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九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怎么做都可以。”
闻言,殷九弱唇间飞快划过一抹得逞的笑容,继而变作更加委屈的模样,“可是上次你说都听我的,做到一半姐姐还是哭着说不要了。”
扶清顿时埋进殷九弱肩窝里,那次明明是殷九弱使诈骗得她蒙着眼睛自己动,枉她修为那么高,那一天都腿软得动不了。
“所以,姐姐这次都听我的吗?”
“可是你每次都入得好深,”扶清吐息如兰,在殷九弱耳边的气息湿•润温暖。
殷九弱站在神尊府的庭院里,面带不解地问道;
“真的太深吗?但是姐姐每次都会吸得很……”
“不准说,”扶清拽着殷九弱的衣襟,湿•软的唇覆了上来,“再说就不许,不许……”
不许了半天,扶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恨恨地又窝回殷九弱怀里。
反倒是殷九弱有点迷糊了,但每次扶清都会软着不盈一握的纤白腰肢,抵死缠•绵似的撞上来。
这真的是嫌进得太深吗?
神尊府里燃着扶清新编织的紫竹灯,淡淡的清香轻轻拂过清透的白色纱帐。
紫竹灯旁放着一碟用寒玉盛着的灵果,鲜艳可口。
灵果形似樱•桃般大小,薄薄的皮下似乎掩藏着充沛甘甜的汁水。
“姐姐,我看书上说这灵果能有效舒缓酸疼,”殷九弱净了手,状似随意地捻起一颗放在指间转来转去。
女人的唇色越发地红了,牛乳一样的肌肤下殷殷透着粉,她想立刻逃走。却又想到刚才答应殷九弱的话,顿时犹豫不已——
然后就被殷九弱抱着坐在软椅上。
“姐姐,我用灵果给你上药,好像要等到灵果自然破裂才有效果,你要忍一忍。”
“嗯,所以你当时真的没有和沈沧离去看机关展?”殷九弱姿态优雅地吃下一颗灵果,替扶清尝了尝这味药。
“嗯……没有,小九,我后来找了个借口,没有同她去机关展,唔轻一点好撑,”扶清蹙着眉,似在忍耐一颗又一颗灵果的推入。
这枚灵果的药水含量非常高,殷九弱慢慢喂给扶清,又好整以暇地问道:
“其实我一直有点奇怪,为什么偏偏是沧离仙君随你下凡,月老又非要给你们编写姻缘剧本?”
女人被殷九弱抱回床上,塌着腰跪在柔软的被褥上。
白色法衣在清光飞扬,照在她身上,隐约看见白皙如玉的腰窝,以及在轻透法衣里柔软细腻的曼妙起伏。
“嗯,我也不知道,”扶清已经被殷九弱不断放入灵果的动作弄得双眼失焦,哪里还余下思考能力,“真的不知道……不要那么多。”
“姐姐,这种灵果的效用好像要一夜的时候才能显现出来,那你可得注意点,别让它们掉出去,”殷九弱看着银发散乱的女人,故作好心地提醒,“否则药效可能会大打折扣,就得重新再放进去。”
又加入一枚灵果后的阻力变得更大,殷九弱被绞得呼吸急促,那双向来清雅的桃花眼潋滟如晴方水波,显出糜丽的红。
殷九弱定定地凝着扶清,每次女人似拒绝似需要更多时,整个人都尤其妖娆,由人采撷般高洁诱惑。
她连忙收敛心神,虽然无济于事,“哦,那改日我们再一起去问问月老?我还不知道他具体给你们写的什么样的剧本,有多浪漫缱绻。”
“求求你,不要,”女人受不住地低泣,软玉似的指•尖不住地攀附着殷九弱。
“什么不要?”殷九弱故意又加了一枚灵感和长指,引得扶清瞬时无法言语唯有柔糜的鼻音溢出,“不要去问月老给你们安排的什么故事?”
“不是,都不要……”
“什么都不要?姐姐,我听不懂,那我就不动了?”
