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亮,你太占地方了。睡觉还爱踢我…但是,我今晚必须和老婆一起睡。】
【我不能先睡…zzz…小狗…(哈欠)……要站岗守夜……要帮老婆赶蚊子。】
【陈钺(闻辛边说边摸陈钺胸肌)你自己看看,谁家大小姐像你一样,一身腱子肉,我都快抱不动你了……抱、抱,宝贝儿,不哭啊,我错了,老婆一点也不沉。你别离开我,外面不安全,有虫子和蛇……】
【你是警,我是匪,这我知道。可没办法啊,我就是喜欢你。那你说怎么办,反正我是不能不抱漂亮老婆的!】
【坏,嘴毒,挑食,脾气差,难伺候,爱家暴,很会撒娇,脑回路神奇,总是不高兴……开心死了,我真的把天上地下独一个的小公主给叼回窝了。】
渐渐长出心肝,但脑子不知道跑去哪的闻辛闷笑一声。
alpha奖励似的夹了夹陈钺的性器,又狠狠亲他额头一口:“乖。”
可没等闻辛讲出新的调戏话,很乖的陈钺终于叩开了床头围栏内侧的机关。
因为同样擅长捆绑和脱逃,对alpha这一手早有准备的enigma双腕一挣一拧,皮带系成的“绳扣”便从自动收起的栏杆上松解下来。
“偷师”精通卸骨术的闻辛,陈钺迅速接好脱臼的指骨和腕骨。
enigma扯掉绑在性器根部的纱布,一把捉起alpha的左腿挂上自己肩膀。
陈钺就着紧密结合的相连体位,将看呆了的闻辛用力压进已经被糟蹋过几轮的大床里,略弯的粗硕阴茎对准微凸的敏感腺体,憋着一股恶气,一腔怒火,一丝酸楚,抽插掀干了alpha数十次。
陈钺仿佛是要榨干闻辛,掏空闻辛,好拓展出更宽敞的空间,布置成最温暖最安全的巢穴。
“后入?侧入?”
听着闻辛喑哑的喘息,看着alpha专注的眼睛,陈钺脸颊越来越红,声音越来越冷。
恨不能直直插进闻辛颅内,把他操到高潮,操到求饶,操到射尿,操到完全清醒,操到再不敢忘记陈钺究竟是谁的性器越来越硬。
陈钺一边掰弄、检查alpha的臀瓣和穴口,一边啄吻闻辛的眼睑:“该轮到我伺候老公了。满脑子坏水的小狗想用哪种姿势被我操死?你的漂亮老婆满足你。”
——事不过三。
陈钺让闻辛在性事中吃三次苦是罚。一旦超过清算二人新仇旧怨的三次,enigma就要生气了。
陈钺一边爱抚alpha的性器,一边缓缓摆动腰胯,重重地碰撞他的敏感点。
enigma喃喃低语:“但今晚总要有一次或者两次,我必须看着你肩胛上纹的月亮操你。”
一次,两次,三次。
无论谁察觉端倪,无论谁委婉问起,陈钺始终否认他一直喜欢闻辛。
因为陈钺的确放弃过,停止过,死心过,甚至试图抹除闻辛的存在。
因为没办法。陈钺真的没办法。
他总是会一次又一次重新喜欢上那个叫做闻辛的混蛋,总是会为了这只坏alpha,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一步步偏离正轨。
腹背受敌却身心俱畅的闻辛好不容易缓过神。
几乎经历一番小死的alpha很慢地摇了摇头,驱散眼前挡住陈钺的蚊香圈们。
闻辛笑着揩掉陈钺眼角的透明珠子,一边挺着流水儿的阴茎磨蹭enigma的腹肌棱纹,一边细细地啃食嘬吮腹中那根青筋直跳的性器。
“疼吗?”闻辛左手抓住陈钺撑在他头侧的右手,舔了舔enigma淤青渗血的手腕内侧:
“陈钺,这是我和你…我们第一次……你情我愿的…嗯…做爱。”
长久地悬停在闻辛体内,陈钺很慢地眨了一下眼。
或许是那张校园卡那支旧钢笔那几册教材的缘故,记忆力“咻地”提升1%的闻辛屏住呼吸,咬紧了陈钺。
alpha热烫的手掌抚上enigma微微震颤的胸膛:
“不亲嘴,不搂在一起操,不看着对方的脸…嗯……射精…高潮…不把你这个挨千刀的公务员操到叫老公…我算什么alpha,咱俩算怎么回事啊?”
