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片人们疯狂为我氪金(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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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闻泽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抱在熟悉的怀抱当中,男人明艳的桃花眼看着他:“醒了?”
他发现自己正趴在晏景宁的怀里,而对方正在帮自己按摩腰部。
两人贴合在一起的皮肤传来的感觉让闻泽脸上蹿起一阵红晕,他有些尴尬的准备起来。
“我很听你的话,昨夜可没做到最后一步。”晏景宁意有所指的说道。
虽然晏景宁确实很想做到最后,但是上次母亲给的药只能用一次,他担心自己异于常人的部分会伤害到闻泽。
更担心对方看到或者摸到那里会产生怀疑,所以放弃了全垒打的打算。
“你特么除了没进去外,还有什么没做?”闻泽忍不住吐槽对方。
“小泽是在怪我吗?”晏景宁低声笑了起来:“怪我没有做到最后?嗯?”
闻泽听到这句话之后瞬间卡壳,不知道该说什么。
晏景宁将对方手机递过去:“我还有事,你好好拍戏。”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几秒:“再敢把我拖黑名单,我会好好收拾你的。”
闻泽被哽了一下之后,没敢说什么只是又慢慢缩回被子里。
晏景宁看着对方这个状态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俯身在闻泽额头上印了一吻:“两周后就是你的生日了,这次也跟我一起过吧?”
“生日?”闻泽突然想起来自己二十岁的生日马上就到了。
“用男朋友的身份给你过生日。”晏景宁说罢俯身吻住闻泽。
这个长吻几乎把闻泽肺里的空气全部耗尽,直到他伸手使劲推对方才被晏景宁松开。
最后在闻泽唇上轻轻印了一吻后,晏景宁便起身将衣服穿好,回头冲着闻泽说道:“你现在已经有主了,不要在外面沾花惹草了。”
“滚!”闻泽随手抓起一个枕头,丢向被关上的房门。
在房间内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时候,又把自己埋入了被褥中。
难道这样就跟晏景宁确认关系了,闻泽的心跳非常快,内心翻涌出来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其实闻泽不得不承认,在他心目中晏景宁的位置是非常重要的,重到其他人是根本没法比较的。
甚至于他回忆到从小到大,在晏景宁身边出现让对方另眼相看的人时,自己都会有一些酸酸的感觉。
现在他能肯定,那些感觉应该就是吃醋的反应。
闻泽的心砰砰砰的狂跳着,如果不是喜欢,他为什么会让对方碰自己呢?
就在这时,闻泽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这个特殊的铃声代表着是父亲的电话。
“父亲。”闻泽接起电话,很礼貌的问道。
“小泽。”电话那边半晌才出现父亲的声音,男人的声音显得特别苍老,里面透出一种悲切的沧桑感。
闻泽听到父亲这样的声音,有些不太适应的问道:“怎么了?”
“两周后是你们的生日,回一趟闻家吧。”
“生日?”闻泽听到这里,突然想到刚才晏景宁说道一起过生日的事情:“父亲,我可能那天有别的安排。”
“推掉。”
“可是……”闻泽有些不满,他本能的想反驳父亲,却没想到对方下一句话将他的话整个打断了
“回来见你哥最后一面。”
闻泽身体瞬间绷紧,他紧张的问道:“我哥他怎么了?”
电话那端男人的声音停顿了几秒,说道:“两个坏消息。一是你哥的手术失败,苏醒的几率几乎为零。”
听到这句话,闻泽攥紧手里的手机,有些事情如果没有希望就不会有这么大的绝望。
“之前不是说哥他可以醒过来吗?”闻泽忍不住反驳道。
话筒那边没有回应闻泽的话,停顿了好几秒之后才说:“还有另外一个坏消息。族里决定用闻谨去献祭。”
“你说什么!”
闻泽以为之前那个消息已经是最差的,却没想到父亲说出来的事情让他整个人都狂躁起来。
他忍不住吼道:“那只是一个传说而已,为什么你们要把闻谨送上祭坛!”
