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猫就得顺着毛撸,夏盐说:“我没去红灯区。”
闫岱看着夏盐,淡淡的问:“那你去干嘛了?”
“搞事业啊,我现在表达欲超强的。”夏盐解释。
“什么事业?”
“多着啦,画画啊,做雕像啊,策划工作室的新主题啊。”
“哦。”
就这样 ,又没了后话。
孟涟觉得闫岱这几天状态有点不对,不知道他俩在整什么幺蛾子,但只要不影响拍戏都不是大事。正好《梅雨季》的另一个投资人请吃饭,夏盐和闫岱作为领衔主演也被邀请,孟涟就把他俩一起叫过去了。
另一个投资人叫罗琼,是《梅雨季》开拍后投的资,孟涟有些意外,自己又不是什么金牌导演,顶多算小有名气,给他投资也不怕血本无归,而且夏盐投的钱已经够资金周转了。
待剧组聚会时,孟涟才发现罗琼和夏盐认识,很可能就是为了夏盐而来,眼神腻在夏盐身上就没离开过。
夏盐见到罗琼没太大意外,他和罗琼认识,但不熟,罗琼是个富二代,圈子里玩的比较花,夏盐只当他一时兴起投了个剧,投的这点钱还不够罗琼买送情人的房子 。
令夏盐有点不爽的是,罗琼一直在灌他酒。
“夏盐,我说怎么好久没在酒会见到你,原来是跑到这拍剧了,《梅雨季》这个剧本我也觉得挺有意思的,真是缘分,”罗琼递给夏盐一杯酒,“喝一杯吗?”
夏盐皮笑肉不笑的接过喝了,换往常都懒得搭理他。
“夏盐,听说你要和洛家订婚了?真的吗?”
夏盐不假思索道:“假的。”
“那就好,我也觉得不太可能,洛家这辈就一个女儿,还比你小那么多。”
夏盐有些无语了,面上却不显,说:“剧组聚会,一直扯我八卦干甚?”
“那就不聊这个了,说说《梅雨季》吧,你怎么突然想演这个了?”
“没什么啊,就觉得拍戏挺好玩的,玩玩看看。”夏盐不羁的说。
罗琼抿嘴笑,闫岱却皱起了眉,在他面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不是因为喜欢嘛,干嘛说违心的话。
还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闫岱往嘴里扔了一颗橄榄,慢慢嚼。
罗琼又和孟涟聊了几句,又开始和夏盐聊:“我前几天看见苏藤了,好像跳到你哥旗下的娱乐公司了,是你安排的吧,你对他真认真啊。 ”
“是嘛?”夏盐笑笑,“可他不是我安排进去的。”
罗琼给夏盐灌酒,夏盐就接着,脸慢慢染了一层薄红,眼神似乎也不能聚焦了,透着一股雾气。
夏盐就红着脸看着闫岱,突然给他倒了一大杯酒,递给闫岱让他喝。
闫岱看着醉意阑珊的夏盐,接过酒喝了,打算找个借口把夏盐带走了,什么乱七八糟的酒桌文化,他才不想管呢,他看得出来夏盐似乎也不太喜欢这个投资人。
“夏盐有点醉了,我带他回去了,他刚下飞机,时差还没有倒过来呢。”
孟涟招招手,让他俩赶紧走。
罗琼倒是不乐意了:“怎么会呢,夏盐酒量可好了,这点酒怎么会喝醉,至少把这面前这杯喝了,我特意给他点的。”
夏盐迷蒙着眼,心里却很清明,拿着酒杯晃了晃里面的酒,做了个喝酒的动作,并没有喝的打算。
闫岱却眯着琥珀色的眼睛,夺过酒杯替他喝了。
夏盐有些意外,又好像在意料之中。
他微微翕动嘴唇,却什么也没说,由着闫岱把那杯酒喝完了。
罗琼剜了一眼闫岱,走到夏盐身边,说:“夏盐,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夏盐怒不可遏。
闫岱忍无可忍。
两人异口同声:“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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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炖肉~
第45章 8.12.2
罗琼也愣了,反应过来后脸气得涨红:“夏盐你他妈算什么东西,别给脸不要脸。”
闫岱现在就是个火药桶,不点火都要自燃爆炸,更别提给他点火,他现在都能上天了,抡起拳头就给了罗琼一拳,打在脸上直接见了血。
夏盐见状赶紧过去拉开他俩,可他力气比闫岱小,闫岱现在又十分暴躁,夏盐决然是拉不动的。他一脚踢在罗琼的膝盖上,罗琼随之瘫在地上,又对闫岱道:“你想进派出所吗?”
