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脖子的话不会咬到人。
“好。”段星时听话应着,苍白血管可见的手伸出,而后顿了一下。
霸主头在赵词的内裤里。
赵词欲哭无泪,又羞耻又怕,好片刻才不自知有些娇的小声说:“没关系,脱吧..”!
第69章 离异美人11
赵词说完这句,空气有一霎的安静,屋外连绵不绝的春雨似乎穿过砖墙,滴滴答答落进了卧室,有种暧昧的水汽感。
赵词很快意识到了不妥,就想克服恐惧说还是自己把霸主弄走的时候。
段星时勾起他的外套和睡衣摆,玉石质感的指骨轻蹭到软生生的雪肤。
放在平常,尤其是两个男的之间,再普通不过的举动,可这个时候,赵词觉得好尴尬。
背后段星时呼吸又近又重,感觉都没有在空气里挥发,而是全聚集在了他耳朵上,酥酥的。
“算了……”
赵词脸红,按住段星时即将要挑他裤子边沿的手。
“这个角度,这个角度我看不到你那里的。”段星时知道自己嫂嫂什么意思,于是说。
他没有说谎,角度确实看不到。
赵词却是怔愣,他连他有那个都知道?“……你、你怎么知道我有那个?”
胸还好,可能以前他哪次自己不小心,让段星时看到了,但那个地方是绝不可能有机会不小心的。
段星时耳一热,没作回答,只呼出的气息更重更烫了。
这几乎等同于默认,前夫的弟弟竟不知道什么时候看到过他那里。
赵词漂亮脸蛋火辣辣的,更不可能让他帮了。
而此时,霸主自己退了出来,顺着赵词嫩白修长的腿,爬走了。
段星时一下冒出阴暗遗憾的情绪,如果霸主再在赵词腿上多待一会儿……
赵词见此松了一口气,轻挣了挣,羞软的声音,“星时,放我下去..”
他睡裤卡在膝盖,不太好动。
段星时好不舍得,但依然听话地把赵词抱下去,放到床上。
赵词立马站起,侧着身提好睡裤。
段星时,“嫂嫂,腿上的红印……”
赵词娇皮嫩肉,手心经常打篮球都不起茧的程度,此刻才被霸主那么缠了一会儿,就留下了淡淡红痕。
“..没事,自己会消的。”说着,赵词坐在床沿,珠圆玉润的脚趾穿好拖鞋。
“你去哪里。”段星时跟着站了起来。
“浴室。”
家里只有一个浴室,在客厅,王宇杰拿着衣服正要去洗澡,见他哥来了就先让出位置。
赵词进去前,说:“霸主在我卧室,你快点把它弄走。”
“哦哦,”王宇杰贱兮兮开着玩笑,“让它今晚跟哥你睡得了。”
“……我用棍子挑着把它扔出去。”
“哈哈。”
关好浴室的门,赵词背靠着门板,大概三四秒,他把裤子推下去,凝着娇粉的手指探向自己那个多出来的地方。
很湿,就因为刚才跟段星时那么一点点的小接触。
赵词面红耳赤,用纸擦干净,忽然有点烦这个总是违背本心的身体。
……
把自己清理好后,赵词返回卧室,段星时正背对着门铺被子。
今年18周岁的大男孩,身上穿的是段逸成的睡衣,以前过耳的长发也剪成了跟他哥哥同样的发型。
赵词有一刻的恍惚,恍若看到了段逸成,看到他回头才清醒。
如在段家一样,两人各睡一床被子,各睡一头。
赵词没那么快睡着,心不在焉看了几分钟电子书,听着屋外春雨,翻看到了相册,里面是这一年来零零散散拍的各种照片。
看了会儿,赵词闭上酸涩的眼睛,好一片刻才睁开,双手绕到把脖子后面,摘下项链。
上面挂着一枚朴实无华的白金戒指,赵词取下来,戴在了自己左手的无名指上。
床那头,没有睡着的段星时看到这幕,摸了摸挂在他脖子上的另外一枚。
……
次日,赵词陪着继父去超市辞职后,便跟着去看适合开麻辣烫的店面。
其实段逸成这个儿婿跟赵词结婚一年来,给了王福寿不少钱,但本分男人或是不收,不然就是收了不舍用,攒着留给赵词。
赵词给他的这笔钱他也没想用,但今天赵词一直陪在身旁,他只好去看店面。
趁着段星时不在的时候,王福寿问这个为了帮他这个继父而嫁给一个男人的善良孩子,“小词啊,你今后搬回家住吗?”
