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这绝不是我认识的瘸子(下)(42)
夜爵那冷冰冰的脸上出现了讽刺,冷眼环视众人,勾起嘴道:“我笑你好笑,可笑,还有我真的输了吗?”她可是一直原地不动的…
作者有话要说: 高二哥是个爱护弟弟的好哥哥,而高大哥就…
很快你们就知道了。
第127章 造反(下)
十四岁的夜爵,十二岁晨歆两个八字不合,一见面就吵架的人却被一场玩笑分到了同组,以后一起行动。
在告诉她们时,“让我跟她一组,别开国际玩笑。”一个暴跳如雷地怒吼。
“跟她合作,恕难从命,两字,没门。”另一个人板着张脸,不留情面地拒绝。
晨歆听后吼道:“我连窗都不给你。”
分配她们同组的教官对她身后的个十来岁的小女孩无奈道:“你看到了,她们两个就这么个情况,以后你多辛苦点。”
小女孩笑容满面一点都不在意地点头应下:“嗯,好。”她的声音温柔似水,令那两个吵架的人冷静了下来,在她们看向她时,她温柔对她们伸出双手,笑道:“冰刀,火刺,我是化水,以后请多多指教了。”
从那时起,她们就是缺一不可的搭档…
夜黑风高,冷情小跑在无人寂静的路上,她很庆幸这几年她一直很好地锻炼身体,心里却想着夜魅那边的情况,不知道现在如何了?
这时,身后传来“突突突~”地声音,一辆快速飞驰地男士摩托车“嘶~”地一声横停在她面前,拦下了她。
冷情一脸诧异还没口开时,摩托车上的人扔了一顶安全帽给她,对她竖起大拇指指着自己的后座,急切道:“冷情上车。”
抱着安全帽的冷情先是一脸,看到对方安全帽下的,诧异道:“龙溪,你怎么…”会在这里?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冷情戴上安全帽后,翻身坐到他身后。
龙溪在她坐稳后,立马转动引擎,咬牙切齿愤怒道:“被小年糕给送耍了,说什么聚会,结果是‘亮灯’,‘亮灯’不说也就算了,现在还发展到造反,这么大事,他竟然没告诉我,这次跟他没完。”他也是今晚在饭局是,今晚的合作对象问他知不知道他大姐要亮灯的事,听说是违规的“亮灯”,什么叫违规,就是造反,吓得他当场把饭局推给了龙华跟他父亲,跑了。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与夜爵是姐弟感情好,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在真正担心的谁?
他扭头看了沉默不语的冷情一眼,又看前面,加大了速度,低沉道:“你知道的吧,大姐应该有告诉你的?”
夜里的风很大,龙溪的问话被正面袭来的风吹散,但冷情还是她听见了:“嗯。”我知道的,瘸子让她在家乖乖等她,她,做不到…
“但我,我去到她的身边。”她喊了出来。
听了这话的龙溪在挡风镜下,勾起了嘴角,认真道:“嗯,我想也是,放心,我们一定会赶上的,这事我跟小年糕没完。”这次不让他当攻,他绝不原谅他…
夜魅三楼,一个眼尖的青年指着夜爵的脚下叫唤道:“虎哥,你看,夜爵都没离开过那个圈子。”
夜爵所在的地板,她以好的脚为支撑点,另一只脚为半径,她为自己画了一个圈,规定自己只能在圈内移动,腿脚不便的她找到了新的战斗方式。夜爵可是站着做靶子,让他们来进攻她,与她对打。
柳浒错愕:“夜爵,你…”他竟然现在才发现这点,夜爵果然同他父亲说的那般可怕。
夜爵把那破衬衫脱下来,平静看着破烂不堪的衣服,思绪不知跑哪里去了,过来一会他们听到:“英雄吗?你如你父亲说的那样天真,”她抬头看柳浒,冷漠地眼神带着寒意,还有失望:“难怪你会及格不了,你父亲在你来到a市的第一天就打电话给我过,让我好好地关照你。”可是,夜爵不教了,她没那个闲情,教一个以“亮灯”之名实则造反的人。
柳浒听话后,诧异地看着夜爵笑道:“我父亲?你一早就知道我是谁了?夜爵,你才是可笑的人,有谁会把敌人留在身边,你是个疯子。”不要招惹冰刀,她是个可怕的疯子,他父亲经常挂在嘴边的话。
“敌人?疯子吗?或许吧。”说不准,她还真是一个疯子,触到她的底线时,她真疯起来可是要见血了,她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破衬衫,她想到的是:血吗?
