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金的。”
“……身轻如燕。”白水金拿着奖杯上下举铁。
原来那些放在展柜里的金牌和奖杯都是纯金的,现在他还真觉得自己和展览柜有些像,都是吞金兽。
当晚这个奖杯就出现在了白水金的床头,陪伴他一起入眠。
第二天到达场馆里的舞蹈教室,陈圆已经换好舞蹈服,在旁边对着镜子拉伸,从镜面中看见白水金,眼睛锃亮回头看他,“水金哥,你来了。”
平时练舞太累太难,总要苦中取乐些,最大的爱好就是听cp之间的小故事。
每次听完浑身是劲。
白水金回应:“嗯。”
听到他的嗓子没有哑,陈圆还有些小失落。
白水金在更衣间换好衣服和她一起拉伸,老师今天晚来半个小时。
上课时间是固定的,老师晚来,他们就先自主练习,时间不能浪费,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有十分珍贵。
白水金阔步带着陈圆在教室里舞动,每一个动作行云流水中带着坚韧的力量感。
陈圆:“水金哥,你说老师去忙什么了?”
白水金摇摇头,“我也太清楚。”
半个小时后舞蹈老师姗姗来迟。
“给你们带来了一个消息,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去。”
白水金和陈圆面面相觑,舞蹈老师也没有打哑迷。
“我所在的舞团之前的一年都在进行全球巡演,表演舞台剧和歌舞会,几天后巡演的闭幕场将在美丽国结束,结束的这场巡演,首席让我回去参加,我也跟他推荐了你们两个,希望可以让你们两个登台表演一次。”
大型巡演闭幕场登台!
白水金和陈圆瞬间两眼放光。
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能登上国际知名舞团的闭幕式,两人也就在梦里想过。
“你们初来乍到,不可能有角色,也不可能站好位置,最后齐舞的时候才上台,也就是歌舞会的最后十分钟,在舞台最边上和其他舞者一起表演。”
舞蹈老师话没说完,“当然这是好的情况,上台的舞者虽然多,但谁都希望有自己一个,因为闭幕式所以最后登台人数增加,也有不少舞者向舞团投了简历,之后会集中排练,你们也要通过筛选才行,我只不过给你们报了名额。”
光是名额就非常不错了!之后能不能登台看两人努力。
白水金和陈圆听后躺在地板上飘飘然,满脸傻笑。
这次机会两人一定要牢牢把握在手中,相当漂亮的覆历。
明天凌晨就出发,一放学,白水金马不停蹄的回家收拾行李。
王环修站在门边看着,“说好的今晚呢?“
白水金打开行李箱埋头苦塞,“今晚没办法了,计划赶不上变化。”
“你食言了。”
白水金点头,“我今天吃的确实有点咸。”
“……”
白水金收拾了满满一大箱行李,他要去一个星期,就像出差一样,收拾完飘向旁边的王环修。
“老公哥,我会想你的。”
把羊脂玉往对方的胸里一埋,要有一个星期见不到,我会想你的亲亲胸膛、亲亲腹肌。
王环修的声音飘在头顶,“你可别在那边乐不思蜀。”
“不会的。”白水金抬起小脸,“国外也有烤红薯。”
“……”
夜晚躺在床上,白水金唉声叹气,怎么也睡不着,之后干脆直接仰躺在王环修身上,后脑勺枕着王环修的脸。
王环修:……
这一晚要多荒谬有多荒谬。
“老公哥,去国外的一个星期我会想你的,你会想我吗?”
“不会。”
白水金心里一咯噔,用后脑勺砸了下王环修的鼻子。
撤回!
男人你真是好狠的心。
王环修抬手捏住他的脸,“我有私人飞机。”
意思是会随时飞过来看他?
和王环修待在一起时间久了,白水金渐渐都忘了,对方不仅仅是反派,还是个霸总。
好哦,这样两人见面也方便。
但要是对方忙,没时间呢,忙到没时间坐飞机没时间打视频,王环修一直都是个大忙人。
白水金指出他的时间问题,要是出现这种情况怎么办?
王环修按动遥控器,电动的遮光窗帘向两边缓缓打开,两层挑高的房型设计,巨大的墙面型落地窗进入白水金的视线。
窗外一片灰蓝色,这是时间只有街道的路灯和下水道的鼠鼠在辛苦工作。
他躺在床上,比起城市的光亮,外面的天空更加吸引他,今晚的月色格外亮,像是给世界开了一盏灯,将夜色中的一切照得轮廓清晰可见。
也能看见飘在天空上云的形状,云在月亮前满满移动。
王环修搂着他肩膀的力道收紧,“国外的月亮和国内的是同一个。”
可以看月亮。
两人看的是同一个。
王环修情深的亲了下他耳朵,“看到月亮,你会想到什么?”
白水金:“那是数十年前的事情了。”
王环修:?
“闰土哥在田里刺猹。”
“……”
白水金欣赏着窗外的月色,谁知王环修突然抽风,狠狠亲了一场,两人这才热火焚身地睡觉。
现在好了,两人都睡不着了。
第二天被送到飞机场,白水金和王环修挥手道别,目送白水金进入安检区,王环修这才离开。
今天他的司机换了新的人手,自从王平天被送进去后,他身边的“小”意外便越来越多,接连不断的发生,身边的人也换了一批,包括跟了他几年的司机。
原本的司机是个老实人,但是人心难测,王环修来到公司,陈集就将他调查出来的东西交了上去。
“是有人以他的家人为要挟。”这些恶心的下作计量,在一些纷争中很容易见到,也不全怪司机。
所以在把原本的司机辞退后,王环修没有再追究。
陈集办事利落,“王总,这次的司机可以放心用。”
他拍着胸膛,“我特意找了个无父无母的。”
“……”
.
飞机在空中飞行十五个小时候,终于落在了宽阔的陆地上,白水金拿下降噪耳塞,叫醒旁边的陈圆,跟着老师的步伐下了飞机。
坐车一路到了巡演的歌剧院内场,这里几乎都是外国人,大家都是用英语交流,还好他这个月有苦学英语,现在已经可以和人正常交流。
这也多亏身边的人总是会跟他做口语练习,交流多了,也就熟练了。
白水金和陈圆没有休息时间,换了宽松能施展开手脚的运动服后就被带去了排练室。
这里是排最后群舞的场地。
最后十分钟的群舞上台舞者人数高达五十于人,但这边宽敞明亮的练舞室内足足容纳了一百多人。
场地不像排舞室,更像运动馆。
排舞场地是对着舞台比较的,一共一百人参加选拔,分为AB两组,每组五十人,最后登台的五十人会在两组中按成绩挑选出来。
所以现在排的位置有可能不是上台表演的位置,舞台走动流程,不光要记自己的,还要记别人的,要把所有流程规律的变动记得滚瓜乱熟。
白水金和陈圆都被分到了B组。
白水金拿着爱的号码牌:“我是B。”
陈圆:“我也是B。”
白水金:“那我们加起来就是……”
陈圆捂住他的嘴,“够了,水金哥。”
排练的时候很累,累的白水金完全没有时间思考别的,一天下来要换两三套衣服。
下班后像霜打的茄子,白水金和陈圆蔫了吧唧地低头从歌剧院里出来。
果然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白水金又努力又上进,但能来到这里的舞者也跟他们一样,都是又努力又上进的。
陈圆:“水金哥,我们会不会第一轮就被淘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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