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V巨星拍摄日志(双性,N/P)(52)
扩张产道的治疗果然很有用,被硕屌撑得快失去弹性的穴壁,依然顽强地不停收缩着软肉,挤压按摩在穴里野蛮蹂躏的巨根,紧窒的穴道夹得运动员满脸汗水鼻息粗重。
身材高大的程医生弯下身叼住孕夫总在勾人的红奶头,吸了满口奶香终于缓解性器被夹疼的感觉,一边吃奶一边卖力地为他开拓产道。
完成工作的齐医生和秦医生依然敬业地坚守岗位,为呻吟不止的孕夫揉搓饱满的美乳,抚摸他那一身如玉肌肤。
女穴里被操得凶狠,快感堆积到了极限,却还是差点什么,总到了不了那绝顶的高潮,乔宁神智越来越恍惚,身子无力的软成一滩水。
三个小时了,让三位医生轮流奋力操插的女穴,里里外外都开拓的极度敏感,绵密的淫水不绝如缕,洒在地上形成一汪。
程医生炙热的浊液终于也喷射进孕夫的穴里,乔宁无意识地浑身颤抖着,红唇微张嘴角溢出一丝清亮的涎水。
全程安坐的景医生最后登场,挥挥手赶走围着的三人,低头舔舔乔宁嘴角的口水,"嘿嘿"狞笑了两声。
忍耐了三个小时,憋得柱身发紫青筋暴起的大弯屌,"唰"地一下飞快操入孕夫还在震颤的女穴,同时他抽出了堵住孕夫性器的细棍。
坚硬如铁的龟头激烈摩擦过女穴里全部的G点,擦出激情澎湃的情欲火花,瞬间点燃了乔宁濒临燃点的欲望。
那绝顶快感像绚烂的烟花,一朵朵盛放在乔宁眼前,艳丽的花火划破漆黑的夜空,留下一幕幕惊艳绝美的幻景。
堆积到极点的情欲,在这一瞬被集中释放,漫天漫地的填满整个世界,乔宁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极限高潮,如梦似幻欲仙欲死。
身前堵精许久的阴茎喷射出强劲的浊精,最远射到了乔宁失神的俏脸上;这场性爱一直未得到撩拨的女性尿口也主动张开,喷潮吹水,射出丰沛的水柱,浇了景凯一身;而孕夫没被吸光的奶水也不由自主地喷出奶孔,白腻香甜的乳汁让满是男性气味的浑浊空气,都染上了香腻的奶味。
一旁目瞪口呆的三人看到几乎被玩坏的亲亲老婆,同时喷着奶水精水淫水,心中不约而同地暗骂一句——"操,这小子真会玩……"
景凯耀武扬威似的挺胯耸腰,让胯下的乔宁持续向外喷射体液,薄唇勾起一个邪气的笑。
景医生得意洋洋地操干着双目失焦持续高潮喷水儿的孕夫,心里默默鄙视那三个没见过世面。
想当初他绑架乔宁那几日,还曾经把人操得奶水精水尿水淫水一起喷出来,现在这都不算什么。
嘿嘿,如果乔宁还能让他操到失禁流尿就更好了。^_^
景凯美滋滋地亲亲乔宁,敬业地进行他的"治疗"。
四个小时的"疗程"结束,孕夫腿心灌满一女穴的浓精半昏过去,还好并没有伤到只是体力不支。
这一次等乔宁醒来,不知道会不会再次恼羞成怒地带球跑。
第52章 幸福永远不完结!
乔宁怀孕八个月时肚子也没有很大,看背影和孕前几乎一样纤细。
尽管医生说了许多遍宝宝发育得很好很健康,也无法彻底打消孕夫的焦虑,最后实在没办法,可怜的医生只好在四个男人的黑脸下战战兢兢地建议:
"啊,要不然,那个,适当减少一下,嗯,运动量?……"
是因为这个吗?
