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贵了。
200日元一包。
但香气不错。
我洗完澡之后,也已经把头发吹干了,看到小黑皮蹲在床头柜前面等手机,“干嘛。”
“手机没电了。”服部平次看到我出来之后,又一个打滚跑到床上去了,“我在充电。”
我发现小孩子会总爱无意识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且毫无察觉,比如像是刚才他直接坐在床边玩,或者在练习歌牌就好了,但是他选择蹲在旁边看手机充电情况,很像是趴在橱窗前面看里面的玩具一样,反正也得不到,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会想看。
“你去洗澡吧。”
我赶他走。
要是他现在才四五岁,连洗澡都不会,那我绝对不会同意服部大叔把孩子往我这边送。我根本不会照顾小宝宝啊喂——
服部平次抓着自己的换洗衣服就跑了,临走前跟我说:“刚才有个大哥哥说要跟你聊一下,好像说是因为你拿到京都毕业证书了。”
我顿时警铃打响。我是装作自己不知道可以跟着提前毕业才跟着京都的,如果那边知道我拿到京都警校毕业证,应该也知道我不会继续回东京读了。我这个时候的脑袋里面,像是历代校长照片墙一样出现了好几个人的脸,问道:“有说是谁吗?”
“没有。你自己打回去不就知道了吗?”
他这话刚落,我的手机刚好就开始亮了起来,显示的电量是60%,不是10%或者更低。自从被牧濑教官搞过我的手机之后,我的手机电池就没有那么好了,容易断电,不容易储电。充电往往要到很高的界限才能重新打开手机。
“看手机亮起来了。”服部平次指着手机,说道。
我和正在发光中的手机隔空对峙,场面一度焦灼,几乎到了你死我活的白热化。旁边的服部平次又提醒我说道:“手机亮起来。”
“我知道,我正在思考你不能理解的大问题。”
我不知道其他人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但大部分的生活对我来说是非常直观的。
我可以很清楚地知道每个人跟我说话的动机。我知道别人想得到什么,害怕什么。我同样知道,还没有出现的结果会以什么样的情况出现。简单举个例子就是学生时代的时候,大家可以通过计算算出自己的分数一样,虽然成绩还没有下来,但是自己可以算。对于我来说,生活很多都是可以计算的。
电话另一头很可能是萩原研二。
因为我来这里之后就把手机号码全部换了,知道我号码更新的人只有原来就在联系簿上的大叔们,还有樱野他们。
像是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这样谨慎又容易换位思考的人,他们往往不会采取主动攻势。
会主动的其实是伊达航和松田阵平。这并不是因为说他们两个属于觉得我和诸伏景光的事情跟他们两个毫无关系,相反的他们处理事情的态度相当豁达,他们认为就应该要把事情说开,彼此坦诚相见,如果没有人来破冰的话,他们会主动做这件事。而萩原研二恰恰处在两者中间。
决定分开的时候,我立刻要他站队了。
我向他摊开一枚硬币,意思很简单了。如果他选择拿走硬币,就指的是他不需要再和我维持现在的关系。这里提一下尴尬的事情,他当时搞错我的意思。他理解成相反的意思。他那会伸手来拿硬币,我就直接把硬币扔到他身上,让他开车回去。
最后回学校的时候,他问我,我是希望他选诸伏景光吗?
我当时忍不住头跟着偏了一下。
萩原研二这个时候就意识到他搞反了。
然后,我们面面相觑。
不过当时我的目标是要引出牧濑教官,要让他知道我现在处在什么都不在意的情境。我有必要取信于他,才能引出他来。我不想最后得到一条名为「曾经是卧底」的死尸。我自然不怕他报复,只是我也不喜欢有人不死不休地针对我。我得找个办法让他消停一下。毕竟,就算蟑螂杀不死人,但时不时跑出来就很烦人。
当然,当时我确实是被诸伏景光的事情激到了,满脑子都是我们三观严重不合,又怎么相处下去。后来,仔细想想,我们最后都是要分开的。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要去爆破班,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要去公安调查厅,伊达航要去警视厅当刑警,
他们五人似乎就没有想过以后都要待在一起,那我怎么办?
