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铭说:“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一个男的是因为不喜欢被投怀送抱才不偷腥的,别人都投怀送抱了,你竟然不趁机那啥一下?”
褚云端有点儿生气:“要是你,你是不是就打算趁机偷一下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贝铭理所当然道,“我又不是gay。”说到这儿,他又想起来今天给NUBE发信息的目的,说,“牛哥,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啊?我老公昨天说我要是跟他过X生活就不用生孩子了,你说他是不是爱上我了?”
褚云端:“爱上你还不好吗?”
迪士尼在逃公主贝儿:“当然不好了,我宁愿他出去偷人,你都不知道,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我给自己洗脑多少次才能淡定地活到现在,我太痛苦了。”
褚云端不说话了,他还以为贝铭能慢慢接受他了,结果贝铭竟然宁愿他出去偷人都不愿意跟他在一起。
贝铭说:“牛哥?”
褚云端灰心失望,说:“那你跟我吧,我也有钱。”
“都跟你说了别开这种玩笑。”贝铭气道,“我老公除了可能喜欢我这点,其他还是挺好的。你说,我怎么才能继续跟我老公保持现在这种‘既不被扫地出门,又不用贡献菊花’的友好关系啊?”
褚云端想,哈,喜欢你竟然是缺点?他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才说:“只要他不表白,你就当不知道。”
贝铭说:“那我就眼睁睁这么看着他沉沦进对我的爱河里?太不道德了吧?我觉得我还是得跟他说清楚,不然万一哪天他兽性大发突然想那啥我怎么办?”
褚云端心想,你说得已经够清楚了,求求你不要再说了。“你们俩结婚这么长时间,他碰过你吗?”
贝铭:“没有,我俩结婚第一天我邀请他他都没动我。”
褚云端:“那他应该还算君子吧?你不点头他肯定不会碰你。”
助理来办公室汇报工作的时候刚好看到褚云端像条失去理想的咸鱼一样瘫坐在椅子上,小心翼翼叫了他一声:“褚总?”
褚云端又长长叹了口气,坐起来:“什么事?”
“刘总说跟伊迪尔超市那个合作项目基本谈妥了,昨天那边提议跟您见面再确认一下合作细节,约的时间快到了,刘总现在在楼下等着,咱们现在出门还是?”
褚云端这才想起来,拿了衣架上的大衣穿上,想了想,跟助理说:“你一会儿跟贝铭打个电话,跟他说中午我不陪他吃饭了。”
十分钟以后,贝铭接到电话,那边语气很客气:“贝先生吗?我是褚总的助理冯百万,您叫我小冯就行,褚总有个会临时出门,叫我跟您说一声,今天中午不跟您一起吃饭了。”
贝铭还没跟褚云端公司的人打过交道,感觉颇新鲜,而且他刚刚还在怀疑褚云端暗恋他,这边褚总就连午饭都不跟他吃了,想来想去很可能是自己自作多情,心情不由大好,说:“好的好的,谢谢你冯助理。”
冯百万赶紧说:“不客气不客气,听褚总说您在准备考研,祝您成功上岸!”
冯百万挂掉电话看向身边的褚云端,汇报:“褚总,已经说过了。”
刘总在旁边非常惊奇,心想这是什么情趣,褚云端就在旁边,怎么不亲自给自己老婆打电话?又不是出去偷腥,有什么不好说的?
褚云端问:“他在电话里说什么?”
冯助理:“没说什么,就说谢谢我,然后就没了。”
褚云端:“语气呢?有没有失落?”
