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妻良母(256)
殷焊看着他们交握的双手:“一个二十五岁的年轻小伙子追求一个大限将至的老人,你觉 得有谁会相信? ”
“我大哥他们和国会大师就相信……”
殷焊眼底闪过谏异:“你大哥他们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 ”
“知道。”
“……”殷焊沉默片刻:“国会大师也知道? ”
“对,你可以不相信别人,国会大师你总相信吧?他不可能跟其他人来欺骗你。”
殷焊自是相信国会大师,只是荣义追他这件事情实在很难相信,也很难接受。
“你不需要刻意地去面对这件事情,只要按着你的心来走就好,如果我让你心动了,希望 你能够坦然面对,或是告诉我一声。”荣义看到下人端早餐过来,给殷焊装了一碗小米粥:“ 趁热喝了,吃完早餐,我陪你一起练字。”
殷焊眯了眯眼:“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练字? ”
这个人果然调查过他。
“我看过你的书房,桌上摆有你没有写完的书画,说明你平时有在练字,而一般人练字都 是在早上,我没有猜错吧? ”其实孩子他爹就这样的习惯,习惯早上练会字来达到修身养性的 目的。
殷焊:“……”
吃过早餐,荣义陪殷焊来到书房,然后乖乖地坐在一边刷手机。
殷焊觉得荣义非常了解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在他面前嘻皮笑脸,什么时候该在他面前表现 出成熟稳重,不会过度玩闹,会在适当的时候陪着他安静地做着某一件事情,仿佛两人曾经相 年过一辈子,懂他,了解他。
荣义打开手机先是查看他大哥有没有给他留有消息,然后看到他朋友群里不停艾特他,他 打开一看,全是一群朋友在问他最近在干什么。
他看眼殷焊,给朋友回到:最近忙着追一个人,可是对方却不把我当回事。
群里的人看到他的消息,全都被炸了出来。
“哇,我们天才三少终于动心了。”
“我靠,是谁?是谁得到我们隆城荣三少的心? ”
“看不上三少的人,绝对是对方眼瞎了。”
“三少,你快说说是谁啊? ”
荣义勾了勾唇,打道:“等我追到再告诉你们,你们现在给我出出主意,要怎么追到对方
? ”
有人说:“先是要打听出对方的喜好,再送她花和礼物,适当的时候挑逗挑逗她,她要是 没有拒绝,说明她是对你意思的,到时你再猛烈的追求,等到一定的程度就带她去开房,包她 对你死心蹋地。”
荣义拧眉,这一招明显是对女人用的:“我要追求的人是男的,别把追女人那套拿出来说
顿时,群里炸开锅。
“男的?三少,你喜欢的人是男的? ”
“不可能吧,三少最讨厌男同,怎么可能喜欢男的,三少,你可别乱开玩笑。”
荣义轻哼:“我现在就是喜欢男的,怎么了?别废话,赶紧说说说要怎么追到对方。” 有人说:“对方要是男的,先要看他是不是弯的,要是直男,几乎没望了。”
“要是直男,比追不喜欢你的女人更难。”
“三少,这个问题就难到我们了,你知道我们都喜欢女人,怎么帮你想办法?你应该去问 你二哥才对,他交往过好几男朋友,一定有知道追男人。”
“要是对方是弯的,就找机会诱惑他到上床打一炮,说不定你们就能打在一起了。”
打一炮?荣义不由看向殷焊,以殷焊现在的身体能行吗?
