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沐浴?”蓝桉面上一本正经的将楚秋泽的外袍脱掉,双手却有些不老实。
大瀚的衣服穿在卿卿秋泽身上,只会让他觉得二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而且卿卿秋泽穿上大瀚的衣服,别有一番韵味。
他可爱死楚秋泽穿大瀚服饰的模样了。
方才那马车上的吻,让两人都有些燥热。
“洗。”楚秋泽搂住蓝桉的脖子,“我要跟你一起洗。”
蓝桉有些意动,但又怕自己忍不住,只得沉默的将人抱去了浴室。
衣衫一件一件褪去,蓝桉将水温调到正合适的位置,“今日喝酒了,不适合泡澡,只淋雨可好?”
红酒的后劲儿越来越大,但楚秋泽也知道酒后泡澡不合适,接受了淋雨的意见。
转眼又看到蓝桉还衣冠楚楚的,“我说的要一起洗,明白吗?不是你给我洗,是一起洗。”
蓝桉欺身压近,“卿卿,别在撩拨我了。”
先前准备的玉.势,第二根都没用过几次,他家卿卿如何承受得住?
楚秋泽脑子犯浑,直接将淋雨喷头对准了蓝桉,将蓝桉淋了个落花流水,然后又上手扒衣服。
“你看你衣服都湿了。”楚秋泽还给直接找借口,“赶紧脱掉,要不然会感冒的。”
蓝桉长吁一口气,实在是不知道该拿他家卿卿秋泽怎么办才好。
他站着不动,楚秋泽酒精上头,不高兴了,“来吧,我们打一架。”
此打架非彼打架。
楚秋泽各种煽风点火,蓝桉最终还是妥协了,决定来一场男人之间的战斗,哪怕只用手也好。
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在灯光下,彻底坦诚相见。
楚秋泽是有些晕乎,但眼神不差的,他第一次知道他家夫君君的武器还是粉红色的。
你一个大猛攻,用粉色的武器,这合适吗?
之前,他自作孽,玩过一次蓝桉的武器,当时是在被子里偷偷玩的,只知道他家夫君君的武器很壮观。
现在亲眼看到,才知道什么是猛男少女粉。
那武器粉粉胖胖的,看起来还有些憨态可掬。
手感也肉嘟嘟的,真的很像婴儿手臂啊。
楚秋泽研究武器的态度非常认真,但蓝桉却有些不自在,他感觉自己被卿卿秋泽的眼神挑衅了。
是个男人都不能忍。
于是,他提议,“我们交换武器吧,来打一架。”
楚秋泽酒精上头,哪有拒绝的道理?
但他又哪里是蓝桉的对手?才过了几招而已,他就被压制得死死的,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楚秋泽气不过,张口就咬住了蓝桉的武器。
蓝桉被咬的不知道是痛的还是怎么样,眼眶都红了。
他从没想到,自家卿卿为了赢,居然使出了这样的手段!
这还能忍?
终究,这场在浴室的战疫,直接蔓延到了卧室。
蓝桉把之前藏好的辅助buff都找了出来,“还要打吗?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选择。”
输人不输阵,楚秋泽涨红了脸颊,“打,现在就打,今天必须打。”
很快,他就为自己的嘴硬,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全身都被蓝桉打得青青紫紫的,而蓝桉还是不肯放过他,都用上嘴了,直接逼得他双腿都站不住了,只能哭着求饶。
求饶?可蓝桉怎么能放过他?
第一次打仗,怎么能这么快收兵的?
最终,这场战疫打了两个小时,楚秋泽哭都哭不出来了。
并且严厉痛批了蓝桉这种家暴行为,甚至拒绝了以后再打架的机会。
这场架打得,蓝桉只算是活动了一下筋骨而已,怎么可能答应答应卿卿秋泽的条件?
