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陷的战神(8)
于是他换了个方法。
程余强奸了死士。
男人的后穴并不是适合承欢的地方,第一次被强奸的时候死士叫的异常惨烈,那张被程余用刀划得皮开肉绽的脸上布满汗水,他大张着嘴,像一尾离水缺氧的鱼。
程异大半夜的被一生高过一声的惨叫硬生生喊醒,还以为自己弟弟又大半夜发疯,摸过去看到这幅好似杀人现场的活春宫,前太子殿下头疼的按着太阳穴,万般无奈的问他:“一点润滑都不用,不说这人叫的跟杀猪似的,你自己的老二被夹得不疼吗?”
程余一脸茫然,后来学会了在强奸的时候用润滑。
两个人的相处随着时间流逝变得越来越“和谐”,当然,程余一个人认同的和谐。因为找到了一个无比趁手的玩具,他减少了刑虐的次数,开始规律的每天晚上实施一次强奸,然后抱着浑身僵硬的死士安稳入睡。这个习惯一旦养成,程余不可遏制的对自己的玩具产生了一点心软的感情,于是他在自己生日那天突发奇想的询问死士,想要什么礼物。
死士一开始抖个不停——被折磨久了留下的后遗症,根本听不清这活阎王都问了什么。程余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死士不敢置信的抬起头,在接触到程余的目光时又像被烫到似的把头垂的低低的。
然后程余听见把自己蜷成一个鹌鹑样的死士小心的、轻声的、不抱希望的问了一句:“我能……我能晒晒太阳吗?”
声音低沉嘶哑,死士许久没开过口的嗓子像个被拉坏的风箱,难听的不行,程余的心口却奇异般的悸动起来:只是晒晒太阳吗?程余诧异的想着,他本来以为死士会提出想要自由或是少受折磨之类的要求,结果只是晒晒太阳?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让程余胸口发涨,他突然一把扯过死士,拉开他的双腿,顺从心意横冲直撞的捅了进去。
死士闭上眼,打开身体承受熟悉的肆虐,本来就没抱希望,自然也就谈不上失望。但程余却履行了承诺,他肏完死士之后真的允许他走出屋子,晒晒太阳。
程余甚至没给他把椅子,死士裹着一张破破烂烂的毯子,趴在被阳光晒得暖烘烘的石板地面上,竟像是得了莫大的恩惠。他刚被狠肏过,毯子下面青紫一片又重叠着数不清的刑伤,像个被扯的稀巴烂的破布娃娃,但在他那张被打的肿胀青紫又横亘着一条可怖刀疤的脸上,程余却看到了满满的心满意足。
阳光洒在死士的脸上,他努力睁开浮肿到只剩一条缝的眼睛,轻轻喘着气,甚至发出了像猫叫一样细微的呜噜声。
程余呆呆的站在门口,看着死士,觉得心口像是被一把铁锤重重砸下来,说不出的难受,然后他听见耳边传来程异的声音:“你……”
程异站在程余旁边,不知道站了多久。他皱着眉,不太确定的或是不敢相信的盯着程余:“你是不是……”
“哥……”程余捂着胸口,呆呆的看向程异:“我好难受啊。”
程异盯着他的脸,好半天,才叹息着把那个不可思议的猜想说出口。
“傻小子,你爱上他了。”
爱是什么呢?
