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白捡娇妻(57)
作者:花槐
时间:2019-05-03 09:31:24
标签:双性 产乳
沈铖看他哭成这样,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打诨逗弄的话语再说不出来,帮他擦干净脸颊上的泪水,诚心道歉,“好卿卿,铖哥哥错了,以后绝对不乱来了。”
柳卿连忙摇了摇头,还是情绪低落,“是……柳儿没用,明明说好要服侍王爷的……”
沈铖愣,竟然是为了这种原因?这也……太可爱了点。简直每天都要被小鹌鹑萌死一次,沈铖唇角又有了笑意,卷过柳卿一缕发丝,拿到唇边吻了吻,“一回生两回熟,下一次,卿卿一定能把本王伺候得欲仙欲死。”
什么欲仙欲死……
一个恍惚想到刚刚那场情事,欲仙欲死的人分明是他自己!柳卿耳根热烫,这都什么胡言乱语乱七八糟,哪有一点王爷的样子!柳卿羞恼异常,含嗔带怒的眸子终是看起来没那么伤心了, 沈铖没脸没皮,伸手搂了小鹌鹑的纤细柔软的腰,温温软软说着情话,又哄了好一阵子,等喝了药再睡下的时候,柳卿面红耳赤,已经在期待所谓下一次的欲仙欲死了。
但伤口又裂了到底还是大事儿,柳卿说什么也不肯跟他在胡闹,沈铖自己也消停了,床上又趴了大半个月,那伤口才勉强不影响走路。
这段时间皇帝倒是很识相,基本没来烦过他,福王俯里风平浪静,但朝堂上皇帝动作不小,宁王瑞王首当其冲被削藩,据说皇帝出诏书的当晚,有一对叛军甚至聚集在京郊,只待信号燃起一举攻入皇城,不过出师未捷就被剿杀了。
应溟带来的消息说,与他们为伍的傅家也因为通敌叛国获罪,株连九族,前一阵子还找沈铖取经的傅小侯爷目前在逃,下落不明。
沈铖闻言让应溟去查查傅远的下落,其他什么风波暗涌腥风血雨他才懒得管,他跟小鹌鹑蜜里调油,日子过得安逸得很。
……
这日午后伤好得差不多了的沈铖,美滋滋享受着小鹌鹑的膝枕,吃着柳卿亲手剥的桔子,这时候小常捧了雕工精美的匣子,说是贺家二公子送的礼物。
沈铖一听是贺家,眉头就拧了起来,估计贺濯送来的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他也不想在柳卿面前拆,叫小常拿下去随便找个地方搁着。小常虽不知道内容,但验过里面是本丝绸裹着的书,就给放去书房了。沈铖后来一直没什么事要去书房,就把这事儿忘得干干净净。
到了晚间沈铖让柳卿自己去挑感兴趣的话本,小鹌鹑如今已能识得不少字,也习惯于听沈铖给他念故事,乐颠颠地去了,挑选书籍的时候不小心把架子上那个锦盒碰掉地,盒子摔坏了不说,里面的东西也反扣着摊在地上。虽然福王应该不会怪罪他,但柳卿还是吓了一跳,慌慌张张蹲下去捡。
然后柳卿就再没能站起来。
那封皮淡雅朴素的书是本图册,以柳卿为素材的,春宫图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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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么样呢?你的铖哥哥不在乎
花槐
发表于 2个月前 修改于 2个月前