段逸成离世了,他们也离婚了,作为父亲的他难免操心。
赵词摇摇头,“我要找份工作,这里上下
班不太方便。”
他不打算考研,六月大学毕业,在此之前决定在外面找一份工作。
王福寿说:“爸担心你一个人……”剩下的话男人羞惭,没有说出来,他自然也看得出,虽然同样身为男人,但赵词却跟段逸成有了感情。
这都是因为他作的孽。
赵词融融的笑,安慰他,“爸爸,你不用自责,也不用担心,我没事的。”
王福寿还想说点什么,段星时回来了,手上拿着三个糖葫芦。
段星时递给王福寿一个,偷瞥了眼赵词,说:“爸,给你。”
“好,谢谢谢谢。”王福寿双手去接,反应过来他称呼后愣住。
赵词:“……”
赵词脸唰地就红了,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他开玩笑的。”
王福寿倒没多想,这时打电话跟老公商议店铺房租的老板娘好了,招呼他过去谈价钱。
两个年轻人落在后面,段星时暗戳戳观察着赵词的眼色,然后把另一个糖葫芦递给他。
赵词没有接,抬头看着他,看得段星时心虚的时候,才说:“以后不要乱喊。”
段星时不太自然,刚想说话。
赵词忽地看到了他左手戴着的戒指,那是段逸成跟他的婚戒。
那一瞬,赵词心情无法言喻,戴在脖子上串着另外一枚戒指的项链像是着火,烈火蔓延,一路烫到了他的心脏。
段星时敏锐地觉察到赵词的变化,迅速把那只手背到身后。
赵词没说话,半晌,他轻声道:“给我。”
段星时僵了下,没有动。
赵词语气加重,“给我!”
段星时边摘边急忙解释,“我没有学哥哥,没有别的意思……是,是想像哥哥一样爱你。”
赵词没有说话,接过戒指后,往在谈话的继父他们那走去。
那天下午,赵词都对段星时爱搭不理。
段星时知道自己闯祸了,可他其实并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他更不认为自己那个想法是错误的。
所以在赵词一直不理他后,心里那份愧疚逐渐演变成了嫉妒,他心如刀绞,为什么不能像喜欢哥哥一样喜欢他呢?
哥哥死去是既定的事实,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个人了,难道活着的人还比不上一个死人吗?
他跟哥哥长的相似,流着相同的血,明明可以试着接受他。
他可以假扮哥哥不让他伤心的啊。
为什么要不理他,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难道要永远不理他了吗,他想以此逼他离开吗。
不,不行。
段星时看着前面的赵词,就想冲过去,忽然听见赵词说:“你们在做什么?”
段星时顿了下,望向前方。
几个穿着高中校服的男的,正在用玩具水枪呲着一个地上倒在水滩里,跟他们穿同款校服的男的,嘴里嘻嘻哈哈说着。
“傻子哈哈看这个大傻子。”
“哦哦哦,尿裤子的大傻个儿。”
“不是傻子!我不是傻子!没有尿裤子!”倒在水滩里用胳膊挡住脸的男的哭着说,“呜呜呜我要告诉老师!告诉我爸!”
“哈哈哈哈求你告,傻子玩意儿。”几个男生乐不可支地继续用水枪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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