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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泊我此生恁多情(206)

作者:桂花冰粉 时间:2023-12-29 10:59:54 标签:年上 强强 养成 破镜重圆

  秋暝听得满头包,一通赶了出去。回头又对南壑殊道:“师兄啊,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啊。既然好容易找到了‘有缘人’,就赶紧把孩子给他罢。不是你说的么,孩子多一天跟着咱们,就多一天危险……”

  一句话点醒了南壑殊,终于狠了狠心,又将槌不烂唤进来。小宝仿佛一下子就懂事了,不再像一个婴孩那样没心没肺地大哭,而是委委屈屈、抽抽噎噎的哭,不论怎样安抚,也只是让哭声变小变压抑。

  南壑殊更是心碎。

  最后的最后,南壑殊用一件自己在凡间常穿的中衣密密实实将小宝从头到脚裹了。一旦被熟悉的气味包围,小宝很快就安下心来。加之一夜没睡,现下又哭累了,就有些昏昏欲眠的意思。

  浅绛色的中衣将小宝的脸面衬得更加娇嫩粉红。槌不烂愈看愈觉得可爱。

  “菩萨大人,您这件衣裳就赏了小人罢。小人一定好好儿珍藏,将来给小宝做衣裳,就当是小宝对您的一个念想儿。”

  说来这件浅绛色的中衣,系因秋暝总说南壑殊一身雪白在人群中太过扎眼,两人便去到衣铺里随意购得了两身时新的衣衫,本不是要紧的物什。他不敢留下任何非人间之物,怕给小宝找来祸事,倒是这件中衣不甚打紧。

  秋暝见状忙说:“得了得了,一件儿破衣裳,赏你就赏你了。衣裳、娃娃都赏你。快抱了他走人罢!”

  小宝最终交在了槌不烂的手里,南壑殊不忍再看一眼。秋暝打手势叫槌不烂快走人。后者看一眼千辛万苦哄睡的婴儿,再看看南壑殊怅然的背影,心里犹自打鼓。但扛不住秋暝一再催逼,只得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隐隐绰绰的少年身影渐行渐远。他感受到离别之苦,终于在万年后痛哭出声,他将手伸出去抓住那人的衣袖。可是无论他如何奋力,却总是碰不到那缥缈的衣袍。

  “绾儿。”

  忽然他的双手被合握在掌心。

  那是一对宽厚温暖温暖的手掌。眼前的景色变幻来去,他忘了自己目盲。

 

第180章

  “绾儿。”

  忽然他的双手被合握在掌心。

  那是一对宽厚温暖温暖的手掌。眼前的景色变幻来去,他忘记了自己目盲。

  “师父……师父……”

  “是我,我在。”

  木惜迟展开双臂紧紧抱着跟前的人,嗅着他怀里淡淡的馨香,眼泪汩汩涌出。

  木惜迟束发的头巾被轻轻解除,一头墨瀑倾泻而下,被那人颤抖地亲吻着。

  亲吻接着转移到发鬓,而后到脸颊,再到脖颈,最后犹疑地向唇边探去。

  忽然蓦地里凭空迸出一股力量,将那人胸腹击中。那人吃不住,向后飞腾出数米,“嘭”地撞在板壁上。

  木惜迟被这一声惊到,霎时灵台清明,幡然醒悟,大声问:“谁?”

  无人应答。

  木惜迟隐约嗅到屋内一丝酒气,心中起疑,翻身下榻,循路过去。脚尖不妨踢到一个温热的躯体。蹲身以手试探。对方也像是从昏迷中慢慢知觉过来,口中“嘶”地一声。

  “什么人?”

  对方仍旧不答。

  “这家伙要轻薄相公!”七妹不知从何处窜出来,头上还顶着个红肿的大包。原来方才那凭空迸出的力量正是现出真身原型的七妹以脑袋顶撞。“相公,就是那个头上长须的家伙,他想要对你不恭!”

  木惜迟立即明白七妹说的是谁。戍王上朝须着垂珠旒冕,往往一下了朝,连装束也不及更换便来看望木惜迟。七妹见了便说那些垂珠像是一根根长须。那么她所述之人必是戍王无疑了。

  “昱儿?”

  “孩儿……孩儿在……”

  原来戍王年岁既长,情欲茁生。怎奈身怀大恨,便每每情、欲来时都拼命克制。自打与木惜迟相认,便觉情难自禁。何况他三十来往年纪,叫他如何清心自守!

