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风的伤势已经大好了,可是大腿上的伤势有些重,留下了疤痕。
这几个月里许清和李长风与村里的乡亲们更加的亲近了,时不时的许清也会到处去串串门。
九月十五,是圆圆满月的日子。
一大早,谢阿么就敲响了许家的院门,逮着因为昨夜和李长风闹了半宿才睡下的许清开始准备起来。
许清是眼睛都睁不开,腰间也泛着酸,可是也知道今儿是个大日子,容不得回去再睡。
李长风也跟着打扫院子。
天大亮后,慢慢的,过来的乡亲也就多了起来。
跟着不久林方良和谢哥儿也带着孩子过来了。
院子里开始热闹起来。
许清给圆圆穿好吉福,看着那张和李长风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脸,低头亲了亲。
“收拾好了吧?”
谢哥儿进到房里,伸手摸了摸许清怀里的圆圆。
“跟他阿父简直就是一个样,这样看起来,还是团团比较像你。”
许清笑了笑,“这样也挺好,团团又跑哪儿去了?”
团团现在快两岁了,虽然是小胳膊小腿,可是就爱跟着村里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子一起玩,小嘴天天都咧着,开心的很。
“和吴阿么的小孙子一起呢,走吧,吉时快到了。”谢哥儿催促着。
许清抱着孩子出堂屋,就看见李长风正和前来祝贺的李老大夫夫寒暄。
八月李王氏再次有孕后,李老三对李老夫夫的态度有所缓和,李家老夫夫便借旧屋有破损,要修新房的名头,和李老三一起在离老院不远的地方修建了新屋。
至于旧院子便“分”给了李老大夫夫。
虽然旧院有些地方破损了一些,可是李老夫夫和李老三一家一走,家里也大的很,李老大一家也没有抱怨。
“恭喜弟么了。”
李老大媳妇儿笑着对抱着圆圆过来的许清恭喜道。
“同喜,同喜,大牛这不也是上了学堂了。”
李老大媳妇儿听着许清这话,也忍不住笑眯了眼,大牛现在投在周文门下,开始念书了,虽然不指望他光宗耀祖,可是只要能够识字对他们这一辈大字不识的来说也是很值得骄傲的。
吉时快到的前一刻,李小哥儿夫夫也赶来了,李小哥儿的精神不是很好,他和李王氏同时掉了孩子,可是李王氏这都再次有孕了,他都还没有动静,这心里很不是滋味。
李老大媳妇过去和李小哥儿打招呼,他也是漫不经心的,甚至不是很愿意见到李家老院的人。
李长风瞥见这一幕,皱了皱眉头。
“长风。”
李长风顺着声音回头一看,是许久不见的陈启,看着他,李长风原本皱着的眉头更加的严重了。
胡茬布满了陈启的腮帮,眼底的青黑怕是就没有消下去过,凑近了还会有一股酒味从陈启的身上流露出来。
“怎么,不认识兄弟我了?”陈启将手臂放在李长风的肩膀上,身上的酒味更明显了。
李长风轻轻的将陈启的手臂移开,“我身上要是有酒味,孩子就不愿意给我抱了。”
陈启一愣,随后看着一本正经的李长风笑了起来。
“真好,兄弟,恭喜你了。”
李长风点了点头,“谢谢。”
随后两人便都沉默了下来。
“陈启!你小子快过来!咱们哥几个好久不见了!”
魏老二和林方良瞅到陈启,立马将他拉走了。
李长风看着三人在那吵吵闹闹的,眼眸暗了暗。
陈启已经废了,他的眼里没有生的希望,一片死灰。
热热闹闹的满月酒持续了一整天,喝好吃好后,众人才晃着腿告了别。
今天李家院子只来了李老大夫夫,其他人都没有人影,不过这对许清和李长风来说没有一点影响。
现在家里有两个小孩了,一个才满月,一个是多动症似的,睡觉的时候一个是还不能分出去睡,一个是不愿意分出去睡。
当然前者是团团,后者自然是圆圆。
许清给圆圆洗完澡抱着他进屋的时候,就见床上的父子俩又开始大眼瞪小眼了。
“我要和阿么一起睡!”团团。
李长风皱眉,“你已经长大了!”
“阿父比我还大!”团团不满。
李老大的青筋有些显露了,“信不信我让小宝跟你一起睡?!”
团团立马识相的闭上嘴,转头看向一旁看热闹的许清。
“阿么,阿父恐吓我!”委屈的语气加上可怜的小表情让许清有些忍俊不禁。
一旁的李长风更是直接提起团团,将他丢到旁边属于团团的房里。
“要是你自己都不能够睡觉!明儿你就不用出门和其他人玩了!”
“我马上睡!”团团立马钻进被窝里,乖乖的看着李长风,“阿父,我乖乖。”
顶着和许清超像的小脸,又是这么一副讨好卖萌的小表情,李长风还是给了团团一个亲亲,拉上房门回到屋里。
“每天都来这么一出,最后又舍不得的去安抚他,也就是你了。”许清将睡熟的圆圆放到旁边的小床上,回头对着李长风说。
李长风木着脸,谁让那小子和自个儿媳妇儿长的这么像!!让他每次都下不了死手!
虽然经历了半个月的洪灾,地里的收成不多,可是好在朝廷减少了税收,甚至今年特列不用交税粮,虽然许清觉得本来就没有可交的,可是还是给了老百姓一个巨大的安慰。
地里在六月的时候,能下种的也都下了种,许清也早将空间里之前收进去的东西都放到了新屋的地窖之中。
时间就这么一点一点的走,日子也一天一天的过,转眼团团迎来了他三岁的生辰,圆圆也已经满了周岁,抓周的时候抓了一本书,也是让村里人羡慕了一把。
而这一年原本以为就这么可以迎来来到这里第三年新年的许清,却是失算了。
“你说在镇上官差抓了一个奇怪的人?”
堂屋里林方良,谢哥儿和许清,李长风一起坐在一块儿唠嗑,现在是寒冬,没事儿也就在家里聊聊天,却不想林方良带来了这么个消息。
孩子们都在隔壁谢阿么那里带着,倒也不烦人。
“对啊,可热闹了,你们是不知道啊!那人,那人,怎么说呢,反正长的虽然和我们差不多,可是身体却和我们不一样,对了,还有他的声音!”
林方良听到李长风的问话,立马激动起来,他本就是行医的,对于新鲜的东西本来就很好奇,别说这“奇怪的人”了。
“身体?你怎么瞧见的?”
谢哥儿转头看着林方良,眯着眼问道。
林方良面上一热,有些不敢看谢哥儿的眼睛,“我,我……”
许清和李长风坐在一旁看热闹,他们听着也糊涂,怎么林方良就知道别人的身体是怎么样不一样了。
“嗯?”
听着谢哥儿那一声带着怒意的声音,林方良立马投降了。
“我说!我说!他是突然出现在大街上的,衣不蔽体的……,”说到最后,林方良的声音有些小了。
众人也明白了,谢哥儿眉头却没有松,“你不知道回避吗?!”
林方良连忙求饶,“他当时晕过去了,又正好在大街上,他们就把我拉过去给那人看看是死是活,我真的没有多看!真的!”
“但是你不能否认你看了,而且你还看到了非常关键的东西才会知道他和我们的身体不一样吧?”李长风在一旁阴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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