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逆说:“我可以干活来还钱。”
“你干一辈子的活儿都还不起,还是认命吧。”那太监说着,招呼两个虎背熊腰的壮汉,“把他给我押到净身房,我亲自给他净身。”
两个大汉钳制住乔逆,乔逆奋力挣扎:“你们不能逼人做太监!我要告你们!”
太监:“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小逆子,我今儿个一定要阉了你!”
乔逆被两个大汉抬去净身房绑在手术台上,那名太监阴森一笑,刀子在磨刀石上嚓嚓磨了了两下,又在蜡烛上烤了烤,“放心,这种事我最熟练,马上就好。”
乔逆像一条待宰的鱼,垂死挣扎:“不要啊——!!”
太监:“嘿嘿嘿~”
就这样,乔逆变成了小逆子。
为了逼真,太监居然在乔逆裤子上洒了红色颜料。
“好了,小逆子,你现在就是王府的小太监了,好好休息一个月,就可以干活了。记得谨言慎行,晚上少出来。”太监说着,丢了一套太监服给乔逆。
乔逆身上不疼,但羞辱感爆棚,他愤怒地瞪着眼前的太监,完全搞不懂这个剧情是为了什么。太监使劲憋笑,这是导演组的安排,他也没办法啊。
乔逆抱着衣服去住所,一间大通铺,他换上衣服,摘了插着稻草的发套,戴上一顶太监的黑色帽子,就像模像样了。
他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好一个俊俏的小太监。
乔逆闷闷不乐地出门,去找其他嘉宾,也不知道他们都是什么身份。
王府挺大,不一会儿,就给他转晕了,分不清东南西北,隐约听到西边传来一片呜呜的哭声,他心头一惊,大白天的不会就有那东西出没吧?他后悔将桃木剑丢在通铺没带出来。
他才不会过去,于是顺着游廊,朝相反的方向走。转个弯,与一个人撞在一起。
“哎哟喂!”
乔逆定睛一看,“何田田??”
何田田拍拍自己的医药箱,“请叫我何太医。”
乔逆笑个不住,何田田女扮男装,嘴上还贴了假胡子。何田田则饶有兴致地打量他:“你这身装扮什么意思?”
乔逆顿时笑不出了。
“你是太监?”
“……”
何田田笑道:“我正要去给王妃治病,缺一个打下手的,你跟我一起吧。”
乔逆跟在何田田后面,交换得到的情报,不过因为都是刚入王府,信息有限,暂时还看不出这次单元故事的主线是什么。
乔逆忽然停下脚步。
何田田问:“怎么了?”
乔逆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这是严王府,显然,以严禛的地位,他这次扮演的肯定是王爷,而生病的是他的王妃。
导演组,强行让严禛绿了乔逆,还让他变成了一个小太监!
乔逆的拳头硬了。
王妃住在西院,正是刚才传来呜呜哭声的地方,乔逆却不再害怕,他倒要看看这个“小三”长什么模样。
结果刚进门,乔逆就腿一软,因为院子里挂满了白绫,檐廊下的灯笼也是白的,写着大大的“祭”。
两个侍女正跪在地上烧纸钱,呜呜哭泣。
乔逆问何田田:“你真的是来给王妃看病,而不是送葬的吗?”
何田田相当镇定,问那两个侍女:“我是来给王妃看病的何太医,王妃在吗?”
侍女说:“王妃在里面。”
乔逆:“……在什么里面?棺材里面?”
侍女怒道:“大胆奴才,你在诅咒王妃死吗?”
乔逆:“王妃没死,你们哭什么?”
“你懂什么,这叫‘冲丧’,就是做给阎罗王看的,让他知道,这里死了人,不必再派黑白无常来勾魂。这样王妃说不定能逃过一劫。”
反正乔逆不懂,“为什么不是冲喜?”
“怎么冲喜?”
“让王妃改嫁?”这样严禛就还是他的。
侍女:“……”
导演组:“……”你在想屁吃。
何田田对乔逆说:“别胡说八道了,跟我进去。”
屋内,一个女子躺在床上,被褥帐子都是白的,衬得她的脸也尤为雪白,她朝何田田一笑:“是何太医吧?”
何田田装模作样给她把脉,王妃问:“我还能活多久?”
“这要问你自己。”何田田故作高深,“下官第一次来,还望王妃如实相告,你是什么时候生病的?”
王妃咳了几声,“两个月前,至今不见好,看来是不能好了。”
“当时的太医是如何诊治的?”
“难道何太医来时,张太医没有跟你说吗?”
“没有。”
“是了,我忘了,他告老还乡了,怪不得你不知道。”王妃又咳了几声,乔逆连忙倒了一杯茶给她。
王妃幽幽抬起眼睛,“新来的小太监?”
乔逆:“是。”
“我竟不知道,看来我这个当家主母的身份,是名存实亡了。”王妃叹道。
乔逆:“我今天刚来,王妃不知道很正常。”
正说着,侍女欣喜地一叠声通报:“王妃,王爷来了!”
王妃挣扎着起身,乔逆亦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一个高鼻薄唇、面如冠玉的男人走进来,当他走进这件过分朴素的屋子,才让人知道何谓蓬荜生辉。
乔逆的眼睛被晃了一下,他知道严禛拍过古装电影,在里面饰演“严郞”,至今被粉丝奉为神祇,现在,他知道为什么了。
严禛的现代装扮矜贵禁欲,古装却将他的棱角柔化,纵然他面无表情,也似深情款款。
跟严禛一起来的,还有王公公,也就是刚刚给乔逆净身的那位公公。王公公叫道:“大胆奴才,居然刚直视王爷的脸。”
严禛抬手示意无妨,紧接着走到病床前,问道:“王妃近来觉得如何?”
王妃羸弱道:“妾身不能起身给王爷请安,还请恕罪。”
“你好好休养身体才是正经,这些虚头巴脑的礼节就免了。”严禛坐在床边,扶起王妃,王妃顺势依偎在他怀中:“王爷,你真好。”
乔逆:“……”拳头再次硬了!
严禛问何田田:“何太医,王妃的病如何?”
何田田:“下官一定尽量为王妃医治。”至于能不能医好,这得看导演的心意。
严禛淡淡嗯了一声,“王妃好好休息,本王明日再来看你。”
王妃目光盈盈:“妾身恭送王爷。”
严禛却是脚步一顿,问乔逆:“新来的小太监?叫什么名字?”
乔逆:“我……”
王公公:“大胆奴才!你应该自称‘奴才’。”
乔逆抿了抿唇,憋屈道:“奴才小逆子,见过王爷。”
导演组:啊哈哈哈看你这次怎么勾搭严禛!
严禛弯起唇角,又迅速压下去,“小逆子,好名字。”
乔逆蔫头耷脑,“谢王爷夸奖。”
严禛走了,乔逆失魂落魄,幸好还没到晚上,否则有那东西出没,他可怎么办?
王爷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两个浓妆艳抹的女子进来,“王妃,你的病怎么总不见好?莫不是撞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何田田与乔逆退到一边自动隐身,让NPC们交谈,从中获取信息。
王妃眼含泪光,而那两名女子明里暗里出言讥讽,王妃吐了一大口血,何田田立马上前:“王妃?”
而乔逆仍在傻愣之中,因为这两个浓妆艳抹的女子,居然是王爷的侍妾。
节目组不但给严禛安排了一个王妃,还丧心病狂地弄了两个侍妾,乔逆头上的绿帽子又大了一点。
乔逆一腔悲愤指责两个侍妾:“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对王妃出言不逊,来人,将她们拖出去杖责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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