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远远的,靳简行也一直都望着这一幕。
直到这样的情况持续到练完今天的走秀,开始分组收拾场地的时候,还是如此!
一下午楚檀都没有看向过靳简行,也没有给他什么目光,哪怕两人就是不经意的望向了同一个地方,察觉到的楚檀也是会立刻收回来。
甚至就连排练完,分组打扫场地的时候,楚檀都是选择和程飞分到了一组,全程没有给靳简行一道目光,一个眼神。
看见了他也像没看见一样。
怎么回事?自己是又哪里惹到楚檀了么?
不能吧…自己一直在生病啊…
靳简行想不通,打水的时候特意还拉过来了聂荣聂臻。
“什么情况?我昨晚不在,程飞和楚檀关系就这么好了?”
聂荣聂臻齐摇头:“不能啊,靳哥,我们一直给你盯着程飞那个小崽子呢,而且昨天楚校花就没过来啊,他昨天上午有课,下午又忙建筑学院的事,晚上更是不知道去哪里了。”
“不知道去哪里了?”靳简行有些诧异。
这么说楚檀昨天也没有来表演学院排练,那么上午上完课的他去哪里了,怎么今天过来就发烧了,而且还是一副隐隐的像是被人折滕玩弄过的模样。
被谁折腾玩捧过了?!
谁敢碰他的楚美人!!!
而且就楚檀那性冷的模样,永远禁欲高不可攀,也不像是能被人玩的啊…被楚美人玩还差不多…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见那个样子的楚檀,靳简行就觉得像事后,勾人的紧!
无形之中,靳简行就想起了今天早上,一拉开被子隐隐的小苍兰的香气,就连他那个头头上都淌. 着些许,就好像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似得。
靳简行自嘲的笑了笑,怎么可能呢,于楚檀于自己都是不可能的啊……
“行了,我知道了。”
靳简行闷闷的说,哪怕是知晓了这样的情况,可是看着楚檀和程飞分到了一组打扫场地的他,还是觉得不高兴。
也不知道为什么不高兴,难道这就和他小时候,他二哥不和他玩了,去和他的兄弟们玩..一样的感受么?
那时候靳简行和他二哥关系好,便就一直霸着他的二哥,连他二哥要和他朋友出去玩,他都不同意,要不然就带上他,要不然就哪也别去。
气的他二哥要命!
还说他占有欲怎么那么强,又不是个物件又不是个玩具,活生生的人他还能控制的住?
是啊,就像楚檀,他是个活生生的人,他和靳简行可以做兄弟,那么也就可以和程飞做朋友…
可是靳简行就是气啊,也不知道自己气什么。
擦着个桌子都快要把桌子擦烂了,一块抹布被他整来整去,捏圆了揉扁了,又嫌不够的撕开、撕烂,结果还是不称手。
桌子擦没擦干净不知道,聂荣聂臻快吓傻了,完全不知道他们的靳哥怎么了,他们只知道他们靳哥下手一贯黑,反正是别惹了他。
不惹到他,什么都好说,还能勉强讲究着一点仁爱道德,时而还能表露出几分不符合他性格的沉稳。
就像平时靳哥对任何事、任何人都是懒洋洋的,哪怕就是胡灏那个傻X,靳简行也懒得真收拾他,没有原因,纯粹的看不上。
可是他们也见过靳简行和人打架斗狠,哪怕就只见过那一次,也足以让他们今生难忘了……
而靳简行这边气压极低,程飞和楚檀那边却是岁月静好
两个人就好像是特别契合的一般,分工非常明确,做事情也合作愉快,程飞负责打水、洗抹布,楚檀负责擦。
他还穿着那件古装白衣,似乎是懒得脱了,又或者是在避讳着什么,反正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连皙白的脖颈都只露出来一点点。
期间,他接过程飞的抹布,两人的指尖又不经意的相碰,程飞看过来,他也看过去,视线短暂的相交,又很快的移开。
不是他、不是靳简行……
哪怕那张唇和靳简行那般的相像,甚至连颜色什么的都有九分相似,但是每每看见,楚檀还是觉得不是他…
为什么楚檀会在乎是不是靳简行呢,明明他们的唇那般的相近。
也明明有人和他说过,他们就是被上天诅咒了的欲,只要触及到了他们的点,对面的是人是鬼都无所谓,他们只会追寻着祷体的欲.念而无法自拔。
当时楚檀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她说的对,而他也没有什么话可说。
而现在,望着这一样的唇,楚檀却没有那么的冲动,或者准确的说就没有冲动,甚至都没有想法,满脑子都只是一句话"不是他"……
楚檀闭了闭眼,大脑有些混沌,而褐旁关心的言语就已经漫了过来:"楚学长累了么?歇一歇吧。"
是程飞。
本来楚檀感冒发烧,宋欣和丁悦曦就没有让他帮忙收拾场地的意思。
而且他们本来就没有这个意思,宋欣和楚檀是好朋友,丁悦曦又尊重爱护喜欢的楚檀不得了,所以怎么也不可能让他受苦受累,再加上建筑系一堆事,楚檀已经很忙了。
他们的本意就是为了让靳简行累而已!
