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味觉有问题?很甜。”温见雪道。
谢琅阴郁眉眼晕开笑,他咬着跟温见雪那个“很酸”的香梨,转身向门外走去,边走边道:
“我拒了招揽,说,不让我做林宗主大弟子便不接受招揽,定天宗李棋执事窝了一肚子火,现下应当回宗说我的不是了。
“我就喜欢他说我不是,若说我好,定天宗指不定反复来扰我清净。我已经定好了主宗修筑地点,等修筑好主宗了,带你去看看。”
他说到此处,话锋一转,道:“我买了很多好东西,给你补补身子,你身子有些弱。”
他话有所指。
温见雪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一股热气瞬间腾到脸颊、耳朵、脖颈处,绯红的色泽漫了出来。
温见雪怒道:“你滚。”
谢琅利落地滚出了房间。
温见雪好半天才消下热气,他盘坐在卧榻上,慢慢吞吞吃完香梨,擦干净手,思索怎么让花倾城几人来主宗司职。
温见雪之前与谢琅说,有几人可拉到主宗做长老、执事,指得就是以花倾城为首的主角团。
整个主角团,除了简容,其余人都不属于任何一个门派。
花倾城和秦月是秦家人,以后要继承整个秦家。
花倾城与秦月青梅竹马,秦家明面上不说,心里已经将他们视为一对,甚至在考虑什么时候举办婚事。
张漆是个散修,不喜欢被门派约束,吃百家饭长大。
温见雪盯上了主角团,包括义兄简容。
简容是天水少门主,虽然不能拉过来做长老、执事,但他若是愿意,可以挂个名在主宗,做客卿长老,这样也能占一个长老名额。
简容是他义兄,冷冰冰,温见雪与他接触并不多,除了必要之事,他们几乎不交流。
温见雪没有把握说服简容来主宗做客卿长老。
在他看来,这比说服花倾城三人来主宗司职还难。
花倾城三人,男主花倾城很好说话,自己与他比与简容还熟悉,他应该是最好绑到主宗打工的人。
呸呸呸,什么绑。
是请!
被谢琅带歪了。
温见雪思考着绑人。
他已经被谢琅带歪了,纠正过来一会,便又歪了。
……
“他要成为我师父的大弟子?”秦三四问。
李棋道:“他确确实实这样说。我看他,根本不把秦师兄放在眼里。”
秦三四冷笑,他甩袖朝前走,行走间,衣袍翻飞,气势极强。
“吃了熊心豹子胆,他怎么不要定天宗?”
李棋道:“秦师兄说笑。定天宗给他,他敢要吗?”
秦三四已经失去招揽谢琅的心,他收敛冷笑,道:“你去忙自己的事。”
李棋道:“是。”
秦三四径直往前走,他很快走到习武场。他与慕容复约好了探讨剑术。
探讨结束,慕容复收起本命剑,他靠在习武场中的石柱上。
石柱上有着无数剑痕。
“秦师兄似乎心情不好?”慕容复看着秦三四。
秦三四道:“本来很好,因着一个人不好了。”
“哦?谁?”慕容复挑眉。
“你温师弟的小叔子,谢霜。”秦三四抬起眼,他冷冷道,“我好心派人招揽他,他尽敢狮子大开口,要我宗主大弟子位置。”
慕容复听到谢霜两个字,摸了摸石柱上的剑痕,他缓缓道:“谢霜这种人,自认为不凡,自然会开出这种离谱的条件。我见过他,实在不好相处,秦师兄何必与他这种不识趣的人生气,不值得。”
“慕容师弟说得极是。”秦三四心情好歹舒服了一些。
他走到慕容复面前,抬手拍了拍慕容复肩膀,道:“天骄大比,我会期待你的表现,希望你能进入前十。”
“会的。”慕容复笑道。
“若是谢霜进了某个门派,前来参与天骄大比,慕容师弟,你可要好好替我好好杀杀他的傲气。我不便正面为难他。”
“秦师兄不说,我也会这样做。”
秦三四收起自己的本命剑,转身离开习武场。
慕容复见他离开,抿直唇线,目光逐渐暗了下来。此时快天黑了,昏暗的光线照不亮他的眼睛。
第158章
……
烟火撩撩,漆黑的天空向□□斜,星辰仿佛坠到房舍间。
温见雪和谢琅吃完饭,在湖边散步消食。
听风院落带一个很大的庭院,庭院内有一个小湖,凉风一吹,倒映着绿树的湖面便泛起涟漪。
温见雪今晚披了一件防风的白底竹纹披风,双手都揣在披风内。
“你想好怎么……”温见雪差点把绑字说出口,他连忙咽下绑字,改口道,“你觉得花道友几人怎么才会来主宗司职?”
谢琅道:“他们不缺资源,若想请他们来,必得投其所好,以他们目前强烈想要的东西,来拉他们入伙。”
湿漉漉的凉风从湖面吹来,谢琅的声音有些模糊。
“人都有渴求。”
温见雪来上界后,一心一意修炼,没有过度关注外界,并不知花倾城几人现下急切想要什么东西。
温见雪仔细回想小说。
他记不得小说具体内容了。
但清楚记得,小说由很多个副本构成,写得是主角团的成长,并没有写花倾城几人想要什么东西。
闻言,温见雪微微蹙起眉,道:“你说得极是,看来得想办法打听他们目前渴求之物。”
谢琅补充道:“也有可能他们没有渴求之物,只是想完成一件事,或者达到什么成就。这样的话,事情比较难办。”
温见雪道:“但愿不是后者。”
谢琅道:“我明天便设法打听此事。”
温见雪道:“你打听花道友三人便可,我在天水派,若说打听我哥想要什么,比你方便许多。”
谢琅想来也是,他一口应下。
夜深了,星星更加明亮。温见雪在湖边找了个地方坐下,他仰头欣赏星空。
“你明天要回天水派?”谢琅走到一旁,他弯下腰,问。
温见雪点头,道:“要回去,方才不是说了,要打听我哥需要什么?我不回去,怎么打听?这事尽快办完比较好。”
温见雪话音刚落,被谢琅抱了起来。
“干什么?!”温见雪猝不及防,心重重跳了起来。
谢琅道:“回房!”
模糊的夜色下,温见雪看不清谢琅的脸,也看不太清除谢琅戴着的锥形银耳坠,他的脸挨着冰凉柔软微滑的布料。
温见雪摸向谢琅喉结。年轻男人饱满的喉结在他指下攒动。
“不要摸。”青年的呼吸沉重了几分。
温见雪按了一下青年喉结,没好气道:“回房你想干嘛?”
青年抱着人就往卧房走去。
“你猜。”他语气狡诈。他戴着的锥形银耳坠在行走间,轻轻摇晃。
温见雪因此看到一条模糊的、弧度不大的银色弧线。
温见雪听到回房,便知谢琅想干什么,何须猜,他收回按着青年喉结的手,环住青年的脖颈,羞怒道:“不行,我明日要回天水派,你那样……我怎么……怎么……”
“怎么?”谢琅抬高声音,脚步却并未放缓。
“你知道的!”
“不知道。”
温见雪收紧环住谢琅脖颈的力度,咬牙切齿道:“我怎么起得来。”
谢琅忍不住笑了,他笑得肩膀都在微微抖动。快步回到卧室,谢琅把温见雪放到卧榻,俯身亲温见雪嘴角。
“舍不得你走。”他说。
“你才过来多久?又要走?过几日不行吗?我去打听哥想要什么东西,不用你。”
“那是我哥,不是你哥。”
“我们是道侣,怎么就不是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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