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道:“其实很简单的一个故事,无非就是我妈嫁给我爸惨遭辜负,老畜生出轨成性还喜欢赌博,在我很小的时候他们就离婚了,所以我是我妈和我姥姥养大的,她们很疼我,所以我的确也是在爱意里一点点长大的。”
他摊了摊手,又说:“不过老畜生一直还在纠缠我们各种要钱,以前是跟我妈要,后来是和我要,我想过无数的办法对付他都没有什么用。”
“他不要脸也不要亲人周遭一个朋友也没有,爱好就是赌博和找女人,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我拿他根本无可奈何。”
白颂音听着都上火了,“你举报他赌博呢?”
“他不会违法犯罪,只是小赌的话抓进去没多久就放出来了,然后继续更恶劣的纠缠我要钱。”宋轻感慨的叹了口气,“我自认就很不要脸了,和我爸一比,那肯定小巫见大巫。”
宿微声若有所思:“那这样,寻常办法对他的确没用,想解决他只能用特殊的方式。”
这话一出,宋轻还没反应过来,玄孙与小白立刻就探过来头紧张兮兮的问:“祖爷爷,要作法吗?”
“作法?”宋轻吓了一跳,紧接着还觉得有点刺激:“要找个大师给他下降头吗?会不会……会不会犯法啊?”
“不用下降头。”
宿微声仔细打量了一下他的五官,满意的点点头,说:“要不你点个克父痣吧。”
宋轻:?
白颂音&宿燃:???
什么玩意儿?克父痣?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几个人都懵了。
“我只听说过克夫痣,还有克父痣吗?而且这个是点了就有用吗?还是说只是个心理安慰?”宋轻总觉得祖爷爷在逗他。
宿微声理所当然道:“克夫痣,克父痣,克妻痣都是存在的,当然有用的。不过一般先天性形成的杀伤力最大,后期形成的话,只有两方出现亏欠的因果,才会点痣有用,你和你爸就很符合。”
他想了想,还举了个例子:“我记得很久之前,我有一个族妹一直被父母逼婚,她问我有没有什么办法解决,我给她点了一颗克夫痣,后来果然婚姻的问题迎刃而解,再也没有逼婚的事发生了。”
——毕竟谁求亲谁就死。
“还能这样。”宋轻被震惊的喃喃自语,他揉了揉脸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下,“那我应该点在哪里?有什么用?”
宿微声兴致勃勃的给他科普,他指了指几个方向,说:“克父痣是有讲究的,不同的地方会让你爹生不同的病,比如点在这里容易得肝病,那里容易亏欠……”
“用比较现代的话来说,就是点在这个地方你爹容易得胆结石,而这个地方会让你爹得前列腺炎,而你看这个地方就比较厉害了……能让你爹从此以后霉运缠身做什么都必定失败!”
宋轻兴奋的一拍桌子:“all,我全都要!”
孝,真不愧是大孝子,为了坑爹不惜变成“麻子脸”。
众人顿时对他肃然起敬,好家伙,这小作精是个狠人,不能惹。
白颂音还有些担心:“祖爷爷,这样真的好吗?家里的老人说过风水是不能乱改的,否则容易反噬其身……”
宿微声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说这种谚语的老人年纪多大,比我大吗?”
宋轻还在兴奋中没听到这句话。
小白已经噎住了。
是的,说这谚语的老人在祖爷爷面前都算小朋友。
宿微声突发奇想,对宿燃讲道:“说起来,我这个岁数这个辈分,也到了可以胡说八道都被人当成谚语奉为真理的年纪了吧。”
“嗯……道理是这样没错。”但是总觉得有点太离谱了。
宋轻最终还是没能点一脸的克父痣,宿微声就给他点了一颗,但非常关键,从此以后宋老头就要被亲儿子克到霉运缠身做啥啥失败了。
孝顺,就是这么孝顺。
*
吃过晚饭点完痣,宋轻和祖孙几人的感情也慢慢在加深。
大家非常难得的一起聚在楼下的客厅里看电视闲聊天,宿微声随手泡了一壶绿茶放在桌上,宋轻看的眼都直了,嘴还是硬的:“……我身体不好不能喝茶。”
宿微声瞥他一眼,淡淡道:“少作,想喝就自己倒,没人嘲笑你,也不会特意哄你。”
——靠,他怎么知道我想喝!