按心情来说,我当然是对伊达航没有那么大的感情,但是跟他在一起就是有一种跟着老大哥一样的心安。而且他就像是男孩节的鲤鱼旗,有他在,几个人就可以跟着集合起来。如果我想几个人都看到的话,我最好就是跟着伊达航当刑警。然而这一件事我已经理解到了一件事,他们追求的朋友概念是不一样的,他们就是要志趣相投。我要的是朝夕相对,长长久久。他们里面没有人想法跟我一样的。世界原本就不是绕着我在转。与其等他们无意识或者下意识抛弃我,倒不如先把他们抛弃了。
我从我爸这件事学到了一个很深的教训,我是经不起第二次打击的。我爸去世,能把我半条命带走。而他们每个人遇到相似的事情,依旧可以坚强活下去。
我做不到。
反正感情也没有那么深,我干脆就借这次机会和他们保持距离。
……
我盯着手机想了良久,最后还是拿起手机检查,也许我真的想错了呢。我打开通讯录,显示在通话电话上面正好是萩原研二的电话号码。看到熟悉的一串数字,我脑袋里面的杂念也清楚了很多。
如果真的是急事的话,他可以发短信,也可以委托任何人来联系我。
我选择把手机扔在一边。
晚上离休息的时间还有两个多小时。我和服部平次坐在床上看综艺节目,看到一半的时候,服部平次又问我,有没有打电话回去。我面无表情地反问他这么关心这件事做什么。服部平次说因为我注意力都不在看节目上面。
“我就是在想你明天几轮内就会在刷下来,我要怎么乔装打扮才能不让人意识到我和你是一起的。”
服部平次很生气地瞪了我一眼。
我忍不住笑起来,“啪”地一下拍着他的大腿说道:“要不要出去走一走?反正你心思都不在节目上。”
服部平次下意识地搓揉大腿被打得发疼的地方,又接着问道:“我们去哪里?”
“男人晚上出门当然是要去看美女了。”
饭店里面有提供租赁和服的服务,我打算跟服部平次一起穿和服去逛。当然如果他不去,我就把他扔在酒店里面,让他一个人在房间里面睡觉。服部平次本来不想理我的话,但是又还是想管着我,没有多说什么就跟着我去租浴衣。
他给我租的是一件深绿色的甚平,五分长袖,裤子刚好到膝盖位置。我刻意给他一件白色的浴衣,一对比下来真的太黑了。我看他从换衣间出来的时候,问他有没有很多人说他是混血。服部平次才不理我,我租衣服的时候,发现还有一柄长三十多厘米的纸扇,一打开来纸面就超过我的肩宽,一下子就戳中我的点。
“这个用来打人刚刚好。”
我这话刚落下,对面的收营员突然露出一种不想把东西卖给我的表情。我没有管他,扬着扇子,看服部平次给我翻白眼。
五分钟之后,我们出发去祇园的花见小路。这是祇园最有名的花街。没有见到什么野生的艺伎,倒是见到不少游客。冲着我们要和我们合照的游客也不少。这个故事告诉我,来这种旅游景点最好就不要穿传统服装,别人会以为自己在等着别人注意一样。
不过这里的好处是商家多,还有的吃。
我点了一份2500日元的抹茶红豆白玉刨冰,把菜单推到服部平次面前。服部平次看了看价格,好一会儿,说道:“我请你吃吧。”
我内心小人一个战术后仰。
服部平次也不管我想什么,板着一张小脸,煞有介事地拿着菜单去收银台先付钱了。回来的时候,他拿了两杯免费的凉水。我看他在装大人,用扇子点点他的脑袋,说道:“你没给自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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