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个人搬着一大堆东西来到兰斯寝室门口时,林泉才忽地想起来,“给小鱼买的那一堆东西还没拿!”
“我昨晚都搬上来了,”兰斯打开门,带他进去。
寝室内部和第一次见时可以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林泉记得上次来时客厅里除了餐桌沙发外,另一大半面积都放有各式各样的健身器材,而现在,原本冰冷坚硬的健身器材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铺在地上厚厚的多彩泡沫垫,和一个大大的透明卡通收纳箱,里面放有各式各样的小玩具和图册,一看就是特意为小鱼准备的游乐区。
因为靠在墙角,另外两面还用栅栏围了起来,不仅仅是那里,整个房子里每个房间的门外都有半米高的栅栏围着,桌子角和所有家具坚硬的转角处都被同色的泡沫仔细的包了边。
落地窗前原本冷色的垂地窗帘也换成了鹅黄色,轻轻的微风迎面吹拂,帘子后隐约可见阳台上,有一株在银色月光下的随风摇曳的兰花。
“你的房间是这间,”兰斯边说边打开其中一间卧室的门。
房间的面积不小,卧室的正中除了摆了一张大床外,在一旁还放有上次他们一起选购的浅蓝色的自动喂养一体摇篮,敞着的衣柜里整齐的摆放着一件件折叠好的小孩衣物。
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兰斯亲力亲为,用他的实际行动来欢迎他和小鱼的到来。
“谢谢你,兰斯,”看到眼前他布置的这一切,林泉内心的惊喜和感动无以复加。
“他既然是你的孩子,也会是我的孩子,”兰斯用双手从他身后搂住他。
林泉只觉得自己何其有幸,心中本以为无望的暗恋得到了对方的回应,还愿意与他共同陪伴小鱼成长。
给小鱼一个完整的家庭,是他之前完全不敢想的。
想说的话太多,却不知该从何说起的林泉转过身,搂住兰斯的脖子,直接吻了上去。
这是两个人除开那天醉酒后的第一次拥吻,男人也许天生就对这类事情格外有天赋,之前对于亲吻的了解只停留在唇瓣相碰的林泉,回忆着上次兰斯的动作,吸吮着他的唇瓣,用舌头尝试撬开他的牙关。
兰斯感觉到唇上轻柔的触感,只觉得脑海里炸出一朵朵烟花,他微微张开嘴诱使他进来,而成功探进唇内的林泉一时不知下一步该做什么,有些瑟缩的想退出来,却只觉得舌尖被兰斯轻轻吸住了,无法逃离的被滞留在那。
察觉到他的退意的兰斯伸手按住林泉的头,反客为主的顺着他的舌尖一路滑向他的口腔,加深这个吻。
林泉只觉得他的舌尖在他口腔内轻轻滑动,轻柔的扫过他的牙龈,上颚,如一条灵活的小蛇一样卷起他有些害羞后退的舌头,温柔却不容拒绝的由浅至深扫过他口内的每一个角落,直到吻到他感觉有些窒息时,兰斯才恋恋不舍的退了出来。
稍稍分离的唇瓣间牵起一根透明的银丝,兰斯轻轻吻过他的嘴角,将甜蜜的银丝吃下去。
林泉有些不自在的红着脸微微偏头,不敢直视他。
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只是站在门边拥吻的两人已经来到了床边,林泉接触床边的腿被他亲的一软,顺势就坐了下来。
兰斯捧着他的脸颊,轻柔的吻过他的额头,眼睛,鼻尖,下巴,脖子。
“唔,”敏感的脖子感受到他热烫的呼吸和亲昵的啃咬,让林泉浑身不自觉的一颤,一阵火热从身体内部燃烧起来,这种感觉熟悉而陌生,他不是无知的少年,只是常年清冷寡欲的他连自渎的次数都屈指可数,面对这种情况,他有些不自在的用手抓着兰斯的肩膀。
不成想兰斯竟然“喀嚓”一声直接解开了他的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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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作者挥舞着魔法棒:“古娜拉黑暗之神——呜呼啦呼——黑魔变身!”