宋轻简直被吃的死死的,一点脾气都没有,乖巧的爬起来自己倒了杯牛奶回来,又和绿茶搅拌在一起,幸福的嗅了一口,转头还不忘嘱咐摄影师:“这段掐断,不能播啊。”
摄影师:“……”
正巧电视台上在播玄孙以前的舞台秀,宿微声看了看,评价道:“这不是唱的挺好吗,怎么不想继续唱歌了?”
玄孙嘴更硬,扬起下巴骄傲道:“我有我的梦想。”
小白叹气:“……拍烂片的梦想。”
宿燃杀气腾腾的看着他,“你又想死了?”
白颂音果断躲到宿微声身后小声怂恿:“祖爷爷,燃哥唱歌可好听了,即便是最苛刻的音乐人都会称他为天生的舞台王者,他那嗓子简直就是天籁之音,而且他的现场比视频感染力还要强,你让他现场唱一个给你听,你肯定也会喜欢的。”
宿微声若有所思,“唱一个?”
玄孙冷笑:“你当我是卖唱的吗?卖唱还要给钱呢。”
宿微声随手转过去一万块钱。
玄孙起身,面无表情的看向全场,“你们等着。”
众人吓了一跳,生怕他当场发飙,赶紧就想退场,结果就见顶流以飞速冲上二楼,抱了一把吉他下来兴高采烈的喊着:
“祖爷爷,一首歌一万块钱啊,想再听可以继续点唱,不唱到我嗓子哑了谁也不能走!”
“……”顶流,你的骄傲呢?
顶流穷的连打车出门的钱都没有了,哪还有什么骄傲。
夜色笼罩别墅,一轮圆月升在半空中,月色透过窗户照在宿微声安逸清冷的侧脸上,他懒洋洋的靠着窗单手撑着下颌,看着玄孙在台上激情弹吉他唱歌、眉飞色舞的俊颜。
歌很好听,顶流的身上仿佛有光在闪烁。
这个时候的玄孙看起来才像是他的后代。
宿微声懒洋洋的转了一笔又一笔钱过去,权当是听曲打发时间了。毕竟平日里总是欺负孩子,偶尔也要给些甜头的,不能真的把玄孙逼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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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中午,一群人才打着哈欠从床上爬起来。
谢帷已经在下面喝茶了,他还在考虑怎么和宋轻谈一谈他隐瞒的家庭状况,一转脸看见睡意惺忪的顶流走下来,张嘴就是阴阳怪气:“起这么晚?看来昨天玩的挺嗨啊。”
宿燃揉了揉眼睛,淡定的回道:“听家里长辈说过,每天睡到中午再起床有利于身体健康。”
“……这是老人总结出的谚语吗?”谢帷听得一愣一愣的,“真的假的?”
“是真的,长辈的确是这么说的,我当时也在场听到了这句话。”宋轻也下楼了,一本正经的对他老公说:“是小祖爷爷说的。”
谢帷:“……”啊,的确是长辈,但是不是有点太离谱了呢?而且……
他眼睁睁看着,自家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作精老婆,从下楼开始又是切水果又是泡茶忙前忙后,忙完后还给小祖爷爷端上去享用,看得他一脸不可置信。
“什么情况?我才出去几天,你就成他家的小舔狗了?”
宋轻哪里还有半点作精该有的样子,他理直气壮的对谢帷纠正道:“什么小舔狗?我是祖爷爷的好孙儿,伺候他是应该的!”
谢帷:???
宿微声正在书房用电脑查资料。
他看上了一块极品玉胚,很适合雕琢新法器,但玉胚的的在售价格是三百多万,而他手里只有79万,相差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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