乔宁冲四人挨个看过去,几人难得的有些心虚,望天、摸鼻子、讪笑、挑眉,随即他又想到自己的表现,有点不好意思地轻咳一声。
这个问题乔宁自认最少有一半的责任,他忍耐欲望的能力实在太弱,怀孕初期禁欲时,看见几个老公裸上身,下面都能湿得像发大水。
过了三个月的危险期,他和自家的男人们几乎夜夜笙歌,运动量着实有点超量了。
不过乔宁和他们算是在怀孕后才正式确定关系的,热恋期纵欲过度也情有可原吧。
孕夫摸摸圆溜溜的肚子,暗下决心,为了宝宝的健康,暂时委屈一下自己和老公们,运动量要减半。
暂时失去性福生活的齐萨秦昊景凯程锐驰哭晕在厕所。
……
六月份的最后一天晚上,乔宁正窝在齐萨怀里,和自己的男人们一起看电影,突然感到下腹微微坠痛。
阵痛过去,他特别淡定地起身,和四个男人打过招呼去洗了澡,吹干头发,收拾了自己的必须物品和宝宝需要的东西,给小米沫沫发消息说他要生了,期间又阵痛了一次。
这一切都准备好,乔宁特别平静地回到客厅,冲那四个满脸错愕的男人淡淡宣布:
"我可能要生了,送我去医院。"
!!!!
天啊,小祖宗哎!都要生了你怎么那么淡定!
四个人呆愣了十几秒,僵硬的大脑终于反应过来,慌慌张张恍恍惚惚地,拿东西抱孕夫开车去医院。
十分淡定的孕夫坚定地拒绝了几人陪产的请求,独自走进待产室检查待产。
门外即将升级人父的几人脸色苍白神情呆滞,完全没了平日的沉稳,孩儿他亲爹程锐驰僵滞得像个假人好几分钟才眨下眼,向来波澜不惊的秦昊双手放在膝盖上不停颤抖,年龄最小的景凯走路都同手同脚了,就连最成熟稳重的齐萨也焦躁地在门外走来走去。
小米和沫沫赶到的时候,这几个傻的傻呆的呆,一问三不知,小米烦躁的直骂"就知道你们几个不中用"。
正在这时,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声响起,乔宁从待产室转到分娩室不到一小时,宝宝就出生了,过程顺利的几乎没让他吃到苦头。
小宝宝送到了保温箱,疲倦的乔宁转到预定好的vip病房,荣升父亲的几个男人终于回过神,围着乔宁眼泪汪汪可怜巴巴,就好像刚才受苦遭罪生宝宝的是他们一样。
乔宁无奈又好笑,挨个亲亲安抚好这几颗脆弱的小心灵,然后就疲惫地闭上眼睛,陷入沉睡前说:
"我好累,要睡了。都乖乖的哦,好好照顾我们。嗯,我和宝宝爱你们。"
……
第二天乔宁醒过来时,四人正眼巴巴地盯着他看,见他醒来都松了口气笑得见牙不见眼。
"喏,快抱抱你儿子,超软超可爱。"
小米挤过来,小心翼翼地把小宝宝放到乔宁怀里。
浑身软绵绵红扑扑的小婴儿闭着眼,五官皱皱的看不出模样,可当乔宁把他抱到怀里那一刻,仿佛有心灵感应一般,小宝宝睁开了眼睛。
那双遗传父亲的碧蓝色大眼睛,清透干净得就好像夏日的晴空,美得动人心魄。
乔宁眼眶微湿笑容柔和,心中涌起无限的柔情,似一股暖流绵绵涌动,温暖全身,温暖心灵。
乔宁轻轻伸出手指勾住婴儿小小的手,第一次和他招呼:
"嗨!宝宝你好,很高兴和你见面。我是爸比,这是你的四个爹地。以后我们会共同生活,要互相关照哦。"
第53章 番外一 乔宁偷看Sam给双性处子开苞,干破处女膜爆操双穴虐乳,Sam感情变化,甜蛋小米相关
此番外发生时间是在乔宁去非洲之前。
乔宁在第一次破处拍摄之后再没见过Sam老师,电话和社交软件都联系不上,连平时的调教课也换了另外一个老师。
虽然已经在别人那里知道了Sam老师的癖好——只操处子,开完苞就扔,但还是希望可以再见到他,能够做普通(你确定?)朋友。
这天,乔宁从造型师小米那里得到了第一手资料,许久没进行工作的Sam,今天有参加拍摄。
于是乔宁以最快的速度飞奔向公司。
