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稚:“嗯……啊?”
他低头质问:“你怎么问这个。”
萧猊道:“不能问么?”
灵稚吞吞吐吐的,侧目窥望萧猊,这人闲适慵懒,没有为难取笑他的样子。
灵稚紧张的心松了口气,支吾道:“男人嘛,不都这样……”
在八云村做大夫以后灵稚比从前知晓更多,他扬声质问:“难道你不这样?”
他横手夺过萧猊的酒,仰头连续们了几口,发出咕咚咕咚的声响。
酒水沿灵稚小巧的喉结没进衣襟,似乎连肌肤抖沾染了竹叶酒的气息。
他浑身打了个激灵,故意粗声粗气地开口:“反正你不要问嘛。”
萧猊笑着点头:“好,我不问。”
他面露忧色,举止神态却温柔异常,没有出手制止灵稚。
萧猊说道:“饮酒伤身。”
灵稚舔了舔嘴角残留的酒水,意外的觉得这壶竹叶酒并不呛喉,淡淡的,带有几分苦涩清新的味道。
他当着萧猊的面摇晃酒壶,咕咚咕咚又喝两口。
萧猊道:“竹叶酒后劲大,刚入喉时没什么感觉。”
灵稚“哦”一声,不太相信萧猊说的话。
他放下西瓜水还想喝几口竹叶酒,萧猊握住他的手腕拿走酒壶。
“已经够了。”
灵稚皱眉。
萧猊拿走酒壶陪灵稚坐了会儿吹风,灵稚比他料想的醉的还要快。
不过灵稚醉了不撒疯,闷声安安静静坐着,原本懒散倚在靠背上,此刻身子板成一块木头。
萧猊叹息:“先随我回屋。”
灵稚捂着发烫的脸,迷糊问道:“萧猊,我脸是不是红了?”
他说完还把脸伸到萧猊面前,唇齿气息温热,松散的衣襟露出的颈肤残留竹叶酒浅淡的味道。
萧猊揽着灵稚的腰顺势站起,把身子绷直的人抱回房间放下。
灵稚开始还闷得像只兔子,等到此刻该休息了,便开始闹/腾。
其实最初灵稚在雾清山上跟萧猊在一起时,就颇有几分“仗势欺人”的姿态,那时候他可神在了,纤细的手指一指,看起来又乖又骄傲,赖着萧猊指使萧猊做活儿。
再度重逢,他们在一起后灵稚虽然敞开心门接受他,却还习惯保持内敛温顺的一面。
直至此刻,灵稚喝醉了才露出恍惚而熟悉的娇态,指着萧猊让他做这做那。
萧猊先替灵稚擦脸,拿水打湿棉巾后耐心将他手指上的油渍弄干净。
灵稚软绵绵地靠在萧猊怀里,当萧猊以为他安静下来时,灵稚胳膊一张,抱住萧猊的腰,臀胯一抬,整个人坐在萧猊怀里。
他像只动物蹭了蹭,仰起的脸颊绯红如抹了胭脂。
灵稚不是第一次向萧猊索取愉悦,在雾清山上他得寸进尺,趁夜色来时会红了脸跟萧猊要,看起来害羞却又带了胆子,脸红红的说着不太知羞的话让萧猊帮他舒服。
他把曾经的无拘无束收敛起来,这时候酒意涌动,眉眼一如最初。
灵稚扭扭捏捏地把脸贴在萧猊脖子上,嗓音闷软。
“萧猊,我不想洗小裤子……”
灵稚湿热急促的呼吸烧着萧猊的理智,他是聪明人,自然能听明白灵稚话里的意思。
灵稚约莫醉上头了,不仅说话大胆让人心旌摇曳,还急哄哄地伸手一把将萧猊的掌心抓进怀里。
他扭得像一只柔软的小虫子,里衣松散,滑/腻腻地蹭着人。
……
直到萧猊抬手一扬,棉白的小衣挂在灵稚腿上,他脚趾蹬了蹬,如一条滑溜的鱼。
萧猊温柔细致,把灵稚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照顾得十分周到。
灵稚生涩笨拙,时辰短。
他像一只脱水的鱼绷紧身子蜷缩,颈脊一热,等萧猊亲他的时候,便从喉咙里吭出气,僵硬的手脚慢慢打开。
灵稚懒懒搭在被褥的腿逐渐停止颤动,眼睫濡湿涣散。
萧猊用棉巾包裹他细长的小腿擦拭,而后把手指也攃干净。
灵稚眉梢如霞,呆呆望着萧猊。
萧猊神色温柔莫测,拉起被褥盖好灵稚。
他哑声道:“手上都是你的味道,我出去一会儿。”