殷焊被他盯着不自在,出声问道:“有事? ”
荣义看他写得差不多了,快速收起手机坐到他的身边,看到他写的字,不由露出一个大大 的笑容,殷焊的字跟殷瑾夜的字一模一样,他再一次肯定他们是同一个人:“我也想学毛笔字
“我不教初学者,也不教只是一时兴起或是带着某个目地写学字的人。”
“我不是初学者。”荣义拿起笔架上一支比较小支的笔,在白纸上写了一个‘殷’字,虽 然谈不上非常好,但也算得上工整,握笔的姿势也是有模有样的。
殷焊看着他写的字,眯了眯眼,对方写字的方式和字体竟然与他有几分相似:“你之前跟 谁学的毛笔字? ”
荣义是不可能说是殷瑾夜教他写的字:“一个朋友教的,不过他已经不在了。”
“你这个朋友是……”
“等你喜欢上我,我再告诉你。”荣义问他:“殷焊是哪个焊? ”
“等你不再来打扰我的时候,我再告诉你。”
“那是不可能的。”荣义在纸上写上‘汗’字:“刚才给你擦过汗,就用这个汗字代替。
他写的这个汗字却没有殷字好看。
殷焊提笔在纸上写个‘焊’字。
“原来是这个焊。”荣义也模仿跟着写了一个,但还是没有殷字好看,他皱着眉头道:“ 你不握着我的手写,就是写不好看。”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亲昵和熟稔,殷焊不由自主地来到他的身后握起他的手教他写下‘焊’
字。
荣义心头一阵悸动,不管是对方的气息,还是对方传递来的温度和对方握着他的手姿势, 都让他心跳得很快,就像殷瑾夜握着他手写字一样,他侧过头,痴迷地看着殷焊的认真的侧脸
殷焊见他望着自己,也侧头看了过去,就对上满是他身影地双瞳,不用对庆说话,也能感 受到对方眼里传递出来的情意,让他清楚知道对方是真的喜欢他。
荣义再也忍不住,快速地在殷焊的唇上亲了一口。
殷焊一愣,没有想到对方会亲他。
荣义趁在他没有发怒之前,赶紧离开书房。
殷焊怔怔站在原地,过了许久,才抬手摸了摸嘴唇,喃喃道:“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才 遇见你。”
口作者闲话:
求推荐票票
章节目录 第280章你是谁?
荣义担心殷焊会大发雷霆,打算回国会房间躲几个小时,等殷焊气消下来再来找人。
当他走出大厅,殷瑾夜迎面朝他走来。
荣义拧了拧眉心,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一个跟殷瑾夜一模一样,还同名同姓的人存在,却 又不是他要找的人,反而垂死的老人才是他的伴侣,要是他们的身体能换过来就好了。
这个念头让他目光一亮,不过,以殷焊的目前情况,就算是夺舍也不一定能成功地打败对 方魂魄抢到身体,除非找到一个空壳,但是到了大限的人能存活在别人体内的机率一样十分小 ,否则早有一堆大能者夺别人身体了。
而且,殷焊要是要想夺舍,也不会还待在现在的身体里。
殷瑾夜走到荣义面前停下来问:“在福家主寿宴之前,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
荣义问:“为什么这么问? ”
“我觉得你让我感到特别的熟悉,就好像我们认识了很长时间。”殷瑾夜揉了揉太阳穴: “你好像还有一个娘亲和一个大师兄,叫白、白……”
他头脑有些混乱,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些东西。
荣义惊疑看着他,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修真界的事情?
还是说眼前的人才是真正的殷瑾夜的转世?
不,不可能的。
他不可能会认错,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荣义眯眼问道:“除了对我有熟悉的感觉外,还有其他的吗? ”
殷瑾夜望着他:“其他的? ”
荣义抬起手伸向他的脸。
殷瑾夜迅速躲开他的手。
“呵呵,你应该搞错了,我们之前没有见过。”荣义转身回到国会大师的房里:“大师, 殷瑾夜为什么会知道修真界的事情? ”
正在打坐的国会大师连眼睛都不睁的回道:“贫僧不是殷施主,又如何知晓殷施主的事情 ?您应该去问他本人才对。”
“你身为大师,不是应该什么事情都知道的吗? ”
“贫僧也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修真者,只会开导众生,并不通晓众生的因果,您就不 要再为难贫僧了。”
“我总觉得这个殷瑾夜是上天派来试探我的,试探我能不能分辨出他是不是我喜欢的人… 国会大师:“……”
荣义坐到他身边道:“算了,我还是相信我自己的心,就算对方和我孩子他爹长得一模一 样,就算他知道修真界的事情,我对他没感觉就是没感觉,我相信自己绝对没有亲错人。” 国会大师:“……”
“可是阿焊他不喜欢我,大师,你说我要怎么才能让他喜欢上我? ”荣义愁着脸:“我觉 得他就像你一样,隔绝了情情爱爱,不受别人诱惑,大师,如果有人喜欢你,你觉得别人要怎 么做才能感动你,你才愿意接受对方? ”
国会大师:“……”
这可把他难住了,他一个和尚,哪懂世间感情。
“你不要把自己当成和尚,就把自己当成普通人,别人要怎么做才会让你动心? ”
国会大师想了想:“至少要看出对方对自己是不是真心实意……”
“还有呢? ”
国会大师拧了拧眉:“贫僧认为您要搞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殷焊施主喜不喜欢男人。”
“……”荣义压根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表明追他时,他没说他不喜欢男人,应该对男 人也感兴趣的吧?大师,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
“贫僧无欲无求,早已斩断男女之情,请您不要再问一些让贫僧难以回答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