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连忙称是,头也不敢抬的出去了。
“我费尽心思让你想起来,却换来这么个结果,那倒也不能怪我了。”
魔子眼中全都是浓浓的杀意。
……
跟褚卫预料的一样,尽管窦舜已经加快所有的速度推算出了魔子的活动轨迹,可是等他带着人突围的时候,那些地方早就已经人去楼空。
唯有空气中残存的魔气证明,他们推断的方向是对的。
褚卫将这些事情在脑海中整理了一下,得到了几个结论。
现在的魔子比起几千年前肯定能力大大折扣,其次他需要寻常人脸皮来掩盖他身上的魔气。
他们也多了一个调查的方向,凡是意外事件,都将纳入调查范围。
这事一时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调查出来的,褚卫虽然记挂着这件事情,但是生活依旧要继续。
他每天的生活都很充沛,上课,教徒弟,画画,写字,画符,练武……什么都照顾到了,除了那个每天看着他,几乎眼珠都快变绿的男人。
华榕最近工作不是很忙,但是因为他私下里在查拐卖案的事情,倒也没有闲到哪去。
现在家已经不回了,两个人大部分的时间都宿在书店,因为离学校比较近,为了方便褚卫,华榕每天开着车自己上下班,没事的时候就会在书店陪他。
这天下课,褚卫回到书店的时候已经将近七点了,天已经黑了下来。
宿舍里那帮人天天说褚卫重色轻友,没办法,便陪着他们一起吃了顿晚饭,还喝了一点酒。
褚卫酒量不是很好,只喝了两瓶啤酒就停下了。
这帮人倒也没有灌他,几个人聚餐聚完了,就各回各家了。
褚卫手里拿着书,一个人穿过小巷子站在书店面前。
店里的员工都已经下班了,褚木生也被司机给接回家了。
书店里还亮着灯,那头银狼正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听到褚卫回来,只是撩了撩眼皮,又闭上了眼睛。
小白猫正躺在银狼的怀里,两只动物一大一小抱成一团,睡得旁若无人。
褚卫有点微醺,但是意识很清醒,远远没达到醉的程度。
他将手里的东西放下,转身关上门,也不管沙发上那两个物种不同,感情却异常和谐的两只,转身上了楼。
二楼沙发上,华榕拿着一本书靠在沙发旁看的正起劲。
褚卫一进来,就听到那人问道:“喝酒了?”
褚卫“嗯”了一声,就有些好奇,他看的什么书,这么专注,这要是换做其他时候,他肯定早就凑过来了。
“什么书这么好看?”
这书面是纯白色的,上面两个标注都没有,从外面瞧不出来究竟是什么书。
褚卫凑过去,没想到这人眼疾手快地将书给合上了。
他扒着华榕的手,因为饮了酒的缘故,眼眶有些微红,这么看着他就带着点想让人欺负他的味道。
褚卫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什么书,不能让我看看吗?”
华榕歪着头,点了点自己的唇:“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褚卫猛地往前靠了靠,一口亲了上去,只是因为用力过猛,还不小心磕到了唇边。
他有些委屈地摸了摸唇边,嘀咕了一声:“疼。”
华榕顿时放下手里的书,用手抬起他的下巴,凑近了,仔细地看了看,唇边磕掉了一块小小的皮,红彤彤的。
这都能磕破,这是有多嫩。
看着看着他摩挲的手似乎就有些变了味道。
华榕刚想低下头亲过去,却发现眼前的人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
褚卫抬起手,挥了挥手中的白皮书,颇为骄傲地说道:“拿到书了。”
说着毫不犹豫地推开了眼前的人,乐滋滋地说道:“你不给我自己有办法。”
华榕干脆靠在了沙发上,等着这人打开书本的模样。
褚卫兴冲冲地翻开书本,入眼地画确实让他傻住了。
这人的脸颊原本就有些微红,这下更是突然涨的通红,埋怨道:“你怎么看……看这种书。”
瞧着线装的模样,他还以为是什么珍贵的古典书籍,没想到竟然是……
华榕凑过去:“你不觉得这是本很深奥的书吗?”
褚卫憋了半天,憋出一个字:“屁。”
这书上面用简笔画画着两个男人,在干什么不言而喻,还各种姿势,各种形态,简直不堪入目。
更糟糕的是,这些话唤起了褚卫一些难以忘怀的两个月记忆。
也是这个样子。
褚卫一把将书塞在他的怀里:“你没事看这个干什么?”
华榕一脸淡然:“学习。”
学习!!!
褚卫简直为他的不要脸感到震惊,他还需要学习,就那副无师自通,驾轻就熟的模样,还要学习。
心里的怨念太过深沉,华榕已经感受到了,他一把拉过褚卫,将人紧锢在他的怀里,翻开书本。
“你看这个动作,是不是极为新奇。”
“在看这个动作,腰不好,肯定做不来。”
“这个也可以学习一下,我觉得能用得上,家里的落地窗就很不错。”
褚卫挣不开这个人,被迫辣眼睛,无计可施之下,刺激道:“光说不练假把式,师父,又不能学以致用,学了也白搭。”
果然,抱着他的男人身体一僵,眼神沉沉地看着他。
是,碍于某个异常重要的原因,有些事,做不成,但是不代表没有其他方法。
华榕将书扔到一旁,搂紧了身旁有恃无恐的男人,将他紧紧地压在沙发上。
“虽然不能身体力行,但是收点利息还是可以的。”
说着便将额头跟褚卫靠在了一起,灵力流转间,顿时将这人拉近了一个更深的旋涡里。
褚卫浑身一颤,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
可以愉快的方法那么多,谁说就只有那么一种呢?
总之这个夜晚过的非常愉快,第二天褚卫下床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软的,连着眼角眉梢都透着一股懒洋洋的劲。
脖子照样是见不得人的,这让他一度怀疑,师父根本就是属狗的。
这个问题无从探索。
又这么过了两日,褚卫收到了一封信,一封来自京都书法协会的邀请函。
“这东西是谁寄过来的?”
信封包装的很精致,上面邀请函三个字也是用毛笔书写的。
打开邀请函,烫金的封皮映入眼底,邀请函里的字也是人用毛笔亲笔书写的。
这字非常的漂亮,铁画银钩一般,铿锵有力,看这样子是出自书法大家之作。
只不过,这信怎么送到他这里来了,是不是送错地方了。
褚卫看了看抬头,上面写着他的名字,确实没送错。
褚卫翻了一下,在邀请函的背面,找到了一个电话号码,打了过去。
再三确认之后,这封信确实是送个他的,送信的人乃是京都书法协会的会长,想要邀请褚卫参加三年一度的书法展会。
京都书法协会的书法展三年举行一次,展会一共会举行三天,来自全国各地的书法家都会集一堂。
有的人会拿出自己的珍品,有的人会现场写作字画,现场拍卖,总之热闹的很,去的人全都是书法方面极具造诣的人。
褚卫打听过这个协会之后,有些奇怪,为什么他会收到这个邀请函。
想来想去,他只能想到窦舜。
因为唯一的一幅卖出去的字,就是在他那里。
打电话给窦舜,对方想了一下,这才回道:“前段时间,有个对术法感兴趣的老先生去老太太那里玩,看到你的字,非常感兴趣,便问我要了你的联系方式,我最近事情太多,将这事给忘了。”
褚卫知道了,倒也没说什么,只是问了问华榕,知不知道这个书法协会究竟是干什么的。
华榕接过邀请函看了看,递给他。
“这个协会还算正派,里面都是些老学者,你要是感兴趣,可以去看一看,说不定能找到自己喜欢的字画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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