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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君终有迹+番外(上)(16)

作者:赤水三株树 时间:2017-09-06 10:44:04 标签:情有独钟 宫廷侯爵


    “我还以为,是圣人比较心急。”

    “我何时心急要……”

    思安奇怪,欲直起腰回身,翘起的臀部已被宽大火热的手掌贴上。小巧浑圆的臀瓣正好用一只手可以托起,稍稍用力,柔嫩肥沃的手感盈满掌心。果真只有这一处肉最多。

    思安扶着窗台,试图调整呼吸,他们就站在窗边,只有些花木勉强遮挡,还可以看见留在外面的阿禄和温行的随从,虽然他们断断不敢擅自窥探,可此处随时可能有人经过。

    “其实臣是来转告圣人,奉公也许很快就会到此处求见圣人。”

    思安又惊又急:“那你还……”

    温行咬住他的唇,将人拖到堆满层层书籍的书架后面,恰好是门口与窗户都望不进来的阴暗角落,另一只手绕到思安身前撩开衣摆揉弄,思安手上一抖,好容易攒了一捧的花瓣化作香雪零落。

    思安一手扶着书架,一手曲着手指自己咬住,门窗都开着,即使看不见,声音也会传到外面。

    温行贴着他耳朵道:“现在知道怕了,我当你胆大了呢,成天要腻得慌。”说着恨恨在他敏/感处一掐,思安咬着手指摇头。

    好吧,他承认,自从上次“得手”以后更加想入非非,后来几次独处都找机会“偷袭”温行,有一就有二,不过没一次成功的。越够不着心里的火更旺,思安日日把自己精心收拾打扮一番才出门,就是想多诱得温行多找些机会,衣服是薄了些,可刚才引得温行他还在心里窃喜来着。

    喘了口气,思安道:“那也是你先招惹我的。”

    明明是他先在宫宴的时候对他那样,哪次不是他弄得他意乱情迷。温行自己总没事一样的走开,他有美妾,又住在宫外,谁知道在见不到的地方会是什么光景,会不会有别人,从宫里离开后会不会把别人拥在怀里。思安心里怎么能不在意。

    温行好笑:“所以你要招惹回来?”

    思安索性破罐子破摔,道:“男子汉大丈夫,嗯……扭捏什么,你到底要不要!”

    温行气不打一处来,在他屁股蛋子上用力捏了两下,道:“你知道自己左右都是些什么人,稍有风吹草动怕人瞧不出样来。你倒不扭捏,到时候且问你自己要不要,有你下不来床的时候。”

    最后几个字像咬在思安耳朵里,热气火舌似的喷到他脖子上。温行自己没什么惧怕,可思安还要在宫里,又是这样的身份,内宦虎视眈眈,他有意替小皇帝兜着,没想到反而惹得小皇帝欲/求不满。

    思安也能想到几分这样的考虑,只是心里放不下。

    外面响起一串脚步声,视线被书本挡住,隐约见有几个人影在门口晃过。

    “圣人在里面吗?”

    是奉成一的声音。

    阿禄显然很不好回答,温行的人也在外面。

    思安以为温行会放开他,挣了挣,想出声回答,身上作怪的两只手却在这时加了的速度和力道,思安只能死死咬着手,可惜还是有些许泄露在外。

    “嗯唔!”

    不知有没有被人听到,只听奉成一沉声问:“圣人到底在不在?”

    温行忽然松开,顺手扯平了思安的衣摆,推了推他后腰,将人推到书架外面。思安深吸口气,立即道:“是谁在外头。”

    奉成一来找思安禀明皇子皇女们迁居的事,见到温行,脸色很不好。思安只静静坐着,书桌后面,放在膝头的双手紧握成拳。

    不上不下的滋味太难受了!他身上本来就敏感,刚才没有弄完就被打断在十分尴尬的处境。

    温行一定是故意的。

    有温行在,奉成一就不难应付,思安胡乱点头应和。离开集仙阁回紫极殿的时候,阿禄捧一件披风上来,说是成王怕圣人着凉,让圣人务必穿上。思安闹了个大红脸,一路低着头回去。

