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NP,双性)(52)
安抚的亲一亲徐远不知何时被汗浸湿的脖颈,锁骨,王良含含糊糊的提醒他:“这边好像有些堵塞,正常力道吸不出来……我得替你揉一揉,可能会有些不舒服,你忍着点。”“不……”堵住的话硬来是不行的吧?再说他也不要在这种地方被,被开乳……眼睛红得像只受惊的兔子,徐远急喘着,带着鼻音,沙沙哑哑地很是委屈,抱着渺小的希望妄想说服王良:“你带我去医院吧,王董,啊。这个得医生才知道怎么弄的,呜,你搞得我好痛,放我去医院……啊……”
王良觉得好笑,徐远这人看起来高高大大充满阳刚气息,却是个经不住一点痛,娇生惯养被宠惯的主,一被弄疼就哼哼唧唧不顾颜面的求饶,哪有点男人的样子:“别矫情了,这点小事用不着看医生。”说着,王良充当起医生,身体力行,一心想为病人解决他身上白白多出的香甜乳汁。
又舔又吸,还时不时狠抓几把乳肉。这个过程对徐远而言是无比苦痛的,他不能在公共场所喊出声,所有的痛呼都得强吞进肚子里,胸口又涨又痛,电流一般蔓延到四肢百骸。肿大敏感,憋成深红色的奶头即使只是被王良湿热的口腔包含着都让他毛孔直立,发烧似的冒出一身虚汗,不知是心理还是生理在作祟,他感到一会热一会冷,整个身体仿佛浸泡在冰火两重世界里不断地切换。
其实不到十分钟,王良就把头次泌乳难免堵塞的细小乳孔吸通吃空,到底是第一次,没能让他吸上几口,存量便捉襟见肘了。发酸紧绷的乳肉相较于还没被碰过的,变软了不少,乳晕变小,奶头的颜色也不再是流血似的深红色,说明王良的“治疗”还是颇有成效的,无意间成为头一位品尝到徐远乳汁的男人,王良在心满意足的在吮干净内里的乳汁后不忘细细亲舔了一圈奶头周围的胸肉,直到再尝不到半分甜味方才罢休。
松了手抬首望去,只见徐远抿紧着嘴唇,因为被王良掐着腰而不得不挺起的胸膛细微起伏着,短短一段,从未有过的被男人埋在胸上吃奶的屈辱时间,在徐远来看仿佛过了半个多世纪之久,此时的他黑瞳涣散无法聚焦,几缕刘海落魄的沾贴在汗湿发白的脸庞上,浅淡无色的下唇隐隐带着点刺目的殷红,王良捏着他的下巴查看了一番,发现徐远为了忍住声音把自个的内唇粘膜咬破了皮,伤口不大血流得不算多,即便这样,依然让他动了恻隐之心,麽指爱怜地摩挲男人有些干燥的嘴唇,王良望着他,并不掩藏神色中对他的怜惜。
“……”
回神的徐远略带嫌弃撇开他的手,别过头假装没看到他眼里的情意,强装漠然的倔强神情引来王良的轻笑,托举起还存有不少奶水,鼓鼓涨涨的左胸,掸了一下快要由红变紫的骚奶粒。“唔……”打了个颤,徐远退无可退只得瞪着他,王良不嫌事大地问他:“还需要我效劳吗?或者你想忍到活动结束后去医院求助也不是不可以。”
“……嗯,你……”困在卫生间被男人手法色情的揉摸胸部,经过前几分钟通乳的经历,徐远好似喝醉了,脚步虚浮踩站在棉花上,腿肚子一小阵一小阵地抽搐打着震,浑身发软发软提不起多少力。虽然王良很惹他憎,但是被吸空奶汁的那侧情况好转了许多,乳尖的抽痛感消失,胸腔内的涨痛抽丝一般正在逐渐消却。相反被晾在一边的胸乳似乎愈边愈肿了,奶粒疼疼麻麻的,被王良稍稍一挤便能出汁。
徐远集中注意力竖起耳朵细听,没有脚步声谈话声亦或是水流声,好像洗手间暂时除了他和王良没有第二个人在,悬在半空的心放落半截后,他想了想,现况所逼,确实有些怕等会真应了王良所调侃的,站在台上给人颁奖之际,衣服不合时宜地被胸口不断漫开那啥给浸透,而且还会有引人侧目的味道……最终,他虽不太情愿,却还是踌躇着开了口:“麻烦你……了。”“麻烦我什么?”“帮我……”“帮你什么,说清楚比较好,省得我会错意就不好了,你说是吧?”“……”
