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后我捡回强A的尊严(68)
橘子在某些方面特别固执,和他可爱的外表不一样,该说不愧是学医的吗?
鬼使神差的,安然拿起筷子夹了一点酸豆角,蹙着眉嫌弃地咬了一点点。
然后,吃得停不下来。
这天起,酸豆角进了安然每餐的食谱中。
军校里,许宴正在没日没夜的训练。
第一个阶段算是适应期,让他们从一般的生活起居到军旅生活的过度,到了第二个月,训练强度进一步提升,除了学习各种格斗技巧外还要学习冷、□□,各类大型武器和装甲的应用。
疯狂的训练没能让许宴减少半点烦恼,反而因为找不到正确的解决问题的通道而烦闷得很。
心里烦闷,他下手也就不止重了一点点,没几天,班里就没人敢和他对练。
“许大神,你想杀了我吗?”
听到声音,许宴回过神,对联的同学正被他一膝盖压在地上动弹不得,他忙不迭地松开,“抱歉,走神了。”
男生站起来揉了揉,“没事,和你对练我能学到很多技巧,只不过如果你下手再轻点就好了。”
训练完,晚饭有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大多数人在下课后就立刻离开了训练中心,只有许宴还在对着木桩练习。
从第一眼看到安然的时候,他就觉得对方应该不只是士兵而已,至少也是有军衔的小头头,对方说虫潮来了要回去的时候,他以为对方是要去冲锋陷阵,可事实上对方是将军,对方现在正在指挥上万人的军团在前线迎战虫族。
对军部来说,安然这样年轻有为的少将有多么重要不言而喻,可笑他之前还拿这点对安然责难,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很可笑。
越想越烦躁,许宴出招越来越狠,越来越种重,咔嚓一声,木桩被他打断了。
许宴喘了口气,弯腰捡起边上的毛巾擦脸。
不行,根本静不下心来,越打越烦躁。
个人终端响了起来,他一顿,打开,是安然。
【到第二阶段训练强化了吧,还吃得消吗?】
看了一眼,手指悬停在屏幕上半晌,却不知道该怎么回。
回到宿舍他洗了澡,和谢逊报备后,翘掉了晚上的训练。
过了九点,赵越和金泽训练回来,宿舍的客厅里亮着一盏昏黄的灯,许宴坐在飘窗上,一手拿着画板,专注地画着什么。
“真的假的,翘掉训练在宿舍里画画?”金泽嗤笑了一声,“真让人难以理解。”嘲笑完,他回了自己的房间。
赵越有心过去看看,可身上一股馊味,他还是先回了房间洗澡。
等走出来的时候许宴还坐在那里。
“你晚上怎么不去训练?”赵越泡了两杯咖啡,递过去一杯,“你不知道晚上教官的脸色,黑得像锅底,谁都没敢去招惹。”
许宴随手接过道了谢,转头看着窗外的夜色。
赵越观察他的表情,见他难得有这么正经的时候,想到他这两天的反常,试探地问:“许宴,你是不是碰上什么事了?”
许宴看过去,赵越被他沉静的双眼看得心里一慌,忙不迭地解释,“我不是要八卦什么,只是我们几个在这里也没别的依靠,相互间有什么事若能分担一下也……”
“在想我媳妇。”许宴喝了口咖啡就放到了一边,重新拿起画板出神。
在花大的时候赵越就听他说起结婚的事情,只是到现在也不知道他的伴侣是谁。
许宴不但要分化成alpha了还来了学府星,相隔两地的话,感情可能会变得生疏,他之前不止一次暗示关于AA恋的问题,想是特别喜欢对方才会这么烦恼吧?
赵越用他不多的感情理论安慰,“其实吧,喜欢上一个人后,无论这个人变成什么样还是会喜欢的吧?毕竟再怎么变,本质不会变啊,所以你不用太担心。”
许宴眼神一闪,“班长,你怎么会知道?”
赵越一副知心大哥哥的模样拍拍他的肩膀,“我认识你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多少会了解你的情况啊。”
许宴惊呆了,他都是前两天才知道安然的身份,没想到赵越竟然早就知道了?
他没去多想这其中的逻辑关系多不正确,眼下有人能和他讨论这事,他忍不住把憋了很久的问题说了出来。
“我本来以为他只是比我年长一点点,比我有钱一点点,有个还算不错的工作,略有些固执,不过我愿意为他妥协。”
“嗯嗯。”赵越摆好听众的姿势,根据许宴的描述在脑子里构建他伴侣的画像,大概是个人能力不错的金领。
“我想着,虽然我是个学生,可也是有房有地,未来炙手可热的艺术家,配他也是绰绰有余了。”
赵越点到一半的头顿住,忍不住嘴角抽了抽,好久没见识到他的迷之自信了,还真有点不习惯。
“他只是走在你前面而已,没有谁配得上谁的问题啊。”
“嗯,我本来也是这么想的。”许宴轻叹,“可最近我才知道,他哪里是走在我前面,简直站在我够不着的云端,我们根本活在两个世界啊。”
赵越脑子里的画像略有修改,从金领变成了这家公司的总裁。
嗯,本以为只是个普通职员,却发现他其实是公司老板的儿子?这不是抱大腿爽文的常用设定吗?
赵越双眼发亮,“这还不好吗?抱上金大腿从此走上人生巅峰!!”
“可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因为之前不知道,导致我对很多事情的判断都是错的,现在越想越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那就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不就能配上他了吗?你现在可是新生王,绝对的NO.1,只要不懈怠,两年后你就是军官了,到时候申请分配回花都做驻军不就好了?”
做驻军可不行,安然又不能跟来,堂堂少将派去花都做驻军的话那是妥妥的流放啊。
不过,做军官吗?许宴心中一动,想要站在安然身边,那可不至是做一般的军官,得站到军部的巅峰才行。
“我可以吗?”许宴低声问自己。
“当然可以啊!”赵越接话,“你的自信去哪了,这样都不像你了。”
许宴看着画里的人,半晌,突然笑了起来。
“我懂了。”
比起对双亲的承诺,比起那些黑暗的过往,安然更重要。
他早已经做出了选择,现在还有什么可迷茫的?
真想快点见到他,想要亲口和他说声对不起。
对不起,以前疏忽的,今后我会慢慢弥补。
想通后,许宴拿过冷掉的咖啡和赵越碰了碰杯,“你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班长。”
赵越笑得不行,看看他手边的画,问:“你晚上画了什么,夜色?”
“不是,人像。”
许宴转过画板给他看。
雪白的画纸中,一人坐在花枝缠绕的秋千上,略微敞开的衣领露着半截锁骨,微抬着下巴,清冷的眸子就像藏着勾魂的钩子,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好、好美!”赵越看傻了,不知道惊叹画中人更多一点,还是惊叹许宴的画技更多一点。
金泽出来倒水,眼神偷偷往那边瞥。
聊了两句,许宴拿着画板回房间,赵越也起身准备回去。
“什么啊,原来许宴也是安少将的粉啊。”
突然听到金泽的声音,赵越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什么安少将?”
金泽往许宴房间的方向示意,“他画的不就是安少将吗?”
“真的假的?!”赵越往那边看了一眼,心里突然闪过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回到房间后,许宴把画拍下来发给安然。
【我要这个人当奖励。】
作者有话要说:没人发现我最近更得勤快了吗?呜呜呜……
第49章
每天连轴转休息不了几个小时, 还时不时会干呕,安然明显感觉精力在下降。
他坐在办公桌前, 捏了捏眉心, 难掩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