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闻成有些后悔了,他一开始就不该让沈眠去公司上班,而是把小美人调教成听话乖巧的玩具,每天就待在阁楼里等他宠幸。
空气里弥漫着情欲的气息,快感像暴风雨中的海浪汹涌袭来,汪闻成目光陡然变深,伸手把沈眠拉起来压在床上,轻轻松松就脱下了小美人的裤子。
沈眠在他身下微微发抖,却没有像昨天反抗得那么厉害,无措的双手紧紧抓着汪闻成的衬衫,好像真的在讨他的欢心一样。
"先生,我可以去找工作吗?"过了会,沈眠壮起胆子,哑着嗓子小声问。
汪闻成本来以为沈眠真的学乖了,原来是因为要和他谈条件才装出这幅样子,目光冷了下来,毫无感情地拒绝:"不行。"
沈眠想到肚子里的宝宝一生下来就要饿肚子,他心跳得急促,夹杂着害怕哀求道:"先生,我一定听话,不会再惹祸了。"
汪闻成不吃这一套,冷漠道:"你说听话,那就乖乖待在家里,你欠我的那些钱,以后不需要你还。"
沈眠着急地还想要说什么,汪闻成却没有耐心再听下去,捏住小美人的下巴堵住那张不听话的嘴唇,动作凶狠得好像把他吃掉。
沈眠断断续续地流下眼泪,喘息声里都带上了哭腔,偏偏汪闻成更加恶劣,伸出手臂去点开电脑里的视频,伴随着喇叭里放出的羞耻声音欺负小美人。
在这狭小的阁楼做那种事,有种偷情的刺激感,视频里的画面冲击着汪闻成的视线,他把工作上的疲惫全部发泄在沈眠身上,在这爽利的情事之中更加坚定让小美人留在家里当泄欲玩偶的念头。
夜更深了,沈眠在汪闻成充沛的体力下被折腾得昏昏沉沉睡了过去,他眼角还挂着泪痕,嘴唇被咬肿了,像熟透的红苹果。
汪闻成给小美人盖上被子,视线在他圆润的肚子上扫过,没有放在心上,靠在床头打量这个小阁楼。
当初他让管家收拾出这个荒废的小阁楼给沈眠住下,单纯的小美人感激涕零,却不知道汪闻成一心想要把他吃进肚子里,只是为了不被发现端倪才故意这样做。
否则怎么会寒酸得连汪家以前养的狗住的狗窝都不如。
汪闻成张望四周,无意间瞥见书桌的抽屉没有关好,他随手打开,里面只有几样生活用品,无趣地正要关上,忽然间好像发现了什么。
汪闻成危险地眯起眼睛,把塞在角落的药袋拿了出来。
这不是沈眠上次帮李姐买的药?
汪闻成打开药袋,从药盒里倒出药瓶,发现已经拆封过,里面的药少了一半。
第24章 调查
他记得,上次看到这个药明明是全新的。
汪闻成转头望向身旁熟睡的小美人,表情若有所思。
难道是沈眠吃了这药?
联想起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还有小美人圆润的小肚子,汪闻成心里的怀疑越来越重,连带着情事过后的困意也淡去了一半。
他盯着盒身的保胎药三个字,心里忽然有了个想法。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好似抹了油色,像一束金线透过天窗射了下来,沈眠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面前不再是白花花的墙壁,而是一张熟悉的脸。
沈眠看见睡在身旁的汪闻成,微微睁大了眼睛,黑珍珠似的眼眸似乎稍微亮了亮,他的脸皮很热,心跳也快了起来。
先生昨晚在他的小阁楼里过夜了吗?
