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夫郎种田记(22)
莫离往前一站,对洛望舒道:“媳妇说的是。”
听了莫离的话后,李氏这才把脸上的不屑收了起来,仔仔细细的把碎银数清楚,再认真的掂量掂量。
“弄清楚了?”洛望舒在人要走之时问道。
李氏瞥了他一眼,对其他人道:“咱们走!”
“等会!”洛望舒知道自己说话没啥用,但有莫离这个大块头在,他也算是有人撑腰,既然有人撑腰,嚣张点不是很应该?
“怎么?”李氏不解的看向洛望舒。
“协议上说的清清楚楚,收了二十两银子后,你跟李光再无半点关系,还请去村长那把户口什么的办理清楚,免得以后还起纠纷。”
李氏刚想说他算个什么东西,在触及到洛望舒身旁的莫离后,缩了缩脖子,硬着头皮道:“去就去!”
“那就好。”
一行人浩浩荡荡去了李大康家,写好断绝书,签字盖戳,弄完后已是月上柳梢头。
出了李大康家门口,洛望舒赞赏的拍拍莫离的肩,“原来吃这么多长这么高还是有点用处的嘛。”
莫离无奈的笑笑,正想说些什么附和一下,只听一声尖叫传来,一个人影直直撞向莫离俩人,有心人看那方向就知是冲莫离来的。
比摔倒的人影更快的是莫离,抱着洛望舒一个漂亮的转身,那人影就悲剧了,趴在石板上疼得瞎哼哼。
“她是谁?”洛望舒指着趴在地上的李春花一脸疑惑。
莫离淡道:“不认识。”
地上的李春花瞠目结舌,竟然说不认识她!
“哎呀!春花,你咋摔地上了?”李氏一回头,见李春花摔在地上,心疼的直拍大腿。最后愤然瞪着莫离和洛望舒,“是不是你们干的好事!”
洛望舒向天翻了个白眼,我去!这都是什么事啊?“是她自己摔了,我们只是没抱她而已。”
“什么?你还想抱她!”
什么鬼?洛望舒发觉和这种不讲理的农村老妇女说话真特么累,总是故意曲解意思。当然,他并不是看不起农村老妇女,而是看不起不讲理的。
“我女儿摔伤了脸,嫁不出去可怎么办哟!赔钱!”李氏充分诠释了什么叫做蛮不讲理。
这种情况,汉子一般是不发言的,洛望舒则是觉得莫离傻兮兮信不过,把人往身后一推,冷笑着上前道:“第一,你女儿摔了我们只是没有扶她,毕竟男女授受不亲,第二,你女儿长成那样,我抱得下去么?隔夜饭都吐的出来,长的没我好看,也没我高,一出事就哭哭啼啼,除了多了两团肉能生娃还有什么?”
“你……”
“我好的很,拜托你,勾引的招数翻点新好不?别人用的烂大街的学来只会成为笑话行不?还有,你那么在乎你的女儿,你怎么不把人扶起来再讹诈?”
洛望舒一口气说完,气都不带喘的。说完就拉着莫离的胳膊,“咱们走,和这种人说话降低智商。”
莫离自然是微笑着和媳妇走,至于想干架的李氏,一个冷飕飕的眼神过去,人就蔫了。
李春花被还没走完的人围观,脸上一热,咬着下唇爬起来就跑了。
“哎!春花!”
分卷 第二十三章不差钱
月光清冷,银色的半个月亮挂在天边为人指路。
“你笑什么?”洛望舒奇怪的看向莫离,从村长家门口走出来后就抿着唇傻笑,不会又犯病了吧?
莫离摇摇头,“没事。”
洛望舒瞥了他一眼,不再说话,两人就着月光走回家。
睡觉的话,莫方和李光一个屋,单独搭了个小床给李光睡着。
洛望舒也不能翻自己的衣服给李光,便从莫离的衣服里翻了一套给人穿着,洗去一身污垢的李光虽没有李苗苗白嫩,却也算不上黑,顶多算个蜜色。因着脸上没啥肉,本来亮晶晶的眼睛看起来有些可怕,身上的骨头都能数出来,大大小小的伤痕更是令人揪心。
这真的是亲生的孩子吗?洛望舒虽没享受过母爱,却也知道母亲的爱是无私的,虐待什么的,又不是后妈。看李光这情况,恐怕后妈都没有这么狠心吧?
洛望舒是不知道,在孩子多了之后,生活也不好,即便是亲人,也难免会心里不舒服,再加上算命之人说的话,而李氏本身就足够自私,李光能活到现在才算个奇迹。
给李光洗完澡后,洛望舒伸了个懒腰瘫软在床不想再动弹。
莫离心疼的吻了吻媳妇的脸颊,“大腿还疼么?”
“疼,全身疼。”比跑了三千米还累!骑马真是个技术活。洛望舒迷迷糊糊的想着。
只听得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大腿一凉,洛望舒反射性的抓住莫离扯他裤子的手,皱了皱眉小声道:“很累……”
莫离一手还拿着药瓶,错愕的看了洛望舒一会后哑然失笑,凑近他耳边轻声道:“乖,上完药明早就不疼了。”
上……上药?洛望舒这才发现莫离手中的药瓶,松开手懊恼的抓了抓头发,用被子把脑袋给蒙了起来,闷声道:“那你快点。”
莫离只是笑了笑,继续自己未完成的动作。
冰凉的药擦在伤口处,激起了一层小疙瘩。洛望舒有些别扭的动了动,“好了没?”