闫岱停下动作,红着眼不情不愿跟着夏盐离开了。
一路无话,夏盐去酒店给两人开了间房。
一进房,夏盐就把闫岱按在门上,轻啄他的嘴唇,哄他:“我没事。”
闫岱看着夏盐逐渐清明的眼睛,哪里还有一分醉意,笃定的说:“你骗我,你装醉。”
“没骗你,我刚真醉了,看见你为我打架,又给醒了。”夏盐胡诌。
“你讨厌他,为什么还要和他喝酒?”
“因为你在那里啊,我想和你待在一起,你喝的那酒……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这么一问,倒是闫岱懵了。
夏盐看着闫岱脸蛋通红,满头虚汗,用手一摸身体发热,显然是中招了,说:“我给你解决?”
“那你给我舔。”闫岱提了要求。
夏盐蹲下身去,咬开闫岱的裤链,里面勃起的阴茎甩开他的脸上,滑出一条透明的线,他一口包裹住龟头,舔舐,吞吐,啃咬一波操作,双手放在里面坠满了精的囊袋里,快速的搓弄。
闫岱的手放在夏盐后脑,微抓着他的头发,夏盐的脸埋在自己毛发丛生的下三寸,视觉上给了闫岱很大冲击,阴茎也涨大几分,凭着本能他按住夏盐头在他嘴里抽插。
夏盐收着牙齿,把嘴张到极致配合着闫岱给他做深喉,闫岱每一次都入的很深,抵着喉头似乎要插进喉管里,随着闫岱越来越快的动作,夏盐嘴角流下不能吞咽的涎水。
阴茎在口里涨大,变粗变硬,闫岱越来越快的挺跨,龟头磨着喉头,夏盐生理性的想呕,喉头变得敏感不已,被磨一下就急剧收缩,偏偏闫岱又会撞进来,夏盐生生忍着,眼睛氤氲,呼吸都快忘了。
给闫岱口了一会儿,见闫岱还没有射的前兆,夏盐吐出一半阴茎,嘬咬了一下,抵着龟头顶端,含糊着:“还不射?”他双颊酸痛的不行,他有些难受了。
夏盐抬头往上看,看见闫岱通红的眼,也不委屈了,他边按压囊袋,边做深喉,每做完一个深喉就用舌头舔弄尿道口,深深一吸。闫岱低喘不止,放在夏盐头上的手骤然一紧。
夏盐被颜射了,浊白的精液又多又浓,溅了他一脸,眼睛都粘上精液,他伸手抹过,伸进嘴里舔了舔,咽了。
“味道不错,有点苦,可能是吃橄榄吃的。”夏盐评价。
“你……你怎么还吃了啊!”闫岱羞透了,“快吐出来!”
夏盐朝闫岱展颜一笑,非但不听,还卷过嘴边的精液全给吃了。
闫岱赶紧把夏盐捞起来,用衣服把他脸给擦干净了。
夏盐扒在闫岱胸前,看着闫岱射后一次还硬着阴茎,用手戳了戳:“还硬着,做吧,我想做。”
闫岱不置可否,发泄过一次并不能满足他的欲望,反而一发不可收拾,他身体越来越热,头脑也发昏。
做吗?他自然想做。
他按住夏盐的肩膀,开始亲面前的人,啃舔唇舌,吞下口水,他只觉得涎液似灵汁甘露般,他喝不够,他好渴,他颇为委屈的咬夏盐的舌头。
夏盐抚摸着闫岱的脊背安抚他,哄道:“别咬。”
闫岱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继续亲夏盐,夏盐觉得闫岱应该没有听进去,因为没一会儿,闫岱解开他的衣服,红着眼瞪着锁骨上的咬痕,用手指拂过,然后俯下头对着咬痕又重重一咬,轻轻舔舐,新的齿印重新覆在了上面。
“闫岱,你属狗的吗?一点都不乖。”夏盐向下一瞟,看见锁骨上紫青的咬痕又透出了红,是闫岱咬出了血。
闫岱抬起头,回:“不是你说我要是太乖的话,就没有意思了吗?夏盐,我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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