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养媳(54)
“我……”
顾北筠刚发出一个音节,就被赏了一碗闭门羹。
握着药团站在房门口显得滑稽。
门后的林倦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他不知道自己的潮期提前来了,他刚才打开门,一瞬间就闻到了顾北筠身上的气息,那种气息简直是他从催情剂,让他陷入癫狂,恨不能打开门,遵从欲望,跳入顾北筠的怀中,咬他的下唇,吸住他的舌根,紧密地攀附在他宽阔的胸膛之上。
“林倦,林倦……”
“你没事吧?”
顾北筠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不知道他是不是嗅到了什么气味,林倦浑身湿淋淋,他发丝都是水,他紧咬下唇,缓慢劝服自己,可以忍住的,不需要任何人碰他……
他的毛孔在叫嚣、肌肤在呼喊,他需要炽热的拥抱、有力的臂弯,他比任何时刻都需要这些,而那人此刻就站在门外,他只需要打开门,拉住他的手,就可以……就可以……
林倦不想,他不愿意顾北筠看轻自己,他是这样卑贱的稚子,只会在男人身下承欢的稚子,除了生育没有任何功效的稚子,如今,甚至连唯一的能力都被剥夺了,他现在只是遵从欲望的野兽,他渴望顾北筠,不是心理的,而是身体上的,这让林倦陷入几乎灭顶的绝望中,他感慨自身的卑贱,从前让顾北筠那样伤害,如今,在情潮期,想到的人,竟然还是他。
“我能进去吗?林倦?你开开门,我有话跟你说。”
顾北筠略显担忧的声线在门口响起林倦滑坐至地板上,狠狠地用后背抵着门,用尽了浑身的气力。
他决不能,让顾北筠看见自己这副模样。
来迟啦 本来准备周末晚上更的 不过最近这段时间很丧 不太有心情写文 更得也比较慢 如果实在有朋友等不住可以弃坑的 我不奢望每个人都能追连载 我写东西不图任何东西 只是兴趣爱好 所以我一直认为自己没有任何义务做谁的写手
就这样啦 谢谢大家支持 如果实在等不下去就别等了 等我写完再看好了 或者也可以由于作者本人不守诚信直接不看:)晚安
第45章
林倦开了门,他抢走了顾北筠手里的药团,他知道该做些什么,宝芝姐都跟他说了。
顾北筠愣住了,他站在门口,掌心里还残留药团濡湿的药液。林倦似乎提前进入潮期,他躺在了床上,顾北筠看见他影影绰绰的动作,听见他与床单摩挲发出的浅哼。
走进去,满室都是林倦的体香,林倦见他进来并无阻拦,只是朝他打手语,让他坐在那处便好,不要过来。
他不知道,这种放置对于顾北筠而言更像刑罚。
顾北筠坐在床前不远处的太师椅上,眼见林倦分开自己的腿,捧着药团缓慢地往下体塞去,他浑身使不得劲,瘦削的胯骨簌簌地抖动着,他微微拱腰,想找一个颇为好进入的姿势将药团送进去,只是那关口并未完全打开,林倦摸向床头,寻到铁罐装着的凝香软膏,刚刚挖出一些来,手肘不小心带过去,正好把那半罐推出了床边。
顾北筠匆匆走了上去,捡起软膏,他并无僭越之意,即便床上躺着的是过门多年的妻子。
这一望,正好对上林倦的眼眸,细碎的光点穿过他,林倦只有在潮期才会有一点血色,平日里他单薄得像一张纸,他想起家姐说林倦宛如即将枯萎的玫瑰,这抹艳色如今看来仿佛是命运的诅咒,林倦伸出手开始推拒顾北筠,这不推倒好,当他滚烫的掌心隔着衬衫贴在顾北筠的小腹上时,顾北筠握过枪杆的手,重重地回握住了。
林倦的力气在顾北筠看来微不足道。
林倦抬眼看像顾北筠,他眉宇间的哀愁足以击毙自己,为什么,明明他才是伤害自己的元凶,为什么还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让我帮你。”
林倦顺从地闭上了眼睛,他已经失去了思考的意识,点头后,便将变冷的药团递到顾北筠手里,两人心知肚明该怎么做。
