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亲亲我啦……”啾啾轻声说。
连琛手上的毛巾打湿了他右手上的绷带,湿漉的绷带缠在手上并不舒服。
他虚环着啾啾,手在他的背后把绷带解开,散落在被子上,手腕的肿胀已经下去了不少,虽然没有痛感但是看起来还是有一些明显的。
啾啾的西服外套被他不知道啥时候脱了下来,这会儿正囊成一团堆在床角,而衬衣的扣子也被解开了好几颗,随着啾啾搂着连琛的动作露出大片春.光。
连琛由着啾啾亲着自己,脑子里仿佛有俩小人儿在打架。
小恶魔叉着腰怒其不争:“男朋友嘛,这些事情迟早要做,更何况他现在都发情了还在缠着自己,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小天使嘟着个嘴数落他:“啾啾现在神志不清你还满脑子想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会儿肯定照顾好他更重要啊,更何况他喝醉了酒醒来不一定能记得,你俩做这种事儿他都不记得你不觉得一点都不美好吗!”
脑子里的小人还在打架,啾啾也从他颈间抬起了头:“你不想亲亲我吗?”
想啊!!软软呼呼喝醉了没吵着要当皇后的小男朋友谁不想亲亲抱抱,谁不想谁太监啊!!
连琛捧着他的脸颊,嘴唇轻轻贴了上去,醇香的白酒味在口腔中交换。
“等一下!”啾啾突然往后退了半步,跟他拉开了一点距离:“你受伤的手别碰我……”
连琛觉得无奈又好笑,抬手轻轻捏了下啾啾的鼻子,“你真醉了吗,我觉得你比起上次清醒的不得了。”
啾啾揽着连琛的腰凑上去亲他:“真醉啦,真醉啦!”
连琛:我怎么这么不信呢?!
啾啾不让连琛去摸他的脸,连琛只好转而去摸他窜出来的粉色小尾巴。
尾巴上的毛软乎乎的,最顶端的长羽颜色靓丽,在连琛的把玩下一扭一扭的。
之前啾啾还没变成人,连琛小的时候,啾啾就喜欢摸它的毛,小鹦鹉rua起来可舒服了,再加上他家小鸟又爱干净,凑近了还能闻到小鸟身上独特的好闻味道。
这会儿只是单纯冒了个尾巴出来,手感依旧很好啊!!
连琛摸着他的尾巴玩儿摸了个快乐,啾啾本来就感觉自己好像到了景怀说的发情期,这会儿连琛摸他的小尾巴给他整的呼吸急促,一阵燥热。
温热的鼻息喷在连琛耳后那一块薄薄的皮肤上,连琛终于是感受到了。
“别摸我尾巴啦……摸摸别的。”啾啾带着连琛没有受伤的那只手伸进被子,搭在自己的腰上,满足地叹了口气。
虽然说酒店房间里什么都有,但是碍于自家男朋友现在这副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连琛没有做太多,把他弄出来了之后,给他换下了衣服擦干净了身子。
魇足的啾啾躺在被窝里,脑袋下枕了个枕头,怀里抱了个枕头,一条腿弯着伸出被子搭在怀里的枕头上,侧躺着睡地香甜。
见啾啾没有要醒来的意思,连琛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啾啾,慢慢地沉寂了下去。
没有了生理反应,男朋友也睡了过去,连琛推开房门下了楼,婚礼已经差不多结束了,整一层只剩下了寥寥几桌人。
shins和丁婷在双方父母那一桌陪着长辈吃饭喝酒,他的队友们和丁婷的闺蜜们还有景怀在一桌,欢快地谈论着。
连琛拉开了自己位置的座椅坐了下去。
“琛哥?小玖没事儿吧?”rainy问。
啾啾醉醺醺的样子他们都看见了,再加上连琛和shins说了两句后带着啾啾就离开了婚礼现场,结合着他们之前庆功宴的时候啾啾说自己不能喝酒,上下联想一下也全都明白了。
连琛摇摇头,“没事儿,睡着了。”
“景怀是不是也喝了酒,你不是也不能喝吗?”rainy想起来这回事转过头看着景怀,“你没事吧?”