在他赶到片场时,拍摄马上就要开始,小米抓着他躲到一个绝佳的偷看位置。
看来他早就是惯犯了。
乔宁狐疑地看着小米,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哎呀,没错,我也偷看过你拍片啦。啧啧啧,又浪又纯,我要是个1也想上你~"
小米抛了个媚眼,无所谓地坦白。
"……"
算了,不和这个小妖精计较。
乔宁把注意力放回到片场。
Sam已经来了,正在和一个没见过的新人男优说着话。
新人看上去年龄不大,瘦瘦小小的,身高才到Sam的胸口,相貌并不出众,只能算得上是清秀。
俩人面对面站着,穿着同款的浴袍,不知Sam说了什么,小新人的小脸变得红扑扑的,整个人看上去可口了几分。
"那是新来的沫沫,也是个双性人哎,据说连初吻都还在呢。"
小米八卦地向乔宁分享自己得到的消息,没有注意到他逐渐黯淡下去的眸光。
干干净净连初吻都在的双性处子,明显比初见时就已经脏了身子的乔宁要更符合Sam的口味啊。
乔宁心里有些不舒服,胸口涨涨得难受。
当初Sam老师就很嫌弃他被操过了后穴,如果不是他还保留着女穴的处女膜,破处拍摄时也许就换人了。
可是如果当初换成了秦昊来给他开苞,唔,似乎也不错哎。
乔宁东想西想的时候,场内已经开始拍摄了。
似曾相识的场景,巨大的床,白色的床单,未经人事的双性人躺在中央,被扒光了衣物,玉体横陈。
相貌寻常的沫沫,身体却很是诱人。
虽然有些瘦弱,细胳膊细腿的,但是他的胸前却挺着一对不算小的鸽乳,差不多有C罩杯,乳尖还软着,缩在乳晕里,形成浑然一体的肉粉色。
"好漂亮的奶子啊!好想揉啊!"
小米看得眼睛发亮,赞叹完别人,又嫌弃地撇了下乔宁平坦的胸口,恨铁不成钢地"哼"了一声。
"……"
这是被嫌弃了吗?大胸有什么好的,现在这样就够用了。
乔宁也嫌弃地"哼"了回去。
两人"哼"来"哼"去的时候,让小米垂涎不已的丰乳被Sam握在了手里把玩,藏在乳晕里的乳头也被吸了出来,硬挺挺地立在高耸的山包上,又被Sam的舌头舔得东倒西歪。
脸红红的沫沫闭着眼睛,小猫咪一样地小声"哼唧",根本不敢看趴在自己胸前"啧啧"吃奶的男人。
Sam似乎对这一双娇乳爱不释口,一边来回揉搓着满是口水的乳尖,一边大口大口地啃咬白嫩的乳肉。
性经验为零的沫沫此时还不知道,在第一次被男人玩奶之后,他的美乳就回不到原状了,因为乳头一旦被吸出来,就再也藏不进乳晕只能挺在外面,今后只要看见他硬挺着的乳头就会知道他的奶子已经让人玩过了。
乔宁看着懵懵懂懂的沫沫,恍然想起第一次在Sam面前裸着身子,让他看到了自己挺立着的奶头,在他脸上曾一闪而过一丝不屑。
原来他那个时候是在嫌弃自己被人吸过乳、玩了奶子,不干净了。
乔宁情绪愈发低落,甚至有些后悔当初草率地偷吃了禁果。
Sam果然是很喜欢这对嫩乳,连啃带咬,又吸又嘬,玩得两团软肉红肿不堪,满是口水牙印,左乳头都破了皮,溢出了一滴鲜红的血,点缀在饱经肆虐的胸乳上,有一种脆弱的美。
沫沫的性子似乎有点软弱,娇乳被玩疼了也不知道挣扎抗议,只是默默地流泪,看上去好不可怜。
把另一边的乳头也咬出了血,Sam终于心满意足地放过了这一对可怜的美乳。
抬头看到无声哭泣的沫沫,温柔地以吻抚慰。
未及反应就被夺走了初吻,沫沫怔住了,眼睛都忘记眨,直直地瞪着男人,这么近的距离,很快就有点斗鸡眼了。
Sam用大手盖住他的眼睛,专注地深吻他。
身体甜美可口的小少年,连嘴里的汁水都是甜甜的,冲散了Sam口中淡淡的血腥味。
沫沫乳头上的血,被两人混合在一起的口水稀释,顺着张开的嘴角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