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房公子(生子)(24)
作者:富美
时间:2018-09-19 17:23:43
标签:生子
文煊被问得底气不足:“是……”
“既然没有,又是从哪儿学了这样一副下贱的样子,来爬本王的床?”沈镜麟握着阳具磨蹭臀缝,恐吓般的顶撞未经开拓的穴口,好像就想这么直接进来似的,把胯下那具肉身吓得直抖,圆滑光润的臀肉颤颤巍巍,好像一颗熟透待人采撷的白果。
文煊平静地听着男人的诋毁,寂然道::“但只要殿下不动怒,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么听话,”沈镜麟低笑了两声,捉着文煊的下巴扭过头强迫他接吻。文煊下意识地往回缩,他越是不乐意,对方就愈发恶意地加深了亲吻,吞噬吮吸他柔软的唇瓣和躲闪的舌头,直到掠夺尽他体腔内的空气才喘息着放过,轻轻啄着文煊遍布冷汗的侧颈。
“本王要把你锁在床上,操大你的肚子,看你还能去哪儿。”他的语调温柔缱绻,下身却抵上了文煊幽深滞涩的穴口,慢慢使力想要强行顶进去。
“不,不要……”文煊从未被如此唐突过,哪怕是最粗暴的时候,后庭也没受过不经扩张的酷刑,他感觉身后的小穴被野蛮地捅开了,紧绷的甬道里好像有紧绷的弦被一根根拨断,撕裂的痛楚攥紧了神经,让他扭着身子想要挣脱。
“好个虚情假意的婊子,从前在本王面前装得乖巧,一到得到了你想要的,翅膀便硬了。”文煊因痛楚而抗拒的痛呻在沈镜麟眼里都是叛逆和反抗,他心中腾起一股无名的业火,挺着阳具一寸一寸地深入文煊的身体,干涩的甬道箍得他下体发疼,沈镜麟咒骂他,声音却先被情欲烘托得沙哑了三分:“贺雪青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居然想行谋逆之事,你说,本王该怎么处置他?”
难道他对文煊不好吗?
文煊想要的,他都给了,包括自由。
——不过这是有限的自由,一旦触及到文煊的安危,沈镜麟觉得他有权收回之前的承诺。
文煊的身体被坚韧如铁的肉刃剖开,浑身打着摆子,牙雕般细腻莹泽的躯体苍白的蜷缩着,渗出的血迹顺着股间流到了腿缝,好像倒在屠刀之下的羊羔子。
“是你背信弃义。”文煊的声气淡漠疏离,浅淡的唇色仿佛失去了生气,却说中了沈镜麟的心事,让他心虚不已。
“我只是希望你长命百岁。”他不再放肆地动作,抱着文煊小心翼翼地侧躺下来,把自己埋在这具体温淡薄的身体里,连声哄劝道:“你陪着阿狸好不好?他需要你。”还有我也需要你,后半句被沈镜麟吞进了肚子里。
“你乖乖的,也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他终于说出自己丑恶的心思,目不转睛地看着文煊。
文煊假装听不见的蹙额,皱起的眉心似羊脂玉上的刻痕,他被吮吸得丰润微肿的唇瓣微微翘起,轻启发出一声委屈的低吟:“我好疼……”
“马上就不疼了。”沈镜麟从枕头下摸出一个豇豆色的瓷瓶,打开的瓶口放在文煊的鼻子底下。文煊嗅到一股浓郁扑鼻的幽香,知道定是催情的淫药,别过头不肯吸进去。沈镜麟就捂着他的嘴把瓶口伸到他的鼻尖,文煊屏住呼吸倔强地较量了一小会儿,很快便败下阵来,被迫吸入了大量的香气。
“这个对你的身体无害,只是助兴止疼的香药。”沈镜麟的手一松开,文煊便红了眼眶, 他忍不住解释道。