他早就摸清了王良床笫间的癖好口味,知道他想要听什么,放软语气,徐远呢喃道:“请你帮我吸一吸……我的骚奶子,这里满满的都是,都是奶水,很难受,不想被人知道……求你发发慈悲帮帮我……我也会帮你的……”他主动解开男人的皮带,隔着底裤上下抚弄几把,看到王良默许的眼神,徐远将手掌探了进去,握上那根并不感到陌生,甚至一度用身体记住了形状尺寸的粗壮肉棒,“好大……”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手法不算娴熟,耳根红红的为他自渎。
徐远还是这么识时务,王良对此深感宽慰。闭目享受了小半会,只用手不痛不痒的话摸一摸并不太能满足被徐远雌穴侍奉过多次的巨物,事实也证明徐远手上的技术顶多只能让他再硬上几分,本来他是预着用男人上边的小嘴来一发作为对自己今天出手相救因得的嘉奖的,可再睁开眼,王良又改变了主意,不过这事没必要提前知会给男人。
“求人就这种态度?”
手掌被性器顶端龟头的前列腺液蹭得湿漉漉的,徐远听了王良的话,暗思片刻后,用拇指和食指衔起已然肿如孕期妇人快没知觉的骚奶粒,挺起厚实的胸乳,屁股后翘贴在墙壁上,一切的一切都为了把奶尖儿亲自送到王良嘴边:“麻烦你……王董,我等会还要上台。拜托……想给您喂奶,我是骚货,嗯,骚货想要你,吸我……我想要……”
良久,就在徐远以为王良还要玩花样浪费各自的时间,差点按捺不住要推开他时,男人揽上他的腰往前提,徐远被迫踮起脚尖抱住他,王良稍稍低头就能咬上那颗可怜兮兮等着被临幸安抚的乳头。“嗯啊……你……轻点……啊呃……”徐远从未预想过的有一天他会遇到如今这种情况,竟然得求着别人喝自己的奶水,王良啃咬着他的乳头,隐藏在疼痛中的快感,他的雌穴开始发热了,鼻尖发烫,徐远抱揽依附着孩童似的拱在他胸前吃奶吃得啧啧作响的男人,抓着王良的头发轻揪,染着哭腔嘶哑着说道:“小声,点……外面会有人……听到……”
王良好脾气的来回摸摸他僵直的背脊,声音也确实小了不少,这使着徐远一晚上一直绷紧的神经开始松懈,突突跳动得太阳穴渐渐平复下来,徐远注意力开始集中在乳尖上,滚烫的胸口不断传来从所未有的奇妙体验,他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源源不断的通过身体内里某个隐秘孔道被吸走了,涨痛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轻飘飘犹在云端的舒爽,王良灵活的舌尖偶尔挑逗地在嘬吸间隙拨动玩弄挺立的红艳乳果,徐远鼻息加重,粗喘着将他搂得更紧。
人员走动频繁的后台,一袭亮片露背长裙在红毯亮相过的韩萱正百无聊赖得跟经纪人插科打诨消磨时间,等台上的演唱嘉宾演唱完最近大热的某部电视剧主题曲就该轮到她登台上场了。喝喝水补补妆,听闻身后有些许骚动。韩萱斜眼打量过去,原定跟她一道为人颁奖的人被几个手上拿着表格,带着场内耳机的活动员工相拥在中间。
徐远身边的袁小爱一见到韩萱便笑得露出可爱的小犬牙:“萱姐~”“哎哟,你们可总算来了,我一个人在这坐了快一个小时。徐哥,你可真能躲。”她还以为待会得一个人撑场面呢,好在徐远临了终究还是现身了。“出了点小状况……好久不见了啊。”徐远带着歉意的笑给坐在椅子上的她一个礼节性的拥抱。
王良回到前排没多久,徐远携手他旗下的艺人韩萱,在主持人的介绍声中双双亮相。左手边的人正好是先前在洗手间打过照面的老友,他对王良现在才回来颇感好奇:“你这是?……”拍拍他的肩,王良笑笑没接话茬。托第一排的福,他的视野毫无遮挡,舞台打光将相貌出众的徐远照得好似沐浴在圣光中,这个一被他吸空奶子里的甜美乳汁就按跪在地上用手聚拢出一道深沟为他乳交的男人腰杆挺直,意气风发地站在镁光灯下自成一道风景,如此鲜亮丽的外表,谁能想到这人的胸膛上还保留着好几道被他喷射上去,白花花的腥臊精液。
视线不期而遇得相撞到一块,徐远泰然自若的移开,若无其事接过韩萱抛来事先准备好的话梗,外人来看,他们一个甜美动人,一个成熟俊挺,抛开年龄差不说,可不是一对时下最流行的大叔配萝莉,观众颇为反响热烈,随着气氛适时鼓起掌,王良笑得格外温良。
三天后。
“操!刚才送你回来的那人谁啊!?”
