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大人,实在抱歉我没能去接你。”
天元:知道了,不怪你。
“我有个很重要的问题想要请问您:您知道如何找回掉进时空裂缝里的人吗?”
天元下意识开口道:“没办法。先不说打开时空裂缝本就是件不可能做到的事,掉进去的人会在瞬间被时空乱流撕碎。谁掉进去了?”
肯定是有人掉进去了七海建人才会发问。这个真相不难猜。
七海建人平静的补充条件:“那如果是被封印在狱门疆里掉进去的,会死吗?”
谁啊这么倒霉,又是被封印又是掉时空裂缝的。
要不是碍于形象和威严,天元真想问。
“狱门疆情况特殊,若能捱过进去时瞬间产生的乱流,活着的可能性不是没有。”
“时空裂缝真的没有一点打开的可行性吗?”七海建人又问。他没有说时空裂缝不久前就被人为打开了。
毕竟那人是五条悟(不论哪个),不能用常人评判。
“按道理来说没有。”天元道,“但能打开的人几乎不存在。”
算是委婉的说辞。
“物品呢?”七海建人另辟蹊径,“有没有什么东西是能办到的?”
天元抬了下眉,感受到七海建人想要救那个先是被封印后又掉进时空裂缝的倒霉蛋的决心,斟酌了几秒,回道:“有。”
“是什么?在哪里?”
“不存在于此世,只存在于时空的深空一族。所谓深空,是知晓它们的人对栖息在深空的所有种族的统称。”
问题再度陷入死循环。
就好像打游戏,你打不过boss想升级。但升级要材料,而材料又需要你打败boss可得。
七海建人沉默了。
“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吗?”他不死心的问。
天元:“很遗憾,至少我想不到。”
轰烈的耳鸣骤然响起,伴随太阳穴一阵刺痛……七海建人闭上眼睛,用拇指狠狠按压着太阳穴,待不适感好点,接着说道:“不谈这个了。您知道关于世界融合的事吗?”这次语气充满掩盖不住的疲惫。
青鸟流在擂钵街找到了据点:一间抢来的小破屋。当然,是短暂的那种。他不打算在擂钵街停留太久,他现在所做的事是为了引起森鸥外的注意。
既然接下了测试卡组的任务,就要好好做。
测试卡组并不简单,它测的是性能。
性能性能:除了能力,还包含个性等。虽然科研部已经写好了代码,但不能保证万无一失。万一程序曲解了意思呢?
某个小世界就发生过活生生的惨案。
那个世界有一个许愿杯,无论什么愿望都能实现。
有一个人许下了世界和平的愿望,许愿杯也做出了反馈,它的理解是杀死全人类。
因为在它看来人类是导致世界诸多悲剧的源头,掐掉这个源头就完美了。
许愿的人崩溃了,他许的愿是这个意思吗?就不能简单点?过度解读要不得,扭曲起来要命。
所以青鸟流现在要做的就是测试卡牌的性格正不正常。
而之所以找森鸥外的帮助(麻烦),是因为这个可以帮前辈忙。
而且人物所具的命运越强,给卡牌造成的影响就越大,越能测试卡牌的稳定性。
青鸟流把手中的红色肉块扔进铁桶里,咚的一声响。优雅的脱掉手套,扔进铁桶里。准备一会拿出去扔。
算算时间,该来人了。
就在青鸟流漫不经心的把敞开的衣领扣上、一边竖起来的衣领压下理好时,本就脆弱的门被粗鲁的一脚踢开,接着一道不算友好的男声传来。
“医生?”
钴蓝色的眸子上上下下打量了遍身材算得上纤细的少年,得出弱不禁风的评价。
但中原中也没有因此小看少年。
若少年真像表面上看起来的一样,那boss也不会派他来请人了。
“你是?”少年迟疑的问,神情疑惑,不见半点惊惧。
如果是普通人看见这阵势已经吓得不行了。
再一次肯定少年不简单。中原中也开口道:“我是港?黑的人,托首领的吩咐,请你跟我走一趟。”
少年慢吞吞的哦了声,低头故作苦恼的看向脚边血迹斑斑的铁桶。
“能等我丢个垃圾吗?”