    后来他的弟弟妹妹们还是没能搬入新修的宫室居住,奉成一稍作让步,不再拘着这些皇子公主,让他们能到集仙阁上学,在宫中稍走动,又过不久,温行请旨让思安迁到碧波池旁的殿宇,理由是紫极殿老旧需要修缮。

    这一回温行比之前更强硬,况且紫极殿的确腐朽,还出了几回下雨漏水刮风落瓦柱子开裂的事,奉成一拦不住,思安迁到金鳞殿。

    三月下旬于南苑行猎,思安不知温行用了什么法子让奉成一留在宫里,只有苏永吉带人随行,南苑地势开阔,行宫错落不拘一格,温行奉命伴驾,让思安最高兴的是,他们的住处离得极近。

    

    第十七章

    

    此次行猎温行还邀了几位节度使,如之前见过的昭义节度使,派兵协助过温行的天雄节度使,以闻天子诏入东都而朝的名义,实际上统统都受温行牵制或掌控。

    白天在西苑行猎,群马奔腾围堵野兽,夜里宰杀猎物,在行苑里举行酒宴,有时候追捕追得忘了时辰,干脆在外安营扎寨过一晚。

    金戈铁马,猎杀追逐,大概是最能激起男子争强好胜欲望的事,思安虽然不善骑射,也玩得很尽兴,即使自己猎不到什么好物,看到别人猎到也很欣喜,按温行的指点一一赏赐奖励。

    这一日温行特意带着思安游耍。傍晚天色阴阴,林子里已经漆黑一片,天空开始飘起小雨,雨丝微凉,风冷如霜,似有春寒反复之意,温行下令在一条小溪边扎营,众人把一天收获的猎物处理炙熟,合着烈酒大吃了一顿。

    思安也喝了两口酒,一口不知什么味道就进去了,第二口全呛出来,阿禄又是送水又是递菜。

    回到帐里,温行又以口哺了些酒。两人一同在大木桶里洗了澡,温行将光溜溜的思安用毛毯包起抱到床上。

    酒热和乏力像一张大网网住四肢,身上的遮挡变成累赘,思安手脚并用拨开,光裸着在皮毛褥子上,一条腿半搭在床边,一条腿曲起撑着,蹭了蹭褥子懒洋洋的伸了个腰。

    温行丢开擦身的巾子,就这么光着走过去。

    健硕匀称的身躯被淡黄色的烛光晕得朦胧,难以模糊肌理骨肉里蕴含的力量,每一步都像蓄势待发,然而温行自始至终都很沉稳,到思安面前停下来,轻轻托起他的腰和腿,将他挂在外面的半截身子也抛到床里。

    思安玩性大起,借着酒劲胆子更比平时大了一倍,抬腿勾住温行厚实的肩膀背部,不安分地磨了磨他线条硬挺的脸侧,温行偏过头,顺势在他大腿内侧亲吻起来。

    雪白的肌肤陆续出现几个深浅不一的红印,一寸寸逼近腿根,呼吸拍打在鬮处,菊鬮已有湿意,火热的大舌头卷起花鬮顶端,不时按压挑弄,舌苔摩擦鬮身和花顶,思安很快被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接受快感的支配,舒服的呻吟起来,温行扶住他的腰,像婴儿吸吮一样吸吮花鬮。隐隐一阵刺痛流过,本来饱胀的内里受到一劲拉扯,思安惊叫一声都泄在他嘴里。

    温行抬起思安的下巴与他接吻。

    “甜么?”他问,伸出舌头添自己唇边残留的一点浊液。

    思安很想捂住脸。温行随意捡了软枕靠坐,双腿伸展开,将思安的头压向自己胯间。

    腹下浓厚黑密的一丛延伸,那尺寸比小孩手臂还粗,不轻不重弹到思安脸上,沐浴后的馨香和雄性体魄特有的气息杂糅着热烘烘冲入鼻尖,思安喜欢极了这个味道,像被钩子钩住一样,忍不住去嗅,闭上眼凑近又发觉自己似乎太不知羞耻。

    “别发呆,嬷嬷说你学了,要是不会,就按我刚才教你的。”

    思安嘀咕道:“怎么嬷嬷什么都告诉你,学了又不是因为你。”

    “哦,那还能为谁?”

