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景言发丝上的水一旦落下去很快就会滑走,没进了身下的灰色被套里,留下一个小小的水印,证明自己来过。
深吸一口气,宿景言有些贪恋这格外甜美的香气,大拇指的指腹也在夏鸣的腰间缓缓游走,带着不舍。
宿景言勾了下嘴唇,灼热的呼吸洒在夏鸣的身上,让他连小腹都是温温热热的。
宿景言说:“这么着急啊。”
“你要是再咬疼我了,你今晚就去睡沙发。”
“哈哈哈,好。”
情难自已,宿景言的嗓子眼里发出了低沉的吼叫。
“嗷呜~”
家里的隔音效果很好,也没有人,宿景言也不需要有什么顾忌。
他的舌尖泛着一点淡淡的白,夏鸣躺在床上看得并不清楚。
当夏鸣闭上眼睛的时候,一种麻酥的感觉刺破了他的皮肤,在他的血液中一遍遍流淌,就像是被微弱的电流穿过一样。
耳边是并不清晰的吮吸声,呼吸间依旧是那股不知名的味道,一遍遍刺激着他的鼻腔,不但没有减弱,还越来越浓郁了。
夏鸣来不及想是不是宿景言身上有什么体香,下一秒,他就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在发软。
好在他躺在床上,就算是没有力气也没关系,他本想撑起身子看一眼宿景言,却发现自己的胳膊提不起力气。
撑起身子这个动作根本不可能完成。
在他失神的瞬间,忽然感受到了一个温暖的触觉落在了他的大腿上。
温温热热的。
宿景言双手撑在他两侧,看着夏鸣腿上的红色印子,说不上地开心。
脖颈上的黑色虎纹显现,彰显着野兽的霸气。
喉结动了动,吞咽的动作并不能发现。
宿景言凑到他耳边,低声问:“没有把你咬疼吧?”
这是只有夏鸣能享受到的特殊服务,宿景言非常小心,不敢让夏鸣感受到一丝一毫的不舒服。
效果很好,夏鸣捂着眼睛,嘴巴微微张着好把自己心中的热气通过这种方式全部排出体外。
嘴唇红红的,不用擦任何唇膏就已经变得透亮。
他睁开一只眼,看着宿景言,气息依旧没有平复:“嗯。”
宿景言把夏鸣的休息当做是必须,并没有放在心上,而是安静地等他恢复精神。
但事情却忽然朝着他没有预料到的地方开始发展。
夏鸣唇角微扬,眼中带了几分狡猾,但是他闭着眼睛,宿景言没有发现。
手按住了宿景言的肩膀,两人调换了位置。
发丝上的水已经把被子弄湿了一片,宿景言眼中带着几分迷茫。
夏鸣的手依旧没有离开,他坐在宿景言的肚子上,笑着说道:“你听过《白鹤报恩》的故事吗?”
他当然听过,但是却不明白夏鸣在这种时候提起的原因。
夏鸣笑着解释道:“现在换我来报恩。”
“不... ...”
“用”字还没吐出口,夏鸣就打断了他,用手捂住了他的嘴,随后缓缓说道:“你想好了?要是今天拒绝我了,以后你都没机会了,就算你求我... ...”故意停顿了下,夏鸣直起身来,“我也不要。”
和他料想的一样,宿景言的眼神果然瞬间就变了,带着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浑浊。
往后挪了点位置,宿景言整个人都绷得很直。
他梗着嗓子说 :“你别动了。”
野兽的原始的本能本就强一些,要是夏鸣再撩拨他,很难保证他能控制住自己。
夏鸣笑着问:“想好了吗?我最后给你三秒钟的考虑时间,三、二... ...”
“好!”声音中糅杂了一声不清晰的闷哼。
“那你求求我。”
宿景言笑了起来,他怎么忘了,他的夏鸣,最记仇了,向来是睚眦必报的。
上次他那样对夏鸣,夏鸣自然也不会放过他。
宿景言犹豫的时候,夏鸣又说:“快点,你求求我,我想听。”
他心想,怎么会有人求着别人求他的。
但是这招对他而言确实很有效果,宿景言一向拿夏鸣没办法。
“好。”手指抚上夏鸣的脸颊,宿景言的声音很是温柔,“求求你。”
“啧,听着真奇怪。”
夏鸣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让宿景言坐了起来。
四周看看,宿景言的房间还真是单调得可以,连抱枕垫子都看不见。
他干脆抓了个枕头来,在手里拍了两下:“就它吧,我将就一下。”
好在宿景言睡得枕头并不高,也足够软,跪在上面并不会让膝盖觉得难受。
宿景言抬起他的下颚,点评道:“如果再加一个项圈就完美了。”
夏鸣张嘴,在他的虎口处咬了一口,算是给自己报仇。
他有着自己的一套报恩方式,也是宿景言喜欢的方式。
指尖又变得和之前一样冰冰凉凉的,落在皮肤上并不算舒服。
宿景言磨了磨自己的虎牙,呼吸浑浊。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鸣摸摸自己发酸的脸颊:“真难伺候。”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记得上次夏鸣的手还因为宿景言酸痛了一段时间,“起来吧,释放压力的方式很多,只要是你的‘嘴巴’都可以。”
夏鸣却不乐意了:“闭嘴,乖乖待着,这样显得我技术很差一样。”
说不上是赌气还是别的原因,夏鸣今天就是和宿景言杠上了。
手也好不到哪里去,指尖麻麻的,并不舒服,夏鸣甩了两下。
仰头看着宿景言:“这样就是一比一平了。”
“你在这些地方真是意外的执著。”
夏鸣“切”了一声后,才说:“我可不是什么半途而废的人。”
宿景言把人拉了起来,顺势让夏鸣躺下:“真巧啊,我也是。”
宿景言的指头没有夏鸣的手那么细,骨节部分有一点粗,但是指头长度来说,比夏鸣的长了一两厘米。
这只手捏着夏鸣的时候很轻,很温柔,却也轻而易举就能抬起他的下颚。
落在嘴巴里的时候,原本温热的手就会被口腔的温度感染,变得更加灼热。
放在腿上的时候,能烫得人皮肤发红。
在别处的时候,也同样很灵活,也许是宿景言常年写字的原因,手上的力道很强。
“这里?”宿景言问。
夏鸣看着他,眼睛里不自觉地跑出来一颗泪水。
滴落在被子上,印开了花,格外漂亮娇嫩。
蜷缩的脚趾已经替他回答了宿景言的问题。
“看来是了,你还是真是容易害羞啊。”宿景言看着夏鸣躲闪的眼神,笑意更甚,“我的手指是不是有点短了?”
夏鸣想骂他,明明一点都不短,比他的手还长呢,睁着眼睛说瞎话,但是他骂不出来。
宿景言似乎很轻易就能察觉到他的意图一样,只要他试图说话,宿景言的手就会轻轻弯曲。
他像是皮影戏里的皮影人,宿景言的手里抓着能控制他所有动作的线。
夏鸣咬了咬牙,没什么威胁力地威胁道:“你玩够了没有!”
“还没有,你不知道你老公天赋异禀啊。”
“你丫的,阳/痿是吧?不行就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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