一眼看去发现是人类脾脏的中原中也抽了抽嘴角,神色古怪的移开视线,说道:“不用这么麻烦。”
和他的声音同时发生的是铁桶被一层暗红色的光芒覆盖,接着自动飞出了窗外。
目睹这一切,少年看中原中也的眼神刹那变得炙热滚烫。
“好厉害啊,你的身体构造和正常人一样吗?”
中原中也见过科学狂人,对少年的表现没有太意外,面无表情的对离他最近的下属扬了扬下巴。
下属点了下头,走到少年身边,用手中的麻袋罩住少年的头。
中原中也这时才嗤笑道:“想知道?自己猜。”
少年一路被黑西装拖着走。
上车,下车,抬脚上楼梯,乘电梯。一气呵成。
少年全程不吭声,表现得很听话。这让跟着上司来绑人的下属们很感动。然后更快的把少年送上断头台(不是)/是港?黑大楼啦。
“叩叩叩……”
“是我,中原中也。Boss。人我带来了。”
“进来……”
感到身后被轻轻推了下,少年踉跄的踏进港?黑首领的办公室。
紧接着身后传来咔哒一道轻响。
门关上了……
下巴至脸被粗糙的麻袋蹭过。
视线豁然开朗。
少年虚虚的睁开眼睛。
阳光通过偌大的落地窗倾洒进这间高雅、处处都透露着贵气的办公室。
也照亮了那坐在红木办公桌前,双手交叉撑着下巴,脸色苍白,容貌俊美的男人。
“医生。久闻大名,今天终于得以见面,招待不周,还望谅解。”
妖冶的紫瞳在阳光的渲染下溢出清明的色彩。似晶莹纯粹的水晶。
但再望去,又分明沉淀着某种黑暗的物质,幽邃、寂静,充满死气,弥漫着浓烈的血腥。
犹如在刀尖起舞,仰脖露出修长天鹅颈濒死的舞女。又像挥舞镰刀收割生命的死神。
气势浓厚,压迫感十足。
青鸟流不禁感叹:不愧是你森鸥外。
第108章
“唉,如果您的待客之道能更温柔点就好了。”少年微笑的提出意见。若不是场合不对,倒真像一对关系很好的朋友。
毕竟日本讲究礼,若非关系好,正常不得罪人的情况下,是不会开这种小玩笑的。
森鸥外挑了下眉,对少年的不卑不亢没什么意外。
“你知道最近外面疯传的那些流言蜚语吗?”
“您是说猜测我们有血缘关系的那些话吗?”少年说道,“你我都知道是假的。”
“随便您调查,反正不是我做的,我只想好好搞医,对其他不感兴趣。”
说这些话的时候少年的眼神很平静,脸上挂着天真美好的笑。就差把不谙世事四个字写在额上。
但在场的都是狐狸,不过一个是老狐狸,一个是小狐狸,谁都知道话语里透露出的意思。
少年的话下之意是此事与他无关,他什么也没做。
森鸥外当然知道。
他一开始就让人去调查少年了。除此外,意外的是少年就像凭空冒出的人,没有来横滨之前的任何记录。
森鸥外是不想多想的,但实在是太巧了。
就像那个神不知鬼不觉把他的货偷走的杀手一样。两人的共同点是都没有来横滨前的记录。
说到这,不得不提一点,森鸥外调查那个杀手费了很大力。
要不是那个杀手对自己太过自信,留下了张扬的痕迹,他还真找不到人。
但也只是发现有那人的存在而已,至今没逮到本人。
少年的出现,就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不然森鸥外也不会冒着得罪人的风险把一个未来可期的年轻人以强硬的方式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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