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想抱朕大腿[综](152)
“如今回收土地之事还劳烦族老多多费心了,”司马衷由衷地感谢族老的贡献。
“王上放心,此时老夫已经竭尽全力在做了,如今虽有一些阻力,老夫能够为王上处理好此事,”族老拍胸脯保证道。
“这茶族老多喝一些,对您身体有好处,长精神的,”司马衷笑道。
“多谢王上体恤,”族老感激不尽地说道。
“寡人就不挽留族老了,王后今日找寡人有事,先走一步,”司马衷起身,与族老告别,带人去了王后宫里。
族老坐在原地,喝着清香的茶水,只觉得心旷神怡,精神饱满,他深深思考着,不悦地冷笑:“贾南风,哼,贾家,等你圣宠到头的那一天,早晚有一天连累贾家一起倾覆。”
司马衷离开那屋里,不用和老东西呼吸同样的新鲜空气,只觉得心旷神怡,他撇了撇嘴,脑海中浮现之前与周小史的对话。
“这是什么?雪山莲花?”
“是,也不是。”
“可是为周泰治病所用?”
“此物是用来消耗人寿数激发人体仅剩下的最大潜能,用后副作用极大,基本上浪完一波就得死,你给周泰一颗,让他慎用,万一小号快挂了还能爆发一波seed!”
“虽然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不过我只需要将你原话转述给周泰就好了对吧?”
“哈哈是啊,周泰应该会懂的。”
回忆结束,司马衷心情舒畅,族老这么有活力的蹦跶,还老是先斩后奏,司马衷已经容不下他了。
想想族老的能耐,还有如今正逢事业上升期的贾家贾大人,司马衷感觉能让这两人为他改造晋国的事业添砖加瓦一下。直接干掉他们多可惜,榨干他们才是司马衷的目地。
他来到如今这位贾大人的女儿,贾南风的殿内,此时的贾南风正在悠闲地修剪花枝,见王上来了,她放下手中的剪刀,带人来盈盈下拜:“臣妾拜见王上。”
晋王暗沉阴冷的眸子扫过王宫内的诸人:“你们都下去吧!”
他上前一步,在王后的惊呼声中将她抱入屋内,走路虎虎生风,一副猴急的模样。
贾家派来的宫女互相对视一眼,悄声无息地退出宫殿之外,耳边是王后的求饶之声,她们面面相视,暗暗发消息给贾大人,是不是要再给王上塞一些美人?照如此折腾法,贾南风这块棋子很快就要废了。
“最近贾家那边有什么消息吗?”司马衷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屋里嗑瓜子,他随意地坐在桌边,淡漠又无情。
贾南风,或许要叫她金珠,她停下了做作的求饶喊声,跪在地上恭敬道:“贾大人如今正与司马大人交锋,朝中撕扯僵持不下,想让妾身从王上这边入手帮他扳回一局。”
“倒也不是不可以,”司马衷够了够唇,挑挑眉毛:“说说看。”
王上玩世不恭的模样令人心惊胆战,贾大人的洋洋得意,司马大人的倚老卖老,两人掐得你死我活,而身处其中的王上了然一切却仿佛在看着什么有趣的好戏,金珠心里一阵发冷。
这个男人深不可测,常人难以与之为敌,而她以后能否活下去全在于他一念之间。
好可怕,每每与其相处在同一间屋内,金珠都仿佛如坠冰窟,牙齿冻得瑟瑟发抖,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温顺而乖巧,她知道,她只有听话才能有一线生机。
“贾大人想要王上将他封为国舅爷,”金珠低头轻柔地说道,她不去看全身带着杀戮之气的司马衷,脑海中想的那日将她从青楼赎出来的小公子,只有想到他,她才会体会到一丝暖意,那是她自出生起至今唯一接受到的善意,靠着这一丝善意,她才不至于在冰冷的世界中迷失惨死。
司马衷完全不知道这女人脑补了一些什么,他见贾南风低头看地面,挖了挖鼻屎,可算是将那黏在鼻毛之上的鼻屎给挖出来了,他搓了搓,伸出小指一弹开,将那淡黄绿色的小东西弹到一边去。
晋王突如其来的鼻头喷气声仿佛在阴冷得发笑,贾南风心头一颤,不敢抬起头来。