“朋友。”
第71章
“……”侨逸杰硬生生被他气笑:“你他妈的把我当傻子吗?哪门子的朋友会抓着你手不让你走!”对此,徐远泰然自若接道:“那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好了。”“……徐远!……你……!”徐远是不惧怕把后背留给他的,这段日子他充分明白侨逸杰就是一只光晓得嗷嗷乱叫的纸老虎。
刚才送他到楼下的人是王良,好巧不巧被侨逸杰临窗撞见。
徐远走进屋内,环视一圈,大大小小,为数不多的纸箱已然贴上透明封条,他的主卧内还放着两个有待打包的铝制旅行箱。侨逸杰前段日子一直在他耳边念念叨叨着说他哥已经替徐远看好新住所,早就打扫干净,连佣人都招好了就差人过去。
徐远想着杀青日也快到了,加上他总提,也就把搬家提上了日程。
袁小爱知晓他近日需要收拾行李,本来自告奋勇要过来当搬运苦力军替他一块收拾的,不过徐远需要带的东西确实并不多,需要丢的可能比要带走的更多。袁小爱来的话很有可能会同从不按牌理出招的侨逸杰碰上面,到时候指不定这人在他不晓过多内情的助理面前闹出什么事来,干脆自己辛苦点,当然侨逸杰还是能帮上些忙的。
“你干嘛!”
侨逸杰怒气还没消呢,就瞧见男人脱鞋赤脚站在床沿之上,单手小心扶着离床近在咫尺的衣帽柜,柜子很大,只见他努力垫着脚尖伸手往柜顶最上层摸索,侨逸杰瞪圆眼睛眨都不眨,随即从后搂住他,看样子像是怕他有个什么闪失。
“……我就拿个东西,倒是你贴着我想干嘛……”“你疯了吧你!拿东西不会叫我吗,非要挺着个肚子自己拿?个不怕死的,起开起开!”
徐远被他赶下一线,满脸哑然。侨逸杰不忘先扭头恐吓他站远点,免得待会从上面搜掉出什么玩意砸到他,他的语气很不耐烦,倒还是问他要拿什么,他比徐远矮了些,手其实深入不太到最里层的,因而只得比徐远更加费力地垫起脚,胡乱摸着,花了好一会功夫才把男人需要的一个极小巧的礼盒弄下来。
被防止在很深的位置,盒子表面没有并没有落上多少灰,侨逸杰竖眉,冷眼端详这个蓝丝绒包裹表面的小方盒,没等他打开想看看存放的东西——极可能是一枚戒指,从礼盒方方正正的大小规格来看。
“这什么东西?”青年话音未落,徐远眼疾手快地把小玩意从他手里夺过来,谢谢或是辛苦你了都不说一声,欲盖弥彰地将其随手塞到长裤臀侧的内兜里,一面往客厅走一面嘀咕道:“还有好多地方没收拾,搬家真麻烦……也不晓得我是怎么买了这么多用不着的东西的。”
侨逸杰站在那,大概是还没反应过来。没一会,当他那个素来运作简单的大脑将徐远这个难以言喻的微妙反应归类为这老男人真小气后,他转身奔向前厅,嘴里嚷嚷着:“说了我叫人来帮手收拾你偏不听,非要自己弄,累死你算了……”随着心一脚踢走地面上挡路的半截塑料纸膜,青年微鼓着脸朝不远处那个不识好歹的老男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