闻辛用强健的手臂和双腿捆紧陈钺,强迫他入得更深。alpha抚摸着enigma汗湿的脊背,酒窝一动,笑容灿烂:“反正我是不能不抱漂亮老婆的。”
闻辛舌尖拨玩陈钺的耳垂:
“哪怕你明天就把我送进监狱。我也想天天吃你送的牢饭…艹!”
陈钺忽然抱住闻辛。
不要命似的抱住他,要他命似的操开了他。
对alpha每一次胡说八道都印象深刻的陈钺说:“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直接操死你。闻辛,你想进监狱里勾搭男人,你做梦。”
说完,在闻辛惹人心烦的爽朗笑声中,眼眶通红的enigma避开项圈,张口咬住alpha的锁骨。
注入的信息素在皮下沉积,这枚无效标记恍若一轮血色满月。
——这一次,我会等你。我等你心甘情愿。
从黑夜到天白,黑白分明的他们疯狂地接吻,热烈地做爱,像两头厮杀又厮磨的野兽。
不知道第几次,同陈钺交换精液和唾液的闻辛想。
——那座……只盖了一半的城堡好像真的可以重新动工了。
第42章 四十
听闻“陈钺订婚”的消息,边吃早饭边看某本图册的闻辛笑得很开心。
不知道自己人生已有无数空白的闻辛伤愈出院,将顾凛和穆珮含的骨灰撒入大海,和病白暴瘦的陈钺一起供了长明灯。
三个月后,alpha乘坐喷涂黑色爱心的专机离开S国当天,还在首都机场的VIP休息室和没穿制服,独自现身的陈钺互殴。
远离陈钺的alpha合上介绍各种优质马驹,可爱幼犬,美貌小鹿和缤纷雏鸟的图册,切换网络与定位属地,订购跑腿服务,将一支普通的红玫瑰送到了S国国安局收发室。
附带打印版留言卡:希望我的小公主永远幸福,永远快乐,前程似锦。🖤
白天,alpha像平常一样,批文件,见合作对象,谈正经生意,吃药打针,看书临帖,打拳练枪,新学一门外语,和弟弟妹妹视频。
然后,闻辛抽了一夜的烟,喝了一夜的酒。
待到天亮,alpha洗过澡,算好时差,联络施工现场负责人,叫停了城堡的建设进程。
狗不能吃巧克力。
我不能一个人住那么大的笼子。
我知道陈钺喜欢W国的诗歌和文学,喜欢花,喜欢动物,喜欢宝石,喜欢甜食,喜欢樱桃和葡萄,有轻微的花生过敏,比起钢琴,更擅长小提琴。
我知道他性取向正常,他喜欢omega。
这场自娱自乐的闹剧,一时兴起的独角戏早就该停止了。
更何况,我的大脑告诉我。
我必须离陈钺远一点。
对他而言,我很危险。
我的心率,血压和腺体,我的兄弟和我的案底,我的医生和信息素管理局的罚单们告诉我,你最好不要再多看他一眼。
及时止损。
我这样的alpha和他那样的alpha。
我这样的男人和他那样的男人。
我这样的人和他那样的人。
我和他…还是算了吧。
世界上漂亮的男人那么多。
我明明从未也不会在一支玫瑰上吊死。
我只是有些头疼,有些心疼…钱。
不知道是在闻辛人生的第几年。
总之是在他认识陈钺的第二年第六个月第十七天,圣诞节,有雪。
挨了陈钺一枪的闻辛干了一件非常白痴的事。
对强制监禁play感兴趣的Alpha在以环境宜人,景色旖旎,文化底蕴深厚,社会风气自由著称的W国首都郊外匿名购入一片山,一座湖,一万亩草场与森林。
闻辛的足迹和他三教九流的朋友几乎遍布全世界。城堡建设初期,alpha经好友引荐,高薪聘请顶级植物学家组建研究团队。
城堡停工后的第二个月,他们在W国的试验园里培育出一种新品玫瑰,拿到了当年环球展览会金奖。
此种A级异型重瓣玫瑰香味清淡,碗状花冠圆硕饱满,花型绮丽多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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