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是个盗墓的[直播](14)
“你们这样哪有交朋友的意思,一点都不真诚谁愿意跟你们交朋友!再说了,你口口声声说的爷到底是谁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既然你们爷想要跟我交朋友就要拿出点诚意来!”
“这……”光头男子一个眼神,示意周围人都退后,“霍先生,这样够有诚意了吧?”
“到是有点诚意。”霍洋点头,在对方期待的目光中话音一转,道:“但是老子今天没心情!”
说罢一个拳头直接向着光头男子的一侧脸颊砸了过去。
这一拳,霍洋可是卯足了劲,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别说,当真还挺管用,光头老子瞬间被打翻在地,被揍的脸颊瞬间肿了一大块。
周围十几个人见势不妙,赶忙上前制服。霍洋是谁,那可是连粽子都敢打的人,更别说这几个混混,揍趴他们那可是手到擒来。
但是他却不知道,像这些混社会的人从来不按套路出牌。
被霍洋一拳打倒在地的光头男子从地上慢慢的爬了起来,手中多了一个电/击/棒。趁着霍洋的注意力都在那十几个人身上,他悄悄走过去。趁其不备照着霍洋的后脖颈就是一闷棍。
青年被电倒在地,由于电力过猛,躺在地上的同时身子不住的抖动,好似发癔症一般。
看到昏倒在地的青年,一伙人这才呼了一口安心气。只是……
一名头戴墨镜,蓄着小胡子的一名男子走到光头男子的身边低声说道:“龙哥,这…吴爷说决不能伤害他的客人。你把他电晕了,吴爷那里怕是不好交代。”
光头男子也是知道他这么做不妥,但是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只能道:“不这么做难道还有什么办法把他带到吴爷那里去?!行了,别墨迹了赶紧的,别让吴爷等着急了!”
“但是……”
蓄着小胡子的男子还想说什么却被光头男子打断,道:“吴爷那里我会说明原因,现在趁着没被路人发现,赶紧把他扔车上!”
霍洋此时内心一阵叫苦连天,尼玛有钱人都喜欢玩背后袭击吗?啊?!
老狐狸如此,这个什么爷又是如此!
当光头男子把电晕的青年带到被他们称为爷的面前时,果然惹得对方一阵动怒。
“我让你们去请霍先生,没让你们去绑霍先生!李恒龙你告诉我,你在我手下干了多久?什么事该怎么做你不知道吗?!还用我再教你吗?”
被叫做李恒龙的光头男子跪在地上,他垂着头,看不到此时是何表情,“吴爷,我们当时是说明原因的,但是霍先生不领情还主动动手打我们兄弟,我情急之下就……吴爷,伤霍先生的就我一人,您要惩罚就罚我,与我兄弟们无关。”
“龙哥,我们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哪能看着你一个人受罚?!”蓄着小胡子的男子恭敬的对着为首坐在太师椅上的男子道:“吴爷,这次任务我们没有按照您吩咐的去做,我们全部甘愿受罚。”
“闭嘴!”李恒龙对这他身后的一干兄弟斥吼道:“老子一人做事一人当,霍先生是被我电晕的,与我这些兄弟无关。吴爷,您要罚就罚我!”
“行了都别吵吵了!”坐在太师椅上的男子轻轻一句话,就让座下乌泱泱的一群人闭了嘴,“下周去N市就由你们组队跟着霍先生一起。”
☆、狼群
霍洋不知昏睡了多久,当他醒来的时候感觉后脖颈一阵麻痛,脑袋整个昏沉沉的,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再昏厥的趋势。
“次奥,这帮龟孙子竟敢玩偷袭!!!”
看着霍洋痛苦的样子,系统壹有些心疼的问道:“霍洋先生,你没事吧?”
霍洋半撑着身子,抚着隐隐做疼的额头,道:“头疼。”
系统壹道:“头疼就睡,我这有新版本的催眠曲,霍洋先生要听不?”
霍洋:“……你滚!”
霍洋一直抚着头,他确实头疼的厉害,看来真得再好好睡上一觉,只有睡觉才能缓解各种疼痛。
就在他躺回被窝正要入睡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那双紧闭的眼睛蓦然睁开。
“等等,我不是被绑架了嘛,为什么还能躺在柔软的床上睡回笼觉?!”
系统壹:“……”谁说不是呢!
霍洋问向他家系统,道:“你知道是咋回事?难道我被谁救了?”
系统壹回道:“没有,你被电晕后就直接被扛到这里来了。”
霍洋问:“然后呢?”
