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受的调教日常(2)
这副居高临下的口吻和大公子简直如出一辙,李大哥低着头苦笑了一下,心里有点麻麻的疼,明知道这是正常不过的发展,却依旧为这种不平等的对待而难过。
李大哥很快就退了出来,他突然不想回去大公子身边,便翻墙去了外头。
谁知他这一走,把大公子给气得要炸了。
其实前后也不过大半天的光景,李大哥出门去酒肆喝了几杯,难得地发呆了半天。
现在他身上没有差事,虽然说是公子的随从,但没有令牌和安排的任务,别人也不敢支使他,这回走了出来,也不用跟人报备,早上跟公子闹得有点不愉快,他也没好意思去面前讨嫌,于是就成了这种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的局面。
公子这边厢一直等到快要过了时辰都没找到人,气得一脚喘翻了马夫,先去王府赴约了。虽然吩咐了暗卫马上去搜,但在路上还是摔遍了马车内的东西。
这人不但在情事中忤逆他,让他慢点不慢点,让他叫名字不叫名字,还敢不穿他给的衣服,现在竟然还玩失踪!简直胆大包天!拿什么乔,不过就仗着他喜欢他!
公子恼怒地回想到底他的喜欢表现得有多出格,才让人这么嚣张?这么想着,没多久就到了王府。小王爷跟他也算臭味相投,两人平日走马斗狗,不务正业,最爱结伴去找新鲜事了,今天说是赏雪,其实也不过是王爷府上新来了几个歌姬,据说能够跟赵飞燕一样能在盘子上跳舞,此时正在暖阁里候着呢。
谁知大公子心不在焉,美人在怀也没能唤回心思,暗卫来报还在找人,他就心绪不宁地失手摔了茶盏,被小王子看出异象,挥退了身边的人问道:“子轩,有心事?”
“没。”公子不耐地站起身来,“我今天有点不舒服,先告辞了。”
小王子不禁想起最近一年的传言,将军府的大公子不知为了何人洁身自爱,没像以往纵情花丛,甚至不近女色……
“子轩,我就问一句,外界的传言是真的?那人是谁?”
小王子尽量放松口吻,天知道他心仪大公子多少年了,一直不敢逾越,全因这人又直又花,游戏人间不见真心,只是如今,似乎发展得很不对头,让他生出一股强烈的危机感。
大公子抿了抿唇,心内的不悦扩散到最大,全京城都知道他为了那人改变了这么多,然而那人却敢给他拿乔,还一声不响跑了去!简直反天了!但他也不想在小王子面前失态,只是淡淡说了句:
“没有的事,王爷别乱想。我先走了。”
看着急匆匆离开的大公子,小王子叹了口气,招手便派人去查到底是哪个能人能让大公子收心。
当大公子急匆匆赶回将军府的时候,其实暗卫早就找到人了。来找人的暗卫跟李大哥还是老相识,严格来说算是李大哥带出来的属下,那人看着有点落寞的李大哥,忍不住就劝了几句,也是那些好男儿为何要当男宠之类的,李大哥低头又闷了三坛酒,才起身跟了人回去。
回到府里,迎接他的是盛怒过头显得越发冷静的公子。
房间里头能摔的东西都差不多了,公子的脾气一直不好,刁蛮无理,不容拒绝,以前就是这样了,现在也毫无收敛,只不过为了一个男宠发脾气,对公子来说也是头一遭。
“胆子很肥啊,敢自作主张,谁准你出门谁准你喝酒了?”
公子的声音冷冷的,透着一股被强压的极大怒气,背着身子站在窗边,手里一下下把玩着白玉杯,也不回头瞧他。
李大哥贪婪地看着公子的背影,也不知能这么近地看多久,看公子今天的态度,估计日子也不远了。他知道公子的习惯,同一个美人顶多就亲近三五天,兴头一过就丢一边去理也不理,算起来自己被抓回来也差不多有十来天了,合该到尽头了。
他也不走近,只是静静地那么看着,等了一会没等到答复的公子猛得回过头来,被他专注的目光震了一下,脸颊瞬间飞红,把手里的白玉杯朝人一砸:“问你呢,看什么看!”
