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面色苍白不是由于缺乏营养,而是因为身体里已经没有血液存在了。她点点头,表示明白。
“最后一个问题,你到底是谁呢,【阿米娅】小姐?”
“这无关紧要。”
“胆小鬼。”
“我是阿米娅,罗德岛的领袖。”
“说谎。”
“我是...”
她沉默了。
她向外旋转了一步,离开了绷带怪人和岩石,没有再见。
黄昏拉长了一人的阴影。
她举起左手,拇指与中指碰头,一开一合的说道:“博士,我和大家会一直陪着你的。”
她举起右手,拇指与中指碰头,一开一合的说道:“真的吗,来拉钩吧!”
左手与右手的指尖同时开闭,她笑着配音:“好呀好呀。”
她将自己的左手小指与右手小指拉钩。
“这样我们就再也不会分开了,博士!”
“对呀,阿米娅。”
“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而罗德岛,将在这片一无所有的大地上,被源石污染的大地上继续行驶下去。”
“直到永远。”
——我见诸城,满目苍夷。
——我见源石,遍布大地。
——我见你,头戴黑冠,将万千生灵,熬成回忆。
——我见魔王,将所有种群,尽数奴役!
背景图片
Bad end收入:
永无止境的一人木偶戏——与死亡隔绝的废弃之世。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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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0章 30捡到失忆少年。然
作为棋子。
就只有被使用的价值。
除了我以外。
还有谁会珍惜呢。
——博士
》》》
很安静的下午。
阳光与空气都懒散地舒展开手脚。
注视我身处的此地,今天,也是和平的存在。
黑发褐目的少年,默不作声得享受着这份,与按时下班的男人、活泼调皮的孩子们,一起度过的时光。
这点小小的幸福,就这样在这间狭小的房间里奇妙地聚集起来,化作了【家】一样的味道...
想到这里,他细细地笑了起来。
“能君,想到什么开心的事了吗?”芳龄二十一、看上去却已经像个沧桑大叔模样的男人从孩子堆里抬起,脸上还残留着几条浅红色的蜡印。
大概是小萝卜头抓着蜡笔、在白纸上涂抹时,不小心抹在他脸上的。
留着吧,就不提醒他了,和织田作的红发也算相得益彰。
能君勾起嘴角摇头,将白皙的手指伸出,试探性的戳上男人侧脸。
没有躲开。
戳、戳。
“...能君怎么了?我脸上——啊!是有胡子对吧。”
织田作之助愣了下,随后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伸手摸了摸下巴上冒出的短茬。
“这个刺刺的是胡须,是从男孩转变为青年的标志性象征,这么说来...”
男人若有所思的扫过少年光洁的唇瓣,小声说道:“是青春期还没到吗?”
察觉到打量目光的能君打了个激灵,赶紧收回手指。他就像只警惕异常的小动物那样,挪动屁股后退了几厘米,同时立刻用手捂住了自己嘴巴。
不一样的,危险。
要对我的嘴巴做什么?
“唉,我没想做什么...”
织田作之助则对此场景,颇有些哭笑不得。他问道:“还是不习惯吗,但你的确是我收养的孩子之一,幸助他们都熟悉你。”
“对吧,大家?”
男人说着,转头看向趴在矮桌上玩耍作画的孩子们。
心思早已不在画纸上的男孩女孩,悄悄收起偷听的小耳朵。他们抬起头名正言顺的七嘴八舌道,为了证明自己与能君的关系非浅而绞尽脑汁。
咲乐:“能君心里最喜欢我啦,我们还一起在被窝里说过悄悄话!我记着呢,能君要再听一遍吗?”
幸助:“有张画,被我藏哪里了来着...是我和能君一起画的,我有好好放着哦!要看看吗?”
真嗣:“我...我有写读后感和日记!这个上面有记每天发生的事!啊,虽然大多都是天气情况...”
克己:“我的棒球杆,能君肯定还记得棒球杆的手感吧!这可是我手把手教你的。绝对不可能忘记的,对吧?”
优:“我们一起在游戏里打出的成就...在这里,还保存着。能君要和我再来一局吗?说不定,玩着、玩着就想起来了呢!”
孩子们眼巴巴地渴望着,落魄无助的鸟儿飞回此处简陋的巢穴内,与他们再次互相依偎取暖。
糟糕,好、好热情...
像一窝嗷嗷待哺的幼崽,能君渐渐松开保护着己方嘴巴的手,心想。
但是,感觉还不坏。
织田作之助的声音随后响起。
“你只是...忘记的太快。没关系的,我们以后还有很多时间相处,有制造更多回忆的机会——”
“忘记的话,再去找回来就可以了。”男人对少年郑重承诺道,“我们会一直陪着你,我也会抓紧你的手,绝不松开。”
能君睁大眼睛。
“家?”
“嗯。”
“大家都是我的家人,对吧?”
“对。”
“要一直在一起?”
“嗯。”
“那织田作就要和我一模一样!”
“没错...啊?”
“好,答应了!织田作可不许反悔哦?”
能君充满动力地站起来,从一旁的储物箱里,翻出了前几天和领养人一起去超市买的剃须用品。
“来做吧!”
“啊?”
“剃须!织田作必须和我一样干干净净的!”
“可以是可以...”
(话说为了保护自己,这算是能君另一种方面的胆大吗?)
“织田作,快来这里!”
“来了。”
将起泡液倒入手掌,顺时针揉搓五圈。
微微起泡后涂抹在下巴处,用手指涂抹均匀,厚度三厘米左右理想。
拿出新买的剃须刀,用酒精仔细消毒刀片。朝脖子比划比划,哪里开始下手第一刀。
对方的身体却因为刀片而紧绷起来,肌肉都变得硬邦邦的。
“呼。”
“都怪织田作,弄的我都有些紧张了。”
能君放下剃须刀、拿起一旁的手帕,先把手指上的泡沫擦干净。
“这个是条件反射。”
织田作之助仰头解释道:“我已经努力控制了。”
“所以都怪你。”能君轻轻拍了下他的额头,像对待不听话的孩子那样嗔怪道,“头不许动,泡沫要蹭我衣服上了。”
“要乖乖的。”
男人不敢再乱动,枕着能君大腿的他艰难说道:“...要不,我自己来?”
“不行,答应好的不能反悔。”
能君不满道:“要说到做到,织田作也答应了!”
织田作之助无奈得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的肌肉放松下来,极力忽视刀片带来的寒颤感。
(控制自己...别出手...别扭断他的脖子...)
欸,鼻子被软软的碰了下。
男人的思绪错乱了片刻,猛地睁开眼睛。
少年若无其事的拿着那把新买的剃须刀比划。
“能君。”织田作之助抱着莫名的心态喊了名字。
“唔?”能君回了一个音节。
“头发,沾到泡沫了。”
啊说出来了。
“...都怪织田作。”能君顿了下,脸慢慢滚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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