“反正我只是殿下的床奴,还有什么不能用的,什么新花样都可以试一试。”文煊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地刻薄,语调却带了点哽咽,让沈镜麟又怜又爱,再提不起怒气。
大哥终于当上了强奸犯,耶~
☆、第二十五章 淫药助兴,肚子里含着其他男人的精水给心上人写信
第二十五章
骚乱的热流自小腹汇聚,酸麻扩散至四肢百骸,文煊无措地捧着肚子,感到自己的后庭正不受控制地蠕动收缩,饱受摧残的内壁渐渐泌出蜜液,腻滑的汁液混着血丝润湿了穴口,让接下来的情事变得顺畅无比。
沈镜麟将文煊侧卧着,环住他的腰从后侧挺入,他的身体里又湿又热,半融的脂膏般软滑,简直不知钻进了什么销魂窝里。被粗硕阴茎尽根末入的那一刻,文煊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抓着沈镜麟的胳膊往下扯,几乎挣脱了他的怀抱。
“你把我弄伤了,我好疼。”后穴被粗暴地闯入后,细微的裂伤再次被撑开,细密的痛楚几乎把刚燃起的情潮湮灭殆尽,文煊一面挣着男人钢铁般牢固有力的臂膀,一面哽咽着控诉:“肠子破了,混蛋,你痛死我了……”
阴茎几乎要化在蚀骨销魂的孔穴里,雌伏的人却哭叫着不肯好好交欢,沈镜麟用力咬了文煊的颈窝一口,把他咬得哼哼直叫,才又把药瓶放到文煊的鼻子底下,耐心哄道:“好九郎,再闻一会儿就会舒服了,嗯?”
文煊被难忍的胀痛和小腹的酸麻折磨得溃不成军,戒断许久的瘾君子一般贪婪地深吸了几口那药。馥郁的芳香入鼻,身子不由自主地放松起来,脑子也变得昏昏沉沉,文煊只感觉浑身欣快极了,连沈镜麟抱着他抽插顶撞都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呃啊啊啊啊……”他仰着头,双目迷蒙的望着床帐上龙凤呈祥的绣样,呻吟的时候舌尖不由自主地微微往外伸,下身的嫩茎也如抽条的柳枝般半硬着,一副被操坏了的样子。沈镜麟不再压抑着欲念,发疯似的顶撞文煊软绵绵的屁股,紧紧箍着那不盈一握的腰身,亲吻从颈侧落到耳后,最后连泛红的耳尖都不放过,放在犬齿下碾磨啃咬。
“九郎的腰愈发细了。”
文煊被沈镜麟搂得透不过气来,淋漓的汗液黏渍在后背上,与男人的胸膛潮热的贴着,文煊难受地拨他的胳膊,终于引得沈镜麟换了个姿势,把他按趴在床上后入。
“本王还记得你初次承欢的时候,一只手便能罩住一瓣臀儿。”九浅一深的顶弄,把身下那汪蜜穴操得媚肉横翻,宛如含苞的肉莲,在紫胀狰狞的肉棒进出中一开一合,瑟瑟发颤。柔嫩的花心中不断流淌出淫液,在快速的抽插中被打成洁白的泡沫挂在熟红软烂的穴口,让整个屁股都沾上的淫靡的水光。沈镜麟把那两瓣淫乱的臀儿掰开,让隐蔽的花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自己眼前,调笑道:“是不是灌多了男人精水,屁股变大了不少。”
“哈啊啊啊——才……才不是!”猛然挨了一记深顶,操得文煊失声惊呼,后庭的花穴怕羞似的在沈镜庭的目光下不住收缩吮动,甬道剧烈地夹着楔入体内的阳物。
“那就是生了孩子的缘故。”沈镜麟被这副淫艳的情态刺激得情动,几乎当场交待出来,定了定神才又伏在文煊身上长驱直入。他入得太深,像是想把两丸肉囊一道塞进小穴里,文煊被插弄得狠了,体腔尽头的肠道都有了绞痛的错觉,一边叫肚子痛,一边胡乱挥着胳膊用肘往前爬,又马上被沈镜麟拖回来更野蛮地奸掠。