    “为我自己不成么。”

    温行撑不住笑出声,道:“好好,都是为了你自己,弄好了待会儿舒服的也是你自己,是不是。”又拍了拍他的后脑勺。

    思安咽了咽口水,心里明白今晚要发生什么,有些期待又有些激动,缩在温行腿边,双手握住那根已经半硬的什物,柔软的小舌怯怯地添湿,低头含进嘴里。他还不是很熟练,温行尺寸又大,只能小心翼翼不让牙齿碰到。整个口腔都被填满,直直顶到了喉咙,舌头只能挤在里头艰难地舔弄。温行扶着他的头揉按,指引他如何动作,手指抚摸他的鬓发和耳垂。感觉到口中的发热变硬,思安心潮澎湃。

    那东渐渐胀大,一开始思安还道果真雄伟,心里有几分难以启齿的雀跃,后来几乎要吃不住,握在手里跟烧红的铁棍一样硬绑绑的。

    嬷嬷说,第一次还是很疼的。自己那穴儿才多大,如何容得下这巨物。

    温行从枕下摸出一盒膏脂,挖了一坨抹到思安鬮口,慢慢揉开,第一根手指很容易滑了进去,穴里的温度立刻融化手指带进去的膏脂,与原来分泌的汁水融合,依次放进第二根、第三根手指。察觉到思安走神,温行在他嫩白的屁股上打了两下,发出啪啪的脆响,臀肉一浪浪的抖动。

    “专心些。”

    思安羞上了脸,扭了扭屁股,实在吃不住,只好慢慢退出来些,吮住硕大的顶端,用手在根部套弄。温行看差不多,自己抽了出来。思安湿润的红唇微张,舌尖拉出一条银色丝线。

    温行含住他的红唇,从下巴吻到锁骨,停在薄薄的胸脯上,叼起右边小巧乳粒添咬,黄豆一粒的小乳很快充血肿胀,水泽艳丽像熟透的果实,相比之下左边就太受冷落了,思安抓起温行一只手按上自己左乳,挺着胸脯去挨他手上粗粝的厚茧。

    这般主动使温行很受用,本来这种事就是你情我愿最好不过,稍有推拒是情趣,太过就没什么意思。小皇帝看着胆小怕事小鹌鹑的样子,这事上倒放得开,就是有时候猴急了些。

    这样想着,温行也在他耳边说了,思安放开胸前的手不是,继续抓着也不是。

    没入后鬮的手指不停转动抠挖,弄得思安“疼啊痒啊”的直叫唤。

    内鬮已经彻底湿透滑腻,温行让思安趴到软枕上,又在他背部吻了几下,对准鬮口缓缓推进。内壁瞬间被撑开到极致,根本不是以往的手指和玉势能比较,每推进一点,里面的嫩肉就缠绕上来。

    还是疼。虽然嬷嬷说他的身子好承欢,但是第一次容纳这样的巨物,还是让思安疼得冷汗都冒出来。温行只觉小鬮里紧热销魂,看思安脸色,才觉他可能受不住。

    俯下身不停亲吻他的脖子。

    “疼吗?”

    思安注意到温行停了下来,忙摇头:“不……不疼,你进来。”说着抬起腰,竟想自己使力让他进得深些,脸上却发白,五官都皱起来。

    “当心,别乱动,当心伤到你自己。”强硬推进让温行也不好受,因为紧张,思安内里越发紧致。他搂住思安的腰,让他不能动作。

    思安回头,看见那紫黑凸起青筋的巨物卡在他那里,温行额角沁出汗水,很是忍耐。

    “你……等等我,一会儿就好的。”

    深吸口气,思安一手伸到自己胸前已经红肿的鬮头,一手握住自己的花鬮,开始自读起来。在喜欢的人面前玩弄自己身体的羞耻感快要把他淹没,可是,他更想温行能在身上快活。

    白皙的背部挡住他的动作,然而从纤腰款摆的幅度,肩膀不时的颤抖,都在昭示他此刻正做的事。温行甚至知道他的手怎么掐捏自己的鬮头,羞涩难当地触碰,每一次都是羞怯瑟缩,粉色的花鬮被白皙的手指虚虚握住,手法也许还生疏,在此之前思安一直很少自己弄。侧过的脸上又是隐忍又是情动,咬着褥子让自己不发出声音,然而极力压抑还是溢出的细碎呻吟才更撩人心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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