系统道:“没然后了。”
霍洋:“……”他以为他又要被绑到什么潮/湿的牢/房呀,地下室啊,什么的地方。
这里的主人不按套路出牌呀!!!
霍洋忍着不适下了床,他来到窗前,厚重的窗帘阻挡了阳光的照射,使得室内略显昏暗。他没有马上拉开窗帘,而是透着缝隙,观察着窗外的动向。
房间有三扇窗,每一扇窗的里里外外都被铁栏封锁的严严实实,想要逃出去根本不易。
霍洋从窗帘半敞的缝隙中观察到,他所在的地方应该是位于山林中的一座别墅中,房间面朝林海,俯视而下,无数棵苍天大树排排而立,似是错综复杂的迷宫一般,很容易在里面迷了路。
这时,系统壹实体化的出现在霍洋的身边。由于身高的问题,他的头顶还没没过窗台沿,窗外的景色他根本看不到。
但这根本难不倒他,即便实体化身体也能悬浮在空中。
飘至与霍洋同高的位置,他看到里外封锁的栏杆,然后对着霍洋道:“我有办法可以让霍洋先生从这里逃出去。”
霍洋问道:“什么办法?”
系统壹钻进窗帘的缝隙内,那双胖乎乎的小手握着坚硬的铁栏杆,接着在霍洋搓愣的目光中,像是变魔术一般,那坚硬的铁栏杆瞬间消失不见。
看着空空如也的窗户,霍洋乍舌的问道:“卧槽,你这怎么办到的?!”
系统壹自豪的挺了挺他的小胸脯,道:“没有我办不到的事情!”
霍洋见对方小人得志的样子,没好气的说道:“既然没有你办不到的事情,那我被绑架的时候你咋不出手帮忙?!”
系统壹:“……”怪我喽!
霍洋小心的巡视着窗外的动静,见周围没人,这才蹬上窗台,打开窗户,准备逃命。
呼啸的北风吹拂着青年略显凌乱的短发,由于身处深山之林,其温差要比城市略显阴凉,冷风吹打在身上,即便此时处在春季,也让青年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此时,霍洋身处在三楼,离地面有着不小的距离。但对于他来说,这段距离却是难不倒他,顺着楼沿慢慢的落到了地面。
为了不引起注意,他前行的姿势一直保持着弯腰的样子,边走边警惕的巡视着周围,防止被这里的人发现他。
然而他不知道,他的所有动作都落在了某个房间中的男人的眼里。
身后的下属见状,恭敬的问向男人:“吴爷,要不要找几个人把他抓回来?”
“不用。”男子双手cha入裤衣口袋,视线一直落在逃命的青年身上,道:“去,把我那几只宝贝放出来跟他玩玩。”
“这……会不会出人命?吴爷,我们的计划可是少不了他的。”
“你以为区区几只狼就能把他制服?你太小看他了!去,执行我的命令!”
“是,吴爷!”
当男子身后的那名下属出了房间,霍洋的身影已经脱离了他们的视线范围。
男子看着空旷的后院,冷冽的脸上竟是噙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霍先生,我都把心头肉放出来陪你玩,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霍洋躲进了那片林海之中,一棵棵苍天大树在他奔跑的同时从他身边掠过。脚下的泥土也因为本主身体的重力而落下一个个厚实的脚印。
他喘/着粗/气向前奔跑,由于过猛,身上已经布上了一层细微的汗珠,透过布料,隐隐有冒头的趋势。
这片森林极为的广阔,从空中俯瞰,根本看不到尽头,延绵不绝,一碧千里。
不知跑了多久,霍洋身体机能已经出现了负荷状态。他来到一处高树下闭目休憩,浓重的喘/息声从他的鼻腔中不断的溢出。
“卧槽,这么大的森林,我得跑到猴年马月!!!”
系统壹道:“霍洋先生,我就说不要往森林中央跑你偏不听!”
