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老板太喜欢我了怎么办(129)
无惨原本冷淡的神情有些怔忡,看着月牙嘴角又翘起了和面对堕姬时一样的弧度。
“这样吗?”
月牙看愣了,不是因为好看,是觉得奇怪。
太不适应了,无惨用这副样子看着他。
摆了摆手,月牙叹息一声:“算了算了,太奇怪了。”
这下无惨有些微妙的不爽了。
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被月牙藏在一处空荡的房间的善逸惊恐的捂着自己的嘴巴鼻子,生怕自己的呼吸声引起外面那个强大的恶鬼的注意。
等到脚步声远远的消失,善逸才抖着腿从屋子里出来。
他不知道月牙为什么和一个恶鬼同行,而且听起来关系似乎还很不错的样子。
若是其他鬼杀队的成员一定会怀疑月牙的身份,我妻善逸虽然平时性格懦弱胆小,但是事实上却是一个温柔的老好人。
就像当初第一次和炭治郎相遇的时候,就算明知道灶门炭治郎随身背着一只鬼但是还是在伊之助的手下保护着祢豆子一样,我妻善逸虽然并不理解,但还是没有声张出来。
而且从刚才的对话中善逸也稍稍明白了月牙口中的堕姬可能就是藏在花街中的恶鬼。
这样思索着,善逸就这样回到了刚才练习三味线的房间。
看到善逸这副模样的新造和游女皆是震惊地喊了出来:“怎么回事,善子——”
“上个厕所你怎么就成了这副样子?!!!”
善逸只好编了一通瞎话,才算是有惊无险地度过了。
*
第二天早晨——
约好的在屋顶相聚的灶门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早早地来到了屋顶,而音柱宇髓天元也换回了最开始忍者的装束,蹲在屋顶等着最后一个我妻善逸的出现。
“所以说——我那里真的有鬼啊!”
嘴平伊之助趁荻本屋现在大部分人休息的时候跑了出来,对身在时任屋的灶门炭治郎大声喊道。摘下野猪头套的嘴平伊之助是有着漂亮容貌的少年,即使是奇怪的妆容也没法掩盖遗传的美貌,被荻本屋的火眼金睛的老鸨带走了。
昨晚发生了太多事,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灶门炭治郎听不懂伊之助在形容些什么,只是一脸呆愣的模样。
“善逸来了。”
原本蹲在屋顶上的宇髓天元站了起来,善逸穿着金色的和服气喘吁吁地跑到了屋顶,就是脸上还肿着一个大包。
看起来被揍了一顿。
灶门炭治郎看到善逸这副样子就慌了,跑到善逸面前担忧地询问:“这是怎么回事,善逸,你怎么受伤了?”
我妻善逸看到炭治郎就忍不住红了眼眶,豆大的泪水扑索索往外掉,很快就沾满了整张脸,但是配合着善逸肿胀的脸怎么看都有点好笑。
“哈哈哈,善猪你怎么回事!”
伊之助站在一旁看笑话,我妻善逸哭的更厉害了,“伊之助你个浑蛋——!”
“好了,不要吵了。”宇髓天元走到我妻善逸面前,看了看我妻善逸肿起来的伤:“抹点药就好了,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地干什么。”
善逸瞬间张牙舞爪的要和宇髓天元打一架,但是被宇髓天元伸出手按住额头扔了一瓶药。
“好了,说你的情报。”
情绪激动的善逸好不容易才被炭治郎安慰的冷静下来,然后结结巴巴地说起自己在的京极屋的事情。
“京极屋的花魁,蕨姬就是鬼。”善逸用炭治郎递过来的手帕擦眼泪解释,“昨晚我见到了,我听到她的心跳和普通人的不一样。”
“我这个——看到没有——我这个伤!”
善逸脸上露出更加委屈的神色,“我脸上的伤,就是她打的!!!”
“可恶呜呜呜呜呜!就算长的好看也是讨厌的女人!”