  这日他宴请股肱,数杯陈酿下肚。心中更加难耐,便摇摇晃晃来寻木惜迟。维时木惜迟倒在榻上,面目晕红,口中喃喃轻呼。见此情形,便误以为他被梦魇住了,上来要唤醒他。

  只见他浓黑的眼睫像两团蝶翅般脆弱地扇动着,眉间微微褶皱,正是神危力倦,如痴如狂。

  戍王下腹的燥热不断席卷上来,心腔砰砰直跳。

  他抱起木惜迟,让他靠在自己怀中,以手轻柔地摩挲他鬓边汗湿的碎发。

  白日里他对木惜迟惟命是从,此刻对方却柔若无骨依靠着他。这种巨大的反差让戍王的理智节节溃败。

  戍王今夜本计划有所表白,饮酒正是为了壮胆。

  “亚父,亚父。”他唤了两声,木惜迟犹自不醒。

  “绾儿。”

  他开始尝试轻轻念这两个字。

  木惜迟满面是泪,对于这两个字的回应尤其强烈。

  戍王胸口胀得快要炸开,他鼓足了胆子想去解木惜迟的衣襟,犹豫半晌,最终还是不敢,转而去解他束发的方巾。

  他细碎地亲吻着木惜迟的发鬓,渐渐忘情,不可自持。

  七妹彼时恰巧烧水回来,见了这场面,吓得现出原形,鼓足全身力气一头顶得戍王摔晕过去,她自己受到反作用力,也几乎晕厥。

  “你方才在干什么?”听了七妹的话,木惜迟简直不可置信。

  此刻戍王酒已醒了大半,面对木惜迟诘问,自是羞愧难当。便跪下膝行至跟前,“孩儿……孩儿醉了,孩儿言行可耻,万死莫赎……”

  听见他承认,木惜迟心中泛起一阵烦腻,恨恨道:“想不到你是这样糊涂。”说完这一句,又冷下声气道,“我正要同你说,如今你帝位已稳,四海升平,将来都要靠你自己,我也无需继续留在这里了。”

  戍王一听,如堕深渊,跪爬过去抱住木惜迟的腿,声泪俱下地道:“亚父不要孩儿了么?孩儿孤苦半生,才将亚父寻回,难道往后又要独自一人了……亚父生孩儿的气大可痛打痛骂孩儿、一剑杀了孩儿,孩儿情愿一死,也不能离开亚父……”

  戍王哭得伤心,惊动不小。兰汀拄着拐杖扶着丫鬟忙忙地赶来,眼见耳听,料得自己日夜担心的祸事终究还是发生了。

  她当然想替戍王求情,可一来怒其不争,二来对于戍王的不伦之心、不轨之行,委实羞于启齿,便只得沉默地陪戍王一同跪下。

  “你身上的衣裳,” 木惜迟忽然想起什么,

  “你方才穿了一件衣裳,那不是你的,拿来给我!”

  木惜迟说的没错,戍王依言照做。

  木惜迟将衣裳放在鼻端嗅了嗅,血色霎时从他面上褪去。

  “你从何处得来的这件衣裳?”

  “是……他是……”戍王支吾不答。

  木惜迟已是猜着八、九,只是不敢置信,此刻再也无法抑制此起彼伏的心潮,颤抖着声音道:“他……他在哪儿……在哪儿?快说!”

  兰汀也急了,虽听得不大懂,但看出木惜迟关心情切,便知事体非同小可。

  “陛下,公子问你话,你快说呀!”

  戍王看看木惜迟,又看看兰汀,心中漫起一阵荒凉。

  “此人如今被锁在地牢中看守着。”

  闻言木惜迟倒抽一口气,猛地推开戍王,扶着七妹的手忙忙地往地牢赶去。

  这里狱卒见木惜迟行色匆匆夜半而来,唬得瞌睡也醒了。

  “他呢?”

  狱卒不懂这话,哈着腰道:“国师指的是哪名罪犯?属下将他提上来问话……”一语未了,他右边脸颊上早着了木惜迟一掌。

  “混账!你说谁是罪犯!”

  那狱卒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捂着高肿的脸颊,眼冒金星,哆哆嗦嗦道:“属下该死,属下愚钝,还望国师明示。”

  木惜迟正待开口,那边慌慌张张跑来个小兵,向挨打的那狱卒道:“头儿,陛下特别关照的那个家伙,他……他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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