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男主(160)
这里根本没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根本没有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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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甜会有,爽爽爽会有,来看糖做的小黑屋。只不过昨天觉得感情戏挺完整的了,抽风把原应属于正文的两大剧情挪到了番外。正文完了番外很长,而且鸿元的病还没治好,也会继续日更呀。以及如果没有意外,这篇文一共不到五十万字,出个志大概分为上下两册,番外一册……谢谢少女阿辞的建议。个志三册,价格应该在100+,但不会超出太多,会赠送晋江没有的很多番外。比较长的大概是三口回现代的各种play和补足所有和谐,and小剧场也会收在里面。
另外昨天在评论征集的番外如下:
①小鸭嘴儿告状番外
②反攻不成反被X,越挫越勇灌酒再反攻不成又被X③wuli大变态吃醋来一发……这个会每天都会来很多发。鸿元是个醋海啊!
④罚跪搓衣板?这个待定
⑤XXX
目前这几个番外都准备来一发。还有其他想看的今天可以在评论里提出,最后征集小天使的建议一次。等番外固定下来,就不会再添新的啦!不过应该没别的了吧嘤!
第91章 大甜
他的手合成拳头被男人攥在手里,好一会方棋才说:“……这是什么?元丹?”
男人低低地应了一声。他从未见过元丹,之前在蒲江山搓碎峥云的元丹时他也不曾亲眼看到。
方棋梗得说不出话来,绝不能小瞧这么小的一颗东西,元丹是一个修士最为珍重之物,是他的修为之源。没了这玩意儿就相当于一个废人,而对于修士来说,没了修为比没了命更可怕,更何况还是鸿元这样站在修真界巅峰的人。
他能放下这么深厚的修为?
方棋微微皱起眉,道:“元丹才是你的命,我不是,我不要,你快收好。”
“怎么说都行,”鸿元道:“反正都是你的。”
方棋:“……”
方棋掰开他的手,展开手心看那颗圆圆的小东西发呆,男人极有耐心又享受的看他失神的脸,静思片刻,方棋才纠结道:“鸿元,你的嘴实在太甜了……又甜又腻。”
真的太甜了,这么腻人的话……让他每一句话都心跳加速。
鸿元顶着这样一张不苟言笑混黑社会的脸,哪怕不说话,板起脸就像是在威胁别人交保护费……他怎么能这么说话,跟他的外表完全不符合啊!
又违和,又心动。
方棋揉了揉脸,热度稍退后,把灰黑色丹珠放回他手里,“我不要你这个,心意我领了,你自己先收着吧,你说的话……我勉强,咳,信了。”
男人从他手里接过元丹,不经意地在手里稍稍一转,方棋看他玩转元丹像是在玩弄一颗玻璃球,一副全不放在心上的样子。方棋顿了顿,替他觉得着急,怎么这么重要的东西他浑不在意……方棋拍他的手,催促他道:“收起来,这是随便玩的东西吗?快快快。”
鸿元微微一笑,似是想出来什么好办法,一根又薄又细的红线居然穿过了丹珠,随后压了压他的脑袋,将元丹当作吊坠挂在他的脖子上。
方棋:“……”
鸿元道:“戴着吧。”
“……”方棋脸都裂了,颤着嗓子道:“你什么毛病啊,不怕我给你弄坏了啊!你怎么能往里面穿红线,会不会有裂纹坏了怎么办?”
“坏就坏了,我能拿你怎么样,”鸿元道:“我毁了元丹,形同废人,你可要好好保护我。”
“你给我滚!会不会说话?”方棋毫不客气拐了他一肘子,举着吊坠仰着脸看。
两人相顾无言,鸿元重新躺回床上,眯着眼睛似醒似睡,十分享受这一刻的静谧。方棋举着吊坠,认真地看了半天,到最后还是取了下来,递给鸿元道:“你自己拿着,太贵重了我真不敢收……你拿着,你倒是伸手啊!”
鸿元自自在在的躺在床上不动,方棋索性把元丹放到他身上。
隔了片刻,男人随手拿起来,他手指缠了两圈细细的红绳,漫不经心地摇了摇,丹珠随着他的动作左右摇动,方棋看得一惊一跳,男人道:“不戴算了。”随手丢到一旁。
方棋看了看被随手丢弃的元丹,又看了看闭目养神的人。难以想象这是他的修为根源,居然这么不当一回事,快被他气死了。
方棋老老实实地拿过来自己给自己戴上,元丹在他身前晃来荡去,感觉像是拴了一条小狗链。
“你不带着元丹行不行?会不会有后遗症,你怎么修炼?”方棋眉头紧锁,道:“不是说修为跟元丹挂钩的吗,你现在修为还有没有?”
“有,”看他最终还是坳不过他,鸿元弯了弯眼睛,柔声道:“我修为早就登顶,继续修炼作用不大,既然如此,元丹在你这里在我这里没什么区别。别有压力,好好拿着就是。”
方棋一脸幽怨,站着说话不腰疼,怎么可能没压力,弄坏了他又赔不起。
方棋没理他,心里想着去看看鸭嘴儿,裹着被子从床头爬到床尾找衣裳穿。这床实在是大得离谱,像一张大通铺,睡七八个人都没问题。
方棋喘了口气,头一回觉得床太大了也不好,每回只能睡在床边,要睡到床中间得爬好大一会。
而且……方棋看向鸿元,即使鸿元比常人的身高高出来不少,但他又不是巨人,这么大的一张床怎么可能睡得过来。
再而且……
床单也不好洗啊!
方棋坐在床脚道:“你不觉得这床太大了?”
男人的呼吸停了一瞬,对于以前的他来说,床大而空荡,神殿空旷而寂静,入目可见之处,都是空落落的。
可是今天……
只不过多了这么一个人,没他高,没他大,他明明那么小,却仿佛填满了整个神殿,整个房间,他的身边都是他的气息。
鸿元道:“不算太大,你不是玩得很开心?”
“玩?”方棋找了一圈没找到衣裳,道:“谁跟你玩,我衣服呢?不在这里?”
男人眯眼看他,反问道:“就我们两个,你穿什么衣服?”
那他也不能光着屁股在屋里跑啊,什么逻辑!
方棋只当不在床上,懒得理他,晃荡着蹭到床边,越过横陈在他身前的男人躯体,拖着被子下了床。
脚才触到地面,地面上毛茸茸的,像是踩在长毛动物最柔软的肚皮上,方棋低头一看,脚底下是奶白颜色的地毯,触感极为温软,方棋踩了两下,几乎能把脚面淹没,回头无语道:“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铺什么毛毯啊,又不是小孩经常摔跤,摔一下摔疼了是吧?一个大老爷们儿这么娇气。”
男人问道:“喜不喜欢?”
方棋掀开了一角的帷帐,往外看了看,一边道:“问我干嘛,随便啊,都行。”
帷帐厚重低垂,分出内室和外室。内室里全是床,外室比内室大出许多,除了铺了一层太过软绵的长毛地毯显得有些女人气,其他的家居陈设都很简单硬朗,黑白色的经典装饰,旁侧墙边立着琴台书案,上面摞着几本书籍,摆放的整整齐齐,砚台上搭着一支毛笔。
然后……除了这些。
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