画里那个被各种玩弄的人,有着与柳卿一模一样的阴阳之躯,相貌不过三分神似,只是每一幅图的场景,都能勾起柳卿不堪的过往和惨烈的记忆。
为了这一套图,柳卿吃了大苦。
映入眼帘的那一页,是他戴上嚼子一样的口枷,如母狗般被一边操一边爬,雌穴里插着冰冷的异物,后穴里则是男人火热的阳具,每爬一步都像是要被操到肠穿肚烂那般可怕,淫水淅淅沥沥一路蜿蜒,前面还有一人牵着“缰绳”,银链做的缰绳拴在奶头和蒂珠的银环上,爬得慢了带着哨声的鞭子就落在臀瓣和大腿上,柳卿被迫艰难往前蹭行,因着强制高潮而失神停下的时候,前面那人就会不满地猛扯缰绳。
图上正好就是那一幕,小巧的乳尖和豆蒂被扯得拉长变形,细细一缕朱砂点缀出血丝,分毫不差地重现了柳卿痛苦而扭曲的面容,淫乱喷汁的小穴,和地上一滩亮盈盈的污浊。
翻过一页是走绳,两指粗细的麻绳,粗糙到摸起来就扎手,横贯屋中,刚刚好是柳卿骑坐在上面,脚尖勉强点地的高度,麻绳上每隔一段距离都有个如婴儿拳头大小的绳结,看起来非常可怕。
画里的柳卿前后穴里都被塞满了葡萄,正在麻绳上苦苦挣扎,勃起肿大的豆蒂已然快被那扎手的草刺磨破了皮,红肿淫亮的花瓣紧紧裹着一个结,满满当当的雌穴已经容不下其他异物,不得不拼命蠕动收缩,将穴里的葡萄全部挤破,鲜紫色染得麻绳煞是好看,和着淫水从大腿内侧滑落。
这画面看起来色情又淫靡,骑在绳子上的柳卿却是生不如死,甬道深处无处可去葡萄,已然顶开了宫口,带着那种黏腻的诡异触感,一颗一颗滑进宫胞里,肚子里一片冰凉,柳卿被刺激得又是一阵潮喷,浑身脱力再也走不动,一旁的看客便将绳索解下,直接来回拉锯,狠狠刮摩他已经伤痕累累的下体。
一页页翻过去,越发不堪入目,捆绑鞭穴,壁尻木马,尿道扩张,强制失禁,还有用那叫不出名来的恐怖器具撑开阴道,把那猩红湿黏的肉壁完全敞开供人观赏亵玩,甬道尽头一个通红糜烂的小点,那是他的宫口,沾了强力春药的毛笔,捅开那层薄膜,在宫壁上反复刷弄,一次次强制他用子宫喷汁。
柳卿瘫坐在地,浑身的血液都冷透了,那种彻骨绝望的寒意,放在以前可能早就习以为常,而今被拉入另一个世界,感受过沈铖给予他的温暖之后,这种冷就足以让人万念俱灰痛苦崩溃。
不管柳卿现在是什么样子,就算他真的想要做福王的卿卿,却总有各种各样人和事,在柳卿以为一切都好转了,都不一样了的时候,将他一棍子打回原形。
这些是烙在骨子里的印记,就算柳卿真的可以不在意,也抹不掉消不去。他不干净,他万人骑,他不过是个被玩儿坏的骚货婊子,他哪里配得上做福王的卿卿。
柳卿不知道自己瘫坐在地上多久,他无知无觉,也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他甚至没有想过要把这东西藏起来,因为没有意义,不管他怎么掩饰,都改变不了画册里记录的实事。柳卿以为自己已经哭不出来了,却在被人从后面环住,落入一个温暖怀抱的时候,泪水潸然而下。
柳卿手里的画册被抽走,知道身后那人翻看了两页,柳卿痛苦地闭上眼,将自己口腔内壁咬得血肉模糊,只默默等待震惊的人回过神来,将自己毫不留情推出怀抱,然后狠狠摔在地上,骂他是个贱货,说不定还伴随着拳打脚踢。
但是这一切始终都没有发生,柳卿能感觉到福王的情绪阴沉得可怕,连抱着他的手都有片刻颤抖,但是最终沈铖开口和他说话的声音一如既往温柔,“卿卿……”
明明是无数次两人亲昵时的爱称,现在却只让柳卿越发觉得崩溃,“不是……别叫……别这么叫……是柳儿,是骚货……只是个骚货……”