两个人一起睡觉的时间掰着手指头都能算出来,沈眠无措之余又有点开心,可是一想到还不能去上班,心情又低落了下来。
没有工作的话,他就还不了先生的钱,也没办法养活宝宝了。
在沈眠胡思乱想的时候,汪闻成也醒了,他一睁开眼就看见小美人在他怀里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醒了?"汪闻成开口的声音透出不符合刚睡醒的沉意。
沈眠激灵了一下,马上回过神,抬起头的时候和汪闻成黑海般的双眼对视上了。
沈眠磕磕巴巴地说:"先生早安。"
他的声音经过一晚上没有喝水,变得更沙哑了,就像沙漠里很久没有喝过水的旅客,难听得不行。
汪闻成没有像以往那样直接起床离开,他盯着小美人看,目光深不可测,带着不动声色的打量。
沈眠不知道先生为什么要这样看他,被盯得十分心虚,好像心底的秘密被窥探到似的,示弱地把头埋到了胸前。
汪闻成的目光跟着沈眠低头的动作落下去,扫了眼小美人的肚子,被身体压住的上衣变得又窄又紧,包裹住肚子鼓起的弧度,看起来比之前还大了一点。
每天吃的跟猫儿似的,怎么会长胖这么多。
而且肉偏偏都长在了肚子上。
汪闻成收回视线,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边穿上西装外套,一边拿着领带下了床。
沈眠也坐了起来,喊了一声先生,几乎是脱口而出,欲言又止地带着卑微的恳求,低声说:"我想去上班。"
汪闻成停下脚步回头,低沉的声线冰冷:"沈眠,拒绝的话别让我说第二遍。"
一股酸涩包裹住了沈眠的胸腔,他还想要说什么时,忽然发现书桌的抽屉是开着的,也许是太过在意的原因,小美人一下就注意到医生给他开的保胎药不见了。
沈眠的心咯噔了一下,完全顾不上工作的事了,见到汪闻成离开的背影,犹豫了一瞬结结巴巴喊出声,"先生,你看见我抽屉里的药了吗?"
汪闻成回过头,挑了挑眉,"什么药?"
沈眠细白的手指蜷起又打开,犹犹豫豫的,轻轻指了指书桌的抽屉,"那里面的药。"
汪闻成只是淡淡扫了一眼,想也不想说:"没有。"
见小美人迟疑地想说下去,汪闻成反问道:"你背着我在吃什么药?"
汪闻成坦坦荡荡的态度反而让沈眠不确定了,他缓缓低下头,不安的双手抓着腿上的被子,支支吾吾地说:"没......没什么。"
汪闻成目光深邃了几分,意味深长地说:"好好待在这里学习,别想东想西,待会特助会送新的光盘过来。"
说完,汪闻成离开了小阁楼这个逼仄的空间,踩着楼梯下去的时候他的西装口袋里传出很轻地药片摇晃的声音。
可是沈眠没有听见,他走到楼梯口往下张望,一心等着汪闻成走了以后,光着脚丫急急忙忙地小跑回到书桌前,弯腰在抽屉里翻了很久,可是药真的不见了。
之前明明是放在这里的。
沈眠的心里像揣着一只小兔子,怦怦地跳个不停,他以为是自己记错了,又开始找起了别的地方,可是小阁楼就这么大,没一会就翻遍了,还是没有找到。
会是先生拿走了药吗?
可是先生说他没动过,而且先生如果真的发现自己偷偷藏药的话,一定会生气的。
就在沈眠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时候,小阁楼又有人光临了。
汪闻成身边的特助爬着楼梯上来,他放下手中的箱子,不带感情地说:"这是汪总让你今天学习的东西。"
交代的任务完成,特助没有久留,放下东西就走了,只要鼻子没失灵的人就能闻到这里弥漫着一股情欲的味道。
真是让人反胃。
沈眠眼神都是木木的了,他光着脚慢慢走到箱子前面,拿起里面的光盘,封面的照片比昨天更露骨,被男人欺负得浑身潮红的少年旁边摆着几样可怕的玩具,是小美人以前从来没见过的。
在特助送东西去给沈眠的时候,汪闻成已经到了公司。
他坐在办公桌前,从口袋里拿出一袋药,就是昨晚他在书桌抽屉里发现的保胎药。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在说谎。
汪闻成按下内线电话,对秘书说:"去把保洁部的李姐叫过来。"
不多时,办公室的门敲响了。
敲门的人似乎很小心翼翼,力道也不大,只是敲了好几下。
汪闻成听见了,合起面前的文件,靠在了椅背上,"进来。"
办公室的门从外面推开,一个身穿保洁服的女人走了进来,年纪约莫三十多岁,她就是保洁部的李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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