冯助理:“没有吧?还挺高兴的。”冯百万还以为褚总怕夫人生气,赶紧说,“贝先生看样子是挺通情达理的人,应该不会因为一顿饭生气的。”
褚云端一张脸拉得比驴都长,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中午没人请客,贝铭去附近吃了拉面,AKM上线的时候NUBE也不在,只能失落地投入知识的海洋。
晚上他主动给褚云端打电话,问他忙完了没,要不要一起回家,那边歌舞升平,听着还有碰杯的声音,说:“你自己打车回吧,我这边今天可能结束会晚。”
“你喝酒了?大概几点结束?我去接你?”贝铭有点担心。
褚云端说:“不用,你回家早点休息,冯助理会送我。”
他这样说,贝铭也不再强求,只叮嘱:“你少喝点。”
褚云端嗯了一声挂掉电话。
褚云端不回家,贝铭自己的时间就比较自由,他也没回家,反正自习室是二十四小时的,吃完晚饭又去坐了一会儿,给NUBE发微信也没回。
夜里十点褚云端才到家,云斌正在外面看电视,问他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褚云端只说了一句谈生意,就回卧室去了。
贝铭还没睡,听见他进来,只觉得三米远都能闻见对方身上的酒气,赶紧跳下床来扶他,说:“你不是说酗酒不好吗?怎么还喝这么多?”
褚云端没说话,脸被酒气染得发红,人还是清醒的,推开他说:“你别管我,你睡吧。”说完自己跑进厕所里抱着马桶吐。
贝铭给他接了杯水:“怎么喝成这样啊?”
褚云端说:“因为我难过。”
“为什么难过?”贝铭一边帮他拍背一边问,“生意谈崩了?”
褚云端想,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动物,嘴里说:“对,谈崩了,公司要破产了,下个月给不了你零花钱了。”
第11章
贝铭站在他旁边端着水杯半晌没说话。
褚云端以为说话太过分惹他生气了,醉意朦胧地还想着道歉,刚张嘴,就听见贝铭说:“那感情好,今天上午还有个钻石王老五说要追我呢。”
褚云端气笑了,趴在马桶上一脸狼狈,问:“哪个钻石王老五?”
“等你破产了再介绍你认识。”贝铭拧了一块湿毛巾给他擦脸,说,“今天别洗澡了,洗把脸就睡吧,下回再喝成这样我可真不跟你过了。”
褚云端自然知道贝铭是在开玩笑,脸上的热毛巾终于让他感受到了一丝家的温暖,他特别想借着酒劲抱抱贝铭,却知道贝铭虽然不会推开他,心里肯定是反感的,强忍住了这股冲动。
贝铭喂褚云端漱了口洗了脸,将他的手臂挂在肩上抗到床边,说:“睡吧。”
褚云端悲哀得想哭,躺到床上时眉眼还沾着湿润的水汽,额发也是湿的,眼睛有点发红。
贝铭摸了摸他的眼,说:“不会真破产了吧?我怎么看你想哭呢?”
褚云端忽然抓住他的手放到嘴里咬了一口,咬得不狠,就是食指的第一个指节前后咬出了两枚牙龈。
贝铭诶哟一声:“你喝醉了怎么这德行啊?”
褚云端难过地把脑袋埋进被子里。
贝铭怀疑他哭了,拉了两下没拉开,只好从另一边钻进被子,打开手机的手电筒,从被子里照到褚云端的脸上,说:“公司真倒闭了?”
褚云端的眼睛已经酝酿起了湿润的雾气,给他一照,脾气全没了,哭都哭不出来,委屈地说:“你怎么这么狗啊?什么品种的?”
贝铭关了手电筒,在被窝里挨他很近,说:“我伺候你洗脸刷牙,不感谢我就算了,还咬我,咬完还要骂我狗,你是什么品种的?”
褚云端无奈,大手伸过覆到贝铭的嘴唇上。
贝铭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这气氛太暧昧了,俩人都在被窝里,他还能闻到褚云端身上熏人的酒气,太热了,他抓住褚云端的手腕,刚想说话。褚云端就揪住了他的两片嘴唇,给他揪得像鸭子一样嘟起了嘴。
贝铭张不开嘴,只能从鼻腔里发出嗯嗯的声音表示反抗,又去拍他的手。
褚云端遗憾地说:“你要是个哑巴就好了。”说完放开他的嘴片子。
贝铭的嘴巴重获自由,气得掀被子坐起来,骂:“褚云端!”
褚云端抬手又把被子盖到脸上,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贝铭气得隔着被子打了他一下,小声说:“狗东西!等明天酒醒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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