景怀不能喝酒只是托辞,实在是之前喝酒误的事儿让他不想再接触酒了,这次shins婚礼上他也只是端了就被轻轻碰了一下,抿进嘴里的比啾啾还要少。
“我没喝,就敬酒的时候装了装样子。”景怀说。
林野抬起眼眸看了他一眼,又将视线挪开了。
景怀说完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隔得不远的林野,却见那人专心致志地在吃饭,没有一丁点儿好奇的意思。
“没事儿就好。”rainy点点头。
一桌子的年轻人聊起来不会缺少话题,伴娘里有一个喜欢特摄的女孩子,正满脸兴奋地跟ink讨论哪个假面骑士才是最帅的,rainy则是满足这帮女孩儿们无尽的好奇心,给他们讲比赛里发生过的种种趣事。
过了段时间,shins和丁婷也拜别了长辈那一桌,坐到他们席上跟他们聊天。
“在你婚礼上提前离开了一会儿,抱歉。”连琛对丁婷说。
丁婷大大方方地摆摆手:“没事儿,你又不是故意的。”
“等会儿我跟婷婷先回家,你们回基地就不用等我了。”shins作为婚礼的主角,一圈圈的酒敬下来,喝了不少,此时说话的时候都忍不住靠在丁婷的身上撒娇,“婷婷你今天开心吗?”
丁婷露出温婉的笑容,轻轻点了点头。
“行了啊!虐狗不犯法是吧?”rainy看不下去了,打断黏糊糊的新婚二人,“可怜可怜我这个单身狗吧?”
ink由跟那个女孩儿讨论变成了俩人嚷嚷着争吵。
原因是,都觉得自己喜欢的骑士是最帅的,谁也不肯让步。
“你这样子真的能找到女朋友吗?!”那个女孩儿摆下阵来,扶额问道。
ink得意洋洋:“我有我的老婆卡莎就够了!”
行吧,直男的心你别猜,猜来猜去你也猜不明白。
婚礼结束后,shins和丁婷回到了两个人的新房,rainy他们几个打了声招呼就先行回了基地。
景怀跟着连琛上了楼,进了酒店的房间。
这会儿啾啾已经醒了,坐在床上眯着眼迷茫地看着他俩。
“我不是在shins的婚礼上吗?”啾啾问,“怎么我睡着了?”
得,小家伙跟失忆了似的。
“你还记得你在婚礼上喝了酒吗?”连琛问。
啾啾拧着眉,好像有点印象,于是他点了点头。
“那你记得你喝酒之后做了什么吗?”连琛又问。
啾啾挠挠头,在房间里发生的事情片段化的在他脑海里重现了。
他缠着连琛说自个儿好像发情了,然后呢,他俩做了什么吗?
啾啾问:“我记得,我没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儿吧?”比如吵着闹着当皇后让连琛给他磕头这种事儿。
连琛轻笑了一声,没有回答他。
啾啾的视线自然而然地投到了景怀的身上。
景怀压制不住自己的求知欲,冒着星星眼看着自家哥哥:“你怎么了?什么算是不该做的事儿?”
“你来了正好,怎么样度过发情期啊?”啾啾问。
“你发情了啊,也正常你都这么大了。”景怀恍然大悟,“就,你跟琛哥俩人干点儿情侣之间,该干的事儿,就可以度过发情期了啊,你应该已经过了?”
啾啾确实没感觉到身体有之前的异样了,懵懵懂懂地点了头。
景怀一副我都懂的样子看了一眼啾啾,又看了一眼连琛。
“你现在是回家还是回基地呀?”景怀问,“我跟你一块儿呗。”
“没想好。”啾啾说着,视线投到连琛的身上。
好像哪里不太对的样子……
“连琛,你手上的绷带呢?”啾啾感觉出了异样,连忙问道。
“沾了水,解开扔了。”连琛说。
啾啾一脸责怪地看着他,“让你注意点儿你不注意,真不让人省心。”
为了给啾啾擦脸才把绷带弄湿的连琛:?
“要么你陪我先送连琛去一趟医院给他的手包起来,我们再一起回基地?”啾啾问,“你方便吗,会不会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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