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短航线飞机都是在6000米至9600米左右的高度飞行,长航线飞机一般在8000米至12600米的高度飞行。
大部分战斗机的飞行高度也是在8000到12000之间,世界上较为先进的第三代战斗机,最大升限能够达到1.8万米左右,动力强劲一些的隐身战斗机,最大升限可以达到2.2万米,这已经算是现役战斗机中的顶级水平了。
“玄鸟”大型空天战略载机平台能够将最大升限提高到4.8万公里,堪称是质的飞跃。
“最重要的是,‘玄鸟’的武器装备也是世界顶级的,不止装备了数十座能量武器,还装备了上百枚的导弹,可惜,‘玄鸟’只是‘南天门计划’中的一环,还得等到空天战机或者无人战术机甲能够成功研发,‘玄鸟’才算是如虎添翼,可以开始大显身手了。”
在刘志明看来,现在的“玄鸟”,还远不到正式服役的时候,最起码,也要等空天战机或者无人战术机甲研发成功,“南天门计划”才算是取得了初步的成功。
和赵将军一样,刘志明也认为无人战术机甲的研发会比空天战机更容易,至少,无人战术机甲研发成功之后,马上就可以装备在“玄鸟”上,配合“玄鸟”进行各种作战任务,不像空天战机,还得另外花时间训练驾驶员。
得知元青凭借一人之力,就成功研发出了人工智能机器人,刘志明对元青充满了期待,坚信他一定能将无人战术机甲研制成功。
元青确实没有辜负赵将军和刘志明的期望。
参观完“玄鸟”后,元青斗志昂扬,打定主意要尽快将无人战术机甲研发出来,为华夏的国防事业尽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
一个月后。
忙得晕头转向的元青被张成和高柏从实验室中叫了出来,告知他说:“裴博士,赵将军来玄武基地了,还带来了邵先生和小裴朗。”
赵将军来玄武基地,元青并不意外,他意外的是,玄武基地的保密等级这么高,邵渊竟然也能来,足见邵渊和华夏军方的关系匪浅。
看到元青,裴朗毫不犹豫地扔下了和他朝夕相处一个多月的邵渊,头也不回地奔向了元青。
“爸爸。”
元青伸手摸了摸裴朗的圆脑袋,笑着问道:“挑战赛怎么样了?”
裴朗一脸骄傲,语气中充满了得意。
“当然是我赢了,没有人可以在围棋上打败我。”
这话说得很狂傲,但是裴朗确实有资格,也有实力说这话。
“爸爸,金主爸爸把那一百万奖金给我了,这一百万,我们一人一半好不好?”
裴朗早就想好了,这一百万,他和爸爸一人五十万。
“为什么要分我一半?”元青很意外,裴朗一直都有贪财的小毛病,赢得了一百万的奖金,竟然愿意分自己五十万,这可不符合裴朗的性子。
难道,裴朗改性了吗?
裴朗没有半点心疼,一副理应如此的模样。
“按照人类社会的规则,当孩子的,不是应该奉养父母,给父母养老送终的吗?爸爸,我是你的孩子,挣的钱分一半给你,也是应该的。”
元青闻言,直接就被逗乐了。
“我还没老呢,不用你挣钱给我花。裴朗,你挣的钱,自己存着吧,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不用分我一半,我挣的钱,也没有分一半给你爷爷。”
裴朗保住了自己的钱,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
如果说,这世上还有谁能让裴朗心甘情愿地为他花钱,那就只有元青了。
“宿主,你这便宜儿子不错啊。”
一开始,233对裴朗是无感的,毕竟,在233这种高等级的机械生命体眼中,裴朗这种程度的人工智能机器人,就像是草履虫一样,根本不值一提。
但是看到裴朗一点一点地学习进步,感情也越来越丰沛,233对裴朗的态度就大大改观了。
元青嘴上没说什么,心里还是挺为裴朗骄傲的。
赵将军特别喜欢裴朗,刚和元青碰面,连寒暄都来不及,就迫不及待地和元青商量如何安排裴朗。
“裴博士,如果你没意见的话,我就去和刘博士说,让裴朗留在玄武基地,协助你工作,你看怎么样?”
