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听他说完,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当即给了安玄个地址,让他明天准时到这来。
安玄闻言顿时安心不少,想着大师法力高强,魏冬他们再厉害,大师肯定也有办法对付。
*
次日一早,安玄戴着帽子、口罩,从地下车库开车离开小区,径直去往大师发来的地址。
约莫两小时后,汽车抵达目标别墅区。
大师显然提前打过招呼,安玄很顺畅地进入了别墅区。
只是他没发现,在他进入别墅区后,后面紧接着又来了辆车,车上坐着的正是魏冬和宁鹫二人。
他们回到凉城后,就派尹渭一去盯上安玄了,有什么动静随时汇报。
得知安玄跟那位大师联系上,两人还约了见面,魏冬和宁鹫当即开车一路跟踪了过来。
只是到了这目的地,魏冬看着眼前的别墅区,表情却透着几分怪异。
宁鹫察觉到他的表情,问:“怎么了?”
“易家也住这,我妈以前带我来过,但都是在外面远远看着,从没进去过。”魏冬说着也没多想,只是无端被勾起了些糟糕的回忆。
他示意宁鹫:“我没事,先跟进去吧。”
宁鹫颔首,开车进去时,看了眼那保安。
保安见到陌生人,本是想说这里不让人随便进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对上宁鹫视线后,他表情一下愣住,之后什么也没说,直接让他们进去了。
进入别墅区后,两人开车远远跟着安玄,最后见他将车停在一栋宽敞的别墅门前。
安玄下车按了门铃,没一会,有个穿着道服的青年走过来,听他说明来意后,很快将人请了进去。
魏冬和宁鹫没再跟进去,只在外面守着。宁鹫能感知到里边的动静,只要那位大师出现,他立刻能够察觉。
但出乎意料的是,那位大师迟迟没有现身,等了许久,最后安玄都出来了,也没见到大师身影。
魏冬疑惑看宁鹫,实在等不下去了,下车准备过去问下情况。
哪知他刚走到别墅门边,身上带的那块血玉突然开始发烫。
“看来那做法术的媒介就在这里面,只要距离近了,就能相互感应到。”宁鹫沉吟着,随后道:“我们进去看看。”
此时安玄恰好被送出来,魏冬和宁鹫往里走,也没避着安玄和那青年,毕竟还有些事,他们想问这青年。
青年见到他们,立刻伸手拦住:“你们谁啊?这里是不能乱进的。”
安玄认出了魏冬和宁鹫,心底立刻提起十二分警惕,眼神充满敌意问:“你们怎么来了?”
他说完立刻反应过来,脸色一变:“你们在跟踪我?我要报警,你们这么做是犯法的。”
魏冬不置可否:“报吧,没人拦你,等警察来了,看他抓你还是抓我们。”
安玄忽然想到什么,一下被噎住说不出话来。
此时魏冬怀里的血玉越来越烫,他看了宁鹫眼,准备迈步继续往里走。
青年势单力薄,根本拦不住他们,气急败坏道:“你们这是私闯民宅!你们立刻离开这里,不然让我师父知道了,肯定饶不了你们。”
魏冬闻言转过身,饶有兴趣道:“听起来,你师父挺厉害?”
青年微抬下巴,表情傲慢道:“那当然。我师父陈恭,可是灵观派的大师,连市领导都得给他面子。怎么样,怕了吧?怕的话赶紧走。”
魏冬闻言表情讶异,和宁鹫对视一眼,都没想到这行借运之法的大师,居然还是老熟人。
“是啊。”他唇角微微扬起,意味深长回道:“我们怕死了。”
第71章
半分钟后,刚还嚣张放着狠话的青年和安玄,乖顺坐在沙发上,眼看着魏冬和宁鹫往楼上走,急得满头冒汗,却不敢多动一下、多说一个“不”字。
原因无他,因为他们能感觉到,自己周围存在着什么他们看不见的东西。那东西守在他们旁边,满身阴气,只是被盯着,就叫人不敢多动弹。
魏冬拿着血玉,和宁鹫一路往楼上走。
这血玉如同导航,清楚指明了方向。跟着血玉,他们最后到了走廊尽头的房间。
房间被锁着,魏冬试了试没推开,只能将求助的视线投向宁鹫。
宁鹫笑看着魏冬,发觉他有点紧张,没多提什么要求,拉着魏冬的手直接穿门而入。
魏冬讶然看着宁鹫,似乎挺惊讶,他没趁机提点什么。
宁鹫读懂他的眼神,一副备受冤枉的语气问:“冬冬,在你心里,我就这么趁人之危?”
