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是谁。”杜森又把谢潭脸转过去看向王竞,然后又听谢潭说:“丑拒。”
“噗。”
王竞人都傻了:“谢潭你这话要讲证据的啊,再怎么样我都不至于丑吧。”
“真醉糊涂了啊。”杜森咧着嘴,哪儿还有前几天在谢潭面前小心翼翼当鹌鹑的样子,本性全暴露了,试探了几次看谢潭真的认不得人晕乎了,平时被他一压再压的那些个念头就争先恐后冒出来了。
他这会儿就有心思捏捏谢潭的小手,又掐掐他的腰,把下巴搁在谢潭毛绒绒的脑袋上,轻轻摩擦着,揩油揩得不要太顺手,他旁边的王竞一副没脸看的样子。
杜哥你收敛点啊!!这他妈还有我呢!
谢潭就跟个小玩偶似的被杜森捏捏摸摸,挣扎得额头都出了一点细汗:“放开爷!给爷爬!听见没!”谢潭冷不丁被他碰到了敏/感地,“唔”了一声浑身都抖了抖。
王竞愣了愣。
“杜哥……”王竞的神色有些严肃起来,“你……”
“我知道,带上门。”杜森抬了抬眼,另一只手还揉捏着谢潭被酒精烧灼得滚烫的耳垂,“老子就亲几下,不干别的。”
王竞看了一眼在杜森怀里迷迷糊糊喘/息的谢潭,深深觉得自己不该跟着杜森一起过来。
……
杜森其实已经忍了很久了,他本来以为自己还能忍的也必须再忍,不过看到今天的谢潭时他还是鼓噪激动得要命。
他见过谢潭因为欲/望和疼痛而挣扎被迫展开的模样,连哭泣咒骂都成了蛊惑的触角,诱着他一直一直沉沦下去,要命的招人。
而今天谢潭从楼梯上徐徐走下出现的时候,他近乎有种被人发觉了私人宝藏的被侵/犯感和愤怒,杜森都想冲上去抱住谢潭就来个深吻,让他牢牢钉上自己的标签告诉所有人谢潭是他杜森的。
可惜,他不能。
杜森将谢潭抱起来面向自己,仔细盯着他看。
谢潭是那种可爱又精致的长相,眼睛眨一眨就是水汪汪的无辜模样,唇上还有小小的唇珠,于是就连生气抿唇的时候就没有什么威慑力,声音也是,细细弱弱得像是撒娇。
是大部分人都不会讨厌的模样。
然而经了化妆师的手,那眨巴眨巴就可爱无辜的眼下多了一抹暧昧的薄红色,唇色也是水红的,那种只杜森一人见过的深埋的诱惑感,就像是被撬开了一丝缝隙,另得旁人都能窥见其中一分风情。
杜森得听到哪些窃窃私语。
像是在感叹,又像是在觊/觎。
“真他妈烦人。”杜森揉捏着谢潭匀称的手,数秒后又将他压在了自己的怀里,“老子弯了,你要负责啊,听见没?”
谢潭哼哼唧唧的,又踹了杜森一脚。
“我这新裤子,就给你糟蹋了。”
“我随你怎么使唤,只要你喜欢我一点。”
“这买卖稳赚不赔啊谢潭。”
“谢潭你考虑考虑?”
杜森抱着个不老实的醉鬼在房间里嘟嘟囔囔的,怨气很大的样子,然后时不时又被谢潭骂上两句踹上两脚,觉得自己都要成抖M了。
越想越惨的杜森最后还是掰着谢潭脑袋,正打算亲两口呢,门就被人推开了。
是张严珵。
穿得西装革履,戴着银边眼镜。
像是毫无察觉杜森要做什么,径自在他身旁坐下了。
“喝醉了。”
张严珵转头看着谢潭,伸手在杜森骤然沉下的脸色中将手指轻轻按在了谢潭的眼角。
“又哭了。”
“张严珵,你他妈手放哪儿呢!”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我超凶的17
☆“谢哥,我是很喜欢谢潭的。”☆
这已经是他不知道第几次触碰谢潭的眼角了,说是触碰,其实更接近于更加暧/昧的“摩挲”二字,在他湿润的眼角缓慢的抚摸着。
那点早就花了的眼妆也跟着他的手指再度晕染开,渐渐揉成更浅的淡粉色。
张严珵知道自己应该克制,不过他难得在一个人身上体会到出格的感觉,在谢潭这里,他已经出格不止一次两次了。
或许,在更久以前,他就已经破例了。
而这一次,张严珵的目光从杜森紧固着谢潭腰肢的手臂上淡淡划过,重新落在谢潭的脸上,手指也顺着他微微发热的脸颊,点在了因为酒精的烧灼而潮/红的嘴唇上。
他轻轻的揉捏了一下。
“张严珵,你他妈手放哪儿呢!”