“快了。”莫离说着加快手中的动作,弄好后拿过一旁的被子给人盖上,这不是夏天,万一受凉就不太好了。
察觉到身旁躺下一人,洛望舒自觉分出被子,挨得近了些。
莫离不满两人之间还有些距离,伸手将人纳入怀中,低声道:“媳妇。”
洛望舒嗯了一声,沉默许久后,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又掀开被子蹭蹭蹭的跳下床,去箱子里找东西。
莫离就静静看着人折腾,眼中的宠溺都快溢了出来。
洛望舒推了推他的身子,莫离知趣的往床里面靠。洛望舒爬上床后,双腿盘着,把手里的钱袋打开,倒出里边的银票和碎银,又把陶罐里的铜钱倒了出来,弄的床上一大块都是钱。
莫离怕把人冷着,便将被子给人披上,“当心点。”
“嘿嘿,我数数有多少。”好多好多的钱呐!洛望舒看着就想流口水,哎,他堕落了诶。
莫离一手撑着脑袋看洛望舒兴奋的数,银票数了好几遍后放进了陶罐里,然后是碎银,最后是铜钱。
陶罐不怎么大,银票放了进去之后就没了多少空间,碎银和铜钱只得放进钱袋里。
洛望舒拎着钱袋摇啊摇,铜钱互相撞击的声音真是悦耳得很。
数的清清楚楚后,洛望舒才把银票仔仔细细的藏好了,剩下钱袋就抱在怀里怎么也不肯拿出来。果然,从古至今,最给人安全感的东西就是钱了。
看着媳妇那副财迷的模样,莫离故意扯了下洛望舒怀里的钱袋,惹来一个大白眼,“干啥?”
“媳妇,就不分我些?”莫离有些忧伤的问道。
洛望舒疑惑的盯了他一会,最后慢吞吞的从钱袋里摸出一个铜钱出来,“喏,给你。”
莫离一时没忍住笑了,洛望舒被他笑得很不好意思,梗着脖子将手缩了回来,“嫌少就别要!”
见人炸毛,莫离忙从洛望舒手里拿过那一个铜钱,“不少不少。”
“哼!”洛望舒抱着钱袋,眼角余光看了看莫离,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便又摸出一个铜钱给他,“再给你一个,不准乱买东西。”
“好,媳妇说的是。”莫离小心的把铜钱放到枕头底下。
洛望舒上扬的嘴角怎么也压不下去,有个人任打任怨的还挺不错。“我不是小气,你要买什么东西直接跟我说,我再给你钱,不然给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花完就麻烦了。”
“嗯?”
洛望舒没解释,他清楚的知道,有了钱的老攻靠不住,在这个可以三妻四妾的年代,他必须把钱抓在手里才行。
“对了,咱们把房子重新盖一下吧?不然一下雨就漏,还有,小光和阿爹也不能总住在一起,小光的户口是上在咱们家的,还是在咱俩名下,以后他娶媳妇,总不能还和阿爹住吧?”
莫离认真听着,时不时的点点头,表示知道。
洛望舒絮絮叨叨大半天,最后自己把自己给念睡着了。唔,以后一定会更好。
冬季迎来了第一场雨,淅淅沥沥,带着秋天的萧瑟。
洛望舒无聊的蹲在临时给枣红马搭建的棚子里,拿着草料喂马。
李苗苗和李光在板凳上排排坐,用洛望舒在没下雨之前装满沙子的木盆练字,一大一小,那认真的小模样直接把洛望舒这个老师给弄得大气不敢喘,只好哀怨的和枣红马玩,顺便给草莓搭了个布棚。
空间里的草莓早就成熟了不知多少茬,而外边的草莓果才刚刚长大有了些泛红的趋势,话说这得等到啥时候才能熟?
莫方见人盯着草莓棚发呆,凉凉的说道:“现在才红了一点,恐怕是活不了几日,你还是收收心,等春天再说罢。”
洛望舒漫不经心的甩着手里的草料,晃的枣红马眼晕,不满的哼了一声,成功吓了洛望舒一跳。
草料不晃悠后,枣红马悠闲的垂头将洛望舒手里的草料吃下,那劲道还不小。
这个没良心的,亏他还给它去找草料,结果翻了马脸就不认人了,还吓他。
洛望舒心里不爽,却也没真的和一匹马吵起来,咳,他才不会承认是因为自己的小身板和枣红马的身板相差过于悬殊。
“阿爹,咱们什么时候把房子修修?”
莫方睨了洛望舒一眼,继续手中的活计,“怎么着也得开了春,现在修房子,冬天想冷死吗?”
洛望舒对冬天其实没多大感触,小时候还见过雪,等长大后,温室效应越来越严重,生活在南方的他已经有五六年没见过大雪了,顶多打一个霜,就这样他还有个空调,冬天过得和春天没啥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