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余力说骚话:“公爵大人,身材不错。”
被调戏的瞬间,温泽尔完全忘了提醒林尘注意分寸,不要和他说这么暧昧的话,相反,他顺着林尘的话道:“你的也不错。”
林尘在心里感叹,到底是比自己年长八岁,无论如何都显得波澜不惊。
他不说话了,温泽尔却继续用低沉性感的声音撩拨于他:“林尘,你只想用手触碰我吗?”
妥妥的暗示。
由于温泽尔的嗓音太好听,林尘的耳朵都麻了,有种想抽回手揉耳朵的冲动,但他肯定不能当着温泽尔的面这样做,他要面子。
“不然呢?”林尘清了清嗓子,一脸无辜地问。
他明明听懂了,却装作不懂,温泽尔只好端起雇主的架子:“我以为让我得到满足是你的义务,既然你的皮肤无法再取悦我,那么你是不是应该用别的方式满足我?”
林尘连忙手上一顿发力,用实际行动提醒对方:“您说的没错,我现在不是正在做这件事吗?”
他认为公爵大人正在享受。
温泽尔摇摇头:“不够,你这样触碰我,对我来说只是隔靴搔痒。”
舒服是舒服,但满足不了内心真正的渴求。
林尘:“……”
本以为可以糊弄一下,却忘了公爵病得不轻。
他顺从地点点头,倒也不为难,只是有些为以后的日子担忧。
才刚开始就需要这么重口才能满足,那么两年之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林尘不敢想象。
他暂时压下心头的忧虑,抬起公爵大人的下巴,俯身采撷那一抹,自己觊觎多时的凸起。
有了昨晚被摧残的经历,他几乎无师自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通放肆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忘了收敛着力道,留下了点点痕迹。
林尘顿住,一时间像个初入职场做错事的小菜鸟,心中忐忑。
好在温泽尔并没有出声制止他,于是他就装作没事人,继续亲吻对方。
他一开始还悠着点力道,却发现自己越温柔,温泽尔就越平静,越粗鲁,温泽尔就越给他激动的反馈……
好,他懂了。
公爵大人对他做的,就是对方自己也喜欢接受的,于是林尘不再悠着力气,说他恶意报复也好,敬业也罢,总之他辣手摧花,拼命地嚯嚯温泽尔的皮肤。
他伤得有多重,对方就要伤得有多重,他伤在哪里,对方就要伤在哪里。
林尘好好的一个正常人,硬是在打击报复中获得了匪夷所思的快乐。
终于,他累得无法再施暴,躺下的瞬间,温泽尔将他扣进怀里,侧头逮住他颈侧的好皮,不顾他的抗议,让他旧伤未愈又添新痕。
“喂……”林尘被禁锢得动弹不得,只能气呼呼地瞪着对方,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抗议声。
幸而温泽尔只是发作一下,之后就没有再对他身上的其他地方进行迫害,对方只是抱紧他,享受相贴的满足。
无限亲密的贴近,将问题暴露无疑。
林尘轻吐了口气,也很想拷问一下直得不能再直的公爵大人,您如此激动,是因为喜欢男性吗?
不过他很珍惜自己的饭碗,没敢问。
大约抱了十来分钟,林尘犯困,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睡着了,他寻思着怎么开口提醒温泽尔,自己该下班了。
但是不知怎么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天亮后爬起来,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而昨天温泽尔究竟睡在哪里,却是个谜。
昨天这个时候对方已经出门了,而今天却还在家里,衣着随便得不像是要出门的样子。
“公爵大人,早安。”林尘打了声招呼,靠近之后就心虚地看到,在对方性感的喉结上,点缀着自己昨晚的杰作。
“早。”温泽尔看到林尘来了,一挥手收起光屏。
似乎注意到了林尘的异样,他抚了抚自己的喉结:“你违规了,原则上我应该扣你的钱。”
林尘坐过去,不慌不忙:“您不是已经讨回来了吗?”