那衬衫被她潇洒地向上抛起,摆好架势,速战速决吧,深邃犀利的双眸说不尽的寒意,她身上的杀气不断涌出,认真道:“都来吧,热身差不多了。”现在也该认真了,永远都不要小看她。
夜爵那斗志高昂的带着地狱恶魔的笑脸,让他们毛骨悚然,都这个时候了,还说是热身,她难道不知道自己处在了下风吗?没有援军来帮忙,他们楼下还有帮手,他咬着自己的下唇:夜爵,就跟他父亲说得一样是个疯子:“热身?疯子,给我上,都上。”他就不信,他们那么多人打不过夜爵。
“来吧。”她是离开了军部,但这十五年如一日的锻炼,她一天都没有落下,不是她喜欢,而是她害怕,她比晨歆还要害怕…
在众人对夜爵再一次一拥而上时,夜魅楼下,“啊~”地一声惨叫,柳浒带来的人被压制了。
看着本该在地上无力地人一个个站了起来,狂揍他们,他们自乱阵脚,慌忙吼道:“你们想死吗?开枪,枪呢?”他们的枪不见了。怎么会?
“这呢。”年祥那俊脸上挂着彩,脚底下踩着把枪,连黎安手下也把玩着一把,挥手他们身后的人,下令:“动手。”他们可是忍了很久了,现在他们要好好算下刚才的帐,他们死定了,看他们不把他们暴揍一顿。
他们一脸女干笑,现在是报仇的时候了,柳浒的人则被他们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说不出话:“你们…”步步后退。
一阵群殴后,姜还是老得辣,一群追随夜爵一早打拼到现在的人,拿下几个小毛孩,还不是手到擒来,他们像粽子一样被绑起扔到地上,一个抱着酒瓶的黑衣大汉笑道:“真以为我们中招了?”在他们喝下酒前,他们有服过解药了,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亏他们用得出来。
“别傻了,那种下药,我们早就习惯了。”不仅这事早就有人用过了,想到这里,他双手叉腰看他身后的独臂男人,男人无辜地耸肩,这次可无他无关。
连黎安拿出手帕擦自己的脸颊,冷眼俯视他们道:“知道你们为什么会输吗?”看着之前一个个心高气傲的人,现在不敢直视他们,她笑道:“因为你们太年轻了。”年轻有年轻的好处,但经历少,经验不足,是他们的缺点。
那个独臂魁梧的黑衣大汉,推开众人站到他们面前,笑道:“你们以为就你们想推翻夜爵吗?”在他们抬头一脸疑惑地望向他时,他用自己仅剩下的手臂拍了自己的胸膛,笑眯了眼告诉他们,道:“十年前,我亮过一次灯,你们这些人可能不知道,我这只手怎么断的,就是我不自量力自己给自己的惩罚。”说完,在地上坐着的人傻眼了。
在他们还没冲这个劲还过来时,他们有听到:“老子不怕告诉你们,我以前也想过‘亮灯’后造反,但我心知肚明,我不是夜爵的对手。我没有冲在最前头的魄力,我怕粉身碎骨。”现在想想年轻时还真大胆,还好他当时什么都没干。
“夜魅最穷的时候,我们连酒都喝不上,住的破仓库,武器都是别人淘汰下来最不稀罕的,我们今时今日能有今天是夜爵带的。”想当初,他们刚刚跟夜爵混的时候,要多惨有多惨,一切刚起步,要多困难有多困难,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坐在地上一个较瘦小的,带着鸭嘴帽的清秀男孩猛得抬头冲这里唯一的女性连黎安吼道:“可是现在她是个瘸子,还是个女人,你们就甘心被她踩在脚下吗?你们还是不是男人,对一个女人妥协?”
