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的扣住许泽平的手腕,“平平、我、我发誓,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程哥儿没有生养过,对于这些孕期事情,确实也是一窍不通。
虽然看着阿姐开怀,但许泽柔也不会跟着未婚哥儿去说这么私密的话题,多少也是张不开嘴的。
许泽平将他搂在怀里细心的安抚,耐心的跟他解释孕期的算法:“正常女子怀胎是从最后一个月月事的第一天算起,而不是从同床的日子算起,说是十月怀胎其实也不是特别准,因为准确的日期是二百八十天。
哥儿不像女子有月事,但是你们每月也有固定的特殊日子,用大夫的话来说就是暗经。
所以大夫诊脉,确定你们怀孕后,就会根据脉象推算出你们暗经的日子,然后结合这个日期,才能够得出准确的怀孕日子。
程哥儿,别胡思乱想了,会让我担忧的。”
“嗯,我知道了。”程哥儿枕在许泽平的怀里,真的真的很庆幸自己遇到了平平。
程哥儿怀孕后,恰好也到了放年假的日子,家中的中馈许泽平就接到了手里。
次日,他就在程哥儿的指导下,做着家中的支出开销:日常的开销、下人的月钱、以及岭北圈的人际往来...
算完开销,程哥儿又让他看家中的各个帐薄。
先是程哥儿的私库、也就是他的嫁妆彩衫裳,这里的帐薄只算到今年的五月,也就是他们北上的时间。
许泽平没有细看,就大致瞟了一眼,帐上挂着一千两。
唔,果然女人的钱就是好赚。
然后他们的家中的公账收入主要来源于四项:第一项是许泽平在清水镇的免税七十亩田产、第二项是许泽平成亲前给程哥儿的稿费以及这半年来许泽平陆续还收到的零零碎碎稿费、第三项就是他的俸禄、第四项许泽平与鲁工匠的水转筒车。
许泽平已经是大景官吏,他名下的田产可以划分为官屯,官屯可达上千亩...但许家的日子已经过得富足,许泽平夫夫也不缺银子使,也就没有去搞这特殊。
所以许泽平名下的田产还是七十亩,许家的契子一直都是与佣户四六份,许家占四、佣户六。
许泽平名下的是三十亩上等水田、二十亩中等水田、二十亩下等水田,两季水稻全部置换成银子后,约莫是三十五两。
许林氏害怕小夫夫在外头银子不够使,就将粮食全部换成了银子,寄给了他们。
这第二项才是他们小夫夫的大头所在,抛除各项开支,还余四千两白银。
要知道许泽平买庄子以及程哥儿与曹周氏的绣坊走的帐,也都是从这项使。
第三项就是许泽平的俸禄,每月发放的粮食够他们一家的嚼头还有余、然后银子除去许泽平会留下三两以外,剩下的交到到公中。
而这余下的银子就会被程哥儿放在府里使用,蔬菜水果开销、下人的月例、日常的打赏、换季的衣服。
小虎、秋天、夏天每月的月例是一两;两个粗使丫头的是五百文。
第四项,还没有进收、自然就没有记账。
程哥儿做的帐很细,他的私库不动,接着就是公账的第一项也是不动的。
公账第二项是大头支出以及人情往来、公账第三项是小额支出。
等到第四项有进账以后,程哥儿就打算将人情往来挪到第四项。
至于日后的绣坊,就是他们家的第五项收入,要怎么去安排到时候去看利润。
牙刷厂的事情,他听平平提起过安排,所以他也没有规划进来。
程哥儿悠哉的躺在罗汉榻上,看看话本、喝喝茶、吃吃瓜子水果,他看着忙碌的许泽平,哎呀真好。
许泽平做完帐就看到了悠哉悠哉的程哥儿,十分的怨念,他决定让程哥儿也体会体会劳累。
“祥儿,我看今日没有下雪了。”许泽平拿起挂在旁边的大氅走到程哥儿身边,“我扶着你去散散步吧。”
程哥儿近来格外不想动弹,他一听要散步,头一歪就佯装睡着了。
许泽平可不惯着他,将他半抱起来,然后把大氅系在他的脖子上,再给他穿好鞋子,然后再将手炉往他手里一塞,就半抱的将他带到了外头。
院子里的积雪被粗使丫头都清扫干净了,至于东跨院外的积雪被四个自告奋勇的娃儿铲除了。
也正是这个原因,许泽平才敢扶着程哥儿出来溜达溜达。
冰凉的冷风一吹,程哥儿骨子里的乏意倒也是散了。湿漉漉的路面让他格外的谨慎,挽着许泽平的手,两人走的格外的慢。
许泽平也不烦,耐心的陪着他走着这条走过上百次的路上。
慢悠悠的背影,让人看上去就觉得岁月静好。
夫夫两人也就是从东跨院走到西跨院再折回去,这么反复打转,后院的积雪较多,清理也不是那么细致,自然两人也不打算拿宝宝开玩笑。
来回三趟,活动量也差不多够了,许泽平自然也不折腾这个小孕夫了。
嘭!