但现在这种情况,他也只能暂时妥协。
第105章 狗王爷
蓝桉好说歹说,总算是把人哄睡着了。
他知道,刚才卿卿对他的讨伐还只是开胃菜,他家卿卿明早彻底清醒了之后,怕是要锤死他的。
他很清楚,也很有自知之明,方才做的时候,自己确实过分了一些。
看到身旁的可人儿,肩膀脖子胸膛,没有一处是完整的,都是他留下的吻痕,被子盖住的风光更甚。
再反观自己,其实也差不多,胸膛上全是牙印儿,后背也全是抓痕。
想到这,蓝桉眉眼间都是柔情,他和他的卿卿,终于融为一体,密不可分了。
待到楚秋泽彻底熟睡,蓝桉又从柜子里拿出里药膏和药包。
这些都是提前配置好的,药膏是止痛消肿的,药包是放里面保养小雏菊的。
小心翼翼的做完这一切,他才安心的抱着自家卿卿,沉沉的睡去了。
只是第二天上午,他是被小拳拳锤醒的,还顺带挨了几下脚踢。
蓝桉也不恼,像一只餍足的雄狮,团吧团吧,又将这张牙舞爪的猎物抱回了自己的怀里,“乖,卿卿,再睡一会儿。”
“啊~!”楚秋泽沙哑的发出仰天长啸,“你这个狗王爷,我锤死你。”
“嗯嗯,我的错,我的错。”蓝桉任打任罚,又温柔的哄着:“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饿不饿?要起床吗?还是要方便?”
还有脸问?那里不舒服,楚秋泽觉得自己全身都不舒服。
特别是某个部位,到现在都还有异物感。
等等!!!异物感?
楚秋泽连忙感受了一下,三秒之后,他再次发出了沙哑的长啸,“啊啊啊,你在我那里放了什么啊啊啊啊?”
蓝桉搂住他的腰身,动作非常自然的将药包取了出来,“现在好些了吗?”
楚秋泽哼哼唧唧的,他知道这药包这是为他好,但就是气不过。
昨晚到后面,自己明明都求饶了,这狗王爷还是不肯放过他。
让他在某一瞬间甚至感受到眼前一阵白光,差点晕过去了。
那时候,他就感觉自己这条命,是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反复横条。
爽是真的爽啊,累也是真的累啊。
前期的温柔,跟后期的暴虐,那简直就是两个极端,他这夫君君是个什么品种的极品?
楚秋泽现在不想看到蓝桉这张脸,嘟囔着,转了个身,然后不小心牵扯到后腰,“嘶~啊~!”
这感觉是真是存在的吗?那还是他的腰吗?
酸痛,酸胀,犹如扛着八百斤的巨石跑了个马拉松。
蓝桉自知理亏,反正这瞌睡是没法睡了,起身去给他家卿卿冲了杯润喉茶,“喝一点儿。”
‘吨吨吨。’快渴死的鱼儿,终于找到海洋,只可惜他是条淡水鱼,“好难喝啊。”
蓝桉没法应答,这嗓子沙哑得,犹如七八十岁的老叟,只喝白水,是没什么用的,所以只能吃药了。
这他没法替卿卿承受,只能老实巴交的躺回床上,“我帮你揉揉腰,可好?”
楚秋泽又是一个翻身,趴好,“揉,今儿个下午还得给小太子上课,我这样子,还怎么出门?”
“嗯嗯。”蓝桉任劳任怨,又心疼,“今日的课,我帮你上?”
无论再忙,蓝桉都是会抽出时间去学习的,楚秋泽时不时也会辅导一下,他又有手机可以随时查资料,学习进度快得不是一星半点。
现在要去教小太子,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反正楚秋泽的教案都是准备好的。
楚秋泽没有意见,反正他今天这形象,要是去上课,也太丢人了。
这样子还怎么为人师表?
他突然又想到,“那西域使臣,是不是约了今天下午要来王府拜访?那你还怎么有空去给太子上课?”
蓝桉不甚在意,“随意打发了便是。”
反正是西域有求于大瀚,他们姿态高一些,也是正常的。
可不曾想,西域使臣都是些厚脸皮,蓝桉出言委婉撵客,人家就当听不懂。
楚秋泽和蓝桉两人在床上度过了一个上午。
蓝桉刚陪着自家卿卿吃了一顿清淡的午餐,没一会儿就收到通报,说是西域使臣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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