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不能打你?”
“少说点废话,”禅院甚尔又给了直哉一拳头,让他安静,没有把禅院直哉打晕:“你说你是禅院家未来的家主,禅院直毘人是你什么人?”
“老东西要死了?他这么快就撑不住了?”
如果禅院直毘人撑不住了,那他岂不是要和这个臭小子谈事情,那计划得改一改了,禅院甚尔上上下下打量禅院直哉。
只觉得禅院家要完蛋了。
果然吧,这种垃圾堆,有什么样的继承人都不奇怪。
禅院直哉近距离被打了一拳,只觉得痛极了:“没…他好的很,我是禅院直毘人的儿子,我叫禅院直哉。”
他捂着肚子,心里又委屈又生气,他怎么可以打自己,一边又觉得不愧是甚尔,这才是他看中的最强,最强就应该是他这个样子,可以轻而易举地把所有人都打趴下。
可恶啊!甚尔!禅院直哉眼睛晶亮!
禅院甚尔对这个名字没印象:“直哉……没听过。”
他随便甩甩手站起来,轻飘飘地:“我从来都记不住男人的名字。”
禅院直哉觉得很震惊。
记不得男人的名字这是什么说法?
玉壶没有禅院家的地图,和傻子一样在这里瞎转。
没有办法,他只能选择冒险回禅院甚尔那里的瓶子,看他会被带到哪里去,然后自己看一眼认个路。
说干就干,玉壶把现在藏身的这个瓶子往角落里一藏,下一秒,鬼就换了个地点。
还没等他想出法子把自己从丑宝的牙上挪开,耳朵里就听见了一句:我从来都记不住男人的名字。
啥?
玉壶下意识把这句话记了下来,然后开始四处张望。
关于禅院甚尔想要做什么,是现在所有人都想要知道的事。
弥生月彦的猜测是和禅院惠有关系,更或者是和咒术界有点关系,再多的他也不清楚。
在收到玉壶的报告之后,弥生月彦就工作不下去了。
圈圈点点,思前想后之后,弥生月彦把笔放开,第一时间找人去调查和禅院甚尔有关系的所有富婆,不管他的目标是什么,弥生月彦觉得自己还是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他本来就是借着这一层关系来和禅院甚尔搭上线,现在他想要把这一条路给堵死,第一件事就是用排除法,找一找和禅院甚尔有关系的女人里面,有多少符合要求的。
然后是现在和他还有联系的还剩多少。
弥生月彦喊来堕姬,脸色平静地给了她这个任务。
“不需要做多余的事情,先找出有多少人,好让我心里有个数,至于别的,还是要等禅院甚尔回来。”
这种事情有问题的肯定是禅院甚尔,弥生月彦想起来和惠惠初次见面的时候,孩子说出的第七十八次留宿,心想这个数量恐怕不会少。
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想办法透露给那些姑娘,禅院甚尔乱七八糟的感情史。”
第27章
这么一透露,再稍微添油加醋一点,肯定可以一次掐死大半桃花。
怎么让这群女性退走,堕姬比他擅长,弥生月彦也就不多指挥了。
该怎么才能彻底炸了禅院甚尔的鱼塘,不行,得想个法子。
但是禅院甚尔那张脸在那儿摆着,防是防不住的。
“好好一个最强,长那么帅做什么?”
实在想不到合适的办法,弥生月彦就把心神从禅院甚尔的事情上拉开,从旁边拿出一本精致的本子和笔,将这件事情认认真真的记下来。
这本本子是他手里的事件录,专门用来记录身边的人做了些什么事。上面已经写了不少东西,分成了好几个部分。
干的好的记在前半本,让他不开心的记在后半本。
已经有不少鬼在后一半榜上有名。
如堕姬,童磨之流。
现在正好添上一个禅院甚尔。
等到年底盘算该如何发压岁钱和私底下的奖金的时候,一看就清楚了。
前半本,弥生月彦一笔一划写着:8月3日,晴,禅院甚尔给我扒了个橘子,虽然很酸,但也是个不小的进步。
8月3日,晴,他忽然扭过头对老子笑了,我的妈好好看,就冲他这张脸我也能和他拜把子了!可惜这人对男的好像有点偏见,只能女装上场。
后半本写上:8月2日,初次见面,禅院甚尔飙车把我送进局子,这个仇我记下了!
