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高兴吗?”林澜夏有些无语,这件事八字还没一撇,傻A在兴奋什么。
傅寒柯才不理会林澜夏,酷O的性格是典型的别扭。刀子嘴豆腐心,换个角度去想就是在吃糖。
当然高兴,从此以后林澜夏就是他媳妇。那么大的一个媳妇,傅寒柯都要乐坏了。
趁着酷O没注意,傅寒柯用力吧唧一口林澜夏,露出经典的憨憨笑。
反正迟早会是他的,先收取一点利息不过分吧……
林澜夏嫌弃地抹一把脸,傅寒柯的口水都溅在上面,他条件反射地不适应以及莫名羞涩。
或许傅寒柯的笑容过于傻白甜,林澜夏难得大发善心不和他计较。反正,这结婚估计也只能在傅寒柯脑内完成。
傅寒柯火急火燎地拉起林澜夏往外走,一本正经地说:“我刚刚那算是初步的求婚,你不能反悔。现在我们就去吃烛光晚餐。”
烛光晚餐别名,情侣的晚餐。顺便他可以看看林澜夏喜欢吃什么,他立志做一个顾家的优质好A。
伴侣的衣食住行显然包括其中,由于大学四年过于混沌。他跟林澜夏的关系水深火热,想想都后悔莫及。
林澜夏没有让他追妻火葬场,就已经是莫大的仁慈。
不过有一点傅寒柯是知道的,林澜夏喜欢吃石榴。
虽然是个难剥的东西,但是傅寒柯决定去找人辅导一下。
媳妇喜欢的东西,怎么着也要融汇贯通。
第25章 回忆呀
傅寒柯一手拉着林澜夏,一手提着奇奇怪怪的礼品,状态宛如回家过年。
林澜夏任凭他拉着,他打量着傅寒柯,“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傅寒柯庄严肃穆地摇头,怎么会呢?今天他们是来见家长的。
林澜夏在孤儿院里长大,几乎没有亲人,只有一个院长阿姨。他就不一样,傅氏集团里面的叔叔伯伯多了去,现在最重要的是拿下他爸。
傅寒柯精挑细选了一堆适合他爸的保健品,销量可以绕地球三圈的那种,用过的都说好。
他体贴地把这份意义重大的礼物让给林澜夏,充分体现他挑的伴侣是多么的善解人意。
林澜夏还搞不清楚傅寒柯心里打的如意算盘,要是知道一定会强烈阻止。
傅寒柯的买的东西貌似连生产日期都没有,不知道是不是被无良商家骗了。
傅爸爸早就收拾好在家里等着,见人来之后看都不看一眼,阴阳怪气地说:“傅寒柯你现在还小,不要想着结不结婚。有些人会利用你的。”
傅寒柯没有回应父亲的话,他先带着林澜夏坐下来,殷勤地到好茶之后,不明所以地说:“可是上次你还让我见见张叔叔家的女儿。”
傅爸爸脸一黑,“那能一样吗?”
傅寒柯思前想后,看看林澜夏的脸又在脑海中回忆张叔叔的女儿。记不住了,张叔叔的女儿有点路人脸。
林澜夏在一旁慢悠悠地喝茶,一言不发。这对父子还挺有趣,像是在说相声。
傅寒柯当真不明白他父亲的意思,林澜夏不信。都是能考到P大的人,阅读理解不至于差成这样。
豪门之间的婚姻身不由己,艺术诚不欺我。
傅寒柯刚想反驳,林澜夏拍了拍他的膝盖,让傅寒柯稍安勿躁。
这可是要谋取幸福,怎么能够不激动人心。
“父亲,那你的意思是不同意吗?”傅寒柯讲话不喜欢弯弯绕绕,直来直去就好,不然多费劲。
傅爸爸点头,甚至有些发怒地说:“我对你寄予厚望,我希望你能够当起家族的责任。傅氏集团需要更好的发展。”
傅寒柯古怪地盯着父亲,像是在看活宝,“父亲,都二十一世纪了,咱能不能开放一点。”
他跟父亲的关系本来就不是特别好,自从母亲去世以后都一直维持着塑料父子情。这是他第一次那么认真地与父亲交谈。
但是父亲貌似并不在意他的想法,他的人生并不由他掌握。
傅寒柯又看一眼林澜夏,他还是那么气定神闲。一切好像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惊天巨雷,原来林澜夏在这等着他。林澜夏根本就没有打算和他结婚,之前都是忽悠他的,分明就是想要利用外界之力。