“你去对贾大人说,”司马衷哈哈笑道:“就说族老要给寡人送来司马家的表妹,寡人与你提了几次,看上去对那表妹很是喜爱。”
“至于身份,给他抬一抬身份也没什么问题,”司马衷无所谓地说道,他之后便下旨将贾南风的“父亲”,贾大人封为了国舅爷,贾大人接到消息,喜悦之余又有些同情王后的遭遇,他又送了两位美人给晋王,然而可惜的是可能如今晋王正新鲜着王后的滋味,以至于旁人都入不了眼。
贾大人想了想,命人送了贾南风一贴密药。
“王后娘娘,此药是生子药,服用后与王上行好事,能够很快就怀上孩子,”宫女在贾南风耳边轻声说道,小心翼翼地将那药方递给贾南风。
贾南风眸光微微流转,娇媚的眉眼横了她一眼:“你倒是挺懂本宫的。”
宫女低下头来,恭敬道:“奴婢不敢,奴婢忠心耿耿一心只为娘娘做事。”
为贾大人做事才对,贾南风凉凉地在心里补充了一句,而后将那药收入袖中,她轻轻抬起了那宫女的小脸,娇笑道:“长得倒也清秀可人,待本宫怀上王子,本宫便将你提拔上来,做个小主。”
宫女波澜不惊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恐惧的神色:“娘娘!奴婢一心只愿意服侍娘娘啊!”
给晋王侍寝,那是要死人的啊!
“你忠心本宫吗?”贾南风侧躺在床边养身体,她尖尖的指甲划过那宫女的脸颊,笑如蛇蝎:“本宫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忠心。”
宫女只觉得浑身冰冷刺骨。
看呐,就这值几个钱的忠心,一提让她此伺候王上,吓得跟什么一样。
贾南风冷冷一笑:“本宫要去见贾大人,扶本宫起来。”
“是,”宫女们小心谨慎地低头做人,为贾南风穿上柔软的衣裳,尽量不碰触她手下的青紫,然后将她扶到轿子上,由六人稳妥地抬往宫殿之外。
在晋王宫的天空之上飞过一抹黑鹰,其影子略过了轿顶,在晴空万里的艳阳之下,眼神锐利的鹰高昂地飞跃在常人难以触及的高空之中,它俯瞰整个晋王都,展翅高飞,飞跃过山川河流,往周王都而去。
下群,边境之地,城门境外围堵着四万晋军精锐,其精神满满,虎视眈眈地盯着下群的边防。
“将军,如今僵持着于我们不利啊,战事所消耗的器械太对了,我们的箭支不够用了,”太守焦头烂额地在那下群府内转圈圈。
王翦沉着冷静地说道:“还请太守上书一封,请求朝中运兵粮箭支来。”
太守苦了脸:“哪怕我上书,那些真正到我们手中的又能有多少?沛县的太守他,哎……”
沛县太守,着实可恶,可沛县距离下群最近,是最重要的据点,可以说是他们的大后方,以官级来说,沛县太守比下群太守要更高半级。
“无论如何,太守还是需要上书的,”王翦说道:“当今陛下不是昏君,只要让他明白我们的处境,必定能够想出增援的法子来,我们只需要坚持住等待援兵来即可,本将这十万兵力,虽是疲兵,只是防守以抵挡四万晋兵还是可以的。”
下群太守听他如此说,立刻就去写了上书,请人快马加鞭送往周王都之中。
沛县,那养得白白胖胖的太守接到信使之信,大咧咧拆开看过又封上,放那信使离开。
信使敢怒不敢言,他知道若是阻止了沛县太守,恐怕还会遭到更多为难。
以往那太守怕他们会多嘴,多是扣下信件自己派人前去王都,如今破天荒的放他入内地,信使已经感到很不可思议了,如此,他便能上告御状了!
却不知,在信使走后那沛县太守就摇了摇头:“可惜了大笔的军粮与器械,本官这是沾不着手了。”
“大人为何由此一说?”太守身边的副手如此询问道。
“如今沛县两家已是受到晋人鼓动要对皇陵下手了,晋人答应帮助他们夺得宝物,我听说他们害怕王翦那十万大军,准备引狼入室了,”沛县太守唉声叹气:“卖国之事我是断不会做的,但是我又不想去撸王翦那老虎须,谁知道他看到我会不会恨得要喊打喊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