程异让他对死士好一点,免得日后后悔,他听了,反正程异的命令一向都是最正确不过的。
程余开始学着对死士好一点,他在拿起鞭子之前会询问死士:“我可以打你吗?”死士在短暂的诧异后总会低下头,默许他的一切动作。但奇怪的是,程余没法再从死士隐忍痛苦的表情中获得快乐,鞭子还没抽到死士身上,他自己的胸口就开始闷闷的发涨。
程余把那条浸满了血的鞭子束之高阁,笨拙的向程异请教,怎么做才叫“对他好一点”。
他第一次学习着如何治疗伤口而不是制造伤口,在死士发着抖从噩梦中醒来的时候一言不发的搂住他,在阳光正好的时候抱着死士躺在躺椅上,眯起眼睛享受正午的温暖。
程余自己没有发现,程异却注意到他的弟弟在这个过程中,越来越像个人了。
八年圈禁,程余从一把冷血兵器,变成了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他也终于明白程异当年让他对死士好一些、免得日后后悔到底是什么意思。
因为他确实后悔了。
那些肆无忌惮的残酷折磨造成的伤害不只是生理上的,更重要的是心理上。死士非常怕他,怕到在他面前永远只会低头发抖,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即便程余已经很多年没打过他了。
程余一辈子的温柔和耐心都用在了同一个人身上,圈禁结束后,他满心欢喜的带着死士回家,却在第二天就把人弄丢了。
死士跑了,毫不迟疑的跑了。
前主人程沐已经死了,死士无处可去,程余心急如焚的找了半个月,才在帝国都城的贫民聚集地找到他。
彼时,死士抱着一个被父母抛弃的面黄肌瘦的女孩,牵着一条骨瘦如柴的大黄狗,正决定下半辈子把这一人一狗当做亲人,安安稳稳的活下去。然后他一回头,见到了半个月来夜夜孤枕难眠、熬得双眼通红的程余。脸上满足微笑的表情瞬间凝固,他恐惧的看向程余,牙关打颤,双腿抖的差点膝盖一软就跪下去。
程余呆呆的看着他,久违的又感受到了很多年前的那股心悸,他捂住胸口,突然哭的不能自已,眼泪糊了满脸。
程余在贫民聚集地找了个住处,脱下繁复华丽的外套,换上了破破烂烂的贫民装。他可怜兮兮的梗着脖子撒谎说被哥哥赶出家门无家可归,撒泼打滚的硬挤进了死士的房子,每天装作看不到死士畏惧的目光,安安分分的喂狗带孩子,在死士每天干完苦工回家的时候捧上热腾腾的饭菜。
两个月后,死士带着女孩儿和狗乖乖跟程余回家了,他面对残酷折磨的时候能咬着牙忍受,却受不住别人对他丁点的善意。即使在面对程余的时候依旧会下意识的发抖,死士也没再提过要离开,他开始小心翼翼的试探,在程余的欣喜若狂中尝试回应。
很多很多年以后,大兴帝国的皇帝陛下程异和战神邵云曦的名字愈发耀眼,原本以阴狠毒辣着称的一字并肩王程余却被打磨成了一块温润的石头。午夜梦回,程余也会想起死士当初在太阳底下那副可怜又满足的模样,睡醒过来,他抱着死士不肯撒手,在死士亲昵的亲吻他额头的时候,突然觉得以前那些神经质的狠戾早就恍如隔世。
死士来到他身边之后,程余再也没畏惧过黑暗。
第14章 大结局,一丢丢晨起play
“既然你不想在我身边当个人,那就做条只会摆尾发情的狗吧!
邵云曦猛地睁眼,大汗淋漓的一跃而起又重重摔回床上,他喘了半天粗气,才意识到自己早已远离了那段屈辱不堪的生活,程沐早就死了,他不用再做条狗,不用再随时随地的发情、在程沐猖狂的笑声中忍受折磨了。
只是曾经的羞辱和调教对邵云曦来说,时至今日,依然带来了不可磨灭的影响,惧怕与恐慌深深刻在了他的骨髓里,每当他胡思乱想,就总忍不住想起程沐那张得意张狂到扭曲的脸。
【“即使他连看都懒得看你一眼,你还是要拼上性命帮他翻盘?”