过了一会儿,发现殷九弱真的听话地没有动作,扶清又难以忍耐地握住她,牵引着往那个地方。
见殷九弱的心神全因自己而动,扶清卷翘的睫羽不断颤抖,心腔涌出莫名的灼热和欢•愉。
女人那不堪重负的细软腰肢终于在又一股无法抑制的潮水涌出后,无力地瘫•软在生绢被面上,她的眼尾荡着一抹惊心动魄的艳色。
殷九弱勾住扶清,女人委委屈屈地靠上来,身子软绵绵的,染着清甜雨•露的灵果却在这时候不受控地咕噜咕噜滚了下来。
一共九颗灵果依次滚落,扶清想要补救。然而她早已无力再将它们包裹。尤其是殷九弱在这个过程中还坏心眼儿地帮她揉了揉。
“小九,都怪你,”扶清眼角洇上晶莹的碎泪,“灵果太多了,会掉出来的。”
殷九弱半垂着眼看向灵果落下的地方,眸光越来越沉黯。因为温度太高水量太大,灵果掉出来倒也是常事。
“姐姐不哭,换别的帮你堵住好不好?”
灵果的效果还是十分显著的,第二日扶清的确觉得身体没有那么酸软。只不过她一点都不想理睬殷九弱这个越来越过分的人。
心知自己有点过火,殷九弱也一直跟在扶清身边,本想保持保持沉默,却又忍不住开口说道:
“姐姐,其实也没那么过分吧,我觉得。”
女人嗔怪地瞪向殷九弱,湿漉漉的眸子里漾着威慑十足的妩媚幽光。
“对啊不过分,你不过就是这十几日不许进我的房间而已。”
“可那是连理枝自己出来搞的事情,我哪里知道它会让我们通感,所以就更……忍不住了嘛。而且还不是你后来缠得太……”
扶清拧住殷九弱的耳朵,绯红眼底的泪明晃晃的,“你还敢说,要不是你弄灵果,连理枝也不会以为我们在玩什么奇怪的花样。”
“对的,都怪连理枝这种东西,该发芽的时候不发芽,现在反倒生机勃勃的。”
殷九弱本以为她和扶清的连理枝,这一辈子都会病怏怏的要枯萎不枯萎,哪里知道这几十年来,生长得越来越好。
昨晚更是让她和扶清能够互相感受到对方的感觉,所以事态到了后面就更无法收拾了。
殷九弱还在苦思连理枝能不能再生出点其他用途。忽然间扶清从躺椅上坐起,一身白衣似雪,再配上女人似嗔似怨的娇美神情,就更令人心神震荡了。
“姐姐,你要去做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去一趟修罗界,”扶清轻轻地叹息,斜觑着殷九弱。
“去修罗界有什么要紧事吗?”
“岁音找我叙旧。”
“你们有什么旧可续?”殷九弱心底生出不详的预感,“你到底什么时候跟她搭上话的,好奇怪。”
“在她找到岁歌以前在桃花小镇记的日记的时候,”扶清云淡风轻地回答殷九弱,脸上满是不以为意的笑。
“日记?”
“岁音说日记非常精彩,不仅有岁歌当花魁时招蜂引蝶的事,还有你为了卖海产,给许多富家小姐提供的贴心服务,”扶清状似体贴地给殷九弱整理散乱的衣襟,“没想到当初我竟然疏漏了,让你和别人有那么多接触。”
“那都是岁歌添油加醋的。”
“那我们一起去看看便知,”扶清牵住殷九弱,眸光流转。
第90章 番外之xx的蓄谋已久
跟阿引来到挪威看雪散心的第二天,那纷纷扬扬的大雪就忽然停了。
雪花飘过她们包下的酒店窗户玻璃时,殷九弱换裙子的动作一下就顿住了。
“扫兴,”她恹恹地复古长裙随便丢在一边,不管不顾地躺在打扫得干干净净的长绒地毯上。
阿引含着一颗荔枝味棒棒糖,直接问道:“别闷着了,到底什么事情把你烦到了?大学的专业你家里不也妥协了,同意你出国,也同意你选天文吗?”
殷九弱恍若未闻,只是侧过身去,越过落地窗外铁锈色的围栏,半是颓丧半是愉悦地望着窗外还未完全融化的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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