他是违规了,可是温泽尔不也在他颈侧留下了一片?
温泽尔笑笑,吩咐仆从去布置早餐,等所有人都离开之后,他靠近林尘轻声道:“你给我一个早安吻,我就不再计较。”
林尘考虑了一下:“可以。”
公爵大人自动把脸凑过来,俊秀的黑发青年稍稍抬头,在他脸颊上印了一吻。
短暂的肌肤相触,还没坚持到仆从们端着美食回来就结束了。
他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纯洁的表象让人完全想象不到,他们各自的衣服底下,都藏着一片触目惊心的秘密。
“您也才刚起来不久吗?”林尘发现温泽尔也没有用餐,不确定对方是刻意等自己一起,还是因为起晚了。
温泽尔嗯了声,气定神闲的样子,根本猜不出来真假。
“哦。”林尘索性不管,他今天打算出门去看望小帕克,于是一直等着温泽尔出门,等他走了自己再走。
然而温泽尔今天好像没有要出门的意思,对方让人准备了放映室,问林尘:“你喜欢看什么影片?”
林尘很自然地说:“您好不容易才闲下来,当然是看您想看的,我什么时候都可以。”
温泽尔勾起嘴角,似乎对林尘的懂事很受用:“那就看悬疑片,我们来赌赌看,谁更先找到凶手。”
林尘扬眉一笑:“好啊。”
这个游戏他以前经常和室友玩,他就没有输过。
“我要是赢了,希望您给我放半天假。”他下午还是想出门。
温泽尔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询问放假的目的:“可以。”
两人在放映室那张过分宽敞的沙发上坐下,明明有很多位置,但林尘偏偏挨着温泽尔,几乎整个人都倚在对方身上。
他想赢,接下来能不能赢,就看他分散对方注意力的手段是不是够高超了。
温泽尔不疑有他,欣然接受了林尘的投怀送抱,很快,他的双掌就没入了对方的衣服内。
都这样了,林尘就不信对方还有心思留意悬疑片的剧情,为了保险起见,他甚至臭不要脸地坐到温泽尔怀里,试图挡住对方的视线。
温泽尔掐着林尘的软肉,呼吸在对方皮肤细腻的后颈上流连:“这样怎么够呢,你应该再堵住我的耳朵,亲爱的。”
林尘无辜地眨眨眼道:“您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温泽尔懒洋洋地轻笑,而林尘争分夺秒地分析剧情,分析人物关系,根本没心思享受金发帅哥的啄吻。
凶手究竟是谁呢?
林尘甚至想作弊,比如趁温泽尔不注意,打开终端上网查找答案。
不过他刚升起这个念头,软肉就被人拧了一下,他痛呼。
“作弊是要接受惩罚的,你确定?”身后则传来公爵大人淡淡的警告声。
林尘惊疑不定:“您怎么知道我想作弊?”
他不觉得这是个巧合,那只能说明对方的洞察力很强。
看着青年一惊一乍的样子,温泽尔好笑地反问:“你单纯得像一张白纸,你说呢?”
林尘:“……”
话不能这么说,他觉得自己也没有这么离谱吧?
正当林尘走神的时候,温泽尔漫不经心地道:“凶手是律师。”
“嗯?”林尘瞬间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反驳道:“凶手怎么可能会是律师呢?”
“他没有作案动机,还有明显的不在场证明。”
看下来只觉得对方是个配角罢了。
温泽尔不作解释,直接将影片拉到最末尾,揭露真相,凶手的确就是律师:“瞧。”
林尘无话可说,佩服道:“我输了,您的洞察力很强。”
虽然可能有精神力的加持,但他愿赌服输:“您需要我答应您什么条件吗?”
温泽尔想了想,思考的时候,手指在林尘的腰上游走:“林尘,为我做一顿晚餐。”
这不难,林尘点点头:“好的,只要您不嫌弃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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