元青想了想,同意了。
赵将军喜不自胜,当即就带着裴朗去找刘志明,生怕元青反悔。
等赵将军和裴朗都离开后,邵渊才终于等到了和元青单独相处的机会。
邵渊想问元青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但是一看元青面色虽然憔悴,可眼神却充满了坚定,那些想劝元青工作不要太拼命,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最后,邵渊只是叹了口气,重新换了一个话题。
“元青,很抱歉打扰你工作,我来就是想告诉你,你不用担心,那个在挑战赛第一天输给了裴朗,当场气晕的白浔,送到医院后,就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现在他应该也已经痊愈出院了。”
按理说,元青接受了军方的聘请,每天的工作都很忙,不应该拿这些小事来烦元青,但是谁让白浔和元青的小叔裴守拙关系匪浅,认真算起来,白浔还是元青的长辈,邵渊这才不敢隐瞒,将白浔的事一五一十地说给元青听。
一听邵渊这一言难尽的口气,元青就知道白浔肯定搞出了什么幺蛾子。
“有话你就直说吧,你我二人,相识这么多年,哪怕我现在已经不在邵氏集团任职了,我们也是朋友,有什么话不能直说的。”
邵渊隐隐猜到了元青和裴守拙的关系不太亲厚,但不管怎么说,裴守拙毕竟还是元青的长辈,邵渊说话很注意分寸,没有一点添油加醋,更没有煽风点火,挑拨离间。
“把忽然昏迷的白浔送去医院的当天,我就派了助理去医院守着,生怕白浔出了什么事,万幸的是,白浔送去医院没多久就醒来了。据我的助理回来说,白浔醒来后,整个人都显得失魂落魄的,嘴里还说着各种旁人听都听不懂的胡话。”
白浔在医院醒来后,只感觉头疼欲裂,浑身都不舒服,最重要的是,他心里没由来地感到很慌,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在他心头。
裴守拙寸步不离地守着白浔,看到白浔醒来,裴守拙一直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了。
人醒过来就好。
但是,裴守拙放心得太早了。
当天晚上,白浔忽然从睡梦中惊醒,一边扯着嗓子撕心裂肺地乱喊乱叫,一边哭得泪流满面。
值班护士闻讯赶了过来,给白浔打了一针镇定剂,白浔才恢复了平静。
这时候的白浔,哪怕是在睡梦中,也睡得一点都不安稳。
白家老祖宗忽然消失不见。
白浔开始慌了。
没有了白家老祖宗帮忙作弊,单凭白浔这个对围棋一窍不通的外行人,根本没办法继续维持自己职业七段棋手的谎言。
就算白浔找借口骗过了其他人,他也没办法骗过和自己朝夕相处,每天同床共枕的裴守拙。
白浔越想越慌,不停在心里呼喊着白家老祖宗的名字,希望能唤回白家老祖宗。
最后都是徒劳无功。
白浔彻底绝望。
为了找回白家老祖宗,白浔背着裴守拙,一个人躲在卫生间里,偷偷割伤自己,不停往自己一直随身携带的祖传玉牌上涂抹鲜血。
想当初,白家老祖宗之所以会在白浔面前现身,就是因为白浔受了伤,鲜血流到了玉牌上,这才阴差阳错地唤醒了白家老祖宗。
白浔想要故技重施,再次将白家老祖宗召唤出来。
此时的白浔,整个人都魔怔了,一边自残,一边神神叨叨地嘟囔个不停。
“老祖宗,你去哪儿了?快回来吧!”
一次,两次,三次。
白浔把自己的胳膊隔得鲜血淋漓,祖传玉牌上更是沾满了鲜血,但是不论白浔如何苦苦哀求,白家老祖宗都没有再现身。
白家老祖宗就这么消失了,像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白浔还不死心,心一狠,又狠狠地割了自己一刀,放出更多的鲜血来,将玉牌整个浸在了自己的鲜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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