杜森抽出手掐住了张严珵的手腕,压着怒音和一点难以置信,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松手。”张严珵低垂着头,鼻梁上的眼镜因为他的姿势滑落了些许,压在鼻翼处,他动了动唇本欲在说点什么,被杜森抱在怀里开始昏昏欲睡的谢潭却又开始不安分得扭动起来,唇舌无意间扫到他手指,张严珵的表情微变,他压制着的、起伏翻涌的情绪便有些难以遮掩了。
杜森显然也发现了,恶狠狠甩开了张严珵的手腕:“张严珵,谢潭可不是什么随你揉捏的小玩意,你要是脑子进水了,老子帮你抽一顿。”
“杜森,你装什么好人呢。”张严珵笑了一声,他推了下滑落的眼镜,在杜森阴沉的神色中逐渐变得讽刺起来,“你不是……”
“嘭——”
“她妈的谁啊!”房门再一次被人推开,杜森暴躁得扫过去,却发现是谢深回来了,他的满腔怒火都卡了卡,在谢深探究思忖的视线中瞬间浇了个凉透,他抱着谢潭的手臂肌肉再度紧绷起来,“谢哥。”
听到了?
张严珵背对着谢深的神色凝固住,几秒后又被他重新调整回平时的样子,转身跟谢深打了个招呼。
谢深只点了点头,令人完全无法通过他一贯冷淡自持的表情探究出什么,他从杜森的怀里将手软脚软都要睡过去的谢潭捞起来,然后抱回了谢潭回自己的房间。
“我操!”杜森咒骂了一句,皱眉犹豫了几秒,还是跟上了谢深的脚步。
“谢哥,谢潭他没多喝……”
谢深把人放在了床上,转头看了一眼跟过来的杜森,他眼底的锋锐之色便显露出了一丝:“我知道,你还有事?”
杜森对上谢深的视线,几秒后目光动了动落在了谢潭身上:“那我先走了。”
他因为张严珵刚刚的行为一直憋着股火,走到门口了终于还是转身跟谢深说了一句。
“谢哥,我是很喜欢谢潭的。”
谢深帮着谢潭脱鞋的动作一顿,眼底的冷意更重了一分:“是吗。”
他站起身来,比之杜森还要高出一点的身躯逐渐朝着杜森逼近,那种久经历练与高位的逼人气势毫无收敛得压在了杜森的身上,让他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
“那你告诉我,谢潭身上的吻痕是怎么回事。”
杜森的瞳孔骤然收缩了一下。
操。
……
谢潭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浑身骨头都软了,发了个消息给杜森也不打算去上课了,翘课一天。
他洗漱完下楼吃早餐的时候看到谢深居然破天荒没去上班,坐在沙发上看着新闻。
“哥,你今天休息啊?”
“先吃饭,吃完过来。”谢深靠左在沙发上,交叠的二郎腿也放下了,他拿起杯子抿了一口咖啡,视线竟是一次都没往谢潭那里看。
谢潭心里咯噔一下,手往睡裤里伸还想摸出手机问下杜森昨晚的情况,然后又被谢深打断了:“手机拿过来,放桌上。”
“咔哒”一声,是咖啡杯触碰到托盘的声音。
谢深也终于将目光落在了谢潭的身上,他没有再重复第二遍的想法,直接起身靠近了谢潭,然后把手伸进了谢潭的裤兜:“听话。”他这样说着,手却直接覆住了谢潭的小手,将他攥着手机的手指一点点强硬分开,然后拿出了被他捂得微微发烫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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