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鲤面无表情,冷冷呵了一声:“想感受害怕?这种要求我还是第一次听见。但我一向是个心地善良的好人,既然你想感受害怕,我当然会满足你。”
说完扭头对津岛说:“津岛,你听见了吗?对面那个傻逼想要感受害怕,我将这个光荣的任务交给你了,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太宰治:“……我该怎么做?”
“很简单,”游鲤吭哧吭哧拉着那只手,“我把他胳膊拉出来,你去挠他咯吱窝,让他知道什么叫害怕!”
太宰治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这位冷酷残忍的港口Mafia首领,有无数种手段令他的敌人害怕,甚至已经可以做到仅仅一个名字都能让对方做噩梦的程度。但没有一种是挠敌人咯吱窝另其感到害怕的。
奇怪的威吓手段增加了!
“阿鱼,你确定这么做会让对方感到害怕吗?”太宰治觉得有点智熄。
“你在怀疑我的判断?”游鲤压低了声音,斜了一眼津岛慢条斯理的说。“或者你有更好的办法?”
更好的办法?不用一秒钟,太宰治就想出了不下一百种让对方害怕的手段,其中不乏许多能让对方永远不会再害怕的办法。
但是垂下头看一眼只能想出挠对方咯吱窝这种办法的人,他默默在心底叹了口气,还是算了吧。
“没有,没有别的办法。”太宰治无可奈何的笑着回答。
“那你还在等什么?”游鲤用眼神示意,“快上!”妈的你知道对方力气有多大吗?鱼哥快坚持不住了啊!
太宰治表情逐渐扭曲:“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
“如果被捏屁股的是你你就不会这么说了。”游鲤冷漠的说。“快点!我把他的胳膊拉出来了!”
太宰治缓缓伸出了手……
“您……您真的要这么做吗?!”不知道为什么斜刘海少年的情绪突然就变得异常激动,黑衣猛男们也目露凶光。
“请把这个任务交给我!”一名戴着墨镜的光头站了出来,用慷慨就义的激昂语气说:“让我去挠他的咯吱窝吧!”
“不!让我去!”
“不!让我去!!”
莫名其妙就争了起来。
“不,让我去。”斜刘海少年站了出来,缓缓抬起毛茸茸的右……爪?好像是老虎的爪子,粗壮有力还毛茸茸,指尖上的锋利指甲闪动着冷光。
这是哪家的玩具手套?未免也太逼真了。
就在斜刘海少年上前一步扬起虎爪要狠狠挠对方一下的时候,一只手默默伸了出来,护住了即将被挠的咯吱窝。
游鲤:“……”
“用这种手段,”不远处的光圈中,病弱青年带着很勉强的微笑,“对得起你们的身份吗?”
黑衣大汉们羞愧的低下了头。
游鲤高高昂起下巴:“对待捏别人屁股的变态,用什么手段都不过分。津岛,你去把那只手拉开,虎爪少年你继续挠,他们那边两个人四只手,我们这边这么多人难道还会输给他们吗?”
果戈里脸上的笑容要挂不住了,他恳切的问身边的同伴:“陀思,你会好好保护我的咯吱窝的对吧?”
费奥多尔:……并不想保护咯吱窝。
“津岛你努力一点,争取把那条胳膊也拽出来,这样就有两个咯吱窝可以挠了。”
太宰治:“……我尽力。”
有气无力的抓住了魔人的手往外扯,察觉对方想缩回手去,太宰治内心不知为何对对方充满了同情。
费奥多尔计划从幕后站到台前来时,恐怕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吧?