热闹的烟花声响起,绚丽的火花在夜空中绽放。
“哇,放烟花啦。”
乔云他们四个娃儿,看着这绚丽的烟火,激动的在小院里奔跑。
许泽平与程哥儿相视一笑,这是两夫夫婚后过得第一个年,明年他们的宝宝就会和他们来一起过年啦!
“好了好了,一起吃年夜饭吧,不然菜都要凉了。”秋天从正厅探出脑袋来,招呼他们用团圆饭了。
第264章 青云路64
许泽平夫夫热热闹闹的在过年节,燕京的皇城亦是如此。
“圣人,据说辽北州今年献上了一出贺岁大戏【话白狐之助常仙化龙】,小臣甚是感兴趣,不知道圣人可否满足小臣这心愿?”
李程雪望着高位上的盛安帝,笑意盈盈的拱手行礼。
许泽礼虽是官职卑微,但因为这起居郎一职,自然也是有幸来参加国宴的。
且他的位置还很靠前,能够看清盛安帝的神色以及听清的盛安帝的话语。
只见他提笔写到——
盛安十九年十二月三十日国宴,翰林学士向盛安推崇辽北贺岁大戏,圣人神色淡然:“可。”
盛安帝对于许泽平在岭北的所作所为都有所耳闻,对于他筹备的这出戏也是有些许的好奇,说实话别的县令上位不是想着治理田地、就是想着惩治腐败,他倒好,竟然排起了大戏。
他倒也看看这小子,要唱哪一出大戏。
锵锵锵
随着锣鼓喧天的音乐响起,一狼妖和一蛇妖登场。
狼妖手持狼牙棒,脚下是被他杀死的百姓。
蛇妖手持剑,怒目而视。
——大胆狼妖,竟然伤天害理的残害百姓,看吾柳遇春不将你绳之于法!
——哈哈哈,小小蛇妖竟敢在本狼王面前班门弄斧,看本狼王不吸了你的修为化为己用。
说罢,一狼一蛇就打斗了起来。
热血的缠斗伴随着激烈的鼓声,看得众人目不转睛,看着二妖的争斗无一不为常仙捏一把汗。
文官还好,武官恨不得自己上场,替着常仙将这狼妖斩杀。
伴随越来越快的比斗,蛇妖渐渐败下阵来,被狼妖一狼牙棒挥开,口吐鲜血。
看着脸上煞白的蛇妖,狼妖发出了仰天大笑:“哈哈哈,小小蛇妖,拿命来!”
噔噔噔
就在众人以为常仙要陨落之时,一身着鲜红官袍的俊朗神君从天而降,手持长枪,仅仅一枪就将狼妖击败。
狼妖匍匐跪地祈求饶命:“请灵慧神君饶命,小妖再也不敢了。”
看到这个场景,一些权贵子弟反应了过来,纷纷惊呼——是白狐仙旅的番外篇!
——白狐公子!
——灵慧武神!
惊喜的声音覆盖大殿,盛安帝看得起兴,他不悦的扫视底下,这些子弟立马闭上了嘴巴。
“狼妖你为害一方,乃是天地不容!”灵慧武神淡漠的看着这狼妖:“本神君今日要为天地除害,收了你这祸害。”
灵慧武神一掌拍下,狼妖瞬间倒地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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