软膏温热,药团冰冷,顾北筠布满薄茧的手指缓缓地在入口处打圈,他的动作堪称温柔,这样的顾北筠让林倦胆战心惊。
他如今只要一闭眼,便重复做梦,梦见的是同一场景,就是当年顾北筠伏在他面前,两手撑在他耳侧,用匕首狠狠滑过胸前的场景。血,遍地的血,院落里的飘飞的花瓣都变成了血红色,他没注意去看那晚的月亮,想必也如同花瓣,猩红、明艳。
两人逐渐粗重的喘息声彼此交换,药团塞在体内并算不得舒适,林倦紧咬着嘴唇,殊不知顾北筠也忍到了极致。
林倦的后背贴上炙热宽厚的胸膛,顾北筠没有做任何逾矩的动作,而此刻,林倦需要的并不是这样的一份“体贴”,他是稚子,他处于潮热期。
他需要顾北筠,虽然说起来有些残酷,但他只有在这种时刻才会想起顾北筠的用处。
林倦主动转过身,他腿间被药液沾染了褐色水纹,只着单薄的纯白里衣,躺在顾北筠的怀里,又热又冷,这种冰火两重天的交织让他愈发痛苦,他看向顾北筠,顾北筠对上他的眼眸,两人之间的火花在一瞬点燃,顾北筠去寻林倦的唇,林倦自然扬起脸颊去迎接这个吻。
可是,吻迟迟没有落下,顾北筠偏开了头。
骄傲的男人,此刻却没有了当初玩弄稚子的心思。
林倦看着那张冷峻的脸,抚了上去,顾北筠悠悠地转过来,生怕弄碎了林倦,而林倦根本不在意了,他躺在顾北筠的身下,残缺的低吟缓慢地逸出,湿热滚烫的吻落在他汗湿的脸侧,吻上他发红的眼角,逗留在唇边的舌尖来回逡巡不敢刺入,林倦扶着顾北筠的双肩,使不上力气,那药团又往里顶了些,顶到了最前端的宫口,顾北筠这样缓慢的推移与厮磨让这场性事越发焦灼,汁液被前端挤了出来,逐渐胀满,被盈润的宫口吸入了汁液,林倦痛得发抖,体内的酥麻也无法控制,他不会表达,只是哼得绵软。
他睁开眼睛,发现顾北筠并没有看他,他不知道男人为何会露出这样寂寞的神情,滚烫的心跳坠入冰冷池滩,林倦发现这种坠入深海般的溺水感再次浇灌在他的头顶上。
顾北筠的吻落下来,两人滚烫的肌肤相贴,这样的拉扯算不得酣畅淋漓,甚至磨人,顾北筠只能这样一下一下地推入、抽出,再推入,林倦自然也是不好受的,胸前的楔发烫得厉害,这里本就受过伤,此刻被激活般,开始发疼,顾北筠见他异样,便开始吻他。
林倦匆忙握住他的手,放在那楔处。
顾北筠不解,转移注意力时,腰下失了分寸,往里重重一顶,林倦立刻疼得叫了出来,他被顾北筠操弄得浮出红晕,秀气挺立的乳首颤颤地抖着,惹人爱怜。对于稚子而言,林倦已然不年轻了,比他年轻漂亮的稚子多得是,他曾经劝慰过顾北筠,甚至还想帮顾北筠找个能继承顾家子嗣人物的,不论男女,只要顾北筠看得顺眼就行,结果被他拒绝了。
如今,他都不知道顾北筠在想什么。
“还疼吗,刚才是我用力了。”
细密的吻如雨点落下,林倦感受到顾北筠剥开他额前汗湿的发,吻了下来,而后吸吮自己的嘴唇,轻轻拉扯,他跟之前太不一样了,以前的他,只会羞辱自己、辱骂自己,把他当做盛放欲望的器皿,直至此刻,林倦才感受到自己是作为一个人而存在的。
顾北筠柔声劝慰,他嗓音本就低沉,此刻略带沙哑,那几十下折磨两人的顶弄,还未将那药液捣尽,等那药团挤不出药液,便要顾北筠拉动留在外面的白线,将整药团带出来。这样的治疗方式无疑只有夫妻双方二人才能协作,顾北筠也不指望通过这次治疗就能将林倦的心病治好。
林倦痛苦地抓紧床单,指尖泛白,顾北筠还未释放,他的手指进去紧窄的洞口,摸索了半晌才找到林倦甬道内略微凸起的硬点,他稍微用力按下去,林倦便开始流泪,他抽泣着,准备收紧双腿,而按下硬点的同时,前端的性器会微微弹动,虽然还没有任何该有的反应。
实在太痛苦了,林倦紧咬下唇,低头看见顾北筠的额头上布满汗水,他想起身,又再次被顾北筠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