李大哥不闪不避,被砸到胸膛,伸手兜住了杯子放在桌案上,收回视线低着头像一个合格的随从那样回答道:
“是属下不是,请公子责罚。”
公子见人这一副划清界限的模样,冷笑了一声,怒火都快烧到头顶了,他几步向前一脚踹在李大哥的肚子上,把人踹得退了两步,还嫌不够似的上前啪啪甩了两个巴掌,看他一副打不还口骂不还手的态度,更觉得不解气,抽了他腰间的佩刀明晃晃地抵在人脖子边,凶狠地质问:
“你摆什么性子呢?我哪里对不起你了?让你跟着就跟着,是不是听不懂人话?这点儿事情都不会做信不信我剁了你!”
李大哥这才抬头看人,明亮的眼睛深深地盯着公子,看到他因为恼怒而发红的脸,身子微微发抖,不知道是因为气的还是什么,拿不惯大刀的手也用力到发白,公子为了自己大发脾气,说明还未玩厌吧?心里顿时生出一股侥幸的欢喜,还好没到厌倦的那一刻,应该可以再撑一点时日。
他伸手按住公子握刀的手,一点点掰开手指把刀夺过。
“公子仔细伤到自己,先放手吧。”
“说!下午怎么不跟了来?”
公子也不纠结刀,本来也只是唬唬他,没想砍人的,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呢,怎么能轻易砍死?公子从来没有想过如果这人不喜欢自己要怎么办,世家子弟所受的教育一向是喜欢就夺过来,况且公子横行霸道惯了,也没有什么体面不体面的顾虑,不喜欢?好办,断了他所有去路,把人锁在身边就行。他有千百种手段可以控制他要挟他,权势滔天这人又如何逃得掉?
李大哥把刀插回刀鞘之后,就往前一步揽过公子,见人没有挣扎,便用了点力拉进怀里抱着,轻拍后背,语调放柔:
“公子不是嫌弃我衣服不体面吗?所以下午就没跟出去给公子丢脸。”
“哼,让你不穿我给的衣服。下次再这样了扒光了跟我出门,也比现在这身强。”
公子在并不算久别的怀抱里贪恋地蹭了蹭,自发地伸手圈紧了,像只高贵的猫一样腻在主人的怀里。
李大哥也不跟他争辩,身份的差异让公子根本不会懂他那点自尊,反而觉得他不识好歹得寸进尺,正是这种无法理解让他从心底发寒,久别重逢的激情消退之后,骨感的现实浮出水面,他开始看见这段不可告人的关系的天然裂痕,并且不受控制地逐渐变大。
“公子累的话去床上睡吧?”
他看到埋在胸前的人儿眯着眼睛,身子也放软了,知道他早上运动过头应该体力不支了。
公子哼了一声,“先去沐浴,你来给我伺候着。”
李大哥把人抱起就送进了卧房后头的温泉池,开始还很规矩地给公子洗刷,结果没多久公子就伸手向后一下握住了李大哥硬起的肉根,回头送上一个魅惑的笑容:“谁让你硬的?”
李大哥深吸一口气,忍住心里的禽兽欲望,拉开公子的手,给他又刷起背来。
结果没刷几下,公子的手又顽皮地握住了他饱胀的那处,还微微侧着头,看他拼命隐忍,笑得一脸得意。
如此往复了一会,公子听到了满意的答案:“求公子让我进去。”
“哼,先给我洗好头。”
公子满意地看到他的屈服,心里不禁十分得意,这人还是听话的,不枉他为这人开了这么多破例,一再退步容忍,甚至甘为人下。
李大哥低头看着身前的水中美人,肩头荡着几颗晶莹的水珠,一头黑发披在一侧,更映得冰肌雪肤十分诱人,他忍不住伸手摸着娇嫩的肩头轻轻揉搓,换来公子低低的哼叫,身子更往后靠,全数赖在他怀里,眼睛半眯,小嘴轻启,时刻在散发着湿润的色气。
“公子,”李大哥低头吻住他的额头,很轻很轻,似乎怕冲撞了他,一路珍惜地沿着鼻梁吻到唇边。“让我进去,好吗?”