“不要……别那么用力,我肚子好痛。”文煊整个身子随着操干剧烈的颠动,头都撞到了床栏上,瞬间磕出一小块淤青。身上的男人却像发了情的禽兽般只记得猛烈交媾,对雌兽娇软欲泣的乞求充耳不闻。
“好九郎,听话,给我,你快给我……”沈镜麟紧紧抱着文煊耸动下身,一边咬着他的耳朵低喘:
“给我乖乖的,生孩子……”
最后的几下冲刺过后,沈镜麟趴在文煊身上酣畅淋漓地泄了身,阴茎疲软也不抽出来。直到文煊被压得难受才抽身离去。
洁白织金的绣褥上沾满了乳白的浊精,透明的体液和点点殷红的血,好似少女破瓜后验红的帕子。沈镜麟做完就披了衣服出去,留文煊散着头发蜷在床里边,大腿根因为激烈的性爱还在余韵中颤抖,双腿几乎没力气合拢,荡妇似的自暴自弃地敞着。就当文煊以为他就这样被扔下不管了的时候,沈镜麟端了热水与棉巾走到床边,唤道:“过来,我给你擦擦。”
听到他回来的脚步声,文煊立即扯了被子把自己整个盖住,头都蒙得密不透风。
沈镜麟见叫不动文煊,强行把被子一掀,锦衾下一团堆雪似的身体就暴露出来,遇见光便紧张地一缩。他伸了长臂去抓文煊的脚腕,纤细精巧的足踝一触手,欲念顿起,提着那双脚便吻起来。
“啊!”文煊没想到沈镜麟这般不知羞耻,连双足都不肯放过,惊叫着想要缩回去。沈镜麟亲到他的小腿内侧方才依依不舍地停下,威胁道:“把腿分开,不然我就再操你一回。”
文煊惊惧又无奈,只得乖乖分了腿任人摆布。柔软的棉巾拧了热水,刚碰到敏感的腿间就让文煊止不住战栗,几乎当场就要呻吟出声。他可不想在沈镜麟面前再丢丑,忙捂着下体说不擦了。
“不行。”沈镜麟硬把手伸进他的腿间,擦拭他大腿上的斑斑血迹,干涸的铁锈色化开在洁白的棉巾上,又成了一抹淡红,文煊的腿根都被蹭得通红,咬着嘴埋怨。
“你今天弄得我好疼。”他极为小声地絮絮说着,剔透的双眸含水惹人怜惜,简直撒娇似的:“你能不能……”
沈镜麟斩钉截铁地打断了文煊接下来要说出的话,恶狠狠地说:“再不听话,以后还有你受的。”他细细擦过腿根、臀缝,还有两瓣圆润的屁股,把栉巾往盆里一扔,似乎就打断结束了清洁。身体里还存着被射得极深的精水,后穴内粘稠滞胀的感觉让文煊忍着不适低声提醒道:“还有里面。”
沈镜麟低笑一声:“擦外边都受不住,里面的东西就留着吧。”
文煊红着脸哀求道:“不弄出来,会流到裤子上……”
“你说得对,得想想办法。”沈镜麟似是被他说动了,转身又在床边的柜子里翻出了什么,递到文煊嘴边。
那是根做工精致的玉势,粗细和长度颇为可观。文煊如何不知道沈镜麟的意图,恨不能抽自己个巴掌。
“先用上边儿含,张嘴。”文煊面露难色,再三用目光乞求沈镜麟,对方也毫无放过之意。他只得乖乖张开嘴,腮颊随着玉根的进出鼓胀凹陷,唇舌卷着涎液把玉势上上下下舔了个遍。
上边的嘴含过之后,那根玉势就被塞进文煊的后穴里去,被推到了身体深处,把男人射进去的浊精全都堵在肚子里。
“你跟我过来。”沈镜麟给文煊披过上身的中衣,就拉着他起来,文煊一边系衣带一边去勾被扯坏的亵裤:“裤子……”
沈镜麟冷笑一声:“你还用穿什么裤子,给我过来!”文煊就这样光着下身踉踉跄跄地被沈镜麟拉出了碧纱橱,他的屁股里含着根粗长的玉势,后穴又在激烈野蛮的房事中必可避免的受了伤,走路一瘸一拐的。所幸从碧纱橱里出来到暖阁只有十几步的距离,沈镜麟拉着他坐到了书案前,让他光着屁股坐在自己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