而且让学生会主席帮他们收拾安排也合情合理,结果靳简行生着病也不觉得累,睡了一觉就好了,现在更是有使不完的力气。
别说是一个排练厅,就是表演学院所有排练厅全部交给靳简行,他也能收拾的好好地,且一点都不觉得累!
而楚檀留下收拾是意外,却也在情理之中。
宋欣和丁悦曦是算计好了一切,可是他们偏偏忘了,楚檀性子冷淡,但为人和善,断断是不会让朋友劳累,自己坐享其成悠闲自得的道理。
所以自然也就留下来一起收拾了。
听见程飞的言语,也确实觉得有些累的楚檀点了点头。
裨后来自于靳简行的视线太过于灼热,他哪怕不回头也都知道,靳简行就跟长在他褐上似得,目光就没有离开过他。
可越是如此,楚檀就越难受。
心里难受,裨上更难受。
昨晚被靳简行触碰过的每一个地方,留下的每一道痕迹都因为靳简行看过来的视线,而灼烧着他的表皮,不断地提醒着他回忆。
回忆生病中的靳简行是怎么揽着他上了床,是怎么吻上来的,又是怎么退去他的衣服,搂着他帖上来…
又是怎么一件都不给他剩,又是怎么在他嗅上留下斑驳痕迹…以及那最后时刻,掐着他的脖颈狲过他的下颚,吻上他的唇...
祷上的红痕刺目,所以他才没去换衣服,普通的衣衫万一遮不住呢?所以还是就这样吧…
既然如此,自然是要躲着靳简行的。
如果不能完完整整的给他,那么浅尝截止与丝毫没有——
——并无任何的区别!
既然没有区别,那就丝毫没有吧,反正他也要换宿舍了。
“好,正好我把大家脱下来的衣服送回服装间。”有些疲累的声线,回答了程飞的话语,也遵循了他的意思,稍微去歇一歇。
“嗯。”程飞点头,将衣服都帮着楚檀塞到了篮子里,又放到了推车上。
少年虽年纪小,但是看上去并不小,且并不瘦削,使力的时候还可窥见肌肉饱满的线条、流畅的纹路,以及那两条如初生的牛犊一般用不完力气的手臂。
还有那唇,笑起来的时候可真诱人……
“楚学长,我和你一起去吧?”程飞抬头,恰好看见楚檀望向自己的唇,与其说是望向他的唇,不如说是在愣怔,就好像是在通过他的唇,回忆什么事。
“不用了,你收拾这里就好了。”
楚檀收回了视线,笑了笑,依旧没有回头,然后推着推车一个人走了出去。
在打开大门,离开身后那焦灼视线的那一刻,这才重重的舒出了一口气。
就好像连身上灼热的痕迹都冷却了不少。
而他也知道,他现在这么离开,靳简行也就绝对不会在追过来了。
说过的,他们的直男校草从来没有强迫过他,一切都是楚檀或多或少的给了靳简行这样的预兆和机会,以至于让其觉得可以和楚檀有来有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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