邵云曦被程沐的几名手下凶恶的压到了地上,头部撞击地面的剧痛让他大脑一阵空白。使人丧失力气的药物在逐渐发挥药效,以往他一个能干倒几十个的人此时在他面前却变成了不可逾越的大山,他撑着身体试图爬起来,却被程沐拽住头发,暴怒的往旁边的柱子上狠狠一撞。
“呜……”鲜血顺着脑门流下,长时间的虐打让邵云曦浑身都痛入骨髓。他知道自己暗中收集证据试图替前太子平反的事一旦被程沐发现,等待他的将是极其可怕的下场,但时至今日,他却奇异般的没什么后悔的感觉。
总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试一试的,即使早知结果,也是要试的。
“陛下……”一人手捧托盘走进来,低眉瞟了邵云曦一眼后恭敬垂首道:“药来了。”
“哼。”程沐挑挑眉,阴沉的脸色也好看了些,他阴森森的凑近邵云曦的脸,咬牙切齿道:“既然你不想在我身边当个人,那就做条只会摆尾发情的狗吧!”
邵云曦被死死按在地上,程沐冷笑着扯开他的腰带扒下他的裤子,拿起托盘上的注射器,将那管透明液体从他大腿根部悉数注射了进去。
那是邵云曦噩梦的开始。】
“怎么了?”睡在他旁边的程异迷迷糊糊的伸过手来搂住他,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整张脸挤在邵云曦这些日子不缀锻炼而鼓起的胸肌中间,含混不清的问道:“做噩梦了?”
“没。”邵云曦闭了闭眼,有些不安的回抱住他:“吵醒你了?”
程异哼哼唧唧的嘟囔了一些有的没的,大腿挤进邵云曦两腿中间,像抱一个大型毛绒玩偶一样抱着他,又睡了过去,邵云曦放轻呼吸,一下一下抚摸着程异的后背,突然就觉得无比安心。
无论曾经他经历过什么、无论他变成什么样,总有一个人会来找到他,把他拉出泥潭,告诉他一切都过去了。
多么幸运啊。
由于半夜被噩梦惊醒,一向早起的邵云曦破天荒赖起了床,程异也不急着起床,而是舒适惬意的抱着他的小将军,半闭着眼,手指伸进邵云曦两腿之间,有一下没一下的戏弄着柔软的花穴,没一会儿就玩出了水。
邵云曦在这股又酸又软的快感中醒来,他呻吟一声,有些难耐的扭了扭腰,咬着唇夹紧了腿。
“阿异……嗯……”邵云曦在两根手指的猥亵下被玩得软了腰、满面潮红,下腹涌起的热意让他情难自禁。程异对他这幅身体实在太了解,知道怎样能让他轻易的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程异见他醒了,低声笑了起来,他从背后环抱着邵云曦,轻轻撕咬着他的脖颈,加大了手里的动作,一会儿骚弄轻颤的阴蒂,一会儿夹住两片阴唇来回拉扯,一会儿又探进那处潮湿温热的小穴,搅得里面淫水涟涟。
而后,两根手指戳刺了几下,花穴就不知羞耻的喷出了水来,邵云曦在高潮的晕眩中喘息片刻,随后撅起淫水淋漓的屁股,俯下身含住了程异晨勃的小兄弟。
待两人都发泄出来,程异才抱着邵云曦一脸餍足的躺在床上,如往常一样浑身懒洋洋的一点都不想动弹。
一片安静中,邵云曦突兀的开口说道:“阿异,我不是故意刺你那一剑的。”
“嗯?”程异一愣,旋即明白邵云曦指的是他们俩当初双双在药物作用下荒唐了一夜之后、他满含怨愤捅了自己的那一剑。
程异叹了口气,他在那一剑之下去了半条命,在剧痛中醒来后满脑子都只有一腔感情被糟践的恨,天之骄子这顺遂的人生中第一次喜欢上谁就被用这样刚烈决绝的方式拒绝,程异恨了邵云曦很久,直到八年圈禁,静下心来的废太子殿下才终于愿意以己度人的理解别人。那一夜荒唐于他来说是与心上人颠鸾倒凤,于邵云曦来说,却是在药物作用下被强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