斜刘海少年萌萌的虎爪出人意料的锋利,一爪子下去刺啦一声,那上好布料精心缝制的白色西装就裂开了,绽开的裂口露出了一小片细皮嫩肉。游鲤就着这干净利落的布料撕裂声,很不合时宜的脑补了一串‘女人你以为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之类的片段。
“喂喂,你们这样做不觉得太过分了吗?”果戈里依然笑着,但声音明显慌了起来,夜里的凉风从衣袖撕裂的口子里钻进来,让他后背一凉冒出了鸡皮疙瘩。“陀思,”向同伴投以期盼的目光:“想想办法。”
被太宰治抓住了手的费奥多尔冷静的看着已经消失在斗篷中的大半条手臂:“为了保护你的咯吱窝,我的咯吱窝也快保不住了。”
一爪子撕裂了别人衣服的斜刘海少年没有停下,继续扬起了爪子。
“等一下!”游鲤急忙阻止,对上斜刘海少年疑惑的目光,他结结巴巴的提议:“不然还是换一个人去挠吧?”
总觉得那能轻易撕裂西装的爪子挥下去,对方细瘦的胳膊可能会见血,到时候警察来了说不定就要从受害者变成施害者了。
斜刘海少年顿了一下,扭头看着津岛。
“没关系,挠咯吱窝这个重要的任务,就交给敦君吧,”津岛轻笑着说。
“可是……”游鲤盯着斜刘海少年的虎爪忧心忡忡。
“放心吧阿鱼,”津岛似乎看出了他的忧虑,用轻松的语气安慰着:“不会见血的。”说着若无其事的看了虎爪少年一眼。
虎爪少年不情不愿的收起了拳头上锋利的指甲,杀伤力超强的拳头变成了毛茸茸的圆球,开始绕对方的咯吱窝。
果戈里:“哈哈哈哈哈!!!!住手!!!!杀了你!我绝对会杀了你哈哈哈!!”
不远处的光圈里,带着高礼帽的斗篷魔术师狂笑起来,身体疯狂抖动,连带游鲤抓着的手也开始扭动。
“加大幅度!”游鲤指示虎爪少年,“让他笑到肚子疼,没办法反抗我们,我就能把他拖出来为所欲为了!”游鲤发出反派同款嚣张大笑,“到时候扒了的他的鞋子连脚底板一起挠!”
可能是被游鲤描述的挠脚底板吓到,对方突然爆发出了一阵可怕的力量,咻一下缩回去了大半条胳膊,咯吱窝也不见了。
虎爪少年很失落的举着爪子。
游鲤安慰他:“别沮丧,看鱼哥把他拉出来!你很快就能接着挠了。”
双方僵持许久,游鲤的两条胳膊也已经发麻,他嗷嗷咆哮着拼命用力,可刚刚还是一个弱鸡的斗篷魔术师此刻居然爆发出了强大的力量,游鲤耗尽力气拉出来的胳膊,又缩回到了手腕。
游鲤充满疑惑的抬头看了一眼,心中顿时被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这个不要脸的变态居然学会了发动群众!
不久前还跟着鱼哥一起摇摆的广场舞老头老太太们,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站到对方阵营去了!
游鲤崩溃的看着对面光圈逐渐扩大,越来越多的人进入了光圈中,都是些发丝在光芒下闪烁着银光的广场舞生力军,乐呵呵的一个接一个坠在斗篷魔术师和病弱青年身后,快乐的笑着使劲。
游鲤:“…………”
简直无fuck可说了!是鱼哥带你们跳得还不够嗨吗?!为什么要反水站进敌对阵营??
“大家不要被他骗了!!”游鲤扯着嗓子喊,麦克风在拉锯战中早已不知去了何处,“那个戴高礼帽眼睛上贴了扑克牌的是借用魔术捏男人屁股的变态啊!”
“呵呵,只是一个展示魔术的小手段罢了。”在群众合力帮助下成功从津岛手中逃脱的病弱青年紫眸愉悦的眯起,“无视距离,从这里将手伸上舞台,难道不是最棒的魔术吗?现在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请大家帮忙将手拉回来,就能知道舞台上的手和斗篷里消失的手是不是同一只手了。”
游鲤:“……不要脸。”
费奥多尔:“呵呵。”
对面十多个老头老太太快乐的笑声中,游鲤几乎握不住那只手,只凭着半空中那道看不见也无法通过的门死死卡住才没有让对方逃脱。
“津岛你好废物啊!”游鲤看着明显属于病弱青年的手再一次探出来掰自己的手指,一边拼命用力一边给了津岛一个鄙视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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