昨晚听了月牙的话,善逸重新上了妆却遇到了正教训年幼的秃的堕姬,天性让他帮助女孩,但是面对堕姬试探性的攻击,危急关头想起了月牙的话,善逸竭力忍住了防御的动作才没有让堕姬心生怀疑。
但是自然而然,脸也被摔肿了。
灶门炭治郎伸出手摸了摸善逸的头,轻声安慰:“不要哭了善逸,你很厉害了。”
能让一向喜欢女性的善逸说出这样的话,一定是很坏了。
就连一向野性的伊之助声音也稍稍有些软了,附和着炭治郎的话安慰善逸。
善逸抱着炭治郎号啕大哭,然后擦干眼泪结结巴巴地说:“所以……炭治郎,你能把你妹妹嫁给我吗?”
灶门炭治郎反应迅速:“不可以,善逸。”
我妻善逸:QWQ
我妻善逸委屈巴巴地点头,在几人交谈之后约好晚上行动的时候,善逸悄悄地拉住了炭治郎的衣袖。
“炭治郎。”我妻善逸没有露出最开始那副不着调哭唧唧的模样,对着炭治郎认真地说:“昨晚,我见到月先生了。”
第94章
堕姬死了,连同他的兄长妓夫太郎,死在了月牙和无惨离开的第二天晚上。
据说和鬼杀队的家伙大闹了一场,把半个花街都毁了。
说不上是幸运还是不幸,最起码两个兄妹整整齐齐的一起上了黄泉路,想必路上大概也不会孤单。
虽说只是上弦之六,但毕竟是这数百年来和鬼杀队的争斗中头一次上弦落败,那种暗中的平衡,此时好像被打破了一般。
无惨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是处理“藤原俊国”这层身份的时候,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怎样,这天京都的天气都变得有些不好了,阴沉沉的,好像就要下雨了。
月牙受到“俊国”的讣告的时候正和无惨坐一起喝茶,听到藤原宅派人送来的消息差点没把嘴巴里的水喷出来,然后对着门口的下人露出一副黯然神伤不敢置信的模样将人送走了。等到回了自己的房间却发现里面已经是一片狼藉,能砸碎的东西都已经被打烂了。
鬼舞辻无惨就坐在一片稀碎的垃圾之中,唯有他的座位还有手中的茶盏是完好无缺的。
月牙右眼皮跳了跳,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无惨手里还捧着冒着热气的茶盏,袅袅的白烟顺着空气往上飘,将他那张漂亮的脸遮得模糊不清。
此时正是深夜,窗外月朗星稀,屋里点着几只照明用的橘色的烛火。
海藻似的长发配合着那飘渺的白烟稍稍让月牙此时看不清昏暗房间中无惨的神情,只是感觉月牙也能感觉出来此时无惨的心情可不太妙。
“不过是个假身份,怎么生了这么大的气?”
月牙朝无惨走过去,说话时放柔了声音。将脚边的碎片踢到一边,是上次见到玉壶时顺手买的那个花瓶,现在碎了个稀巴烂躺在月牙脚下,就连月牙顺手放在里面的花也皱皱巴巴的。
无惨这才抬起头看月牙,一双红梅似的眼睛现在像是择人而噬的恶狼,好像能将惹到他的人都狠狠地咬下一块肉来。
“不是因为这件事。”
无惨语气里带上了不耐和压抑着的怒火,看来是气的不轻。
月牙将那些碎片扫开的时候脚下碎片碰撞发出稀稀拉拉的声音,他状似不经意地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无惨没立刻说出来,神色阴沉像是谁欠了他钱。他看着月牙,那双眸子像是直勾勾地盯着眼前含笑的月牙看,看他有没有隐藏什么秘密。
看看他那具漂亮的皮囊下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
月牙在无惨的眼神下神色依旧如常,走到无惨身边看着自己同样被弄成两半的椅子叹气。
“唉,你这样子让我坐哪里?”
一副忧愁的样子,语气里还带着娇气。
无惨憋了半天然后眯了眯眼睛,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声音低沉:“这里也可以。”
月牙心想你打的可真是好算盘,骂了无惨一句然后就笑嘻嘻的毫不抗拒地径直坐到了无惨的大腿上。
无惨没想到月牙真坐,月牙一屁股坐上去他身体就僵住了,坐在位置上跟个木头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