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然惊讶,“什么?你吃肯德基要50000?”
贺瑞泽心虚一笑,“当然不需要这么多,这不坑点零花钱吗?”
谢然轻嗤,“我不敢骗,我们家不是我当家。”
江叙主动表达,“是你当家,密码是我们在美术兴趣班认识那天。”
谢然:“......”
贺瑞泽再一次觉得牙酸,“陷入恋爱的男人真的是......”
“一言难尽。”
旁边的谈浩挑眉,“你别光说别人。”
贺瑞泽囧。
吃烧烤过程中避免不了要喝酒,他们买了一扎玻璃瓶的啤酒,洗干净玻璃杯拿来盛满冒泡的酒。
谢然酒量不好,喝几口啤酒觉得很苦。
这对于喝奶茶要全糖的人来说无疑是一场酷刑。
得亏有烧烤配着喝,否则真的是难以入喉。
“不喜欢喝就多吃点东西,”江叙把烤好的牛肉串递给谢然,“压压味道。”
谢然接过牛肉串吃得津津有味,随手拿起韭菜递给江叙。
江叙接过慢条斯理地吃完,接着谢然又递了一串腰花。
满脑子都是少儿不宜想法的谢然悄咪咪说,“多吃点韭菜.....”
江叙从来都不是个迟钝的人,见状拉近和谢然的距离,用两人才能够听到的声音说,“然然,我不需要补。”
谢然心虚挪开视线,拿起一串韭菜塞嘴里。
“我需要补!”
旁边正在和谈浩打闹的贺瑞泽见状立马喊道:“你俩吃那么多韭菜不怕打啵嘴里都是韭菜味吗?”
“......”
谈浩抿唇忍笑。
宋清羽和江迟忍不住扑哧一声。
贺瑞泽沉思两秒又言:“我哥吃那么多韭菜,难道是因为————”不行?
江叙抬眸。
贺瑞泽立马拿起韭菜吃一口,“突然觉得我也喜欢吃。”
谈浩伸手捏了捏贺瑞泽的耳垂,“让你嘴贱。”
贺瑞泽最讨厌吃韭菜,眼泪都快被难吃的味道憋出来了。
谈浩见状从贺瑞泽嘴里把韭菜拯救过去把剩下的吃掉,“不喜欢别吃,折腾韭菜做什么。”
贺瑞泽:“......”换个男朋友还来得及吗?
算了。
这样嘴毒的谈浩才有意思。
一顿饭吃完后,几人各回各房间,约好早上一大早爬起来看日出。
谢然洗澡时刷了足足好几遍牙齿,又喷点口腔清新喷雾,直到嘴巴彻底没有任何异味才结束。
接着掏出一小支类似护手霜的东西开始捣鼓。
从第一次到现在他们已经都好长一段时间没有亲密接触,吃过肉的人怎么可能会不惦记。
只不过顾忌着刚和家里出柜不好多留宿在江叙家里,谢然每次和谢然出门玩等到傍晚便回家,坚决不会过夜,以防爸妈在家里胡乱猜忌,偶尔回去晚了还会被打电话支支吾吾询问什么时候回去。
简单地弄几下,谢然才裹着浴袍出去。
大灯没有开,余有一盏床头的暖色系台灯。
江叙坐在洁白柔软的大床玩平板,凑近一看,发现上面一片红绿色和起伏的线条。
见谢然出来,他把平板熄屏放在旁边的床头柜。
谢然今晚十分主动,掀开被子直接往人腰间坐。
江叙环住谢然的腰,对于对方的主动使得欲望渐渐高涨,低下脑袋啄两口温凉湿润的唇瓣。
手顺势往下,探入浴袍,倏尔一顿。
低下居然......
谢然搂着江叙的脖子,把吻落在对方的眼皮,“你觉不觉得不穿很节省时间?”