霍洋道:“我能有什么办法,我要不往森林里跑,要是再被逮回去想要再逃跑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系统壹道:“……你说的也对。”
霍洋不说话了,他倚靠在树干上,透着微弱的阳光继续闭目养神。
森林之中,微风吹拂,周围的高树发出籁籁的声响,与林中的鸟兽长鸣相呼相应,形成一曲曲美妙的乐曲。
霍洋惬意闭目休憩,听着一曲曲自然之音,原本身体出现的负荷慢慢的恢复如初。
突然,从不远处的草丛中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让原本放松下来心情的青年又警惕了起来。
他坐起身,一双眼直盯着不远处的草丛。在这偌大的森林当中,什么动物都会存在,包括那些凶悍的食肉动物,比如狼、熊……
草丛后隐藏的神秘生物不出一会就现出了原形,一只体型健/硕的凶猛野狼带着呼啸的劲风扑了出来。
随后第二只,第三只……
连一分钟不到,七、八只凶猛的野狼把霍洋团团包围了起来。
它们围着霍洋不断的打转,口中不停的发出低沉的嘶吼声,声声带着危险的死亡气息。
霍洋一直没有动不代表这些野狼会放过他。一只带头,其它的野狼跟着向着霍洋扑了过去。
别看霍洋势单力薄,但是对付这几只狼还是绰绰有余。
只见,他一拳打在最先扑过来的狼头上,力量之大让这只野狼的脸瞬间被揍的变了形,倒在地上,翻着白眼不知死活。
一只野狼被撂倒在地,其它的野狼没有被吓退,反而张着大口,带着锋锐的獠牙,向着霍洋凶猛的扑了过去。
霍洋又解决掉两三只野狼,还剩下四五只依然与他周旋。
第二轮,霍洋反客为主,他率先举起拳头冲了过去,对着一只野狼的脑袋砸了过去。
那只野狼反应迅速,在拳头砸向它之前,它率先跃了起来,整个身子从霍洋的头顶上方越了过去。
接着身子反转,强而有力的后踢一蹬,直对着霍洋扑了过去。与此同时,与它相对的位置,另一只野狼同时跃了起来,与它一同,向着站在中央的人类扑了过去。
霍洋面露平静,两只手同时举起,对着袭来的两头野狼分别就是一重拳,不偏不倚的砸在了它们肚子上。
说时迟那时快,第三只狼从他的后方偷袭而来,霍洋脚一跆,直接一个后踢把它踢飞。
然而,接下来,让霍洋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那只被踢飞的野狼一个鲤鱼打挺,卸掉了后冲的力度,接着一个反转,趁霍洋未反应过来之际,直接一口咬住了他了肩膀。
“啊~!”
鲜红的血液顺着手臂流淌之下,滴落到土地之上,不出一会就染红了一大片。
霍洋整个身子跌倒在地,那只咬着他不放的野狼把他的身子整个桎梏在自己的身/下,口上咬合的力度又加重几分,疼的霍洋脸上的表情略显狰/狞。
他没有给野狼继续主攻的机会,他抬起手,握起拳,照着他肩上的野狼头狠狠的砸了过去,一拳,两拳…砸的野狼的头汩汩的往外冒着鲜血。
即便是这只野狼松了口,霍洋也没有打算放过他。坚硬的拳头直接把这只野狼的头打爆,里面的脑浆从中流了出来。
七八只野狼被残/虐的死的死伤的伤,完全没有陆地之主的样貌。而霍洋也是极为的狼狈,他跌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身上的衣服已经看不出原貌,肩上的袖口不知何时被去了一大半,只剩下一只独袖。
被野狼咬伤的地方依然不断冒着鲜血。霍洋把剩下的一只独袖扯了下来,随意的在伤口上包扎了起来。
然而,伤口还未包扎好,霍洋就听到不远处响起了脚步的声音。还未藏起来,脚步声的主人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
霍洋视线慢慢往上,十几名样貌各异的男子站在他的面前,一个个手拿枪弹,枪口不偏不倚的同时对准着他。
☆、为了吴家(修)
本来在女皇帝的墓穴之下,他的肩膀就受过烫伤,在还未彻底痊愈之际,又被野狼一口咬伤,这真真是伤上加伤。
男子看着伏在地上满是倔强的青年,他冷峻的面容略微缓和。走到青年身边,蹲下/身与之平视,道:“你把我的宝贝都杀了,我该不该替他们报仇?”
霍洋听后冷哼一声,道:“报仇?这个词也亏你能说出口!某些人故意把野狼放出来攻击我,这笔账我找谁去算!?”
男子低低的笑了一声,道:“我负责!”
霍洋道两眼一翻,嫌弃的说道:“老子不稀罕,识相的赶紧放了老子,不然我让你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的!”
男子道:“那可不行,我还要留着你帮我做事。对了,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吴昊天。”
霍洋无视男子后面的自我介绍,而是对前面说的那句话上了心,忙问道:“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吴昊天抬手把霍洋扶了起来,然后不顾对方的挣扎直接把人公主抱的抱在了怀中,道:“现在最主要的还是请医生来看看你肩上的伤口。”
“哼,假好心!”