沈铖像是也有些怕,即使柳卿没有挣扎,仍旧将他搂得死紧,“好卿卿……莫要说这种诛心的话。”
他不想的,他一点儿也不想让王爷生气,只是,他实在太肮脏也太不堪,根本承受不起福王的好,柳卿捂了脸泣不成声,支离破碎的话语中,颠来倒去就那么一句,“柳儿是骚货……只是个骚货……”
沈铖没有说话,沉默对柳卿来说,像是福王认清了现实的信号,这让他比刚刚更加无地自容,因为柳卿发现,自己竟然暗自期待着福王会像以前那样,用一堆他闻所未闻的道理来说服他。
柳卿不想成为福王供人耻笑的话柄,但他不知何时早已生出了卑微的奢望,想要继续呆在沈铖身边,不用太久,只要能比现在久一点点就好了,久到王爷的伤好全了就好了……
有什么堵在胸口噎得柳卿呼吸困难,他哭得厉害一口气吸岔了,剧烈呛咳起来,嗓子眼儿里的异物冲口而出,柳卿以为是一口浓痰,却是一朵小小的血花,极刺眼的洒在地面上,
柳卿瞧得真切,做贼一般慌慌张张俯下身去用袖子擦了,下一瞬被沈铖大力拽了起来。
柳卿傻兮兮的只知道擦地上的,却不知唇上也有血色,沈铖一眼瞧见,脸上的表情明显有一瞬的崩塌,随即眉头紧蹙,眼中疼惜之色毫无遮掩,沈铖用拇指抹了他唇上的血渍,难得端起了身为王爷的威严架势,开口问道,“你现在,可能听进本王所说的话?”
柳卿瑟缩,但因着刚刚将心中最堵的那股郁结化作鲜血吐了出去,这会倒是能维持理智,柳卿虽没有给出回应,呼吸和眼神却骗不了人,沈铖转身又将那本春宫图册拿到两人面前,“你介意的,就是这个?”
柳卿咬了唇,几乎不能直视,沈铖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与他对视,“卿卿可是忘了,本王捡你回来那日,你遭受的折磨,比着上面有过之而无不及?”
柳卿瞳孔缩了缩,染着血色的唇微微颤抖,说不出话来,沈铖目不转睛盯着他,仍旧是那掌控全场的压迫力,让柳卿甚至挪不开眼,只能看着他的唇张张合合,“你是本王从南风馆门口捡回来的,骨瘦如柴,高烧不退,面露死气,奄奄一息。”
“草编的角先生是本王亲手拔的,你的乳头、性器和阴蒂上的环,尿道里插的铜棍,是本王亲手取的,还有那被深深捣进子宫里的缅铃,也是本王亲手拽出来的。”
“本王嘴对嘴给你喂药,亲手撬开宫口把药汁灌进去,就连把尿都不曾假手他人……”话到这里沈铖顿了顿,柳卿脸色煞白也不知道是惊的还是吓的,沈铖狠狠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把那本春宫画册捏在手里晃得哗啦作响,“你当真以为,这上面画的一切,本王会一点都不知道?!”
柳卿的种种负面情绪,被沈铖这番话炸得七零八落,他乱七八糟的脑子不太能处理眼前的事情,这是沈铖第一次对他大声说话,柳卿确实害怕,但这种怕和以往不一样,柳卿不怕福王会打他或者粗暴地操他,柳卿怕的是,自己好像把铖哥哥给惹得失控了。
但沈铖并没有给他理顺思绪的时间, “对,你过去是南风馆的倌儿,淫荡下贱,是个骚货还脏得要命……”刺耳的话语自沈铖口中说出来,对小鹌鹑来说怕是比剔骨剜心还要难以忍耐,柳卿面色一片青灰,看那架势搞不好又要把自己憋得呕出一口血来,沈铖强忍心中不舍,话锋一转,言语急切,“但是那又怎么样?!你听好了,本王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