她的眼神充满不甘,更多的是不解,连黎安却从她眼里到了迷茫与疑惑,她在找一个答案,连黎安走到他跟前,俯视他,认真道:“不好意思,有一点,你们是不是一直弄错了?”在众人都抬头看她时,她继续解释:“在别的地方我不管,但夜魅不分男女,只看实力,我们服从强者有什么不对?”她能身为夜魅的第一把手,不是因为她第一个追随夜爵,而是她有实力。
其中一人想到当年夜爵刚出事时,她带着瘸腿到他们抢地盘,抢货源,他就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那个时候,他一个大男人都想放弃,就夜爵坚持下来了:“她是瘸子,那又如何?可是一个瘸子在a市掀起了风雨,带来了夜魅最辉煌时刻。”他与身边的人对视一眼,显然众人都握着拳头,相视而笑,没经历这些的人怎么知道他们的兴奋。
鸭嘴帽男孩沉默地低下了头,连黎安弯腰捡起地上的酒瓶子,搁到桌上,可惜道:“好好的酒都被糟蹋了,现在楼上也快结束了吧?外面呢?”她冲门口的方向吼去。
年祥打开夜魅紧闭的大门,让凉爽的风吹了进来,他依靠在门边上,拿着对讲机收听现在的最新情况,然后对着问话的连黎安打了手势,笑道:“ok,解决了,外面的人比较多,有点久。”但现在顺利决解的,红门的人也在路上正往这边赶,被封的路现在也开通了,现在就差他们去亮起红灯了。
连黎安点头看向其他人扫了地上的人一眼,交代道:“你们几个在这里看人,年祥,你们几个,跟我们上去。”说完,他们起身上三楼了…
而楼上夜爵不在手下留情,速战速决,招招致狠,把一个个攻上来的人,借力打力。把人反过肩摔丢了出去,剩下柳浒一人,他额头冒着冷汗,双手紧握,他知道夜爵很强,但没想过竟然强到这种程度,他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夜爵。”他终于知道害怕了。
“啪~”地一声,夜爵又把一个人摔到了地上,夜爵也知道自己的体力快到极限了,但现在她不能让还有体力的柳浒看出来,她现在的机会只有一次,她想楼下现在也该差不多解决了,那么现在她就更不能认输了,所以夜爵挺直了腰板,黝黑深邃的双眸认真地盯着他,回忆道:“没有英雄,也配不上英雄这个称呼,我,火刺,化水只不过是最普通的人,拼命努力地想活下去的人。”脑子里闪过满地血,夜爵悲痛道:“英雄这个两个字,我们配不上。”她有出不出的苦。
她看柳浒,一瘸一拐地向他靠近:“即使离开了部队,我也从没忘记过一天的锻炼。”她在他不远处停下,看着自己的手掌,慢慢地握成拳,在抬头看对她一脸恐惧的柳浒无奈道:“你说得对,我是女人,女人的体能到底也比不过男人,所以我不想死,我想要更努力更拼命地活下去。”
柳浒钻牛角尖般地想不通,他把气出在夜爵身这里,握紧拳头,狠狠地向她冲了过去,挥拳怒吼:“为什么?为什么我都这么拼命还是被淘汰。”他想到以前,他向她父亲提议把他送进特别行动组里,他斗志高昂向他对他父亲道:“父亲让我加入吧,我会成为最强的,然后打败夜爵。”而他父亲那时看向他的那不自量力,轻藐,犀利的眼神他深深地映在脑海里,所以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打败夜爵,打败夜爵,啊~”
夜爵瞄准他横冲过来那个瞬间,在他要揍到她前一刻,利用脚跟侧身避开,半弯腰抬手横拳打中他的腹部,在他因疼痛捂腹部那一秒,再次利用脚跟,反身背对着他,扯过他还未来得及收回的手臂,给了他一个过肩摔,把人甩了出去:“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