江叙回神闷哼轻笑,见谢然仰着脑袋坐直身子便叼住对方的喉结,一路吻到耳垂的位置说,“晚上时间很长,比起你直接不穿,我更喜欢自己脱。”
谢然被这句话惹得耳根发烫。
好半晌才憋出两个字:“流氓。”
江叙挨骂也不恼火,像是要坐实这两个字,把人往怀里按了按,滚烫透着布料惹得谢然止不住地颤抖。
向来清冷漠然的人此刻恶劣地叼着谢然凸起的喉结,闷笑似的略显坏痞气息说道:
“宝宝。”
“补菜很有用。”
接下来的一个晚上,江叙用身体力行来告诉谢然到底有多用。
......
......
直至拂晓,这场荒唐的事才结束。
日出是没得看了。
六个人没有一个能够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毕竟十二月底的天过于冷飕飕,不如一觉睡到下午看日落。
*
谢然没想到一晚上的疯狂换来接下来一段时间的老实。
实在是太行。
哭了又叫,叫了又哭。
如果不是他们隔壁没睡人,真的是担心昨晚无意识呻吟是否吵到隔壁。
因为中午没吃饭,几人在下午三点匆匆解决一顿,等到四点左右开始扛着画板、架子还有相机出门。
谢然和宋清羽来是为了画画交作业。
江叙和江迟作为模特则是站在不远处,绵延的山、清澈流淌的小溪与金色的日落夕阳作为背景。
谈浩和贺瑞泽拿着相机到处拍照。
周围安静空旷到只有他们六个人,笔划过纸张发出细碎的声音。
谢然坐在地上用铅笔一寸寸描绘着江叙的眉眼,勾勒出背后日照金山的轮廓构图,空气中弥漫着放肆自由的气息。
明明旁边还有其他四人,可在他眼里仅剩下江叙一人。
在日后的过往中,无论是眼里还是心中,除了江叙以外,再无人能够彻底走进谢然的内心。
犹如从未被点燃的煤油灯在遇到江叙后一旦点亮将永彻不灭。
人物、景象于画纸中飞跃而出。
最后一笔完成。
谢然抬头与江叙对视,两人心照不宣露出笑容。
大自然景象过于优美,贺瑞泽看见谢然画完立马凑过来瞄一眼发出惊叹:“你画得真像。”
似乎想到什么,他连忙举起手中的相机,“对了,我给你们拍张照片吧,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你和我哥肯定还没有单独的合照呢!趁今天赶紧拍一张官宣。”
听到官宣二字,谢然有所心动,放下画笔点头,“好,麻烦你了。”
贺瑞泽比了个“ok”的手势表示这都是小意思。
谢然站起身朝着江叙走去,后者下意识张开手把人揽入怀里。
“冷不冷?”江叙握住谢然刚才在冷风中拿着画笔的手。
谢然反握回去,“不冷。”
“贺瑞泽说要帮我们拍照,可以吗?”
“可以。”
江叙一个不爱拍照的人很听话站在谢然的身侧面向镜头。
“啧。”
贺瑞泽也没想到江叙这般乖乖听话。
举起相机对准两人。
空旷肆野的周边与日照的金山以及一片清澈的溪水沦为背景,绵延山脉矗立于谢然与江叙的身后。
他们贴得很近,松开牵手,双手交叉于胸前,望向镜头。
“咔嚓————”
贺瑞泽低头看了眼相机里的照片,发现不知何时江叙的视线偏离镜头正眉眼含笑望向身侧之人,满眼的宠溺与爱意像是要溢出屏幕,让人看了照片忍不住直呼一声。
画画结束,玩了好一阵直到太阳落山方才回去。
又是一个安静的夜晚。
谢然想到贺瑞泽所说的官宣,把这件事和江叙提了一嘴。
江叙闻言说道:“我以为你要和我谈一辈子的地下恋情。”
谢然想说真正的地下恋情是身边的朋友们都不知道,思来想去还是选择闭上嘴巴,以免说出来让对方失落。
爱情就应该光明磊落。
谢然说:“那要发朋友圈吗?”
江叙毫不犹豫回答:“发。”
*
五分钟后,两人共同好友一前一后刷到他们发的朋友圈,配图是牵着的手、合照与月亮。
江叙:【蓄谋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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