“唔……要叫我什么……叫对了才准……啊……谁让你进来……别……”
李大哥不等他说话,粗暴地带人翻了个身,把公子压在池壁,两手分开臀缝,结实的腰肢一耸,精准地找到了入口,就着水液的润滑,每晚承欢的后穴轻易就把龟头吞了一半,李大哥乘机大力一挺,带着大量温热的池水,气势汹汹就撞到了深处。
“啊……唔……好热……你……谁让你进来……啊……慢点……慢点啊……呜呜……好粗……别……轻点……”
被压制的公子只能小幅度挣扎,被困在温热的胸膛和冰凉的池壁之间,后穴被突然塞进了庞大的物事,撑得满满的,还没吃稳,就气势如虹地猛烈进出,又快又狠的摩擦每下都带进了许多池水,让小穴里头几乎要烧起来一般,烫得他全身酥麻,忍不住把胸膛往凉凉的池壁上蹭,却微微蹭到了乳珠上的小环,敏感的乳头又麻麻地疼,整个人陷入了前后交织的快感中不能自拔。
李大哥把今日所有的压抑和不甘都化作了进攻,他知道自己唯一的价值就是让公子舒服,也知道公子图的不过是他身下这根,既然如此,他只能专心致志,尽情地享用这副美妙的身体,用尽每一秒去贯穿他,只盼能加深公子的记忆,让他即使日后离开了,在这人多姿多彩的记忆中还留有一席之地。
“啊……慢点……让你慢点……啊……放肆……呜呜……要破了……啊……啊”
这番粗暴狂猛的肏弄让公子很快就带上了哭腔,被体内肆虐的巨根给干得毫无办法,横冲直撞简直要把他弄穿一样,然而身体却为这种节奏折服,舒服得好像要化了,整个人过电一般不能动弹,陷在他的进攻里,瘫软了身体任由摆弄。
李大哥今日铁了心要把人干尿,毫不留情地挥发着自己的强悍体力,压紧了怀内的人,不断用胯下的硬物去撞击他最柔软的内里,把一身雪白的肌肤都弄上了深深浅浅的红痕之后,李大哥还嫌不够,低头咬住公子的喉结,不像平日那样用嘴唇啜吸,而是用了牙齿啃咬,还边干边啃,简直像是要把人吞吃下腹一样。
“啊……啊……别咬……疼……啊……慢点……”
自从清醒以来公子何曾受到过这种粗暴?李大哥对他一直是温柔的,虽然在情欲中也霸道掌控,但总会以他感受为先,哪像今天连叫了几次还是一样的力度,甚至越干越猛,把他撞得呻吟破碎,眼泪横飞,还没有给他前头一点抚慰,还咬他!
“呜呜……停下……啊……禽兽……你停下……啊……”
公子哭声变大,敏感的前胸蹭在粗糙的池壁上热热的发疼,被咬过的喉结虽然没流血,但两道清晰的齿痕恐怕也要几天才能消去,臀肉连着后穴被撞得酸麻一片,身体像是拆散一般被情欲冲撞得四分五裂,无法掌控的恐惧让他高傲的自尊要作反了,最后化为呜咽的哭声宣泄出来。
然而公子却不可谓不爽的,难免这哭声就带上了一点艳色,把李大哥逗得更兽性大发,不管不顾地连着凶猛地没入了几百下之后,把公子都肏得全身软绵任由所为了,才发现怀里的人哭得不像话,声音都嘶哑了,凄凄惨惨的活像自己凌辱了他,才停了动作,抬高人儿的头一瞧,眼都哭得核桃一样肿了,眉头紧皱,嘴里断续小声地埋怨他。
李大哥刹时就自责起来,这样和以前那三位随从有何区别?还不是凭着一身力气凌辱他?他停了动作,放松了怀抱,让人软软地瘫在怀里,一边用下巴蹭着小脸,摩挲着胸前让他回神。
“公子别哭,我们慢点,这样舒服吗?”