小时候,自己曾经和闻野哥一起偷偷跑进去过所谓的祭坛,看上去就是一个水池但是却看不到底。
闻野哥还吓唬自己,说他看过卷宗,献祭需要先把祭品的血放一半,让水池也就是祭坛打开,然后再将人放下去。
他还记得,闻野哥捏着自己的脸说,小泽这么可爱,说不准还没他放血就被拖下去。
只不过闻泽却没想到,现在家族里面居然真的要把闻谨放下去。
闻鑫那边停顿了几秒,缓缓说道:“闻家已经出事了,你这两年都没回来,并不知道闻家已经两年没有新生儿。”
“没有新生儿可能只是刚好大家这两年没准备生孩子。”闻泽有些不解。
“不是,所有怀孕根本撑不到足月就流产了,今年就算是撑到足月出生都是死胎。”
这个消息让闻泽整个人愣住了,虽然并不想说是巧合但是这种事情也是在太诡异了。
闻鑫继续说道:“献祭本来是在两年前你们十八岁的时候,这些事情都是从那时开始的,连风长老前两天也去世了。”
“风长老不在了?”闻泽诧异的问道。
他还记得笑嘻嘻的白胡子长老总是偷摸摸给自己开小灶,而且是永远站在自己这边的。
没想到……
“昨天家族会议上提出闻谨已经是植物人的状态,所以用他去进行那个古祭。”闻鑫说着这些时候,声音也异常疲惫:“在你们二十岁生日的当天。”
“不,你们不能!”闻泽整个人情绪变得不对劲了,他低吼着说道
“闻泽!”闻鑫的声音猛地拔高:“如果用我自己去代替你两个,我早去了,我放了很多血祭坛根本就不开!”
闻鑫整个人也很崩溃,他根本不想把自己儿子送上死路,但是那天他将自己动脉划破将血融入祭坛,却没办法将水池打开。
如果不是闻家出了这么多事,他也不想把闻谨给放出去。
男人那沧桑的声音充满悲痛,但是却异常坚定的说道:“我是闻家家主,必须对所有族人负起责任。你来见你哥最后一面吧。”
说完之后,闻泽的电话就被父亲挂断了。
闻泽看着自己的手机,眼眸愈来愈冷,他想不通用一个昏迷的人丢进祭坛那不就是送死吗?
但是父亲说的新生儿的事情以及风长老的死,也让闻泽有些警惕心。
闻泽心里慢慢浮现一个主意:“我们可是双胞胎,到时候躺在那里你们谁又能分得清楚呢?再说,这次我要去见见那个所谓的献祭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手机的信息声将闻泽的思绪拉了回来,他低头一看是晏景宁的信息过来了。
看着对方那熟悉的头像,闻泽回忆着闻家那些古训的时候犹如被一盆冷水浇的浑身冰凉。
如果献祭过程出现什么意外而导致自己离开的话,晏景宁会很伤心的吧。
想着对方会露出受伤的表情,闻泽的心里微微抽痛着,有什么办法能避免或者说是将这种伤害降到最低?
闻泽想到对方之前说的那句‘不要沾花惹草’,心里慢慢浮现出一个主意。
青年有些郁闷的点开了另外一个死党的对话框:
【闻泽:我有个朋友问我,说如果想让一个人死心,那么用自己是花花公子的那种方式,是不是最不容易伤害到对方?】
没一会,那边就回复信息【丛白:小泽,你想干吗?】
【闻泽:不是我!是我的一个朋友问我。】
【丛白:好吧好吧,你的朋友。】
【丛白:反正我觉得这个办法很傻,只有笨到不行的人才会想到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
看到这句话,闻泽忍不住火冒三丈。
什么叫笨到不行的!
闻泽挽起袖子,发过去长篇大论准备跟这个不识抬举的家伙大战三百回合时,但是对方居然没有再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