小林泉端出一锅热烫的蘑菇汤,摆在桌上,早就端坐在一边的小兰斯食指大动,迫不及待的将整整一碗蘑菇汤都一扫而光。
“还有吗?”小兰斯双眼亮晶晶的期待的说。
“你吃太快了,”小林泉有些不自在的低下头,提醒他,“该吃你煮的蘑菇汤了。”
小兰斯摆摆手不在意的说,“你帮我把蘑菇洗干净就可以了。”
听话的小林泉接过白胖的大蘑菇仔细拨弄干净,一下都不安分的小兰斯见状,顽皮的伸出手戳了戳他可爱的小耳朵。
“你干什么!”被吓一跳的小林泉,手里的大蘑菇啪叽一下掉在桌上。
“你把它摔痛了!”小兰斯委屈的指着可怜的大蘑菇控诉道。
“谁要你多手的!”小林泉不服气道。
“你要补偿我!”小兰斯眼珠一转,提议道,“我们一起煮蘑菇汤吧!”
不能反抗的小林泉,只能脸红红的点点头。
蠢作者挥舞着魔法棒:“古娜拉黑暗之神——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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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旖旎风光无限,室外只有两只孤零零的小机甲自觉的屏蔽了外界声音,背对着房门面向落地窗外,欣赏着月光无限好,只是近清晨。
被白雀拒绝了五子棋对战申请的金翎,一个人寂寞的点开人机对战局,其实这算是两个系统在下棋吧,金翎暗自吐槽道。
第44章 林清之住院了
军团总部,迦勒的办公室内,正在进行加密的三方视频通话。
“他们这样是会要把联盟搞垮的!”阿奇尔愤怒的说道。
“我们没有证据指控他们,”特里娜说,“塞缪尔手里掌控着司法机关的大部分人脉,除非是证据确凿到使全联盟人民都信服的地步,不然过早的拿出来只会让我们陷入不利的地位。”
“难道我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同那些见鬼的星盗狼狈为奸,沆瀣一气?”阿奇尔猛地一锤桌子。
“不急,阿奇尔,”迦勒冷静的劝慰他,“特里娜说的有道理,我们现在也只是怀疑,证据是有,但还没多到足以撼动他们的地步。”
“我们一旦发起控诉,明面上就是完全撕破了脸皮,让联盟主动陷入分裂的局面,只会让坐收渔翁之利的星盗得了好处,而且归雁军团的凯里一直都没有表态,他不是我们这边的,却不能保证不是塞缪尔那边的。”
迦勒分析道,“我们也不会是坐以待毙、等着他收割的羔羊,只是现阶段,沉默的等待时机,比先发制人保险的多。”
“马上就要换届了,威廉退位后也不知他们会推哪一个傀儡上来,”特里娜讽刺道。
“十年一换,今年总不能让他们那么顺利了,”迦勒冷冷的说。
阿奇尔一拍腿,“对啊,迦勒,你也是议员,也有资格参选的。”
“我知道,今年我肯定会参选的,”迦勒合上笔帽,话题一转,“清之现在怎么样了?”
“情况还算稳定,就是有些失血过多,他上次忘了在医院留配型,我已经要布莱克他们通知林泉了,”阿奇尔皱着眉说道,“他这次太冒险了,归零的武器研发连研究所的人这么多年来也只摸清了一些皮毛,他大着胆子私下研究,我就怕哪天他把自己的命都折腾没了。”
“当年的事,打击受最大的就是他,林鹰的仇,他比我们谁都想报,”迦勒长叹一声,“林泉能找回来,也算是让他多有一份牵挂了。”
“真是神了,”特里娜感叹道,“我可以确定当时星盗内部没有我们的人,林泉是怎么活下来的?”
“星盗最开始不叫星盗,它起源于边境游民,因为远离联盟,疏于管理,当地居民自发联合在一起,方便进行城市地区间的贸易往来,经过几百年的发展,这个组织内的成员越来越多,在星球之间也有了贸易来往,组织越做越大,没想到被驱逐出境的罪犯头子看中,一夜之间血洗了组织的整个统治层,之后组织就开始着手各种毒品、军火交易、走私、器官买卖、人口贩卖。”
迦勒翻开身边的资料,继续说,“在联盟注意到时,它已经颇具规模了,这之后才正式称它为星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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