酷O啊,真是个没有心的人。傅寒柯愤愤的抓住林澜夏的手,气鼓鼓地盯着他。
林澜夏被他弄得不好意思,傅寒柯的父亲还在这里,当着老人家的面做这些举动不太好吧。
“父亲,母亲离世的时候我看你很消沉,我以为你明白了。没想到这么多年,你其实还是一点都不懂。”
傅寒柯的父母就是典型的商业联姻,美好的先婚后爱并没有发生在他的父母身上。母亲心有所属,而父亲又一心扑在事业上。
他们之间连沟通交流都是极少的,直到有一天母亲服药自杀,父亲才知道母亲早就得了很重的抑郁症。
傅寒柯记得那是一个周末,他和姐姐放学回来,母亲没有像往常一般出门迎接他们。
那个时候他已经不小了,明白死亡是什么意思。但是傅寒柯始终不明白母亲为什么选择离开,直到再长大一些他才懂。
每天陪伴着他的母亲,虽然眼里含着笑,但是心里却煎熬着。傅寒柯也是从那时起,坚定要自己寻找幸福。
傅寒柯抓紧林澜夏的手,语重心长地说:“我不是再看玩笑,我很喜欢林澜夏。我想要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有什么不可以的。”
傅爸爸看他们紧握在一起的手,怒火中烧,气得将手中的玻璃杯砸在地上,“当然可以,那你以后就不再是傅氏的一份子。”
傅寒柯知道,他们已经没有再谈的可能性。父亲肯定早就调查过林澜夏,以父亲独裁、自傲的心态,是绝对不允许儿子违抗命令的。
傅寒柯淡然一笑,像是释怀。他将买来的保健品重新放在沙发上,牵着林澜夏的手就要离开。
“父亲,傅氏集团还是留给你自己吧。我还不太适合接手那么大的一个公司。”
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傅氏集团里的水很深。傅寒柯不敢保证自己能否不被淹死,还不如另外开创一份新天地。
不破不立,他对自己抱有极强的信心。
不过林澜夏居然给他挖坑,要不是他机灵,林澜夏说不定就要得逞。
像他这样又刚又硬的强A已经不好找了,林澜夏身在福中不知福。
傅寒柯像只获胜的孔雀,全方位的展现自己优越亮丽的尾羽。
就在他们即将离开的时候,烈焰红唇的女人出现在门口,揶揄地看着手牵手的两个人,吹出一声响亮的口哨。
“看不出来啊,傅寒柯。你挺能的。”傅燃芝靠在墙上,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林澜夏。
傅寒柯拉着林澜夏的步伐走得更快,丝毫没有搭理傅燃芝,一边走一边警告傅燃芝,“这是我的O,不许抢。”
傅燃芝是他的姐姐,最大的爱好就是抢弟弟的东西。傅寒柯现在还记得离他而去的玩具车。
傅燃芝望着离去的两个人,嘴里念念有词,“真没想到,最先脱单的居然是傅寒柯,那个憨憨的家伙运气这么好。”
傅寒柯牵着林澜夏回到出租屋,一坐下来就虎着一张脸。
过了好久他才说:“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你根本就没有想要和我结婚。”
骗人感情的O不是个好O,林澜夏就是这样的坏O。
林澜夏坐到他身边,有些不自然地说:“没有……你不要胡说八道。”
傅寒柯今天敏感极了,他目光灼灼地瞪着林澜夏,“你说话居然迟疑了,还卡顿。果然是在骗我。”
林澜夏没有办法,从茶几底下拿出一个方盒子,在傅寒柯目瞪口呆的时候,取出里面的戒指戴在自己手上。
傅寒柯买了戒指之后,一直在客厅里晃悠来晃悠去。林澜夏亲眼看着他鬼鬼祟祟地把戒指藏在茶几下面。
“你现在是……什么意思”玩了,他说话也卡壳。
林澜夏将戒指转一圈,抚摸着戒指,“我什么意思你还不懂?这时候装傻就不可爱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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