8月2日,晚,出门处理了一个奇怪的东西,黑死牟说它是个脑子,回来之后禅院甚尔霸占了我的床,her,记仇。
8月3日,晴,啧,禅院甚尔你逢赌必输,瞒得我好苦,和你在一起我感觉我赌马运气更差了。
还有现在的,8月4日,晴,玉壶传话回来说禅院甚尔有找个新夫人的想法,哇兄弟,工作量从天而降,你让爷不开心了。
停了停,然后又补充了一句:我给了他一亿日元,现在疑似被拿去物色夫人了,先记仇!
黑色的钢笔在纸上书写的手感十分顺滑,弥生月彦坐的笔直,眉头皱起,仿佛在处理几个亿的大单子。
他给钱很痛快,是上弦们在这个世界唯一的福利。
但是面对禅院甚尔,光有钱好像不太够。
时间渐渐流逝,天色逐渐晴朗,弥生月彦看看时间,已经到了可以早饭的时候了,禅院甚尔已经走了一夜。
他站起身来活动一下,准备去厨房端点吃的,还有惠的药,也必须要看着孩子喝下去。
作为冷酷无情的大人,一定不会忘记小朋友还要喝药的!
弥生月彦把自己的记仇小本合上,藏进左手边的抽屉里,再用锁锁上,就准备去当知心大姐姐。
脚步轻轻地走到禅院惠的门口,弥生月彦:“惠?”
“醒了吗?现在是早上了,你该起来吃点东西然后喝药了。”
几秒过后,门从里面打开,禅院惠已经穿好衣服,并且洗漱好了,他穿的是自己带过来的旧衣服,对着弥生月彦非常礼貌:“早上好,月彦姐姐。”
情绪很平和,完全看不出昨晚流露出的脆弱和难过。
“早上好,小惠酱。”
弥生月彦先是一愣,然后盯着禅院惠的衣服虚假地笑的像朵花儿:“惠要不要试一试其他新衣服?我记得有让梅给你准备新衣服,是不合身吗?”
他单手拉住禅院惠的肩膀,用大人的力气把小朋友转了个弯儿,带到了屋子里面的衣橱前面。
这间屋子很大,衣橱也是配套的,占一整面墙,在寸土寸金的东京很奢侈,弥生月彦就像是最热情好客的大妈一样伸手拉住了把手,还在不停拒绝禅院惠阻止他的动作。
“你这孩子……”
“等一下——”
哗——
三个动静同时发生,禅院惠眼睁睁地看着弥生月彦被数量庞大的衣服砸到了身上,露出了空茫的表情。
月彦的表情同样很空茫。
屋子里暂时很安静,禅院惠先开口解释:“这些都是梅姐姐新买的,太多了,全都放在这里,我也不知道会有这么多……”
他清醒后看着这个橱,根本不敢动它一下。
买太多了啊,根本穿不完,禅院惠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了如此多的新衣服。
“啊……是吗?都是梅买的吗?她没有告诉我呢。”弥生月彦有了反应,伸手从脑袋上拿下来一件儿童T恤,咽下心里的脏话:“惠来挑一件换上吧。”
“衣服换好之后出去吃饭,吃完饭我们看一些学校的资料,都是适合你这个年纪小朋友的学习,有艺术类的,私教类的,公立的……都很不错,小惠选自己喜欢的,等甚尔君回来就去办理入学。”
他给堕姬的钱应该不少,为什么不置办一间新的屋子来给禅院惠放衣服?
上弦,不能这么抠。
在弥生月彦和禅院惠吃饭的时候。
禅院甚尔达成了自己的目的,见到了禅院直毘人。
这个禅院家的家主让人把禅院甚尔带到了一间属于家主的小客厅,手里晃着自己的酒壶,第一件事就是让人把禅院直哉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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