魏冬没说话,眼神分明写着五个字:难道不是吗?
宁鹫顿时一脸的心碎。
随着距离靠近,血玉越来越烫,动静也越来越大。
魏冬打量着周围,这是个一眼看来很空荡的房间,没什么过多的陈设,只靠墙摆放着一整列柜子,里边摆放着些法器,靠墙处放着张大木桌,上边堆了些书籍,旁边还摆了张椅子。
视线所及之处,并没有发现那行借运之术的邪物。
血玉指示,邪物的确就在这房间。魏冬和宁鹫当即认真找起来。
没过多久,宁鹫在地板下找到了两个木箱。
木箱被藏在空的地板下,若不是宁鹫,魏冬恐怕翻遍房间也找不到。
他想着也问了出来:“你怎么找到的?”
“气息。”宁鹫道:“陈恭用了符箓遮掩,但还是不难察觉到,只是这房间邪物过多,才花了点时间找出来。”
他说着顿了顿,唇边笑意加深,问:“怎么样?厉不厉害?”
“厉害,厉害。”魏冬想都没想夸道:“你最厉害了。”
宁鹫闻言很是满意。
两个木箱都上了锁,魏冬直接暴力执法,把上边的锁给撬开了。
撬开锁后,里边的东西也立刻出现在两人眼前。
第一个木箱里,是个精致的人偶,和赵净之几乎一模一样,木偶被一根长长的银针从头顶贯穿,身体还被红绳结结实实绑着。
除此外,木偶背部还有处掏空的凹处,里边塞着张符纸,符纸上写着赵净之的生辰八字,下边还有滴暗红的血迹,恰好与魏冬手上血玉内的血迹相呼应。
很明显,这两滴血都来自于赵净之,也是行这借运之术的关键。
魏冬还在木箱内找到了安玄的生辰八字。
听宁鹫说,只需毁掉这木偶和血玉,借运之术自然解了。
魏冬想都没想,直接摔碎了血玉,随后将木偶顶部的银针拔出、红绳解开,写着生辰八字的两张符纸则直接烧毁掉。
“这样就行了?”魏冬疑惑问。
他做这些时,丝毫没发觉周围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异变。
宁鹫颔首:“借运之术虽然破了,但运势不是瞬间扭转的,需要个循序渐进的过程,这之后,赵净之会感觉事事顺风顺水、如有神助,安玄则与之相反。”
魏冬点点头表示了解,随后将视线转向那第二个木箱。
这木箱与之前的一模一样,本着做好事的心情,魏冬也准备一并毁了。
他打开木箱,发现里边也放着个木偶,是个相貌平易近人的中年男人,头上插着银针,身上绑着红绳,显然行的也是借运之术。
只是这木偶看起来年份更久,明显被行借运之术的时间也更长。
魏冬暗忖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缺德,边打开符纸往上看去。
这一看,他顿时惊住了,脸上表情若有所思,像是发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事情。
宁鹫见状也往那符纸上看去,一张符纸上写着董伟——也就是那中年男人的名字,另一张符纸上分明写着易建强三个字。
“这还真是意外之喜。”魏冬喃喃道。
在他印象中,易家很早之前就生意红火了,在商界地位更举足轻重。他之前一直以为,易建强是靠着与姜雪联姻,一步步发展起来的。
却没想到,易建强也行过这借运之术,而且看样子,还是很多年之前做的。
只可惜被他借运的董伟,怕是直到现在,也还不清楚事情的真相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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