……
澡房没打灯。
俊美的面孔落在阴影看不真切,萧猊微微仰着面容,将给灵稚擦拭的棉巾裹了上去。
作者有话说:
待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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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嘚啵嘚啵
灯火如豆轻晃, 灵稚波荡的心绪在萧猊出去一刻钟后才逐渐平复。
他从被褥里伸出腿,脚踝一勾,松松把落在角落的小裤勾到手边。
这件小裤子没有弄脏, 萧猊及时把它脱下,省去了灵稚悄悄溜进后院清洗的步骤。
他在被褥里抬起身子,耳朵还泛红,胳膊一伸腿一抬, 慢吞吞把里衣和小衣重新穿好。
清爽的风灌进门内, 灯火摇得厉害。
灵稚侧身, 视线正对入门的方向,怔然张望。
记不清过了多长时间,俊挺翩然的身影映在月色皎白的地面。
萧猊着了宽松墨色的绸衫, 越靠近灵稚, 他那块浴身用的胰子的药香愈发浓郁,水汽清爽,显然洗的是直接从井口打上的凉水。
灵稚缩进床榻最深的角落,他已经过了不知人事的阶段,自然知晓男子因何缘由无端地冲那么久凉水。
黑凌凌的眸子左右乱转,不待灵稚出声, 萧猊闲适地躺在床上,长眉慵懒,带着几分满足。
萧猊道:“时候不早,睡吧。”
灵稚仍眼都不眨地注视萧猊。
萧猊好笑, 此时却没有再将人捞回怀里。
“不做什么, 明日还要早起, 再折腾就天亮了。”
灵稚卷着被褥, 分出一角盖在萧猊腹前。
“方才……方才……”
红潮犹在的脸蛋皱了皱, 灵稚疑惑问:“你为什么不让我做你给我做的事情?”
萧猊给他做过好几次,灵稚在雾清山那会儿不太明白,懵懂时觉得舒服,后来看到画册知晓害羞了,却因为舒服还是会羞着脸去缠萧猊帮他。
如今他早就知道那样的事情不能轻易让别人跟自己做的,萧猊对他而言不是别人,在很早的时候,彼此就许诺了长相厮守。
按道理来说,其实萧猊跟他还缺少一场成亲礼。
灵稚混混沌沌地想起曾经跟萧猊经历的许多事。
山上的,下了山的,事事都与萧猊有关,平淡且平凡,甚至他的日常琐事,兴许十之八/九都没离开过萧猊的视线。
萧猊知道他最新变化的口味,连他收纳整理的习惯萧猊都比他自己还熟悉。
分别的半年,大抵只有他当做一场真正的道别,萧猊这人,极有可能悄悄来过看他了。
灵稚朝萧猊靠了靠:“你之前来看过我么?”
他没说出明确的时间,萧猊直言:“没有。”
又道:“自燕都一别,没有找过你。”
灵稚恍然眨眼:“哦……”
他问:“那你怎么知道我屋子里的摆设?”
灵稚自问自答:“你找人通报给你的对不对?”
萧猊:“嗯。”
灵稚又靠得更近了点:“为什么?”
萧猊道:“你想自由,我就克制点不来找你。”
他道:“起初一个月还能忍忍,有次从宫宴回府,在你平日最爱睡的那张坐塌上坐了一夜,想见你的念头异常强烈。”
萧猊叹息:“素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对你仅仅容忍了一个月。”
灵稚抿唇:“然后你就派人盯梢我啦?”
萧猊没有否认:“从下属传回的信件得知你的消息使我浮躁的心渐渐安定,这事尝试一次就上瘾,索性就让人在不干扰你的情况下按时传信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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