过了一会公子才停了哭泣,带着点轻微的抽搐哑着嗓子骂人:“禽兽……让你停不停……弄疼我了……给我滚……”
梨花带雨的脸红扑扑的十分可爱,公子用手掰着李大哥的手臂,掰不动了就狠狠打了几下,啪啪啪的还不解恨,抓起手臂来送到嘴边就是一咬。
“唔……”李大哥哼了一声,他皮粗肉厚的也不怕咬,只是公子这下用了大力气,尖尖的犬齿刺破皮肤,空气里扬起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咬完之后公子把手一甩,就挣扎扭动着想要起水。李大哥哪里肯让他走啊,当然是把人圈紧了,肉根也彰显存在感似的往里头抽插了好几下,蹭着湿润柔嫩的肠壁把人又弄软了身子。
“公子解恨了吗?都把我咬破了。”
“咬死你算了,敢这么粗鲁!啊……你还动……别……”
那条粗大的物事在里头继续不紧不慢地进出,李大哥充分掌握了公子的死穴,知道他虽然嘴硬,但很难抗拒这种快感,便厚着脸皮继续动作起来。
“啊……放开……出去……啊……啊……”
没十来下公子就得了趣,李大哥一改之前的粗鲁,切换回公子最爱的温柔缠绵,尽力照顾着敏感点,很快就把人肏得声音甜腻,腰肢轻扭。
见公子没再抗拒,李大哥捧起小脸啜了几口,嘴唇贴着哭肿的眼皮,伸出舌头疗伤一样舔着,一路舔到红唇边便乘势含住,下头和风细雨地抚慰着肉道,上下都被堵住小嘴的公子再也不能骂人了,李大哥用温柔的行动让公子舒服到意识涣散,沉醉在他的怀抱里,暂时无力去纠结刚才的胆大包天了。
在射精的一瞬,李大哥虽然把人紧紧锁在怀里,但心里却隐隐发慌。
如果这一刻能无限延长,该多好啊。
第三章 白日宣淫(书房play)
结果当晚还是把人干晕了过去,在晕之前还成功把公子干尿了,淡淡的腥臊味在池水里蔓延,公子眼前一黑不能承受一般就睡了过去,李大哥没多久就把一泡热液喷在里头,也不多逗留,把人捞起来擦干身子,看着两腿间流出的白浊心里一股欢喜,用手勾着把玩了一会才把人包好送上床铺。
公子都昏过去了他自然也没好继续禽兽,拿了药膏给小嘴上了药,发现虽然肿了却没有流血,看来公子的承受能力还是不错的,嫩红的肠肉水光澄亮,丝滑柔嫩,李大哥的手指被无意识地夹了几下,更舍不得离开了,谁知公子在梦中一手甩了过来,软绵绵地打了他一巴掌,嘴里低低呢喃:
“呜……禽兽……慢点……”
李大哥失笑,抽了手指把人抱好就一起入睡了。公子还在怀里蹭了好几下,直到把大部分的身体都塞进了怀抱中才安分。
两人一夜无话,第二天中午才醒来的公子几乎身体都要瘫痪了,回忆起昨晚的丢脸,简直恨得想杀人。结果身边却不见那个禽兽,用力拍了几下床,贴身小厮立马滚进来把人扶起,伺候洗漱穿着。
“回公子,李侍卫一早就去了演武场。”醒目的小厮在公子发问之前就说道。
“哼。”公子不悦地拍了下床,想了想却还是没去演武场,吃过午饭之后就去了书房。
对于演武场,公子是有不好的回忆的,他小时候也没少被将军在这里折腾,直到七八岁了,将军教了好久也没见他有什么天分,才许了他不用继续训练。在这里,崇拜的父亲对他投以失望的眼神,让他直到成年之后才渐渐淡却,这里就像一个天然的伤疤,时刻提醒着他并非父亲心目中所期盼的儿子。
一般来说,府里的事情,都有资深的大管事在处理,只有一些重要的决策,或者是一些重要人物的礼帖之类的才会呈上来问公子的意思。公子成年以后,将军就把府里的权都放给他,只是以前公子顾着胡天胡地,事情都塞给大管事,最近这年,因为李大哥走了,他也没心思去乱搞,在家里呆着也是呆着,也就渐渐把该做的事情都捡回来了。
最近适逢年尾,很多大大小小的筵席和各处达官贵人的诞辰,公子积了一堆礼帖没写,正好今天就一并都完事了。只不过坐在气派的书房里,先嫌椅子太硬,让人加了两层软垫,又觉得腰没个依靠不舒服,喝了口茶又觉得太烫了,暖炉也不够热,总之一切事情都让他烦躁,写了没两份就摔了笔在生闷气。
都怪那个姓李的禽兽!昨晚那么狠,现在坐着也疼靠着也疼,腰酸得要死,也不知道过来给揉一下!公子看着窗外绵绵细雪,心想怎么会有傻瓜在这种时候跑去练武呢?还不是做错事了故意回避他?
正要发怒之际,听到门外随从来报李大哥求见,才稍微展了眉头,让人进来。
李大哥一身惯常的侍卫打扮,衣衫并不名贵,也许是刚运动完的关系,精神气色都十分之好,相比公子的一身慵懒困顿,简直是天渊之别。这么一对比,公子又来气了:“早上谁让你跑的?大雪天的练什么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