丝笼子,然后里面慢慢多了一只金丝雀,过了会儿,金丝雀变成了一个人,又变回金丝雀。
时间虽短,但自己的模样时年还能不知道么。
那不就是他么。
好啊,脑子里面不想点儿好的,整天想着笼子是吧!
时年撤回神识,想也不想的,就把已经四面围成一个笼子形状的大床又进形了改造,连上方也三两下多了几道金丝线编织而成的粗柱子组成的栏杆。
哼,还是你自己先住笼子里面吧。
眼珠一转,时年就又有了主意。
他先是把屋子里面的背影墙给换了,然后打通讯给薛迟吩咐了点儿事情。
对面薛副官一脸的为难:“时先生,真……真的要这样?”
时年点了点头,“对。”
薛副官还能怎么办,他只能祈求元帅醒了之后不把这事儿算在他头上。
本来嘛……
当时拍板要在合同上加上这一条的也不是他,对吧!
而时年则把身上的龙型量子兽一并扒拉下来,塞进了笼子里面,看着主人没醒的量子兽智商严重下降,到处窜不知道怎么出来的模样笑了。
下楼后便瞧见陆夫人在光脑上点来点去的,因为不是聊天频道,又在家里就没设隐私模式,所以时年扫了一眼便发现是在一个网站上。
那是一个公益性质的网站,星网上提过,是陆夫人一手建立起来的。
或者说她平时也不怎么太管事,只管拿钱,然后关注一下钱的去处,保证都落实到了,其他的都自然有人去做。
主要是用于关注边缘星系的生存状态的,原主以前就在边缘星,知道那里生存环境是个什么样子,的确不好。
想了想决定回头也打些钱进去,算是出一份力。
他把这个跟陆夫人说了,陆夫人还瞒高兴的,“挺好,钱放着也是放着,不如拿一点儿出去帮一些人。”
她自幼便不缺钱,在这上面也很大方。不然的话,也不会初见时年就是一千万。
她正好在看这方面的事情,就跟时年说了一些具体都是做什么的。
时年听了觉得有些耳熟,好像原主母亲去世之后,因为家里本就没多少存款,办完丧事就更没剩几个,原主当时还小,经济状态实在不好,就拿过类似的捐助。
不过对方没有透露姓名,只说是好心的组织捐赠。
这感觉怎么就跟陆夫人说的差不多。
陆夫人还在说:“反正我钱比较多,自己除了买买衣服做做头发也没别的用处。陆家养军队倒是一直不能说很宽裕,但他不要我的钱,便想着做点儿别的事情……也没必要让受益者知道是我,不然他们容易被打上陆家的标签。”
一般情况下是没什么,但如果以后从事的行业,或者正好跟一些同陆家不对付的人有关,或许会产生一些影响。
更有甚者,有些人在星网上带节奏,说陆家收买人心,或者也会不经意间带上他们。
有些人啊,光是生存就已经很难了,一丁点儿看似没什么的心理负担,有时候也会增加难以想像的压力。
“但都有记录的吧!”时年问。
“肯定有啊!”陆夫人说:“钱的去向总要清楚明白,一笔笔的写清楚了。”
时年想了想,搜了原主的名字。果不其然,领过整整两年。
两年之后,原主逐渐习惯了只有自己的生活。再加上他的学习成绩越来越好,可以拿到奖学金什么的。年纪也大了,可以去做一些兼职,便没再拿这笔钱了。
时年抬头往楼上看了看。
陆夫人:“怎么了?”
“没事。”
时年想,就是没想到。
陆夫人这里的名单,想来陆柏庭想查应该很容易。而且他们查过原主,应该也能查到那两年有过一个资助。原主不知道是谁,但陆柏庭的人想查却是不难。
但那天签合同的时候,陆柏庭却丝毫没提。
陆夫人也顺着看向楼上,有些担忧,“也不知道还得多久才能醒。”
“就这两天了吧!”时年说。
陆夫人一听便高兴了起来,他看了看桌上的请帖,立即道:“那我就不去了,我等我儿子醒来。”
时年:“……”
陆夫人:“怎么了?”
“……”时年干咳一声,“我给他关笼子里面了,他醒来也一时半会儿下不来。”
陆夫人:“……”
“不是拿线编的么,又不是啥坚硬材质,我用点儿劲都能扒开……”
“哦,刚刚我又编了一下,这会儿扒不开了。”
而且那不是普通的线,那线剪刀都剪不断,尤其那么多缕编在一起,编那么粗,可不比什么钢啊什么的容易弄断。
“他又惹你了?”陆夫人奇怪道。
“不对啊,他不是还晕着么,那是量子兽又干什么了……”
“没什么。”
时年哪好意思说你儿子想着把我关笼子里面呢,于是赶紧起身,“您不去的话,我自己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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