吴昊天无视霍洋的怨言,直接抱着他返回了别墅区。回到原先关着霍洋的房间,直接把人放回到了床/上。连看都不看原本按在窗户上现已消失的铁栏杆,把霍洋安顿好之后,坐在床沿边上等着医生的到来。
房间中此时静的针落可闻,霍洋和吴昊天谁都没有率先开口说话,一个坐在床沿边上,一个趴在床/上,整张脸煞白的闭着双眼。
不出一会,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医师随着吴昊天下属的带领下走进了房间。
医师恭敬的对着坐在床沿边上的男子唤了一声,“吴爷。”
吴昊天点头算是回应,他指着床/上闭目休憩的青年道:“他受伤了,你来给他看一下。”说罢,他站了起来,给医师让出了位置。
医师走上前,看到趴在床/上的青年肩上的那处伤口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他让吴昊天命人找来一把剪刀,由于时间过长,伤口虽依然往外溢着鲜血,但已经干涸的血液与布料粘连在一起,如若
楞把它撕开,那么定会导致伤口加重。
所以,只能用剪刀一点一点的把伤口周围的布料全都剪开才可以。
起初有布料的遮掩,伤口的轻重程度并不明显,而当伤口的全貌整个暴/露在外的时候,连站在一边的吴昊天都不禁皱起了眉头。
只见,伤口被野狼的巨口撕咬的整个外翻,看上去狰/狞可怖,深可见骨,十分骇人。
医师看到青年肩上严重的伤口不禁皱了皱眉头,道:“赶紧,带他去手术室!”
这名医生是吴家专属的医师,他的年龄只比吴家老爷子小了五岁而已。除了他之外,吴家还有另三名专属医师,为了就是防止不测的发生。
有他们在,好及时能够救治。
吴昊天一把把霍洋从床/上抱了起来,然后跟着医师走到别墅旁边的一个独立的房间。这里是专门为吴家的医师们准备的手术室,每个吴家的不动产中都会包含一间手术室,专门给四位医师们所准备。
霍洋趴在手术台上,等着吴家的这名医师帮他缝合伤口。医师来到他身边,手中拿着针筒,里面是为他准备的麻醉药。
身为吴家的医师,无论是医疗还是麻醉必须样样精通。
被打了麻醉药的霍洋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在这间手术室中,就只有手术台上准备接受缝合手术的霍洋和为他治疗的老者医师。
手术时间很长,大概用了三四个小时的时间才把霍洋从手术室中推了出来。全/裸的上半/身只盖了医用的蓝色被单。
手上打着点滴,一张清秀的脸上毫无血色。
手术刚做完,霍洋就被残/忍的送上了一辆面包车上,也不管刚缝合好的伤口是否会裂开。吴昊天叮嘱看着霍洋的人,道:“看好了,把他交给满都拉图。”
“是吴爷,您就放心吧。”
把青年像是扔货物一般扔给了他的下属,然后转身直接返回别墅内。接下来,他要迎接一位大人物。
他对着身后的另一名下属道:“你去准备准备,我们接下来要迎接一名重要的客人。”
这名属下知道吴昊天口中说的大人物是谁,不免有些焦急的说道:“爷,他可是市长,您没必要……”
吴昊天抬手制止,这名下属说道一半的话被迫咽回到肚子里。只听吴昊天道:“爷爷年岁已高,我希望在他老人家有生之年能帮他找到吴家的传家之宝,不惜一切代价!”
其实这位下属对吴昊天的做法有些不解,虽然出发点是好的,但是这过程……爷咱们有事好好说,何必要干绑/架放狼这种小人才做的事情!
正如吴昊天所说的那样,陈帛逸带着一副要吃人的的姿态来到了吴昊天所在的别墅前,在他的身后,几十名干练的保镖身着一身黑se的西装,威风凛凛的站在陈帛逸陈市长的身后。他们面带黑se墨镜,双手背后,两只脚打开并与肩同宽。他们每一个人身高都在一米八五以上,即便是陈帛逸本人身高都接近了一米九。他们站在一起就像是一堵墙一般,无论怎么破坏依然屹立不倒。
陈帛逸一个手势,站在他身后的保镖像是抄家灭门的黑手党一般,直冲入了别墅当中。当然,在冲进去的同时还不忘从他们怀中掏出自己的手/枪当做涉猎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